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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澄】破阵(魔道祖师+渣反同人)——杀楚

时间:2020-02-26 10:54:01  作者:杀楚
这叹息,像是感慨,又像是触动,终归于莽莽尘埃,激不起半分波动。江水拍岸,多少风流倒影,尽在其中。
天色将晓了。
 
 
·正文完·
 
 
 
 
第十二章 番外.
  自白猿事了,柳清歌已在莲花坞盘桓半月有余。说是盘桓,其实大多时候他并不在莲花坞内。江澄是一宗之主,虽不必事事躬亲,但左右是金凌继任金家宗主不久,他既要多帮着扶持,又要处理自己的事务,是以甫一回云梦就忙得人仰马翻。
  江澄顾不上柳清歌,柳清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名义上,他此时是江家客人,实际上,柳清歌为省去些麻烦事故,在外暂时隐去了百战峰主的身份,旁人只道他是江澄在外结识的好友。
  百战峰是苍穹山诸多峰顶上其中之一,掌门有岳清源,寻常事务有尚清华,柳清歌比江澄来的自然是轻松许多。就算是在百战峰上,柳清歌一年回去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平常不是与人挑战约架,就是在与人挑战约架的路上。半月时间,足够一隐形埋名四处挑战又战无不胜的神秘白衣人在修仙界声名鹤起。
  柳清歌回来那日,正好是月底,江澄诸多事务处理的差不多,两人虽没有刻意赶在一起,但既然碰到了,倒也不吝于一起看看云梦的景色。
  时值季夏,虽与孟秋交接,莲花坞周围仍是一片芙蕖盛开的景色。接天莲叶密匝匝排过去,日光蒸腾,水汽氤氲,当真是秋花冒绿水,密叶罗青烟。
  江澄一篙点离岸上,立于在船头。柳清歌坐在他身后,乘鸾随意放于身边,面前却架了一张小几,一坛米酒和两个酒盅。
  这船借水波晃晃悠悠前进,倒也不用太费心,江澄在船头立了片刻,索性回身坐下来,自行倒了杯酒,两人一齐隐入莲叶荫蔽之中。
  荆州孝城一片,本就以米酒闻名。江澄晃了晃杯中晶莹剔透的米粒,仰头一饮而尽,道:“如何?”
  柳清歌一抬眼,知他问的是这半月他连挑姑苏蓝氏、清河聂氏、兰陵金氏的事情,略一沉吟道:“尚可。”
  江澄一晒,沾了酒水光泽的薄唇勾起,“加上我云梦,如今势头最盛的四家,不过得你一句尚可,倒真是猖狂。”
  他随口一说,柳清歌却认真道:“蓝家家主尚在闭关,蓝忘机虽然年轻有成,但习武之道,贵在用心,此人顾虑太多。聂怀桑多有藏拙,打得并不尽兴。倒是你那外甥……假以时日,可以一战。”
  因为隐藏身份,柳清歌上门挑战结果并没有公布,是输是赢都无人知晓,旁人只知道他半月之内在四家走了个来回,倒是毫发无损,是以对这白衣人愈发好奇。江澄知道柳清歌实力,以金凌现在眼界水平,自然是敌不过的。不过……得柳清歌这么一句评价,他虽不表露出来,内心倒也十分受用。
  既如此,下次见面,便少说两句要打断这小子的腿好了,江澄暗道。
  柳清歌或多或少有所察觉,面上便带了一丝极难察觉的笑意,又斟了一杯米酒,“天琅君旧部业已肃清,我不多时,要回苍穹山一趟。”
  江澄“嗯”了一声,不甚在意。
  柳清歌道:“临行前有件东西给你。”
  江澄闻言抬眼,见柳清歌放下酒盅,拾起乘鸾剑,自剑柄上解下一枚素白剑穗,放在他手中。
  这是枚样式极其简单的剑穗,如意结下串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明珠,光华内敛,不似俗物。江澄一顿,手上拿了这剑穗看了半晌,抬头却突然撞进柳清歌看他的目光中——他二人初见时还有敌对,后来一起经了那么多事,出武落钟离山后,虽分开半月,再见面却好似多年老友,没有半分尴尬与不适。然则此时,被这样坦白而沉炽的目光凝视着,饶是江澄,也奈不住想要移开目光。
  柳清歌却出声了。他用一种观战论剑般胜负于心早有定论的语气,看着江澄道:“问道登顶的景色,江宗主,可愿共赏?”
