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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儿(近代现代)——一碗陈茶

时间:2020-03-04 09:13:39  作者:一碗陈茶
  他又是那种无骨的状态了,缓了许久还迷茫着,我甚至怀疑他都没觉到我亲了他。我撑起来身子他便抱不住了,两条胳膊从我肩膀后面掉下来,不自觉地往屁股后面摸。疼吗,我问他,又挤了点润滑涂在阴茎根部带着补进去。这时他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有操他才能听到声音,好像也不知道害羞了,一只手在自己胸上胡乱揉了两下,最后捂住了小肚子,用力地按住。难受?他也不理我,直接把他手拿开他也便拿开了。我分开他腿去看交合的地方,水红的小嘴吸着硬挺的阴茎,可能操得是有点狠了,慢慢往外出的时候好像能带出来里面的嫩肉,但是套子上没血。就在将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膝盖并上了,来踹我:“别看了,”然后翻了个面儿把脸埋在被子里,才又说,“刚刚,是那个……太里面了。”
  这样进得不是最深的,他如果张开腿,拉直了背自己坐进去才是吃全了,他往下坐的时候我顶上去,他一定会抱紧我大叫。
  “我摸着,觉得那么大那么狠……”
  他背上也红了,尤其是两片肩胛骨,那么软的床单也能把他皮肤蹭得通红,女人都没他身子娇气。
  “……像要从肚子里顶出来了。”
  我撸了两把,掰开他屁股对准了还没闭上的洞,沉默地插进去,我想要是真的能到那么深,他那层没肉的薄肚皮一定瞒不住这怪异的形状。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朋友们喜欢,许多许多次我想回复评论但是打出来不到十个字…搞得我回评论都有些费劲,微博上我特别活跃可以来耍,感谢大家喜欢这一对儿!
  最后,我们还是要尽量早睡觉的。
 
 
第21章 
  他现在满屁股都是水,滑溜溜的,偏偏他还不会把屁股撅起来,若不是我捏着他臀瓣往上推,他那个湿软的洞总是要藏起来。这样弄了一会儿我觉得有些费力,干脆捞起胯骨让他跪在床上,那个湿嗒嗒的穴口又瑟缩着暴露出来,我看了几秒,随着呼吸有小小地开合。
  “这,这样也很深,哥你轻点……”他被我顶得往前一拱,然后又乖乖摆回来。
  “好。”
  这样的姿势让我进得无比顺利,龟头顶进去,破开绵软的肠肉,这时我又能感觉到他体内的温度了,是一种紧致的炙热,狭窄又舒畅。我知道他那处敏感的位置,只要缓缓磨进去一半,再往下压着一顶就是了,我刚刚用手弄他的时候摸着那一块儿,他就不知耻地往前挺小肚子。
  我知道怎么使他没办法,也使他舒服,掐着腰专门磨了他一会儿,他胳膊就撑不住了,侧脸抵在床上把细脖颈拉得长长的。我抓着他一只手拉到后面,强迫他去摸自己的屁股,从外往中间摸,摸到我插他的穴口边缘,不让他碰我,只去感受自己发肿翻出的嫩肉。这样他没了一点支撑,软下去的腰把屁股顶了起来,呻吟声呜呜的埋在被子上。
  “说什么呢?”
  “不行哥,”他好不容易才说清,“你别弄了。”
  我发觉他在细细颤抖,估摸着是腿跪不住了,抽出来的瞬间他便往后坐到后脚跟上,一个合不拢的洞被捧在白肉中间。我从他的脖子开始往下捋一遍,第一层汗都凉了,皮肤还在掌心下高潮,把人翻过来,发现他用手紧紧攥着自己的阴茎。
  憋什么,再次按成M字顶进去,他便伸手推我了:“等等哥!我不行了……我要第二回 了!”
  “我又不笑话你。”
  “不,不是……”我没顺着他,摆胯在里面小幅度搅,眼见着攥紧的手也阻不住流出来的精液,他带着放弃的哭腔,“你别走!我还可以的,你再插插!”
  我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等他射完再坐着搂到怀里,嘬着耳垂问他。谁想到他急切地圈住我,无师自通地扶住我阴茎,跪在床上一下坐了进去。太滑了,我俩都没有想到,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底,激得我抓着屁股肉狂顶了一阵,他里面像块嫩豆腐,让人十成十的痛快,我咬着他耳垂,不管他无声的叫喊与抽搐,埋在里面射了个彻底。
  我俩交叠地气喘,让他起来,他却直接瘫倒在我肩头上,我套子不太舒服,只好带着他往侧一倒抬着他腿退了出来。我跪着把套褪了,拴个结扔到地上,回头看见他还倒在那里一动不动,肚皮上的白色液体顺着流到了被罩上。
  “刚怎么了?”我从后面抱上去,又抓了一片套拿嘴撕开,食指压着顶端一只手撸下去。
  他竟然有点厌厌的,嘟囔着:“我还想多弄一会儿的,每次你弄到我第二回 就停了……”
  “是吗?”我贴上他,把他流在我肚子上的精液蹭到他背上,抬起他上面的腿,再次顶进那个熟烂的地方。
  他说着要多弄一会儿,自己却挺不过去,泥一样,大腿扶也扶不住只能搭在我撑起的膝盖上。我没怎么弄他,咬着耳朵磨过短暂的不应期。
  “明天穿个高领的,这儿有个印子。”
  “嗯。”他闭着眼答应。
  我帮他撸着,想起来这小孩儿说高领毛衣穿着有些难受,上次没买成,他根本就没有。我捏着他脸让他转头看我:“你要穿哪件?”
