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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古代架空)——二月三日

时间:2020-02-28 10:45:47  作者:二月三日
  又有个悲伤的声音道,太傅你什么不懂,我的前景未来里空无一物,只有一滩复仇的欲.望。
  姚潋心里是狂风大作,面上却是一片平和,沈玉蓝自然是读不懂他的内心。
  于是便换了个话题道:“殿下,其实臣本是个被双亲抛下的弃婴,是臣师傅捡到了臣将臣培育长大。若是一心沉浸在臣是个没人要的孤儿,被丢弃的孤单中,此刻便无法立足于朝堂上,更无法在殿下身边。”
  道:“殿下,您可能觉得臣不懂,不懂你心中的悲痛欲绝,凭空讲些道理来说教于你。”
  姚潋眼眸微微有了神采,没想到沈玉蓝竟然肯愿意将这种要事告诉自己,惊讶道:“太傅,我不知......”
  沈玉蓝笑了一笑道:“这件事还是除了师傅之外,你是第一个知晓的。”而后又道:“若是太执着于某件事、某个人,那便无法抬头挺胸往大道上向前了。”
  姚潋愣怔地瞧了沈玉蓝一眼,突然眼神闪烁,一张艳丽的脸仿佛也活色生香了起来,他赶紧偏过头到,装作漫不经心的掀开帘子,看向外街景色。
  沈玉蓝见他是重新打起精神来,一番口舌总算是没有白费,于是也摆头看向窗外,却见一家卖豆花铺子的牌匾上,写着活水两个字。
  他心想这活水这名字取得,跟这豆花有什么关系?而后又想,活水、活水,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那这个源字岂不是跟圣源教有关?
  “停下!”沈玉蓝对外面的马夫道。
  姚潋疑惑道:“太傅?”
  沈玉蓝便解释道:“我夜里曾想这教派里,总是要设立几个地方来招揽教众的吧,这圣源教也定是如此,不过他们行事隐蔽总不可能光天化日,站在街头上宣扬口号的吧。”
  他示意姚潋看向这豆花铺的“活水”二字道:“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姚潋喃喃道:“活水?为何一个豆花铺要取这么个店名?”他略加思索便明白沈玉蓝的意思道:“太傅是说......”
  沈玉蓝道:“我们去瞧个究竟,先找一家衣铺换套衣裳。”
  两人从衣裳铺出来,皆是身穿半旧土灰粗布长衣,披着黄竹蓑衣。
  沈玉蓝转身瞧了瞧姚潋,却觉得还是缺点什么?姚潋任由沈玉蓝上下打量,嘴角啜着股笑意道:“太傅可看好了?”
  沈玉蓝道:“成璧人中龙凤、面如冠玉,凡品粗布也难以掩盖气质,怎么看也不像个乡野农夫。”
  姚潋瞧他面目秀白,神情清雅,更不与那乡野农夫沾边儿了。
  沈玉蓝琢磨了半晌,又瞧了瞧姚潋身后青墙上的一层厚灰,于是用手抹上一把,用手指碾开,然后看了看姚潋,其意不言而喻。
  姚潋看着他手上的墙灰,愣怔了片刻,然后无可奈何的,自觉闭上眼。
  沈玉蓝见他如此合作,悄声说了句臣越逾,便把墙灰涂抹在姚潋的脸上,可一抹完却发现姚潋也不像村夫了,倒是像逃难来的了。
  沈玉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往自己脸上也抹了一把墙灰,而后两人便在那豆花铺坐下来,向老板点了两碗豆花。
  那老板是个中年男子,长得方口阔面,身宽体胖,笑眯眯端着两碗豆花上来道:“二位的甜豆花来了。”
  沈玉蓝道了声谢,跟这男子唠起了嗑道:“虽夏江犯了水灾,但店家这儿的生意还算不错啊。”
  那中年男子哀叹一声道:“别提了,哪儿好了,生意是一日不如一日,要不是那水患,唉。”
  沈玉蓝仿佛是身受感同的哀叹一声,悲戚道:“不瞒店家,我家也是被大水冲垮的,那时候幸好我跟弟弟在外卖柴,结果回家一瞧,家没了,父母也被大水冲走了。”
  中年人听这兄弟俩身世如此凄惨,忍不住道:“这天灾人祸,受苦受难的还是我们这群平民百姓们啊。”
  沈玉蓝又道:“店家,我听闻这句雁下天尽处,黑云翻墨时。河神如决倾,五年归雨期上说,这五年一次的大水便是被那太子招来的,而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便是那太子?”
  中年人瞧他是对太子满怀恨意,于是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也晓得那歌谣?听说那太子现在已经到了咋们夏江了。”
  沈玉蓝大惊失色道:“那夏江岂不是,又会发一次洪灾。”
  中年人悄声道:“幸好有圣源教教主坐镇夏江,日日在为河神前祈祷,用自己的法力安抚河神,这洪灾才没有再一次发作,而教主最近正要施展法力,让那天煞孤星遭受不幸。”
  沈玉蓝不由得瞥了一眼面色如常,吃着豆花的姚潋,而后惊道:“这世间竟还有这等神人?”
