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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王宽含着笑问他:“那村落里所谓闹鬼一事也是猜出来的?”
  元仲辛心里那个恨:“......王宽,咱们绝交片刻吧。”
  后者摇头,悠然道:“那不行。”
  老贼问元仲辛:“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还要跟我们回开封吗?”清河镇是陆观年布置给第七斋的任务,老贼与他手下的泼皮们却并不想参与。
  空气莫名地紧张起来,所有人都看向元仲辛,盼着他能留下,六人中,对清河镇最熟悉的便是元仲辛,若他走了,这次任务对他们来说无疑是火中取碳。
  元仲辛默默垂眸,盯着脚尖出了神,半晌过后,倏然开口:“老贼,把马车备好。”
  老贼愣了愣,没想到他真的要走,只好转身将马车备好。
  韦衙内失望地喊道:“元仲辛,你要走?你来都来了,不和我们一起啊?!”韦衙内原本就胆小,好不容易盼来元仲辛,谁知他居然要回开封。
  元仲辛挑眉:“我有伤。”
  他身上有伤,陆观年已经明令允许他不必参加此次任务了,五人也是知道的。
  王宽方才神采奕奕的眼睛隐隐黯淡,听着他冷淡的语气,王宽感觉元仲辛好像又生气了,他刚想走近嘱咐元仲辛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按时吃药,元仲辛却已然抬脚朝老贼的马车走去了。
  王宽看着他的身影上了马车,车帘阻隔了他的视线,王宽抿抿嘴,心在一瞬间,落了空。
  然而下一秒,元仲辛又跳了下来,身上还多了一个行囊。
  众人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元仲辛歪头看着瞠目结舌的五人,笑着打趣道:“怎么,还不许我上车拿个行囊了?”
  韦衙内一巴掌拍在元仲辛左肩,疼得元仲辛差点蹦了起来,他惊喜又诧异地问:“你不是说你有伤吗?”
  元仲辛撕牙咧嘴地说:“我有伤,你还这么对我?!”
  王宽心头一跳,立马上前去检查元仲辛的伤处,发现并无大碍,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韦衙内,你这一掌再偏一点,元仲辛估计就真的得回去了。”
  韦衙内讪笑着摸了摸元仲辛的肩:“哈哈哈,元仲辛你别在意,我这不是,高兴嘛,嘿嘿嘿。”
  元仲辛没好气地拍开韦衙内的手:“行了,现在这鬼地方就剩我们六人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只能靠我们自己解决——先决定一下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吧。”随后,他话锋一转,指向韦衙内:“斋长,你说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韦衙内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咽口水道:“你问我?”
  元仲辛摊了摊手,眨眨眼:“这里还有第二个斋长吗?”
  韦衙内向四周望了望,方才老贼那帮泼皮还在的时候,这里热闹了几分,可现在他们都走了,那片荒僻无人的废弃村庄又在离他们不远处,好不容易驱走的诡寂逐渐凝聚在一起。
  韦衙内双手抓着元仲辛的胳膊晃啊晃,语气哀切:“元仲辛,元兄弟 ,要不这斋长你先暂代着吧,这里的一切都听你号令怎么样?”
  赵简薛映小景给韦衙内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这出息,呸!
  元仲辛捻着链子,似笑非笑:“我当斋长?”
  “对!”
  “一切听我号令?”
  “必须的!”
  “行吧,那我就暂且委屈委屈自己,帮帮你吧。”
  韦衙内情绪高涨:“斋长,有什么命令尽管吩咐!”
  “第一个命令,进镇!”
  “好......啥?!”韦衙内的高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声音破成了一道刺。
  一个时辰后,六人沿着水路轧道逆流而上,走到了清河镇镇口,元仲辛让大家先休息休息,片刻过后在动身。
  他们现在正处于一片荒树林中,周遭死气沉沉的,不见一丝人烟,尽管天色还早,但深林中暗色一片,阳光都难以透射,平添一股诡异阴森的气氛。
  元仲辛正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目眺前方,王宽走了过来与他并肩,顺着元仲辛的视线望过去,是一片荒废依旧的耕地。
  王宽抬头看了看天色,他问:“我们真的要在今晚进镇?”