  “啊?”我猛插了一下,他又喊,“哥!”
  “我说明天,你去我衣柜里找个高领的衣服穿,把你脖子上的红印遮一遮,”我下腹也被他屁股上的水儿沾湿了,有一种黏腻的动静,“省得我妈以为你是个不良少年,还有个特奔放的小女朋友。”
  他这才清明起来,缩着身子把我吐出来,脸对脸的,说得上是一副很甜的样子:“我只有一个特奔放的哥。”
  我很喜欢他这种兴奋起来的活泼样子,大大方方地抱一个,顶两句,比他腼腆的时候更讨人喜欢。我笑着去对他的鼻尖儿,慢慢问他:“想不想我帮你舔一舔?”
  他愣了,紧接着就退开了一点:“别!”
  “真的?”
  好像真的很怕我会做一样,他直接翻过去,趴在床上自己去掰开已经红了的小屁股:“这样儿就行了……”
  现在已经用不着再补润滑,他前面流的水都被我涂在了套子上,我甚至荒唐地觉得他那个穴里也分泌了什么液体,水总是不干,像是在无声催促着我俩继续。再次操进去的时候有咕唧的水声,他也跟着黏黏地喊,湿湿的调儿沙沙的音,在我听来还有一种蓄意的勾引。
  才几次,就这么不乖了。我把他脸按在枕头里,身体拍打的声音一下盖过了他的叫声,我狠狠操,他的求饶全都喂到了枕头里。刚刚歇了一阵,我第二次比第一次麻木不少,即便很硬,再被嫩肉套弄也是一种不紧不慢的爽,很好忍,只不过我不想放过他,直到摁着操出来点小奶音,娇得让我不忍心了。一松手他立马转开头喘气,我捞起他腰往床上摸,果然又湿了一片,床单被洇成了深色。
  “射了吗?”我不确定这是流的水儿还是精液,他三四次了,即便是精也很稀了。
  他整个人都在我手里哆嗦着:“……我不知道。”
  本想让他缓缓便搂在了怀里,压上他的背,再次去吸那个已经紫红的痕迹,我没怎么使劲操他,他却不停地哼不停地叫,像是一种头昏脑涨的病态反应,终于,在我某次沉腰深入的时候他哭出来:“我,我想尿尿……”
  他说想射我信,但是女人才会有高潮和便意混淆的时候,我弄得也不狠,只跟他说想射就射。可他一个劲儿说别这样,我只好把他换到正面姿势插进去,但是这样他也不行,眼泪兜不住一样,腰也一直抖,快要晕过去似的。这时我俩胶着的地方实在太滑了,滑到套子要掉了感觉,他的洞也不像开始那样会吸,像开了的花,甚至像专门的性器官,成了一股淫靡的诱惑。我不再克制,捞起他膝盖来这么爽怎么来,梗着脖子操,全身的劲儿都是为了得一个痛快。我听见他还在喊要尿尿,又接着打了个哭嗝,之后就没了声音,或是我注意不上他了。
  等我也挺着小腹射了,他的脚咚的一声砸到床上,龟头的小眼一股股的吐黏水。就是射精,我刚要跟他说,那个没有精神的小鸟就紧接着淅沥沥地尿了出来,连续不断的清液留下来洇湿了好大一片。
  我也有点傻了,拿被子擦了两把搂到怀里:“躺会儿还是洗澡?”
  他眼皮红肿,不看我但在推我:“好脏啊……你别碰我了我自己去。”
  “我不好,我抱你去,”我觉着做一次他很辛苦,即便射了许多那也不能和一场正常的男女性事相提并论,“我们宝儿一会儿自己洗洗,我去把床单换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
  要我说任延州就是不想给我们小谷口,真愿意还会问?大直男!本趟列车到站了,这真是我开的最长的车了,谢谢大家喜欢!你们好可爱,我也爱你们5555!!
