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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醉(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0-02-22 08:58:16  作者:八分饱
  “好乖。”
  还在发育中的少年和各方面都已经成熟的男人相比,性器尺寸还是有明显差距的,陈最一的尺寸中规中矩,茎身是干净的深粉色,在他哥哥面前确实有些不够看。
  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试图用手去遮掩。
  在以往的性事里,陈最一主动的次数居多,他习惯将自己放在低一级的位置,让哥哥喜欢是他的第一诉求,所以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如今赤诚相对,才后知后觉感到丢脸。
  陈与桓轻笑一声,拨开他挡在胯间的手,揽着他的后腰,用自己的大东西,故意去顶了顶那个支棱起来的小帐篷。
  “有什么好藏的,来,打个招呼,乖弟弟。”
  也不知道是在叫哪个弟弟。
  “……”
  陈最一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怎么会这样,他正直帅气的警察哥哥,其实是个大变态。
  陈与桓不着急疏解自己的欲望,光是看着陈最一因为难耐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还有被他逗弄的手足无措的小模样,他就觉得特别满足。
  他把性器抵在陈最一小巧可爱的肚脐旁边,坏心地戳顶了几下,又把陈最一的内裤褪到膝盖,这才去照顾那根直挺挺的小东西。
  坏人也能做警察吗,陈最一忍不住用小臂挡住红透的脸。
  陈与桓还不知道他的形象已经崩塌,他正玩的起劲,带着陈最一的手,从性器头部开始,细细地抚弄吐露清液的铃口,感受到陈最一不受控制地往上挺了挺腰,再握住茎身上下律动。
  “哥哥弄的舒服吗?”
  陈最一露出半张脸,眼尾红着,早就被弄得找不着北了。
  初入青春期时,他都没有被哥哥这样细致地教导过,现在竟有种初尝情欲的假想滋味,舒服到想要掉眼泪了,比第一次手淫还刺激。
  下身的快感不断积累,两只手勾勾缠缠的亲昵让人眩晕,陈最一小声喘着,四肢软绵绵的没力气,只知道跟着陈与桓的动作,抚弄自己快要缴械的性器。
  “大人的问话要回答,这是礼貌。”
  “嗯……舒、舒服……”
  铃口翕动间,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陈最一渐渐控制不住溢出唇齿的呻吟。
  “哥哥,我要、要去……”陈最一抓紧了陈与桓的小臂,难耐地哼出声,“嗯、不行……啊啊……”
  “没事的宝贝,不用忍着,哥哥在这儿。”
  陈与桓柔声安慰着他,在他锁骨周围细细吻着,吻到自己名字缩写的纹身时,竟有种奇妙的感觉,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影响,一边套弄着陈最一娇嫩敏感的性器,还能分出一只手在他腰侧的敏感带上抚摸。
  他得承认,自己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恶趣味的,之前陈最一不是爱在他面前装骚装浪吗,明明是个连自慰都要人教的小笨蛋,还学别人玩花样,他现在可得还回来。
  在陈与桓技巧性的挑逗下,陈最一很快哭着泄在了他手里。
  陈与桓把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大腿内侧,顺带揩油,他也不拒绝,只是软在枕头上,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尾潮红,眼神里带着一点嗔怪和埋怨的意味。
  陈与桓被看得想骂脏话,一把扯下陈最一掉到脚踝上的内裤,扔到一边,拍了拍他挺翘的臀瓣。
  “转过去宝贝。”
  哥哥今天又不准备进来里面了,怎么感觉哥哥喜欢他的腿,胜过喜欢进去里面弄他呢……
  陈最一还在胡思乱想,下一秒就被陈与桓扳着大腿,将硬热的东西插了进来。
  实在是忍了太久,性器被腿根的软肉紧紧包裹住,舒爽的感觉比真正插入还美妙,陈与桓瞬间感到喉头发紧,粗喘出声。
  “嘶……呼……小骚货,天天就知道勾引你哥。”
  “腿这么漂亮,干起来还舒服,死在你身上算了……”
  被他这几句话刺激着,陈最一刚释放过的地方又有了抬头的意思,还有胸前硬挺起来的乳尖,一整晚都没被照顾到,隐隐有些空虚。
  他摸索着陈与桓在他大腿上揉掐的手,挪到胸口的位置,咬着下唇说:“哥哥,这里也……摸摸。”
  陈与桓滚烫的呼吸扑在他后颈,那只手也随之动了起来,夹着乳头不停亵玩。
  “宝贝好乖,是哥哥不好,差点忘了你喜欢什么。”
  …………
  感觉快要来了,陈与桓抽出性器,跪坐在床上,让陈最一用手帮他弄,咬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吻,最后尽数射在他肚子上。
  还有一些溅到了胸口,他又起了坏心,就着精液揉弄红肿的乳尖,直到陈最一实在吃痛,闷哼着求饶才肯停下。
  ?