  江澄套着紫电的右手痉挛似的抽动一下,他暗自握紧手,心如乱麻。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不懂便是痴傻了。他这一生,前半截活得忙忙碌碌,后半截尚未可知。不是真的没想过有那么一人,不用分担什么,就是江湖厮杀、倥偬里抽身片刻有个念想,足够了。江澄握紧手中剑穗,面上神色莫测地独自出神一会儿,忽而冷淡道:“柳峰主,你我俱是男子。”
  柳清歌沉吟片刻,道:“我道自修自证自见自明,旁人怎么看,我不关心。”
  江澄道:“我问的是你。”
  柳清歌突地笑了。
  纵然他嘴角轮廓只有稍稍起伏,江澄却能在那寒星似的眸子里读出三分笑意。
  柳清歌道:“与有荣焉,吾道不孤。”
  与有荣焉,吾道不孤。
  江澄沉默片刻,将那枚剑穗收好,薄唇一勾,杏目半睐,口中低笑出声。他抬手解了腰间九瓣莲形状的银铃,放入柳清歌手中,道:“来而不往可不是我江家的待客之道。”柳清歌在云梦这半月,自然知道江家第一人手一枚银铃,是极重要的贴身之物,当下顺势握住江澄递过来的手,连人一起向自己方向拉了过来。
  这船穿梭于荷塘之间,本来就极狭,仅供首尾两人能坐。柳清歌甫一施力,船身便摇晃起来,江澄一时不察,身形踉跄,跌至柳清歌怀里,腰上被人堪堪扶了一把。
  现下的姿势,是柳清歌坐着,江澄跪立,两人挨得极近,柳清歌一手扶在江澄腰间,江澄一手撑在柳清歌肩头。
  两人俱是多年清修,气势上都是旁人难以近身,虽是互表了心意,但头番与人这样亲近,两张俊脸上都是空白了片刻。
  柳清歌刚要出声,才道:“你……”
  江澄面上飞红,喝道:“闭嘴!”一面带着几分破釜沉舟的神情,一手拽过柳清歌衣襟,低头亲了上去。
  他这样没头没脑地撞了上去,其实还带着几分试探自己心意到底如何的意思。只是现在两瓣嘴唇相贴,没有一丝缝隙,已经教他心如擂鼓般,耳膜内鼓涨起来的都是自己呼吸与血液流动的声音。
  柳清歌被江澄这样贴着,这人因紧张而略显急促的呼吸都洒在他面上,拂出一阵痒意。柳清歌沉思片刻,在江澄欲退开之时,伸手按在他脑后,舌尖探了进去。江澄方才饮了米酒,口里一股浓郁馥香的味道,十分缠人。柳清歌与他吻作一处,彼此都得了趣味,推搡之间,柳清歌后靠在船舷上,江澄两腿分跨跪立于他身体两侧,双手扶着柳清歌肩膀。
  这里是莲花坞一方较为偏远的荷塘,平素无人来往,江澄心血来潮遣人种植时特意按阵法门路布置,是以常人行舟都来不到此处。
  芙蕖得灵力照拂,生得茎叶繁茂,江澄与柳清歌这栖身的一舸隐在无穷碧叶下,隔绝了头顶毒辣日光,耳畔偶有鸟啼蛙鸣,端的静谧。
  一吻毕了,江澄撤开半寸,见两人唇角上一缕涎液牵出来,亮晶晶闪烁了一会儿方才断开,耳根红了大半,却还要强作镇静道:“回去继续?”