 
 
第22章 
  我床上被我穿着外衣躺过,全换了,他床上被弄的不堪入目,也全换了,幸亏刚刚他身子下面垫了一层被子,脏东西没有浸到床垫里面。等我洗过澡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可能本来在等我,握着的手机无意识地掉在一边,恰巧在我拾起来的时候屏幕又亮了起来。
  是栖霞区禁燃烟花爆竹的提醒短信。南京电话卡在我毕业不久之后就闲置了,换回了家里这边的,但是我也搞不清我那时候绑定了多少帐号,一直没敢停用。我随便翻了两下,用自己手机给张之衡发了条微信:你记不记得分班之后的7班有个很瘦的男的,很白,也不愿意跟别人说话。
  两点多了,我没指望他能回,结果他很快发来:那个娘娘腔?
  是这样叫的,以前我也说过,可现在这三个字让我有点不舒服,因为目前看来谷霜降进了学校就是这样子的,内向、不合群,也没高中男生的体格。
  “就是去北航的那个,他结婚了吗?”
  “没吧,我们北京群里联系也不多,你问这个干嘛?”
  “我睡觉了,再熬夜发福你真没女人了。”
  “去你妈的你个狗。”
  其实我有点希望谷霜降醒着,我想跟他聊聊上学的问题。
  之前我一直觉得我被各种事情缠着,顾此失彼,整个人都被离婚压着,烦躁变成一种常态,薄薄的一层沉在精神状态的最底下。谁都注意不到,有时候我自己也忘了,但当我感觉到被打扰——也不是被打扰,敏感到当我爸妈额外安排我去做什么事的时候,那层烦躁就被抖开来了。
  但现在那一层扰人的东西都被抽掉了,在这一年最后一天的凌晨,等着我的,也是我仅有的居然是谷霜降。没庆幸房子都留在了手里,也没想到会叫爸爸的任世铭,财产和血肉居然都没压过身边这个小子——上课能跟得上吗,被我这样的混蛋欺负怎么办,会不会有人说他同性恋、交不到朋友?
  “哥。”他不知道怎么醒了。
  拧掉灯我也躺下:“睡吧。”
  “明天你家里不会说什么吧?”
  “不会,明天很多人,我叔叔一家也去,最多我妈会多关心你几句,有什么说什么就行,”他的性格不可能惹人烦,“除了我们俩的事。”
  “那,我们怎么认识的?”他在黑暗里一动不动,迎着窗帘透进来的弱光我看见他睁开了眼。
  “除了你心里想的,其他都可以实话实说。”
  “……除了我心里的。”
  他是否真的清楚我应许了他什么,我该不该在这种时候告诉他,我们的事不会被任何人知道,真的是任何人,这是条死线,我认为即便是对他以后的好朋友他都不该说,至少目前如此。我家里早晚会劝我再婚,或许是介绍几个条件一般,也离异过的女人,而他的同学也会和他讨论心仪女生的长头发和细脚踝,之后他要是想出柜也可以,但我只能是他哥。
  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它现在这样好是因为我们都捧着它,可如果我们散了,一个人心里没有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
  “外面下雪了,好大。”
  他爬到床边,探出半截身子去拉挡住我视线的落地窗帘,哗的一声,银雪映着路灯把屋里都照亮了很多。落得很密的鹅毛大雪,没有风,但雪花还是在空中打着转,直到撞上了另一片然后一起匆匆坠下去。我也有几年没见过这样的大雪,对面的楼脚下已经积了很厚的一层,可能自我们进门就飘大了,有几个小时了,只不过静夜里小孩子应该都摊着肚皮睡着了,要等明早收获惊喜。
  “哥,我想出门。”
  他光裸着背坐在床上,肩头、锁骨、鼻尖儿都盈着白白的光,直直看着外面。
  上学、隐瞒,这些在我脑中盘桓了有些时候的事情都没说,我从衣柜里挖出来羊绒衫、厚毛衣,全给他套上,但是太宽松了感觉不怎么保暖,于是又给他裹上我的羊毛大衣和羽绒服,因为他太瘦了,所以拉链都还能拉得上。他迫不及待出了门,我也胡乱穿好了衣服追下去。
  走到单元门口我才想起来今晚我俩还在医院打针。
  我多大了,有十八岁吗?
  门口没有脚印,我刚踏出去一步,一个人就从侧面撞到我怀里,死死抱着我,莽撞地往后倒,几步纠缠两人终于摔进了楼下的草地里,滚了满身的雪哈哈大笑。
  他从我肩膀上抬起脸,呼呼喘,团团白气里他的脸红了。
  “哥,”他很开心地叫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我把他手从雪里拿出来包到掌心里。
  “你喜欢我吗?我好喜欢你。”
  他真好啊,外面的大世界会抢走他吗,十八岁的我在想。
  不要吧。
  雪粒不断落在我的脸上,很凉,我按下他脑袋亲了一下:“恭喜监控室保安成为第一个知晓秘密的人。”
  可能只有我觉得,戳破秘密是一种束缚他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冬”也写完了,感觉任延州的攻视角确实有人接受不了,不过也是我的第一次,谢谢看到这里的大家!
 
 
第23章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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