  两情相悦的性事是感情升温的催化剂,俩人站在卫生间里洗掉掌心粘腻的东西,也要像连体婴儿一样贴在一块。
  隔着两层裤子,陈与桓用半软的下身顶了顶陈最一的臀瓣,明显的逗弄意味。
  “陈一一,我突然发现,我干你腿,好像比干你这儿的次数更多,你说是不是?”
  陈最一今晚被他欺负狠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废话,关于陈与桓是个腿控这件事,根本不需要你本人来承认。
  他转过身,环抱住陈与桓的腰,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那、下次给哥哥干……不要老是欺负我了。”
  已经很晚了,周围的住户都已经熄了灯,陈最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是陈与桓刚才到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的,还有些烫手,刚好中和了从窗缝中透出的冷空气。
  陈与桓收拾好卧室,走到客厅,刚好看到某个幼稚的小朋友在起雾的窗子上写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写地好认真。
  陈与桓好心地站在一旁,等陈最一把“桓”字的最后一横写完,才从身后抱住他。
  他们有将近十厘米的身高差,陈与桓微微躬身,懒洋洋地站着,刚好把头搭在陈最一的肩膀上,泛起粉红的耳朵尖近在眼前,忍不住偏头用嘴唇碰了碰。
  幼稚可能是会传染的,他看着窗户上工工整整的他的名字,在右边写了陈最一三个字。
  紧接着,陈最一又在中间画了颗胖乎乎的爱心。
  两个人就站在窗前,看着并列在一起的两个名字,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陈与桓笑的时候,陈最一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胸腔震动,带着他的心脏也鼓噪起来。
  “陈最一,你的名字真好看。”
  “那是因为哥哥的字好看。”
  “那我的名字不好看,是因为陈一一写的字不好看吗?”
  “……哥哥!”
  幼稚的对话你来我往,终于,陈与桓打了个哈欠,说:“不闹了,在这儿凑合睡一晚吧。”
  陈最一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把头埋在陈与桓胸口,点了点头,倒更像是讨好或是撒娇的轻蹭。
  被陈与桓牵着往卧室走的时候,陈最一忍不住回头去看窗户上的两个名字。
  陈与桓??   陈最一
  真的好俗气,还很非主流。
  但他乐意和陈与桓一起走入这样的凡俗之中,再也不要回头。
  忽然想起那一天,他在雪地里画心,想给陈与桓表白,刚画完,陈与桓就气冲冲地从楼上跑下来,塞给他两个暖宝宝。
  哥哥表现的那么凶,还不是一直在楼上看着他。
  ……真是太坏了。
  他们在什么都缺的新房里睡了一晚,床上没有铺床单,直接躺在新买的床垫上,毛毯是买床垫送的,还留有不怎么好闻的气味,好在装了地暖,屋里的温度很舒适。
  在这样的环境下,陈最一却比任何时候都睡得安稳,认床、认枕头、认玩具熊、认小吊带……这些会让他失眠的坏毛病,只要陈与桓躺在他身边,都会很识相地躲起来,不会前来叨扰。
  而且……这里是他和哥哥的新家。
  嗯,婚房。
  ?
