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王宽抿嘴轻笑,继续说道:“元仲辛,你若是再不醒,这酒酿糯米我就拿给老贼了。”
  闻言,元仲辛下意识地睁开了双眸,入眼便是眉眼含笑的王宽,他微微一愣,耸着鼻子细细嗅了一番,发现空气中真的隐隐飘来一阵酒香,整个人瞬间精神,他惊喜地望着王宽:“你给我带酒糯米了?”
  王宽点了点头,指指身后的两小坛酒:“专门给你寻的新年礼物。”
  元仲辛喜欢吃酒糯米,因它的酒香甘醇温厚,糯米质软清甜,然而开封的天气却并不适合制造酒糯米,所以能入元仲辛眼的酒糯米少之又少,平日里他也很少能吃到正宗的酒糯米。
  王宽知他口味,这两小坛酒糯米便是他前些天从南岭一带预定了的,他写信催了几回,终于在大年初一这天送到。
  元仲辛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兴冲冲地来到桌前,掀开封纸就要喝,却被王宽止住了,他不满地看向前者,闷闷地说道:“怎么,你要反悔?”
  王宽无奈地低笑,伸手将瓶口重新封上,耐心地解释道:“一早便要吃酒,若是早上醉了,你平日作息的时间肯定得跟着颠倒,再说了,难道今天你不打算找陆掌院他们讨要红包吗?”
  经王宽这么一说,元仲辛倒是想起来了,今天可是一个讨要红包的好时机,可不能错过了,思及此,他略带可惜地望了望手中的酒坛子,巴巴地说道:“好吧,只能今晚再喝了。”
  说起今晚,元仲辛一下子就想起了王宽还要回家一趟,他心中暗自窃喜。
  王宽深深地注视着元仲辛,见他的表情一时惋惜,一时高兴,又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王宽的眸色微微暗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嘱咐着说道:“今晚我要回家一趟,暂时没法看着你,你要吃酒糯米可以,别吃太过了。”
  元仲辛拍了拍他的肩,一副“我肯定听话”的模样保证道:“我知道了,你今晚就好好陪家里人吃顿饭,七斋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看着呢。”
  王宽歪了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元仲辛,你的新年贺礼我已经送到了,那我的呢?”
  元仲辛瞬间僵住,不敢置信地喊道:“你还要回礼的啊?!”
  王宽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元仲辛暗暗咬牙,郁卒地扫视了他一番,闷闷嘟囔道:“你这世家贵公子,家里有钱有势,还能缺什么?过个年都要搜刮民脂民膏。”
  王宽却是云淡风轻,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元仲辛,神色意味深长,他意有所指地说道:“我的家里的确有钱有势,不过,我还缺一样事物。”
  元仲辛本能地接了话问道:“什么?”
  话音刚落,房间内一片鸦雀无声。
  元仲辛面上神色如常,实际心里不知骂了自己多少次。
  就你话多!自讨苦吃!给自己挖坑了吧!蠢货!
  王宽但笑不语,好整以暇地望着隐隐有些憋屈的元仲辛,他仿佛已经听到元仲辛心底热闹的声音。他抿了抿嘴,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而后问道:“那你若是知道了我家里缺什么,是不是就答应送我那样事物?”
  元仲辛眉头隐隐抽搐,皱着一张脸苦思冥想,回答“是”,如同在挖坑给自己跳,回答“不是”,又显得自己太小气了,苦苦权衡之下,他讪笑着说道:“王宽,要不,我把酒糯米分你一坛?”
  王宽早就预料到他会是这般反应,挑了挑眉,开口说道:“酒糯米我就不要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元仲辛立马警惕地打量着他,片刻过后才问道:“什么条件?”