  柳清歌张开五指隔着衣物贴上他一段柔韧劲瘦的蜂腰揉弄,口中“嗯”一声,却不见动作。
  江澄“啧”了一声,抬手忽然抽了柳清歌束发的簪子,素来严正凌厉的百战峰主长发落下,铺在船板上,几缕碎发掉在肩头,倒为柳清歌去了几分冷冽气质,显出他眉目俊朗来。
  “那便在这里吧。”江澄说着,一手探入他发间,半扯着发丝让柳清歌昂起头来,俯身贴上他嘴唇。
  柳清歌由他动作,手上却松开江澄腰带,指尖掠过轻薄外衫,隔着里衣按在江澄胸前一点上揉弄,待他吻毕,道:“可舒服?”
  他问的再自然不过,江澄却陡然被逼出了几分羞耻之心。
  “……要做就做!”他闷哼一声,心里犹豫片刻,终是不甘输人地从柳清歌白袍下摆探手进去,直接覆住那半勃的阳根,撩拨似的捏了一把。
  柳清歌表情陡然微妙了起来。
  江澄胸前作乱那手动作一顿,他尚来不及反应,便猛地被人抵在身后那张小几上,脊背撞在几边,正吃痛地皱眉,耳旁忽听得一句“抱歉”,柳清歌又舒展身体压过来,吻他个正着。
  两人跨下之物都已抬头,隔着衣物碰在一起,逼得江澄自唇畔泄出一声呻吟,胸前一凉,上半身的衣物已被人挑落了,一片坚实的胸膛,连着横在心口那一道狰狞蜿蜒的疤痕一并露了出来。
  柳清歌动作一顿,低头去看时,江澄眼角烧红,斜倚在几边喘气。他束发未乱,衣衫却凌落了,俊脸上显是情动的模样,偏偏那盘踞在心口的疤痕十分刺眼。
  江澄伸手搭在几上,舒展开一条结实优美的手臂,见柳清歌目光所指,淡淡道:“旧伤罢了。”
  这是当日魏无羡剖丹给他时留下的疤,这么多年过去,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留着这疤痕在身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道疤,更像是一道过去的影子,是某种印记。
  柳清歌手指掠过江澄疤痕,激得后者身形一颤,却并不出声。这静谧来得突然,连带着柳清歌面色也沉了下去。江澄伸手握住停在他心口上的那只手,静了一静,忽而催动灵力将手指上紫电渡了过去。
  紫电受主人催动,并未显出鞭形,只是借两人交握的指间游走过去,软软盘上柳清歌食指。
  江澄道:“回去之后,把这伤疤洗了吧。”
  他好似在问柳清歌,又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也不等柳清歌答复,便自顾自伸手去撷旁边一朵莲花中莲蓬。
  天光正好,顶头一抹日光从荷叶缝隙中投下来,照在他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上,当真是与白玉并无分别。
  柳清歌眸色暗了半分,手指顺着江澄胸口下滑,甫一绕到后方,按在他腰窝上,江澄反应极大,两条长腿鱼尾似的摆动起来,想要躲开柳清歌的桎梏。
  “你……”他自己亦是未想到这处敏感,当下以肘横在身前似要推拒,却被柳清歌欺身上来,困在两臂当中。
  “多思无益。”柳清歌低声道。
  江澄抬头,和柳清歌对视半晌。这人给他的感觉和那时在武落钟离山里、幻境内并无区别,想到两人以后恐怕也是聚少离多,心底暗暗喟叹一声,当下却道:“随你吧。”
  柳清歌得他应允,口中“嗯”了一声,松了江澄裤带,手指顺臀缝滑下去。江澄也是头次与人做这档子事,双方又都是男子,不免有些尴尬与紧张,只是对象是柳清歌,才耐着性子容忍,其实反过来亦然如是。柳清歌在江澄会阴处摩挲几下,察觉身下之人一抖,才再往下寻到那处隐秘所在,探进去一根手指。
  “唔!”江澄细眉紧颦,下意识一手攥了柳清歌臂膀,身后穴口遭异物入侵,一圈软肉密匝匝缠了上去,想要把体内的东西推开。
