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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王宽微微眯眸,开口问:“小景,元仲辛中的是什么毒?”
  小景赶紧上前,将方才在屋内收起来的毒药递到王宽面前,她还想着。根据毒药来自行配置解药的,但她担心元仲辛撑不了这么久。
  王宽接过,将里面的毒药尽数倒出,捏在掌心,他冷然出声:“薛映 掰开他的嘴。”
  薛映闻言,走上前,毫不费劲地将面朝大地的扶生大师翻了个身,轻而易举地掰开了他的嘴。
  王宽咬牙,眸子里的狠戾肆虐而起,他将手中的毒药全部扔进扶生大师嘴里,随后他瞥了薛映一眼,后者默契十足地直接将扶生大师的下巴卸了下来。
  扶生大师疼得惊呼,一个不留神,把嘴里的毒药全吞进腹中。
  这个药效如何,没人比扶生大师还要了解,元仲辛只是含了含就吐出来,都疼得死去活来,更不用说他一下子吃进了七八颗,这其中的痛苦让他几欲自尽。
  看着痛不欲生,不停打滚嘶吼的扶生大师,王宽心头的杀意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盛,他不敢想象当初的元仲辛到底有多疼,疼得让他不顾后果以自残的方式来保持清醒。
  思及此,王宽眸底杀意立马腾升,他一脚踩住了扶生大师的手,用尽力气去碾压,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问:“解药,在哪?”
  扶生大师已然在不断抽搐的边缘,他生不如死地吐出几个字:“院子,左......边第,第一间房的柜子里,有一个......褐色,小瓷瓶!”
  赵简闻言,立马去找,不到须臾,她手里握着小瓷瓶走了出来,递给王宽,但她还是犹疑到:“你就不怕他骗你吗?”
  王宽嘲讽一笑,语气森然:“骗我?除非他不想活了。”他倒出一颗白色药丸,走回到元仲辛身边,小心翼翼地把药塞进他嘴里,还情不自禁地低声哄到:“仲辛,来,吃药,吃了解药就没事了。”
  王宽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众人傻了眼,无不目瞪口呆。
  他们这是见鬼了?
  一直站在李慕和身旁的聂娘用探究的目光来回扫视着王宽与元仲辛,忽然露齿低笑,但随后发觉偷笑的场合好像不太对,又立马止住了。
  扶生大师声嘶力竭地爬向王宽,如同鬼一般叫人极度厌恶:“解......药,给我!解药!”
  来不及了!他一下子吃下这么多颗,要来不及的!
  王宽默默凝视着状若冤鬼缠身的扶生大师,忽然勾唇冷然一笑,他的声音一时之间竟邪恶得如同妖魅:“你想要解药?”
  赵简四人眉头极有默契地暗暗跳动。
  王宽打开瓷瓶,将解药倒在掌心,凝眸瞬息,当着扶生大师的面,拳头赫然收紧,解药成了粉末,从王宽指节分明的手缝间随风飘散,零零星星湮没在空中。
  王宽的声音暗藏残忍:“自己找去吧。”
  扶生大师万念俱灰,他眼睁睁地看着解药瞬间没了,喉咙发出了绝望地嘶吼,身体里的剧痛不断撕扯着他的理智,此时此刻的他就仿佛一只不甘等死的牲畜,蒙头乱冲。
  王宽收回眼神,转身走到元仲辛身边,将他轻轻松松地打横抱起,向着客栈的方向疾步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吩咐道:“赵简,你和薛映他们留下来给孩子们安排个住宿的地方,小景你跟我回客栈,处理元仲辛的伤——至于那团垃圾,你们想继续打的就自便,大家看着办吧。”
  而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元仲辛的毒势已解,剩下的便是手掌的伤。
  看着他手上深浅不一的切口,王宽心如刀割,痛得几欲呼吸不过来,但更多的,是无奈。
  处理完伤口,王宽让小景回房休息去了,自己一人坐在床边,紧蹙着眉,他伸手轻轻撩开元仲辛垂在眼睑上的发丝,极尽无奈长叹,他低语呢喃,语气难掩疼惜:“仲辛,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为什么每次都要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受伤?为什么你就不能乖乖听话?”
  王宽心中很是纠结烦躁,他很清楚的,自己的所有话,放在当时的情况来看,那完全就是在无理取闹——扶生大师这般心狠歹毒之人,元仲辛怎么可能可以毫发无伤地全身而退?
  他心中想得十分透彻,也明白自己不该生气的。
  可他又十分自私,在元仲辛面前,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全局完全抛弃,可以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别人来保住元仲辛。
  但元仲辛肯吗?
