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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赵简鲜少看见吃惊到失态的王宽,她嗤笑一声,饶有兴致地望着王宽说道:“你还不知道吗,薛映和韦衙内早就在一起了。”
  王宽怔住了,早就......那是有多早?
  赵简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俩的事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
  王宽沉默了,心中隐隐郁卒。
  不管有多早,反正比他与元仲辛要早就对了。
  这个认知让王宽隐隐感到了憋屈,还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差劲了,才导致他和元仲辛两人落后如此之多?
  赵简可不希望自己的建议误人子弟,赶紧补了一句:“王宽,我告诉你这件事可不是为了激励你赶紧对元仲辛下手的啊,一切谨记,绝对不能急不能乱来,你明白吗?”
  如若王宽受了什么刺激,情急激动之下对元仲辛做了什么,按照元仲辛的那个桀骜难驯的性子,难免不得来一场你死我活——届时,手心手掌都是肉,你说赵简他们要帮谁?帮谁都不是,倒变得里外不是人了。
  王宽点点头,温和说道:“这些道理我都懂,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不到非常时刻,绝不会乱来。
  对于王宽品行,赵简还是放心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自己也就没必要再去杞人忧天。
  赵简长叹一声:“不过按照元仲辛这个性子,如若不是他自己开窍,恐怕你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王宽无奈低笑,赞同附和道:“可不是嘛。”
  赵简的话本该让自己心底烦躁着急,然而王宽却略感愉悦,他和元仲辛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既然路上有着彼此,王宽没什么好担心焦虑的。
  时间流逝得飞快,今日已然是元宵佳节,过了今晚,一个新年就这么过完了。
  本该回家团聚的王宽等人装傻充愣,就是不肯回家,在秘阁里过了一个悠悠闲闲的青天白日,待到夜色慢慢降临,六人集体上街巷逛灯市去了。
  元仲辛在一个灯谜摊档前看得入迷,根本不知赵简他们已然逛到了别处,身边只剩余王宽一人紧紧跟着。
  望着元仲辛饶有兴致的模样,王宽走上前去拾起一只小小的纸扎灯笼,带着淡淡笑意开口问道:“怎么,想猜灯谜?”
  元仲辛耸了耸肩,咂咂嘴,不甚在乎地说道:“这些灯谜都太简单了,一看便知答案,猜与不猜没什么区别。”
  王宽嘴边的笑意加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灯谜摊档的老板耳尖,听到了元仲辛的话,他蹙着眉,来到元仲辛身前,不满地说道:“这位小兄弟,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些灯谜你都知道答案?”
  元仲辛挑了挑眉,随手扯过一个灯笼,拨开上面的小纸条细细端看,嘴里说道:“双木不成林,步下离人心,这不就是“想”字吗。”
  “重逢,该是“观”字。”
  “打断念头,心。”
  “这也太简单了吧,月。”
  元仲辛还欲继续说下去,却被额角冒汗的老板给拦住了,此时他的摊档前聚得百姓越来越多,元仲辛再说下去,他摊档可以供给百姓们去猜的灯谜就所剩无几了。
  元仲辛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臂,颇为骄傲地抬了抬下颚:“就你这种小私塾水平的灯谜还想难倒我?”
  老板讪讪地笑道:“是是是,这位公子,我老眼昏花,不识公子聪慧,莫怪莫怪。”
  元仲辛眼神一转,瞥到身旁但笑不语的王宽,他的眸光微闪,身子微微探前问道:“老板,你这还有没有更难些的灯谜,拿出来给这位兄弟猜一猜呗。”
  王宽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望向找事还要看热闹的元仲辛,悠然自若地问道:“你想叫我猜灯谜?”
  元仲辛眨眨眼,笑眯眯地说道:“猜猜呗,俗话有说,元宵节不猜灯谜,这年过得不完整。”
  王宽眼神略闪:“我猜对了有什么奖励?”
  元仲辛气结,轻轻拍了他一掌,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如今怎么变得这么市侩,还要奖励,猜对了再说。”
  王宽微不可闻地挑了挑眉,而后点头答应了元仲辛的要求。
  听了元仲辛的话,老板仔细思索了一番,还真被他想起了那个无人能解的灯谜,他把纸条递给王宽,自己也颇为期待地看着他——这个灯谜的谜底众说纷纭,至今却依旧没有确切的答案。
  老板笑呵呵地说道:“这位公子,这个灯谜是没有准确答案的,只要你说出的答案我听着顺耳,你又能解释得通,我便把这店里最漂亮的灯笼赠于你如何?”
