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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寂】梦回(催眠麦克风同人)——灼火临霜

时间:2020-02-23 10:02:32  作者:灼火临霜
  “那我先问寂雷⋯⋯唔、不过可以把我弄起来吗?躺着不好说话。”他朝自己伸出右手,神宫寺寂雷只好拉着他的手臂,另一手扶着他的背让人靠在墙上,“谢谢寂雷啦!”
  “那我想想第一个问题要问什么喔⋯⋯”少年把手指抵在下巴做出思考样,微微侧头去看落坐在床铺旁特别从饭厅搬过来的椅子上的男人,目光没有放在自己身上,不过是在等着自己发言。
  【第一个问题!寂雷觉得我是怎么样的人呢?】
  神宫寺寂雷转头去看他,薄唇几度开阖,试图从一堆词汇中挑出比较没有针对性的字眼。无法理解少年为什么会挑这个似乎早就有解答的问题,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可以说是比任何人还要深刻——就连同样曾经身为队员的山田一郎和碧棺左马刻都没有那么了解他们。
  长对于长者的敬重与对于幼者(虽然对方的年纪只比左马刻君少一岁)的宠溺让那两名孩子不会去刻意去挖掘他们的个性。
  但神宫寺寂雷会,不只是因为他曾经被对方严恶的兴趣,同时也因为他过去是作为杀手的身分在黑暗中行走着。必须去注意他人一言一行,才能不露出马脚去完成任务。
  但是这名少年会,出身中王区的他从组成The Dirty Dawg⋯⋯甚至是第一次找上他的时候就在伪装,不让人看清自己的目的与想法,用最适合的方式周旋在他们三人之中,然后在离开的时候把这些得来的资讯都化作最尖锐的言语让人晕眩。
  赢了Battle,却赔上对方。
  他是个经验丰富的大人,应该有更多方式去阻止的。
  “纵然行为有所偏差,但实力是可以认可的,仅此而已。”
  “哎哎,评价那么短吗?老头子平常话不是很多的——”少年不满的用袖子拍了拍床铺,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止住抱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寂雷是我的学生,我教出来的寂雷那么厉害,作为『老师』的我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喔。”
  “⋯⋯是吗?”作为一名教师却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就算那人对自己有恩、就算那人现在是只能躺在床上的残破模样,寂雷还是很难对他生出一丝丝敬意,“对于现在的你,我没有说教的必要⋯⋯况且你也不会听的,不是吗?”
  男人淡淡的撇过那双天蓝色眼珠,那人眨了眨眼露出笑容,大力点头。
  换你问了喔,他说。
  【⋯⋯你真的喜欢吃糖吗?】
  “几乎每次看见你都在吃糖果,也有想过是不是有糖份上瘾的症状⋯⋯不过我想应该没有那么普通才对。”
  “哈哈,寂雷开口就是那么尖锐的问题啊。”
  他总是携带着糖的。
  不管是面对各式各样的姐姐、他的现任队员甚至是他的前任队员,他总有办法在眨眼间摸出一大把五彩缤纷的糖果,虽然那在医生眼中是需要被注意的糖分。还有名字的关系,他常常被视作嗜甜不满足的孩子。
  糖果吃久了也是会腻的喔——有人因此常常塞了一把又一把的糖果给他当作礼物,少年也总是笑着收下那些代表各种意义的糖分:有的是恋慕、有的是孺慕之情般。就连神宫寺寂雷也不意外,过往在面对对方的时候口袋里总是备着糖果,有时少年一闹起来直接堵住嘴巴也不是难事。
  只是有一次,在那人安静下来后他转头去看对方,天蓝色的眼睛失去温度,一层阴影笼罩在上头像是风雨欲来的提示,嘴里的糖喀滋喀滋的咬着不用看肯定是成了碎块再被唾液融化、吸收。
  你真的喜欢糖果吗?他终是忍不住问了。
  “喜欢⋯⋯也是不喜欢。”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彷佛对桌上那个电子钟起了兴趣直直盯着,看着白色的数字有规律的跳动,没有分给提问者一点目光,“糖分仅能偶尔带给我愉悦感喔,过量的话只会觉得甜的发腻⋯⋯但是这是我的人设,只要还拥有着、被称呼着这个姓名,我啊、就得一直吃着人工色素和化学香料,就得作着糖饴一样的存在给大家看喔。”
  “⋯⋯抱歉。”
  “哎、寂雷怎么道歉了?这本来就是真心话的一部分,所以寂雷等等也要全部说出来,不能说谎!”
  其实这家伙对于他的回答根本不满意是吧?