  王宽很清楚,他定然不愿。
  即使元仲辛不说,王宽都能感受到他对七斋每一个人的重视,否则不会在知道清河镇的惊险后仍赶车来找他们,不会兜兜绕绕想出一堆法子就为了安全无恙地带他们回开封,不会在韦衙内他们被欺负了之后,全然不顾后果地替他们报仇,不会让自己信得过的人全部守在小景身边,自己却单打独斗。
  元仲辛的心里一直都有大家,可此时此刻,王宽的心里只有他。
  王宽眸色极暗,仿佛要把元仲辛深深卷进眼底的漩涡不再让他出来,他指尖不知何时移到了元仲辛的脸颊上,他不自知地低语出声:“我是不是,真要把你关起来......”
  你才不会受伤?
  他是真的不解,语气里尽是茫然。
  倏然间,原本应该沉睡的元仲辛呢喃道:“王宽......”他的声音充满疲惫,像是花了极大的力气,才能喊出这么一声。
  王宽呼吸一滞,生怕方才自己说出的话被他听见,他靠近几分,担忧地问:“怎么了?”
  元仲辛没听到王宽刚刚的话,他无意中苏醒,隐隐约约觉得身旁守着自己的人是王宽,所以他出声喊了喊。元仲辛微微一动,却被王宽按住了。
  后者低沉地开口说到:“你不要乱动,掌心的伤口要裂开了。”
  元仲辛茫然地半睁了睁眼,发现房间里光线十分微弱,看不清王宽的神情,尽管他很累,但还是竭尽全力地说到:“王宽,对不起......”
  王宽顿时愣住了。
  “我答应你的事,我没能做到,真的对不起......让你生气了”
  元仲辛的声音极轻,却有着一口青铜挂钟的重量,猝不及防地砸在王宽心上,发出了震聋欲耳的响声。
  “王宽,你别生气,好不好?”
  说完这句,元仲辛头一偏,又睡了过去,他是真的累极了。
  王宽心中酸涩,又夹杂着几分甘甜,他嘴角一勾,笑得星河璀璨动人不已,他一手握尽元仲辛瘦削白皙的手腕,缓缓收紧。
  他心甘情愿,忍住心头无尽的不舍与怜惜,千言百语慢慢褪尽,徒留一个“好”字隐没与火光中。
 
 
第49章 
  倘若你的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乐善好施德高望重的医师,另一个则是从商多年心思深重的商人,你有一个选择相信其中一个的权利,你会选择谁?
  不出意外,大部分人的选择会是前者,原因很简单,医师显而易见是个好人,他宅心仁厚,他救死扶伤,在板桥镇大部分人的心目当中,他就是个救世主。
  然而,就是这么个救世主,犯下了叫人恶心至极,罄竹难书的罪行。
  那名商人,明明救下了一船的孩童,是个大英雄,却还要因为不被信任而成了人人得以诛之的海盗整整五年。
  五年前的李慕和并不后悔救下那一船孩子,尽管被人误会,被人污蔑,他都未曾后悔,但让他心寒的,是当年审判这件案子的官府以及那些状告他的人的态度,他为自己辩解无数回,回回都歇斯底里地指证扶生大师。
  不是因为他担心自己会入狱,会毁了前途,他真正担心的,是板桥镇无数明百姓被蒙在鼓里而不自知,是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被害。
  但是官府的态度很明显,一直偏向扶生大师,甚至查都不肯查,就将“李慕和”三字记录在人贩子名单当中。
  官堂对簿时,李慕和听得最多的,是一句话:扶生大师行医积善,是板桥镇里出了名的大好人,怎么可能会犯下如此恶劣行径?
  而后,李慕和以及其商队被关押入牢,择日行刑。
  原本的他早已失去了希望,但某日,聂娘来见他,将三七失踪的事情告知于他,李慕和首先想到的便是扶生大师心怀恨意,想要通过三七来借此打击报复自己。
  顿时间,他怒火中烧,与自己的兄弟趁乱逃出了牢狱,偷出了自己的行船,在茫茫大海上漂泊数月,整顿待发,立誓不仅要找回儿子,还要让扶生大师所做的事公诸于世,还自己一个清白。
  没想到这一誓言,他足足用了五年时间才将之实现,而且还借助了元仲辛他们的帮助。
  三七已死,众人就是再好奇他与李慕和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也将所有问题暗藏心底,闭口不提。
  元仲辛身上的毒已然痊愈,仅余掌心的伤颇为严重,小景说了 若当日元仲辛心再狠些,这双手恐怕再也不能动武了。
  小景说这话的时候,王宽就在元仲辛身旁,他一言不发地盯着元仲辛,若有所思。
  元仲辛心里莫名发虚,只能不断干咽口水,直到小景离开房间后,他心中的不安达到了极点。
  完了,王宽这家伙又得训我了!完了完了!都怪那只畜牲,好端端的捅刀不就行了?偏要磕药!靠!
  元仲辛悄咪咪地瞥了他一眼,发现这家伙还在看着自己,他心里纠结郁卒,闷闷说道:“王宽......”
  王宽心情颇好:“嗯?”
  “你骂我吧。”
  王宽顿了顿,不解:“我为什么要骂你?”