  王宽气定神闲地接过一看,下一秒便愣住了。
  见他这般反应,连元仲辛都颇觉好奇,他把视线探向那张纸条,细读之后,他微微蹙眉嘟囔说道:“这哪是什么灯谜,这能算得上是一首小词了吧。”
  纸条上写着:
  秀水青山,夏鸣秋蝉,酸甜苦辣,草泥花香,人生百态,世间千万般。
  元仲辛抬眸看了看仍在沉思的王宽,只见对方眸光深沉,面色微凝,元仲辛抿了抿嘴,想出言询问,却又怕扰了他的思路,于是干巴巴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良久,王宽将纸条还给了老板。
  元仲辛眨眨眼,好奇地问道:“怎么样,有答案吗?”
  王宽倏然把视线移至元仲辛身上,他迟疑地点了点头:“有。”
  闻言,不止元仲辛与老板,就连周遭围过来的百姓倍感惊奇,这个灯谜留在这摊档许久了,说出的答案千千万万种,就是没有一个可以服众。
  王宽深深凝视着元仲辛,说话的声线竟隐隐颤抖:“我的答案是,你。”
  元仲辛一滞,愣住了。
  周遭的人想不明白,引论纷纷,一时之间,摊档之前,热闹非凡。
  元仲辛却只觉耳边安静无言,他直直地望着王宽,在王宽的眸底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清晰无比。
  秀水青山看的是你,夏鸣秋蝉听的是你,酸甜苦辣尝的是你,草泥花香嗅的是你,人生百态想到的还是你,世间千万般,皆是灿烂虚幻,不如我的一生只遇你。
  所以,王宽的答案,不仅是“你”,更是元仲辛。
 
 
第86章 
  最终,王宽以一个简简单单的“你”字,轻而易举地赢走了灯谜摊档里最漂亮的灯笼,而此时,这个灯笼正被元仲辛悠悠然地提在手中。
  王宽担忧地侧头望向一旁饶有兴致,看不出喜怒的元仲辛,心绪不宁,蹙眉担心着元仲辛会因为自己的答案而再一次疏远他。
  然而走了一段路,王宽发现,自己的担心貌似有些多余了。
  元仲辛对他非但没有疏离半分,还主动拉着王宽从一个小摊走到另一个小摊,一路上,他问的最多的,是自己有没有什么看中的小玩意,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想喝的,平日里最吝惜自己小钱袋的元仲辛居然也有抢着付钱的一天。
  王宽虽然心中感到不解和暗喜,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不忍扫了元仲辛的兴,认认真真地挑选着,总算选出了一对玉坠,一支毛笔,还有两个锦线织成的小灯笼。
  元仲辛一言难尽地打量着王宽手中拿着的小巧玩意儿,而后闷闷地开口问道:“咱们逛了一整条小井街,你想要的东西就这些?”
  王宽微微凝眸,但笑不语。
  最想要的就在眼前,你让他如何说出口?
  元仲辛看了看自己手中提着的灯笼,苦恼地挠了挠发丝,一个主意忽然浮在心头,他一边一把拉过王宽的手臂想着右边小巷拐去,一边说道:“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元仲辛带着王宽去的地方,是正对着瞻逸园后门的那一条小街里,那里住的多是平常百姓,人来人往,喧哗热闹,附近的小饭馆临近夜半才关门,在没进秘阁之前,元仲辛的一日三餐几乎都是在这里解决的,菜品不错,烟火气足,很有普通人家做饭的感觉。
  元仲辛带着王宽来到了一家小摊档前,他对着老板挥了挥手,要了两碗元宵,一碗芝麻一碗红豆,还有一碗素饺子,末了,觉得不够,又要了两张馕饼,加芝麻的不加芝麻的他都点了。
  王宽颇为讶异地望着他问道:“元仲辛,你晚饭没吃饱吗?”
  元仲辛摇摇头:“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这些地方口味如何,我就把我平日里爱吃的多点一份给你。”说着说着,他像是想起什么,扭头对着老板忙碌的身影拔高音量喊道:“老板,调料都放少些!”
  老板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收到了。
  王宽眨眨眼,隐约中有些傻愣愣地看着元仲辛,他怎么觉得元仲辛貌似更不对劲了?何处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王宽抿了抿嘴,迟疑地问道:“仲辛,你怎么了?”
  元仲辛不解地看着他,被王宽的问题搅得一头雾水:“什么怎么了?”
  王宽:“你怎么突然间就,就对我这么好?”
  元仲辛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惊疑说道:“你这么说,就是指我以前对你很差劲了?”
  王宽心头轻跳,赶紧摇头摆手着解释道:“没有,绝对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你方才没听到我猜灯谜的时候怎么说吗?”
  元仲辛挑挑眉,双手抱臂:“听到了啊。”
  王宽疑惑地看着他:“那你不介意吗?”
  元仲辛稀里糊涂:“我介意什么?我为什么要介意?”