  元仲辛眸底迷雾交缠,神色不明:“不进镇,待在这片荒林中,很容易出事的——我虽知晓清河镇一些事情,却不怎么熟悉这里的地形。进了镇口向右边小山走,有一间木屋,那里可以睡一宿。”
  老贼手下有一名泼皮,身手迅捷,机敏过人,在元仲辛他们被绑之时,他便摸着轧道一路寻到了清河镇镇口,此人胆子大,硬是摸进了清河镇,顺着右边小山的山路走去,画出了一副简易的地图交给了元仲辛。
  只不过,这幅地图只画到右边小山路的半截,余下的空白一片。
  王宽扫视着镇口周围,心下涌出不妙,正常的镇口都是有人守着的,这里却什么都没有,连个人影都未曾见到,只有一块摇摇欲坠的牌匾写着“清河镇”三字。
  元仲辛转身对坐地休息的四人说道:“走吧,我们不能留在这片树林里过夜,太危险了。”
  六人重新动身,跟着元仲辛进了镇口,往右上了山,再过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元仲辛口中的木屋出现在众人眼前,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六人一起歇下。
  进了木屋,元仲辛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拾柴生火,木屋有一扇破破烂烂的纸窗,穿了好几个洞,坐在木屋里的众人一抬眼便能看见屋外那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
  木屋内,吃着干粮充饥的六人正埋头商量着事情。
  元仲辛咽下一口干涩的烙饼:“这里的情况我们都还不清楚,所以不能大意了,今晚我们四个男生轮流守夜,要随时留意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异常,若没什么事,不要随便离开木屋,做什么都要结伴而行,女生如果要出门,最好还是找我们其中一个陪着,清楚了吗?”
  剩余五人点头。
  赵简原想着与元仲辛他们一起守夜的,却被元仲辛拒绝了,只让她与小景好好休息,其他事情不用管。
  天色渐渐暗淡,猛然间,一阵雷声轰然而至,晴天霹雳的天气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紧接着,天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不断从破烂不堪的纸窗里砸落,为了不让雨水将火堆熄灭,元仲辛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挡在了窗户上。
  外边已然入夜,雨势却是越来越大,木屋内柴火发出的光几乎被倾盆大雨掩盖,遥遥望去,火光微弱渺茫,像是笼了一层雾。
  此时,韦衙内他们已经睡下了,只剩元仲辛与王宽醒着,第一轮守夜由他们开始。
  元仲辛双手抱臂在胸前,整个人背靠在端坐着的王宽身上,他望着窗外发呆,不知在想什么,王宽则安安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火光,适时地添些柴火。
  良久,王宽出声问:“你的伤,还好吗?”
  元仲辛懒洋洋地回答:“没那么夸张,小景煮的药很有效,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
  王宽表情淡然,眼底却亮得出奇,如今他正身处在一个遍布未知危险的地方,可他并不感到紧张,原先从秘阁出来时的满心焦虑此刻已然化成一片安然,王宽从不骗自己,是元仲辛的出现,给了他心底最深处的安定与释然。
  蓦然,王宽眼神移向了墙身,随即愣住,那里有他与元仲辛紧紧依靠的影子,颤动的火光融掉了两人平日里的凛冽——他们仿佛生来就该是这般相互依靠。
  仿佛生来,天地人间,给了他们相遇相识相信的机会。
  倏然间,有什么东西在王宽心底悄无声息地扎了根,火光的温暖使它破土而出,王宽压都压不住。
  元仲辛正发着呆呢,一声低沉在耳边响起:
  “仲辛。”
  元仲辛微微仰头,鼻音回应:“嗯?”
  王宽:“......”
  元仲辛没听清,一脸疑惑:“你说什么?”
  王宽垂眸,嘴角笑得宛如空谷花开,方才他说,元仲辛,这天大地大,怎么偏偏就是我遇上了你?
 
 
第15章 
  元仲辛刚想追问,韦衙内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他嘟囔道:“嗯?到我和薛映守夜了吗?”
  王宽摇摇头:“还没到,继续睡会儿吧。”
  韦衙内揉了揉眼睛,眼神瞟了瞟盖着元仲辛衣服的窗户,瞳孔瞬间放大,手中的动作霎时顿住,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面色惨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元仲辛与王宽因为同时扭头看着韦衙内,一时没有注意到窗户,眼见韦衙内快要喊出声来的反应,元仲辛暗叫不妙,一个纵身扑上前捂住了韦衙内的嘴,示意韦衙内冷静下来,对方闭上眼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
  元仲辛慢慢松开手,同时向王宽使去一个眼色。
  王宽会意,淡定地开口:“仲辛,你饿了没?”
  元仲辛笑了笑:“饿了,你帮我剥些瓜子吧。”
  两人看似在并无异常地交谈着,实则缓缓转身,看向窗户。
  轰!