  元仲辛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不是吧王宽,难道你现在已经连骂都懒得骂我了?”
  王宽:“......”
  他懂了,这货肯定是把昨晚自己说过的话全忘了。他眯眯眸,目光不善地盯着元仲辛,倏然倾身靠近:“你还记得自己昨晚说的话吗?”
  元仲辛被他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他身子微仰,眨眨眼回忆了一番,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昨晚说了啥?”
  王宽生气了,他一生气,眸色就变得极深,他暗自咬牙,居然恐吓说道:“元仲辛,你最好在今晚睡觉之前给我想起来,否则,我要你好看。”
  而后,起身离开了房间,只剩元仲辛一人愣愣地坐在床上。
  良久,客栈里传来元仲辛委屈的哭嚎:“王宽!你变了!你丫的居然敢恐吓我!老子不带你玩了!”
  赵简他们正摆着碗筷吃早餐,被元仲辛突如其来的吼一嗓子吓了一顿,四人皆对王宽投去疑惑又好奇的眼神。
  王宽面不改色,他抿了口清茶,不准备作过多的解释,淡淡地说到:“吃吧,今日还有许多后事要处理。”
  赵简四人眼观鼻鼻观心,他们虽八卦,可也惜命,王宽和元仲辛之间怎么看都像是发生了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哪天就要被人灭口了。
  元仲辛炸呼呼地下楼,像一只仓鼠一般举着自己纱布包缠的手,咬牙狠狠地瞪了王宽一眼,硬是不肯坐到众人特意给他空出的,王宽身边的位置,他挤身在了薛映与韦衙内中间。
  王宽眯了眯眼,沉声说到:“坐过来,你碍着衙内和薛映了。”
  元仲辛气势汹汹地问:“衙内,我碍着你了咩!”
  韦衙内怂得一批,头状若拨浪鼓一般摇着:“没碍着没碍着,你爱坐哪坐哪!”
  元仲辛斜睨了薛映一眼:“你呢?”
  薛映的包子都还没吞下去,叼着半个在嘴里,也赶忙摇头。
  王宽深深瞥了韦衙内和薛映一眼,两人欲哭无泪。
  你大爷的!你俩闹矛盾干嘛拉他们下水?!信不信老子不吃了!
  看着表情各异的四人,赵简和小景早已经偷笑得不能自已。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父母吵架,遭殃的还是孩子。
  不过,元仲辛和王宽,哪个父哪个母?
  六人解决完早饭,便要去天歌坊找李慕和他们了解完最后的事宜,至此,板桥镇一案,边也算是差不多要结了。
  赵简他们为了避免祸从天降,找了个借口飞速逃离,只剩元仲辛和王宽。
  看着绝尘而去的四人,元仲辛暗骂,一群没义气的家伙!他斜斜瞥了王宽一眼,发现对方正在等他,他请了清嗓子,不自在地说到:“那就走吧。”
  一路上,两人之间是从未有过的沉默无声。
  元仲辛心中纠结,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但他就是问不出口,死要面子。
  王宽表面淡定,但实际心里颇为烦躁,方才在房间里,他不该这么恐吓元仲辛,可他就是气到不行,自己因为他无意中说的那么几句话就高兴得一整晚没睡,结果当事人第二天醒来居然告诉他说忘了!
  王宽心里那个气啊。
  两人就这么僵着,谁也不开口说话,一路走到了天歌坊门前。
  此时的天歌坊已经认得元仲辛他们了,直接将他们带进了门内,引来众多路人艳羡的眼光。
  有一个路人驻足在天歌坊门前,疑惑地自言自语道:“不是都说男子不得进入天歌坊的吗?为什么他们能进?”
  一名男子碰巧说到:“那几个少年郎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扶生大师拐卖幼童这案子就是靠他们查清楚的,这天歌坊的老板娘也是帮了忙的,都是熟人了,当然给他们进了。”
  前者好奇地问:“对了,你们扶生大师那桩案子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说来听听呗。”
  后者立马激动了:“你可算问对人了,昨晚我碰巧去了三生馆那里,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我跟你讲啊,那什么扶生大师,呸!简直不是人!他......”
  那名男子的声音很大,不断吸引了其他行人围过来听,经他这么一说,扶生大师这畜牲的斑斑劣迹渐渐传了出去,原本受人爱戴的医师霎时间成了一个臭名昭著罪孽深重,连禽兽都不如的存在。
  进了天歌坊,元仲辛与王宽发现,赵简四人正在和昨晚突临板桥镇的孩子们玩闹,玩得不亦乐乎,很是开心。
  聂娘不知在与李慕和说着什么,她笑得浅淡静好,眼底溢满了幸福,李慕和虽然没笑,但能够看得出来,他脸色不再似之前那般凝重。
  心事了结了,人自然就看开了。
  元仲辛忽然感叹了一句:“真好。”
  王宽扭头深深望向元仲辛,忽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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