  正好赶上学校放寒假,陈最一回宿舍收拾的那天,只有季凡一个人还没回家,他们体育生还要留校训练一星期。
  陈最一负责收拾,陈与桓负责一趟一趟搬东西,季凡全程背对着他们打游戏,一声不吭。
  走之前,陈最一本来想跟季凡说声谢谢,感谢他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结果季凡瞟了他一眼,戴上耳机继续打游戏。
  好吧,那就下次有机会再说。
  陈最一的行李不多,很快收拾完了,都搬上了后备箱,他抱着玩具熊坐进副驾驶座里,放在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是季凡发来的消息:
  -陈最一,你有东西没拿。
  陈最一愣了一下,他都把柜子抽屉搬空了,哪还有落下的东西,虽然怀疑,但他还是觉得季凡不会骗他。
  他跟陈与桓说:“我好像有东西落下了,哥哥等我一下。”
  陈最一一口气跑上楼,看到季凡就站在宿舍门口,还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
  季凡递给他一个纸袋,他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是那条一直找不到的牛仔裤。
  他有点惊讶,还没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季凡说:“对不起。”
  陈最一不知道该说什么,季凡好像也没有要解释这件事的意思,他垂着眸子,半晌才开口说起另一件事。
  “谢谢你那天送我去医院。”
  季凡没有说话,长长的宿舍走廊,因为放寒假的缘故,格外安静,两个人相对站立,甚至能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这样没由来的沉默让陈最一感到压抑,他低着头转身,“那我先走了,再见。”
  “等一下。”
  手腕被拉住的时候,陈最一心下一紧,听到季凡的接下来的话,又慢慢放松下来。
  季凡盯着被他环住的细白手腕,“我想说,你其实很好。”
  名字很好听,长得很好看,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平时很爱干净,成绩很优秀,会关心流浪的小动物,一定也很会照顾人……
  但是他只说了最想说的后半句,“所以,好好保护自己。”
  别光记得喂猫,自己也要吃饭,约会之后记得穿高领的衣服,多留个心眼,别再把吻痕展示给别人看,有机会也解释一下,你是有稳定的交往对象的,如果再遇到像我这样脾气不好、说话难听的坏人,不是有男朋友的吗,叫他来帮你打架也好。
  你是很好的人,该活在阳光下,不要自甘堕落,不要忍气吞声,不要纵容别人的误解,不要无所谓流言蜚语的发酵。
  总之,不要再任人欺负了。
  但他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放开了陈最一的手。
  “开学见。”
  陈最一提着袋子走出宿舍楼,看到陈与桓靠在车上等他,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小跑过去抱住他,撒娇般地蹭了蹭他的颈窝。
  “跟室友道别了?”
  “嗯。”
  陈与桓捻了捻他的耳垂,问:“住在宿舍里是不是不开心?”
  陈最一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陈与桓深吸了一口气,和他额头抵着额头,“陈一一,以后,我发誓会好好疼你爱你,也希望你把所有委屈都告诉我。”
  “好。”像是感受到了这句话的重量,陈最一用力点点头,又说:“但是我没有,没有委屈。”
  哥哥说一句爱我,给我一个家,我就得到了全世界的糖,哪里还有委屈。
  而且,今天有一个人告诉我,我其实很好,他还对我说,开学再见。
  这就已经足够,甚至是超出预期了。
  陈与桓把他塞进车里,按在座位上吻了又吻,像是在确认,这个人是安安全全地呆在他身边的。
  “陈一一,你要知道,无论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好吗?”
  陈最一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回答:“我一直都知道的,哥哥,我最相信你。”
  路过快递点时,陈最一说:“哥哥,在旁边停一下,我去拿个快递。”
  陈与桓坐在车里等,看到陈最一从快递点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把快递袋装进了背包里,还左右张望着,不知道在心虚什么。
  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等陈最一坐回车里,第一时间凑上去问:“陈一一,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陈最一说:“秘密。”
  “好吧,不过……我有预感,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呀。”
  车子驶出校园,陈与桓单手握着方向盘,分出一只手去牵陈最一,和他十指紧扣。
  “好,都听宝贝的。”
  天气反复无常,心事稀松平常,牵手回家的路上,我们一如往常。
  凡俗中的我们,就像在快乐中不必明白快乐,自在如风就最好。
 
 
第11章 
  /温室玫瑰的驯养法则。
  搬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新添很多东西,也需要丢掉很多东西,新鲜感和熟悉感排列组合,最终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空间。
  陈最一有一本日记,从十六岁开始记,一直到十八岁,写满了他对一个人漫无边际的渴望。
  每一页都挤满了字,每一个字都写得很用力,几乎要穿透纸张的力度,表面上,是少年人碎碎念的暗恋日记,却没有那么多酸酸涩涩的甜蜜,大多都透着绝望的意味。
  而现在,陈最一决定趁着搬家,扔掉这本日记。
  他不需要这份熟悉感,那只会让他想起看不到尽头的痴恋,渴望靠近的同时,自卑感在作祟,失措后退的同时,占有欲在疯长。
  日记停在十八岁那天晚上,陈最一第一次爬上了哥哥的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虽然用这种低姿态的手段来留住一个人并不光明正大,但至少可以在一些时刻,无所忌惮地对陈与桓表达他的满腔爱意,用身体或是用言语。
  陈最一不再忧虑爱上亲哥哥的惩罚会不会是一起下地狱,他承认自己就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傻瓜,可怜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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