 
 
第35章 冰夷
  中年人似乎还嫌这圣源教的名头不够响亮,不顾其他桌的正在吃豆花的客人,大声直言道:“二位兄弟若是愿意,店家我可愿意将你们引入教中。”
  沈玉蓝等的正是这句话,欣喜万分道:“若是能将那灾星赶出夏江去,给我们兄弟二人一个安身之所,自然是愿意入教的。”
  中年男人从他怀里掏出一个奇怪形状的石子,上面用朱红写了个冰夷二字,道:“三日后,圣源教教主便会在青石山三脚下搭建圣台,为新人入教讲圣课,的到时候你们便随我过去。”
  然后沈玉蓝便郑重拿好了此信物,心想正是打尽的时候了。
  待沈玉蓝和姚潋两人回到府中已是傍晚,刚进了门口,却见来太守一直等着他们二人,亲自迎接出来。
  而后又见二人灰头土脸,衣裳都换了旧的一身,差点认不出来疑惑道:“太子殿下、沈太傅,你们这是在外面做了什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沈玉蓝却思量着方才在那豆花摊上,所遇之事再未商议好之前,还是不便太多人知晓的好,免得错失良机,无法将其一网打尽。
  他道:“我们中途有事,便耽搁了些时辰,让太守担忧了。”
  太守道:“你们回来便好,对了沈太傅,下官那孙女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便唤了我那孙女专门前来给太傅道歉。”
  太守大约是知晓了孙女儿故意装神弄鬼,去吓唬沈玉蓝的事儿,揪着孙女儿向沈玉蓝道歉,往身旁侧身。
  老人身后女子身穿碧罗衣衫,姿色秀妍,瞧着沈玉蓝的眼神微微有些羞意,脸上也起了一层薄红,而后见爷爷让开了身体,眼前没了遮挡的,又收敛女儿家神色,趾高气昂了起来。
  太守见孙女儿未低头道歉,难得带着怒意呵斥了一声道:“乐儿!”
  女子见爷爷发了脾气,只得不情不愿道:“昨夜是小女莽撞,特意来给沈太傅当面道歉,还望沈太傅能看在小女年纪小,不与计较。”
  太守听自己孙女儿道歉道的也是这么没诚意,气坏道:“你就是这么跟别人沈太傅道歉的?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
  沈玉蓝见状爷孙两人争吵起来,只得来打个圆场道:“令孙女年纪尚小,不懂事也是常态。”
  太守顾不得在姚潋和沈玉蓝面前持重,吹胡子瞪眼儿对着自家孙女儿道:“你给我跪下。”
  女子大叫一声道:“才不跪!”
  而后又怒瞪姚潋一眼,转而瞪着沈玉蓝时,她脸上蓦地有些通红,别过脸去提着裙子跑回游廊下了。
  太守渐觉自家顽劣不堪的孙女简直是朽棘不雕,瞧了她离去的背影是深深叹口气,而后恢复了脸上神色道:“对不起,让各位见笑了,二位今日勘探如何?”
  沈玉蓝道:“堤坝破溃口越来越大,而一月后便是开春,到那时若是还未有治水之策,恐情况不容乐观。”
  太守神色凝重道:“一月之内,光是说并非有应对之策,工期实现也是至少需要两三个月啊。”
  沈玉蓝又想到三日后的圣源教在后山开教仪式之类的,眉间隐隐有些焦灼,此事棘手,解决之策又不是一时半刻能想到。
  他抬头却突然谢争鸣还未到府上,于是向太守询问道:“咦,谢学士人呢?”
  太守奇怪道:“下官以为谢大学士,是与你们一同回来的。”
  沈玉蓝正想回答,身后的大门开了,正是谢大学士与侍卫回来。
  沈玉蓝见他终于归来,赶紧迎上去道:“谢学士,你回,你们这是怎么了?”
  沈玉蓝语气惊疑不定,谢争鸣和身后的一群侍卫衣物皆是湿透,身上也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道。
  谢争鸣脸色更是难看,像是隐忍着什么道:“沈太傅,请先容下官清整一番,换套衣服出来再与你们详说。”
  为了给谢争鸣留点掩面,沈玉蓝只是屏住了呼息,面上是半点不露,点着头侧身让开一步。
 
 
第36章 沐浴
  等谢争鸣换过了衣裳后,来到正堂,沈玉蓝才道:“谢学士,今日城门布粥情况如何?”