  王宽:“现在还不能说,但绝对不会是你做不了的事。”
  元仲辛细细思索一番,心中断定王宽是绝对不会骗自己的,于是迟疑地点点头:“好吧,我答应。”
  找陆观年他们讨完红包,未到夜色降临,王宽便离开了秘阁。
  元仲辛一心挂念着屋里的酒糯米,尽管王宽嘱咐自己一定要好好吃饭,元仲辛还是随便扒拉几口应付过去,便急急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酒糯米拎到后院。
  此时,偌大的七斋里就只有元仲辛一人了。
  陆观年他们有事要先回家一趟,老贼和那群泼皮则不知到哪浪去了,赵简他们听说城东瓦子有杂艺团的表演,吃完饭便兴高采烈地出门去了,四人原本还劝他一同跟去,只不过元仲辛的心思全在酒糯米上了,哪来的精神分给杂艺团。
  元仲辛把封纸全部揭开,一时之间,酒气寒香,让他胃口大开,细嗅一番,酒香浓烈扑鼻,他暗自喃喃道:“这酒怎么好像浓了好几度?”酒香比他平日里吃过的还要醇厚。
  王宽不在,也没人管得了元仲辛,他仰头喝了一大口,细嚼慢吞,酒烈入腹,不到片刻,暖意便源源不断地从五脏六腑传了出来,元仲辛打了一个激灵,面颊隐隐晕红。
  一个时辰的时间,两个酒坛子空空如也。
  元仲辛无力地趴在石桌子上,面色嫣红一片,眼神迷离放空,愣愣地盯着某一处地方,也不知是在看什么,整个人看上去呆滞无神。
  他心中腹诽:这酒后劲真大。
  元仲辛只觉自己头脑昏沉,思绪紊乱如麻,整个人的灵魂如同出窍了一般,脑子看似里空荡荡的,实则无数个意识快速飘过,伸手欲抓,却是抓了个镜花水月,眼前的景物失真地映在他的眸底,虚实难辨。
  倏然间,天下雪了,雪势不大,零零星星,如同星河坠落,点点莹白飘落在元仲辛的发丝间,身子上,以及他混乱不清的心神中。
  小雪纷飞如絮,迷乱了元仲辛的眼。
  恍惚间,他的眸底出现了一个修长玉立的身姿,那抹身姿离他不远不近,让元仲辛分不清那是现实抑或梦境,只见那人的身形如松柏屹立在雪中,挺拔俊秀。
  像足了元仲辛熟悉的某人。
  元仲辛茫然地眨了眨眼,那人缓缓抬脚,来到了自己身前,蹲下,默默注视着他,元仲辛的双眼被蒙上了酒气,看不清他的模样,然而却敏感地意识到对方的眼神炙热无比,欢喜的,疼惜的,眷慕的,偏执的,还有许多他不知晓的情绪,通通交织在了一起,如同蛛网一般将元仲辛裹缠着,一点一滴地收紧,连丁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元仲辛紧蹙着眉,整个人向后缩了缩,他不喜欢这个感觉,他甚至想要逃离这种感觉,最好逃得远远的,一辈子都追不上他。
  那人伸手探了探元仲辛额间的温度,还算温热,他无奈叹息,喃喃低语道:“若不是因你这般心性,我也犯不着给你找来如此浓烈的酒糯米,明明嘱咐过你别喝太急,偏不听,明日起床的宿醉又得叫你难受了。”
  元仲辛一脸茫然,醉酒的他连听清别人的话都做不到。
  那人微微仰头,眸光状若秋水深不见底,他轻柔说道:“仲辛,元仲辛,你听得到吗?”
  元仲辛懵懵地看着他,好半晌才点头。
  那人继续说道:“元仲辛,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告诉我,那日你与王宽掉入崖底,他昏迷之时,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元仲辛的眼神漫无目的地随处溜达,他紧拧着眉,面色苦恼沉闷,像是真的在回忆着什么。
  “告诉我,好不好?”
  元仲辛眼底挣扎不已,断断续续地开口:“王宽,说了......什么?”
  那人极有耐心地哄着:“对,你帮王宽好好想想,他到底说了什么——他想了足足半个月有余了,还是找不到答案,你帮帮他好吗?”
  “若他再想不起来,可能就要疯了。”
  元仲辛眼神微微一亮,喃喃道:“疯?”
  那人苦笑,艰涩地说道:“对,他想你,想得快疯了。”
  元仲辛眉头紧皱,极为苦恼,心底不断挣扎着,他不愿想起来,可出于本能,他更不想那个名为“王宽”的人因他而疯。
  思绪回到坠崖的那天:
  “王宽,你说什么?”
  “元仲辛,你别怕。”
  “元仲辛,其实我的心里有你。”
  “元仲辛,我不要命,我只要你。”
  元仲辛磕磕绊绊地王宽的话再一次复述出来,瞬息间,那人的神情如同五雷轰顶,呆愣僵窒。
  良久,那人把元仲辛轻而易举地抱入怀中,他的唇紧贴着元仲辛耳鬓厮磨,他微微垂眸,喑哑地问道:“那你什么反应?”
  元仲辛不解,只是低低地应了声:“嗯?”
  那人抱着元仲辛的手不断用力,指尖颤动,难以抑制:“之后呢,你做了什么?”