  屋外电闪雷鸣,一个响雷敲打在醒着的三人的神经上。
  元仲辛与王宽的眼瞳不断放大,只觉寒意从骨头深处涌向大脑,两人感觉到须臾的发昏。
  那件挡在窗户的薄衣,不知何时,映出了一个干瘦的人影,不动不灭,就这么阴森骇人地站在窗前,好似在死死盯住屋内的一切。
  王宽紧了紧握拳的手,微微的刺痛让他敛回心神,他压紧着的喉咙发出声音:“仲辛,给,瓜子。”
  元仲辛灵魂归位一般地醒过神来,“哦,好。”他转头看向王宽,眼神询问着他们该不该冲出去看看。
  王宽蹙着眉轻轻地摇头,示意元仲辛不要轻举妄动,他指了指窝在角落里睡着的赵简与小景。
  元仲辛明白王宽的意思,现在屋外那人虽说很有可能是他们的敌人,但若是他不动手,元仲辛自然不会冒险挑衅。
  窗外的人影纹丝不动,那双眼睛的视线像是直接穿透了衣服,落在他们六人身上一般,叫人毛骨悚然。
  王宽瞥到柴火不够了,刚蹲身添了些,起身转眼间,影子却没了。
  屋外依旧是雷雨交加,一切正常,那影子来得不声不响,去得悄然无息,若不是方才三人心中的惊心动魄如此真实,他们还以为那只是一个梦。
  韦衙内惶恐不安,他拉着元仲辛的手,面如菜色,声线哽咽:“元仲辛,方才那个究竟是人是鬼啊?怎么这么恐怖啊!”
  元仲辛心绪凌乱如麻,他自己说不清,但还是出言安慰道:“肯定是人啊,鬼怎么可能会有影子?”
  韦衙内不敢相信,哆哆嗦嗦地问:“真......真的吗?他会不会害我们?”
  元仲辛拍了拍紧紧拽住自己胳膊的手,温和地低语:“不会不会,如果他要害早就出手了。更何况,我,王宽还有薛映赵简,四个会武功的还打不过一个干瘪瘪的人?”
  韦衙内被他这么一说,生得老高的心安定了不少,在元仲辛好声好气的劝说之下,又慢慢睡着了。
  元仲辛无奈地叹气,他靠着墙坐下,眼神不离窗户。
  王宽走到他身边,紧靠着他也跟着坐下。
  元仲辛紧盯着那扇窗户,声音低沉地说:“今晚就咱们俩来守夜把,别叫醒他们,我担心他们再遇到刚刚那种情况会出意外。”
  王宽赞同地点头,他伸手摸进自己衣服的内袋里,抓出了一把瓜子,伸到元仲辛面前摊开手掌,他温言问:“吃吗?”
  元仲辛木木地看了看王宽手中的瓜子,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纳闷:“你怎么还随身带瓜子了?你来度假的么?”
  王宽指骨分明的手拾起一粒瓜子,因为元仲辛爱吃,他习惯了随身揣着一抓瓜子,他没回答元仲辛的问题,眼神询问对方,瓜子还吃不?
  元仲辛没好气地抿了抿嘴叫:“吃,守一整夜,吃些东西总归好过些。”
  王宽将瓜子放进嘴里轻轻一咬,轻微的一声“啪”,瓜子裂出一个口子,他递给元仲辛,拾起另一粒,在放进嘴之前,他说:“你若困了,就睡会儿,我来守着没问题。”
  元仲辛接过,将瓜子壳儿从裂口中掰开,瓜子肉扔进嘴里咬着:“不用,一个人守夜多无聊,我陪着你。”
  王宽动作顿了顿,脸上笑意加深,方才还在心底破土而出的某样东西瞬间发了芽。
  王宽与元仲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最后一粒瓜子吃完了,天也就亮了,那时的元仲辛已然有些昏昏欲睡的困意。
  其余四人逐渐醒来,在吃着干粮的时候,元仲辛将昨晚的事情告知了他们,韦衙内亲眼看到的,眼里只剩恐慌,赵简三人倒是惊疑不已。
  赵简好不容易咽下一口烙饼:“你说,昨晚你们看见了一个人影在窗外,盯着我们看?”
  元仲辛点头。
  赵简立马打了个寒战,薛映与小景也好不哪去,两人大惊失色。
  赵简问:“你怎么不把我们叫醒啊?”
  元仲辛:“叫醒也没用,清醒着的人越多,越可能引发意外,更何况,那人影也只是盯着我们看而已,没有其他动静,诡异是诡异了点,倒也没什么危险。”
  薛映问:“那我们需要把他找出来吗?”他忽然想起他们六人在秘阁里学的那些追踪术的技巧,难不成是用在这?
  元仲辛沉思了良久,才开口道:“这样吧,我们分两队人,去勘测一下这里周边的环境,一队向着东边小山出发,另一对则沿着溪流流向出发,看能不能找出昨晚那影子的踪迹,若是找到了,先不要急着找人,做好标记,然后回木屋集中,无论是否找到线索,正午时分之前一定要回来。”
  其余人都同意元仲辛的做法,元仲辛小景和薛映一组,剩下的王宽三人自成一组,四个武功最好的两两一组,各自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元仲辛三人往溪流方向搜寻,一路上,他们都十分很谨慎,在不是很了解这个镇子的情况下,他们三人还不想与当地人迎面碰上。
  两个时辰过去了,元仲辛三人没有任何收获,这里的溪水很清澈,没有一点杂质,但元仲辛心头却有着说不清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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