  这般缠绵,若是换了别的……柳清歌额头见汗,复又将手退出来,摸索着去寻几上的米酒。
  江澄且自忍着,不得不干点别的转移注意。他如今全身上下衣冠不整,柳清歌却除了散发外没有分毫凌乱,实在是不公,索性抬手去解柳清歌衣带。
  空气中一点米酒醇香涌过来,江澄刚剥下柳清歌里衣,露出一具白皙精壮的躯干,便察觉身后一凉,柳清歌手上沾着东西送了进来。
  “……混账!”江澄咬牙,反应了片刻知他是蘸取了几上的米酒来行此事,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也耻得欲把柳清歌踹开。
  柳清歌趁机握住江澄脚腕,将他双腿又拉开了些,露出挺立茎身下幽闭穴口,混着酒液又塞进一指。
  江澄闷哼一声,想要拢起腿却是行不通。柳清歌为照顾他,一手开拓他身后,一手抚上那被冷落多时的滚烫阳物,上下套弄了起来。江澄嘶了口气,不住向后仰去。他前面被伺弄的舒爽了,一时间就忘了柳清歌在后面的动作,腰也不自觉挺起,就着柳清歌的手抽送起来。
  有了酒水滋润,原本干涩的甬道渐渐湿滑起来,随手指搅弄发出水声,当真听得人面红耳赤。不知是按到了哪一点,江澄原本压的极低的喘息声陡然大了起来,声音沙哑,虽短短一声,却十分销魂。
  江澄皱了眉头,半张着口,舌尖抵在齿间喘息了片刻,才道:“你做了什么……啊!”
  焉地又是一声轻喘。
  柳清歌见他神色迷离,分明已经是欲海里苦苦挣扎的模样,知他快要坚持不住,索性一手堵了江澄那物顶端,一手在他体内阳心研磨。江澄哪里挨得住他这样折磨?登时红了眼眶手上发力,趁柳清歌不察将他按在船尾,一手拽下这人的长裤,扶着那根就要坐下。
  柳清歌伸手阻他动作:“且住!”
  话慢了半拍,江澄身后那处暖湿的销魂所在已经吞下了这长物柱头,却被后面粗大茎身卡住了。江澄脸色发白,身前隐隐有疲软之态,身后体内那被照顾过的阳心却食髓知味,纵是疼成这样也勾得人恨不得柳清歌这就进去,好好捣弄一番。
  他不好受,柳清歌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小穴湿热,甫一有东西闯入,便紧贴着攀附上去允吸着。他忍得辛苦,知江澄也不好受,索性沉声道:“你忍忍”便掐着江澄一把蜂腰,缓而坚地将自己推送进去。
  终于吞到底时,江澄仿佛全身脱了力,两股骑跨在柳清歌腰上,额头抵着他肩膀兀自喘气。柳清歌等他适应,一面拨开江澄被汗水打湿的额发,自己却忍得满头是汗。
  实是柳清歌天赋异禀,那物长短弧度恰好,正抵在江澄阳心上,缓了片刻,倒是江澄自己耐不住了。
  这人挣扎起来,皱眉闭眼撑着自己起落几个来回,察觉柳清歌有意在他落下时抬腰迎合,还伸手按住了柳清歌,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来。
  柳清歌咬牙,像是快忍不住般从唇畔挤出一句:“江宗主……用我可还开心?”
  江澄“嗤”地笑一声,睁眼道:“那要看你经不经用了。”
  这平素里阴骘桀骜惯了点三毒圣手,薄唇勾起说这一句话,内壁里十足火热缴着柳清歌那物,实打实的挑衅,让人耐不住地想把他好好操干一番,教他再吐不出这样的字句来才好。
  柳清歌不答,他只做。江澄在上方驰骋,忽地被人拽坐在怀里,一双长腿无处可放,只得盘在柳清歌腰间,刚要说话,整个人便被托举起来,又狠狠按下。
  “啊!”江澄毫无防备,正好被顶了一记,那滚烫的物什在他体内戳刺,好像要把肠壁都捅穿一般,实打实深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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