  元仲辛软绵绵地睡在那人怀中,那抹温暖让他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却本能地呢喃回答道:“我往火堆里添了把柴。”
  那人恍惚不已。
  原来那时的王宽只觉冷不觉暖,是因为元仲辛添的那把火久经辗转,时至今日才烧到他的心里。
 
 
第83章 
  韦衙内在大年初二这天起了个大早,因为今天轮到他给半斤八两送吃的了,然而,当他穿好衣服从寝室出来之时,差点没被活活吓死。
  把韦衙内吓了个大结实的,是另一个男寝室里发出的声音。
  众所周知,七斋只有两个男寝室,另一间房里睡着的,便是王宽与元仲辛。
  单单听声音,震耳欲聋,桌子掀倒的声音,水盆跌落的声音,时不时的,还夹杂着元仲辛的鬼哭狼嚎,有那么一瞬间,韦衙内还以为元仲辛要上房揭瓦下地拆砖。
  他实在不放心,于是敲响了他们俩人寝室的房门,谁知,房门一推就开,韦衙内小心翼翼地把头探进房间,好奇的目光往里边儿投去,刚开始他看到的是房间,像是遭遇了一场鸡飞狗跳的灾难那般,整个寝室一片混乱,桌椅随处放倒,地上被子枕头凌乱不堪。
  而后,韦衙内的视线四处溜达,寻找着王宽和元仲辛的身影,很快,他在床上找到了两人。
  下一秒,他想自戳双目。
  请问,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苍天啊!!!他爹啊!!!
  为什么王宽会把元仲辛死死压在身下?!
  两人注意到房门的动静,齐齐转头看向身后,却看见韦衙内傻愣愣地杵在门边,瞠目结舌地瞪着两人。
  王宽扬起一个极其友善的笑容,他温和地说道:“衙内,我与仲辛有些家事要处理,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
  元仲辛回过神来,立马撕心裂肺地求助道:“韦!衙!内!快救我!你兄弟我要不保了!”
  王宽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元仲辛下意识地收声,很没骨气地缩了缩脖子。
  韦衙内只注意到王宽口中的“家事”,他惊愕地语无伦次:“家家家家家家家......”
  下一刻,薛映突然出现在韦衙内身后,他一把拽住韦衙内的衣领,向后轻飘飘地一甩,将他甩出了三丈远的距离,他隐隐有些窘迫地向床上的二位点了点头以示歉意,又多补了一句:“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
  然后,薛映极其上道地把房门关了个闭实。
  韦衙内急匆匆地奔到薛映身前,大惊失色,神情慌张又兴奋,话都说不清:“薛薛薛薛映!他们俩人到底咋回事儿啊!”
  薛映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警告了他一句:“他们俩,你想要命的话,就少管。”
  韦衙内目瞪口呆了好半晌,恍然大悟:“哦!我懂了!他俩和咱俩是一样......”
  韦衙内话都没说完,薛映咬牙切齿,一个飞脚作势便要踹他。
  韦衙内立马怂了,委屈巴巴地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他们俩嘛,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
  薛映深吸一口气,翻了个白眼,刚要离开,就听见某个极品二货在他身后自言自语着嘟囔道:“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哪一步了?不过话说回来,王宽到底懂不懂啊,要不,我去教教......啊!”
  薛映实在忍不住了,一个飞身把他踹上了瓦顶,随后转身,离开得潇洒利落。
  时间回到一个时辰前。
  那会儿,元仲辛刚醒,因为犯了宿醉,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稀里糊涂混乱不清,还有些分不清虚实,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脑子飞快闪过无数个场景,抓都抓不住。
  此时,他的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带着淡淡笑意的熟悉的声音:“醒了?”
  元仲辛迷迷糊糊地应了声,瞬息间,他的瞳孔猛然放大,惊疑地看向声源处,入眼便是王宽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自己。
  轰!
  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元仲辛的脑袋炸开了一朵朵烟花,他呆滞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身子僵窒,不敢乱动。
  昨晚喝醉之后发生的每一个画面尽数钻进了自己的脑海中,元仲辛怎么止都止不住。
  悲催了,元仲辛都想起来了,他头一次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喝醉酒就断片的技能。
  王宽实在忍不住笑,他不断轻笑,意有所指地问道:“怎么了?想起什么来了吗?”
  元仲辛扯了扯嘴角,身子缓缓向后移去,慢慢远离着王宽,他干笑问道:“你昨晚,不是回家吃饭去了吗?”
  王宽不是没看见他的动作,眯了眯眼,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是,我昨晚的确是回家吃饭去了。”
  “那你......”
  “可我也没说昨晚不会回来睡。”
  元仲辛瞪大双眼,气急败坏地喊道:“王宽!你讹我!”
  王宽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是你自己不问个清楚,怎么反倒成了我讹你?”
  元仲辛气结到语塞,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王宽,只能暗暗捶胸顿足,恨不得给自己来两拳。
  王宽嘴角上扬,勾出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元仲辛呼吸一滞,自然清楚王宽的意思,他眨眨眼,眼珠子滴溜溜地到处乱转。
  你问他决定怎么做?元仲辛决定把王八长命百岁的独门诀窍贯彻到底——该装死时绝不乱动,该缩进壳里的时候绝不伸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