  你糖饴的外表也是跟人糖霜一样易碎。
  【呐呐、那寂雷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粉发的少年瞧着灰发的男人,天蓝色眼中闪烁的只是单纯的好奇,不掺杂任何恶意——正是因为如此神宫寺寂雷才没法正视他的目光。不是死寂而是尴尬,那人坐在床上眨着眼等待自己的回覆。
  “⋯⋯”神宫寺寂雷选择沉默。
  “寂雷,三十五岁还没有对象该注意喽,小心太老变成没人要的老头子⋯⋯也不能太啰嗦,会吧女孩子吓跑的!”
  他错了,什么没有恶意?这少年根本是满满恶意的集合体。
  虽然他早就了解这件事。
  “不需要你来担心,独身一人也不是可耻的事情。”酝酿许久他才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对方是年少就在花丛中留恋的人,明明差了自己十岁但恋爱方面的经验可能是自己的十倍。
  当然,那也要身为基数的神宫寺寂雷至少要有一次的经验才能够比较。
  男人的注意力从来不是放在这上头。年少身为夺人性命的职业不容许自己在这种情事上分出精神,之后身为医生或许曾有病人或护士对自己示好他也无法答应——职业上的道德是一部分,无法确认谁只是因为稍微过量的温柔而起了异心,但这种异心不能当作一回事,对神宫寺寂雷来说至少如此。
  或许这都只是理由,对于那种智慧、高雅的女性或者在这社会上尽力生存的女孩子他会起一种“尊敬”的心态,却无法升起一丝丝私欲
  ⋯⋯被断了淫欲的神佛吗,不置可否,他没有那么伟大,神宫寺寂雷清楚自己也不过是一名“人类”,手上沾上的血腥不是崇高的神明该拥有的。
  “性冷淡”这个字眼就可以简单带过的话题,却被人无心、有心弄的那么复杂,男人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性。
  “敬重是有的,但朋友再过去的女性没有起过这种念头。”至少记忆中翻找不到类似的情绪,或许过去真的有过⋯⋯那也是在被现实打碎前的美梦而已。
  “那么,寂雷喜欢我吗?”
  “⋯⋯”
  少年咧咧的转过头,只是像是随口问问而已,神宫寺寂雷无法判断这话是不是认真的,对方也不像是想要知道答案的意思,最后作罢选择沉默。
  【对于你现在的队员,也就是梦野君和有栖川君有什么感想?】
  哎、很好奇吗?略长的鬓发垂在他的胸前,落下的浏海遮了一眼,粉紫间失去光亮的蓝眸失了温度,另一眼闪烁着玩味,神宫寺寂雷压住扭头不去看他神情的冲动,点了点头。
  “我们是最团结、最坚定的Posse喔,”勾起笑容,他继续说下去:“不会因为被哪个家伙打败就破碎,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因为一点事情就分开,幻太郎和帝统都是我努力找上的孩子,他们最——棒了!不能否认的!”
  “幻太郎很厉害的喔,跟中王区有接触还顾了私人侦探不过被我发现了。嗯⋯⋯有点讨厌的是他有问过我的资讯,不开心不开心,跟之前寂雷和我吵架的时候一样!可以的话把违和感全部无视掉不是轻松多了吗——啊啊、不过这样也是挺有趣的,就不怪幻太郎了!”
  “帝统也很可爱,一头热血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唔、别不小心把自己的器官赔下去就好了,之前我们也会玩桌游喔,不过三个人的桌游比四个人都还难找呢!”
  右手捂着嘴巴,他像是想起什么发出嗤嗤的低笑,眼睛笑眯成月弯的形状。在看见身边人的表情时终是忍不住让高亢的笑声钻出指缝,换来一时难以呼吸而剧烈的咳了几下,瘦小的身子在被子里打颤,神宫寺寂雷迟疑了下才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背。
  那人倏然停下动作,只是缓缓的转过头盯着他,然后搭上他的手臂,推开。
  【T.D.D时代好玩吗?】
  “⋯⋯提起这事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你明明知道。”推开手的手指是长期浸在冷气房,不似人类的冰冷温度,无意识的去抚摸着被碰到的地方,男人垂下眼。
  “要说真心话哦,寂雷。”
  他眯起的眸子有着些许不悦,稍微侧过身伸长了右手,枯瘦的五指贴在颊侧带来寒意,男人目光微微向上看着靠的自己极近对少年。
  “这样重心不稳,很危险。”然后一把把人按回床上。
  少年嘁了声,试探性的曲起自己的双腿,用没有多少力气的右手抱着,几乎能听见自己关节像是缺少润滑的喀滋声随着动作响起,把脸部埋在其中只露出一双眼睛。
  “⋯⋯像是一个不想起来的梦。”
  无法否认在一切变调之前他觉得这样的荣景会一直下去——直到再也没有战争为止。
  山田一郎可以回归正常学生生活、碧棺左马刻可以用他的力量整顿治安、饴村乱数可以用他的人脉在市区好好经营服装品牌,而他也可以开立一间小小的诊所替人医治。
  他们四人曾有过的美好时光是无法消除的,就算如今有了新的队友却无法否认在看见过去的同伴时心里像是有针在扎、隐隐约约的疼痛,只能逼迫自己无视,然后去正视后面的战事。