  谢争鸣想起布粥时,脸色又不好看了起来,过了半晌才缓缓压下去道:“上午还算顺利,下午时来领粮食的百姓们突然多了起来,有人在插队争吵。”
  “人们此刻乱做一团,只得去阻止调停,可没想到突然被那些争作一团的人们泼了一身污水,后反客为主大喊不用惺惺作态,说布的这些粥中全部都被太子掺了毒药,便将污水泼进了粥里。”
  沈玉蓝听完,面色凝重道:“损失的粮食有多少。”
  谢争鸣道:“幸好被污水泼到的粥桶不多,损失大约六七斤,可当时人群一片混乱,布粥之举也只能暂且停下。”
  沈玉蓝沉吟道:“这圣源教,本以为只是个对殿下别有用心,不入流的歪门邪教,可没想到这幕后之人心思歹毒,也不顾指望此次放粮救济的百姓,一心只为积攒民怨给殿下抹上污黑。”
  姚潋冷硬着面沉思片刻,缓缓道:“此幕后之人如此嫉恨本殿,既不放过本殿的双亲,现在还想抹污本殿的名声。”
  谢争鸣又道:“不过混乱期间,有一个身着褴褛妇女,让下官特别在意。”
  沈玉蓝:“哦?该是如何讲?”
  谢争鸣道:“正在一片胡乱叫喊中,突然有个妇女攥住了下官衣摆,纵横流涕说她女儿不见了,请下官帮忙寻她女儿。”
  老太守却道:“天灾后,常有家人流离失所,与女儿一时走丢了似乎在常理中。”
  谢争鸣摇摇头道:“虽然话是这么讲,可此话一出,那些纷纷叫嚷着太子乃天煞孤星的一群人,瞬间安静下来了,面色很是奇怪,后有人叫嚷以此女唤了失语症,而便有人将她扶走了。”
  沈玉蓝听谢争鸣所说的这一线索,沉吟半刻道:“或者是否有种可能,此女女儿是被圣源教的人所抓走了。”
  谢争鸣道:“事后下官也是如此想的。”
  沈玉蓝疑问道:“可这群人抓走一个弱女子是要干什么?”
  谢争鸣听了此问,也一时想不出答案,正堂一时陷入寂静。
  姚潋却此时突然出声,打破寂静道:“书上说以女子身躯献祭给河神,以求来年风调雨顺,洪灾不再泛滥。”
  沈玉蓝道:“如殿下所说,以圣源教拥众如此癫狂痴热,倒是极有可能作出此等丧心病狂行为。”
  用完晚饭后,沈玉蓝坐在房中把玩着,那店家给予他的小石子,心想圣源教不难铲除,可百姓们根深蒂固的观念却是难以铲除。
  这股歪邪之气都已经传到京城了四散开来,对殿下来说只有百害无一利。
  而若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此人本来就信一些鬼神玄学,若是真有人在一旁吹吹风,相信了这一说法,姚潋太子之位保不保的住还是个问题。
  今夜月色甚为皎亮,讲窗户罩上一层朦胧清影,沈玉蓝瞧着月华如水,在他眸中微微闪烁,蓦地想着已经是离京一月了,不知怎地,又想起了许久不见的秦疏。
  记得那日醉酒,那一床炕又热又窄,秦疏睡在靠地床边,他睡在里面,那窗纸也是稀薄透过了一层月光,清澈而又迷离,让他无法入睡。
  他隐隐觉得有双眸子,正在旁边安静注视着自己,而那道目光温和,却又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灼热。
  他想起了秦疏的眉,眉峰常常聚拢,留下了一点印痕,分明是器宇轩昂、丰神俊逸,可旁人却只看得见他眉宇间的煞意与寒气、还有森罗面相。
  沈玉蓝想到秦疏,仿佛是与他如隔三秋般,也不知自己在暮想着什么。
  他不由得握紧了石子,他现在全心全意做的事情,是要专心帮助太子摆脱圣源困局,等这事解决完了决定一定要与秦疏见上一面,然后把他拉去喝酒。
  他不想让这种思念缠上心头,于是起身想去寻太子,商讨三日后在青石山后的布置,他循着游廊走到太子房间,却见房间灯火已熄,他轻敲门口却也里屋也是毫无反应。
  心想,殿下这么早便睡下了吗?
  在姚潋门口想了半会儿,也只得离开去找谢争鸣去寻商。
  来到谢争鸣这厢屋子,见里面仍有灯烛,于是轻敲门口道:“谢大学士?”
  可却无一人应声。
  沈玉蓝心中奇怪,心想兹事体大,这一个二个难不成都睡着了吗?于是便说了句打扰了,便走了进去。
  却见里屋霭霭蒸汽,热气腾腾,有股熟悉的香气缭绕,可却是空无一人。
  他往左边一看,发现雕花屏风上挂有衣物,而其后有一个正坐木桶里的人影,轻微有水声作响。
  沈玉蓝这才明白谢争鸣在沐浴。
  他刚想退后一步关上房门,在屏风后谢争鸣却道:“谁?”
  沈玉蓝这番是进退两难了起来,只能替谢争鸣关上了房门,免得冬日寒气入体,道:“对不住谢大学士,是我,未曾想你正在沐浴。”
  谢争鸣却道:“原来是沈太傅,怎么了?”
  沈玉蓝本想开门见山,告诉他三日后圣源教在青石山后事情,可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谢大学士,你脖子上的伤可好些了?”
  沈玉蓝说完却想抽自己一个巴掌,谢争鸣在药馆时便已经暗示他不必再提起那时被那群贼人迷晕了绑在树上时,所发生的一切,怎地又旧事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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