  王宽一时之间也懵了,他愣愣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不好意思,想要避开我......”
  元仲辛眨眨眼,初始,他的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心尖猛跳,怎么压都压不住,但却没有丝毫要避开王宽的想法。
  不过如今说起,那时自己想的是什么来着?
  对了,他想送王宽东西,吃的喝的,用的穿的,王宽看上什么他就买什么,王宽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元仲辛还没探究个明白,但他一向随心而动,自己的心这般想,他断然不会逆了自己的心意。
  元仲辛的沉默让王宽隐隐有些不安,他试探着问道:“元仲辛,你真的不介意吗?”
  元仲辛歪了歪头,反问:“你不是喜欢我吗?”
  王宽顿住了,却是本能地回答元仲辛的问题:“是。”
  元仲辛耸了耸肩:“那就对了啊,你喜欢我,说出这话,人之常情,我为什么要介意——更何况,我不是答应过你不躲的吗。”
  面对着如此坦荡的元仲辛,王宽又惊又喜,这算是元仲辛慢慢接受自己的表现吗?
  就在这时,老板把元仲辛方才点的食物逐样逐样地端上来,元仲辛自己没有急着吃,他把所有的东西全推到王宽面前,笑眯眯地说道:“你先挑。”
  王宽眉眼间的笑意如同消融过后的春水,兜兜绕绕流回心底,他随便挑了一碗离自己最近的元宵,细细品尝了起来。
  元仲辛默默地注视着他,片刻后才问道:“好吃吗?”
  王宽点点头:“好吃。”他说的不是假话,这家店的元宵皮薄馅多,黏糯有度,红糖水为底却又不会过甜,的确很符合王宽的口味。
  元仲辛点了一桌子吃的,结果还剩两张馕饼没有解决,两人已经吃不下了,无奈之下,元仲辛只好将馕饼用油纸包起来,带回去分给半斤八两。
  秘阁后院里,韦衙内正一脸郁闷地看着嚼馕饼嚼得无比尽兴的半斤八两,小景问他怎么了,韦衙内木木地说道:“正常人有吃的剩,第一反应不都应该带给朋友的吗?为啥元仲辛和王宽的反应是给俩傻狗?”
  赵简三人:“......”
  翌日,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七斋正门的摇铃便响得叮铃大震,吵醒了睡梦中的六人。
  六人急急穿好衣服出门一看,发现是新来不久的木管事,正一脸焦急地等在门口。
  韦衙内皱巴着一张脸,郁卒地怨道:“木管事,这太阳都没睡醒呢,你这么早就把我们吵醒了......”
  木管事也是没有办法,他急急地说道:“韦公子,实在对不住,诸位实在对不住,是掌院他有紧急事要找你们,叫你们快些赶去见他。”
  闻言,元仲辛等人意识到事态紧急,脸色隐隐变得肃正,他安抚着说道:“木管事,你先别急,我们再去多套件厚衣衫就去。”
  书房内,陆观年正一脸凝重地看着摆在桌上的好几封信件,信纸左上角,皆有一个极为显眼的红色印戳,这表明了信件的紧急程度已然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
  六人匆匆赶来,便见到了此番场景。
  元仲辛瞥了一眼信件,沉声问道:“老.......掌院,发生什么事了?”
  陆观年深吸一口气,直接切入正题,紧蹙着眉说道:“你们可知五石散?”
  小景点点头:“知道,一种专门用于医治伤寒头痛的药物。”
  陆观年:“那你可知,五石散一旦加入红鹃,会变成何物?”
  小景微微颦眉,垂眸喃喃道:“红鹃......”倏然间,她抬头惊愕地望着陆观年:“要是五石散加入了红鹃,就会变成一种上瘾性极强的毒品。”
  陆观年面色沉重:“对,而且其药性异常难解。”
  王宽与元仲辛对视一眼,前者问道:“掌院,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观年神态颇为疲惫,他揉了揉眉心,长叹说道:“近日来,有军队发来密报,称开封运送过去的五石散混有不少的红鹃,一开始只有南岭边防一带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最近几日,陆陆续续收到了各方送来的密报,不仅南岭,就连北方边疆的军队里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闻言,六人暗地里倒吸一口冷气,若是保家卫国的军队在无意中服下了瘾性极强的毒品,对于大宋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毁灭性的灾难。
  陆观年:“这六封便是由南岭以及北疆送来的密报,你们待会儿都拿回去,仔仔细细地查阅,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官方已经把这件事彻底压了下来,开封城中,也只有禁军,枢密院以及秘阁里的我们知道此事,而各方军队里,除了个别等级较高的军士将领,其他人一无所知,所以你们绝对不能明目张胆地调查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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