  “我曾经信任你的⋯⋯纵容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这样好像坏人都是我嘛!”他朝对方吐了吐舌,不客气的眯起眼,连声音都变了调,是他陌生却是最真实的语调:“说的好像你从一开始就信任我了,神宫寺寂雷。别让人发笑了,我现在不太难做那么剧烈的动作的。”
  无法否认他说的话。
  像是准备反驳般稍微张开了唇,却挤不出任何有利的反驳。无法否认第一次对方找上自己时是带着戒心去面对他的,手里的利剪若是拥有麦克风的少年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就会挥出;就算之后对方成立自己的老师也无法完全放心,不合时宜的电话、无意识流露的冷淡和尖锐,队友应该要互相信任的⋯⋯
  但谁都能保有自己的秘密吧——神宫寺寂雷试图说服自己,就像他过往活在黑暗中的前职一样。但打破TDD微妙平衡的的确是自己⋯⋯若是可以再忍耐些呢?他是里头最年长的成员,应该可以想出更适合的方法的。
  少年怎么会不了解神宫寺寂雷现在的沉默是为了什么?他喜欢的就是看见那人的冷淡被罪恶感打碎,变成一片片的狼狈模样,他人口中高贵的神明坠入地狱的无力。
  摔到谷底再悲鸣大声点吧,看着对方的模样他都觉得自己的残缺算不了什么。
  ——就算胸口同样为了那不值得回忆的过去而隐隐作痛,他仍旧能勾勒出面具般的笑。他知道神宫寺寂雷看得出来他的笑容是否真心,但在对方面前似乎也不需要花心神去装作天使的样子。
  伤人伤己,反正这人看起来比较痛⋯⋯值得。
  【你⋯⋯到底为什么要背叛中王区?】
  噗嗤的笑声,粉发少年投来的眼神像是把自己当作傻子那样,赤裸裸的嘲弄。
  “寂雷,背叛要建立在原来是信服的前提上喔——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产生『背叛』的条件了。”
  “况且那群把我当成消耗品的女人,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要臣服于他们——没办法亲手杀掉真的不、开、心啊。”
  眉眼流露的是真实的杀意,他似乎没有看见对方那么执着于要毁掉一个人、也是一个群体。按照对方所言夺走生命可能还没办法平息他的恨意,要挫骨扬灰、让她们体会到何谓最深刻的屈辱才够。
  ⋯⋯还好这人来不及跟上推翻中王区的脚步。
  神宫寺寂雷不是会在他人身后说三道四的家伙,此刻却为中王区已残的政权点了根蜡烛,她们遗留下的毒瘤还待在他的房子、他的床上喋喋不休。
  “呐呐我们不要提那么讨厌的事情了——!下个问题,寂雷一定要认真的回答哦!”
  【我死掉的话,寂雷会有什么感觉呢?】
  “⋯⋯”
  “怎么安静了呢,寂雷?这是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
  “⋯⋯不要、请不要提起这种事。”那人饶富兴致的直盯着自己瞧,眼里的光芒忽明忽灭,像是期待解答的孩子——明明是在谈论自己的死亡却毫不在意,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如此看待那么重要的事情。
  死亡是他们目前碰触不到、未知的事物,神宫寺寂雷没有逃避死亡,若是为了大局他可以坦然的牺牲,但对于无法掌控的事物不能够随意评断⋯⋯当然,也不能不敬重这个所有人最后都会面对的结局。
  “你的结局或许是与一般人不同,永远的黑暗⋯⋯但也请不要这样随意的把死亡挂在嘴边。”
  “哎呀呀,神宫寺寂雷,你在心疼我吗?”
  就算对方过往做过多少非人道、无法原谅的事情,神宫寺寂雷还是没办法把对方完全扔下——可能是因为他是自己的老师、可能因为他曾是自己的队友,就算立身于对立面他也无法将他视作完全的敌人。
  更不可能置残破的他于不顾。
  心中莫名的情愫为何,不知道、不了解——也不愿去理解。那不是现在应该去挖掘的东西,未知纵然有趣但跨过了那条线便是毁灭,神宫寺寂雷没有要再让一切崩坏的打算。
  “⋯⋯是。你没有你说的那么无法原谅,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但你最后仍是站在我们这方。”
  他们都不是纯粹的黑白,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偏离,但终于有一次他们是站在同样的位置。
  虽然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他仍旧无法理解粉发少年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中王区才那么做的吗⋯⋯那应该还有更适合、更简单的方式。
  这场戏似乎还没要随中王区的倾倒而谢幕的意思,少年究竟想做什么,从过去到现在寂雷从来没有真正摸清过,他还在盘算什么,脑袋里的齿轮不断的在转动,明明投身于这场闹剧而变成这副模样却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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