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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方才还说自己不信怪力乱神的赵简立马警惕了起来,看向屋内的眼神都变了,她一手摸着腰间的短刃,一手把不会武动的小景护在了身后。
  此时的屋里死气沉沉,到处弥漫着诡异阴凉的气息。
  王宽沉默着打量着周遭的一切,良久,他说道:“你们都呆在这里别走开,我去灶房看看。”
  赵简不放心地问:“你一个人可以吗?”
  王宽点点头,率先走向了灶房,村长的老婆子前不久还在这里面煮着热汤,现在热汤还是滚烫的,人却不见了。
  王宽在饭桌的位置斜对着灶房门口以及大门,如果是有什么人离开灶房或者离开屋子,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可是并没有,就算是方才陷入黑暗的片刻时间,王宽都未曾听到任何开门关门的声音。
  瞬息间,能让一个大活人这么迅速地在自己眼前消失,王宽第一个想到的只有密道。
  但灶房十分简陋,一眼望去便能看尽,简简单单的一个炉灶,一个齐腰水缸,一小堆柴枝,再有就是一个只到王宽膝盖的木架子,上面放着做饭用的调料——灶房就这么小,根本找不出任何藏有密道的迹象。
  王宽无法,只好先退出灶房,回到饭桌边,赵简等人向他投来询问的眼神,王宽:“并无发现。”
  赵简也是预料到了,她望向四周,“难道,真的是闹鬼了?”
  小景害怕地问:“闹鬼的不是清河镇吗?这里离清河镇还有些距离啊......”
  韦衙内牙齿都快打颤了:“闹鬼的哪管距离问题啊,只要它想,隔着千米百里远都能害你!”
  薛映看着王宽:“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宽神色凝重,倏然间,他的眼神越过众人看向大门:“我们出去看看。”
  王宽这句话提醒了他们,若是村长与老婆子不见了,那这里的其他人呢?
  王宽等人怀着希冀打开木门,下一秒,他们都愣住了。
  眼前的村落破败不堪,尽管这个村落一开始就简朴粗陋,但终归是人住的地方,遮风挡雨还是可以做到的——可现在,不仅房屋破落,连一家灯火都未曾见着,入夜前在小路间走动的人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死一般的寂静飘散在这个落魄地方的各个角落,叫人胆寒发竖。
  小景死死揪住赵简的衣袖,害怕的嘴唇发抖:“赵姐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韦衙内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都快抽过去了,他颤着声对王宽说道:“王宽,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
  然而,韦衙内的话都还没说完,王宽已经摇头了。
  其余人皆是惊疑:王宽这是什么意思?
  王宽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一切,声音莫名变得喑哑微凉:“我们走不远了......”
  马车不见了。
  百里外,元仲辛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身子斜靠坐在马车上,时不时地撩开帘,看着车外掠过的风景,脸上神情悠然自在。飞驰的马车倏然停下,元仲辛不满地蹙蹙眉:“老贼,你干嘛呢?”
  老贼撩开帘子,朝着元仲辛就是吐一堆苦水:“元大少爷,咱们这都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稍稍休憩一下总得要吧,别说人要休息,这大热天,马也得饮水充饥才能跑得快啊。”
  元仲辛哼哼两声,没好气地扬扬手:“给你一刻钟,赶紧的。”
  老贼放下帘子转头嘟囔:“要命的家伙,赶路赶这么急,投胎似的。”
  马车内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赶路怪的谁?”
  老贼:“......”这家伙耳朵忒灵,属的狗吗?!
  片刻后,老贼手里拿着两个水袋,撩开帘子递给元仲辛一个,元仲辛却不喝,嚷嚷着:“你行没,行就快赶路。”
  老贼真想把手里的水袋一把甩在他脸上,可惜他不敢,咬咬牙:“等会儿!再喝两口!”然后举起水袋“吨吨吨”地喝了好几口。
  元仲辛在一旁凉凉地说道:“得了,三口了。”
  老贼:“......”
  无奈之下,老贼只好重新坐在木架上,任劳任怨地赶着马,出了一个无名小镇后,老贼问:“元仲辛,你到底急啥,我的人都去找他们了,肯定没事。”
  马车里安静半晌,一个慢条斯理地声音响起:“我没急啊。”
  老子信你个鬼没急!
  不眠不休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你跟我说你不急???
  真想把他丫的就这么扔在这儿。
  元仲辛坐在马车内眯眯眼,好似看穿了老贼心里所想,他揉了揉胸腹,沉声警告:“老贼你给我好好赶你的路,这是你欠我的。”
  老贼木木回应:“是是是,老子欠你的......”
  一个时辰过后,一阵凉风裹着暑气卷来,元仲辛还未说话,驾马的老贼就开口:“快到了。”
  王宽醒来,发现眼前一片敞亮,眼角发昏,刚想抬手揉揉,恍觉自己的手被粗绳捆住了,他扫视了这周围的场景,发现他们被关在一间柴房里了,门口偏上有一个口,不大不小,但王宽视线受阻,看不清门外的是什么。
  他挪了挪身子,压低声音:“赵简,赵简,醒醒!”
  在他身旁的赵简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看清眼前的一切,她先是一愣,随后望向王宽,用眼神问:这是哪?
  王宽摇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根本想不明白。
  赵简靠近王宽耳边,用气声说道:“咱们先把他们叫醒吧。”
  王宽同意赵简的做法,转过头去喊薛映和韦衙内。
  韦衙内一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大喊大叫,却被赵简一个眼神止住了,惊慌卡在喉咙里,又害怕又委屈的。
  王宽稳下心神,小声问:“有没有人受伤?”
  所有人都极有默契地摇头。
  薛映扭头看着柴房的环境:“我们的行囊不见了。”
  韦衙内冷静下来,脑子也开始转了,他提出一个假设:“我们,这是被......匪盗打劫了?”
  小景与赵简的眼神颇为微妙,你被打劫了好像很兴奋?
  韦衙内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解释说道:“被打劫总比遇上鬼神怪力要好吧?如果他们只想要钱,找我谈,老子让他下辈子都不愁花!”
  王宽蹙眉凝眸思考着事情的由来经过,那晚,他们一等人出了屋子发现马车不见后,便想着靠走离开那个小村落,但还没走多久,他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醒来,便在这柴房里了。
  王宽:“赵简,你腰间是不是藏有兵刃?”
  赵简:“对!”
  “小景,我们都不方便,你去拿,可以吗?”
  小景很快便从赵简腰间摸出一把短刃,刚想给赵简割开粗绳,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巨响,吓得小景一抖,短刃掉落在地。
  小景一脸愧疚,伸手要捡,王宽却突然厉声道:“有人来了!闭眼装睡!”
  五人闭上眼的瞬间,柴房门被打开,王宽听觉灵敏,听出了两个人的动静,下一秒,王宽只觉自己腰腹间一沉,一具温暖的躯体砸在了自己身上,王宽闭眼怔住了。
  柴房门被重新紧闭,自始至终,扔人进来的那人一句话都未说。
  确定人走后,王宽渐渐睁开眼,当目光触及自己腰腹间的人那一刹那,王宽呆滞了。
  须臾过后,王宽史无前例地破了音:
  “元仲辛?!”
  闻言,赵简等人个个睁开眼一脸惊骇,看着突然出现的元仲辛目瞪口呆,组织不了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元仲辛脸朝下,双手也被束在了身后,听见王宽惊异地声音,他缓缓抬头对上王宽怔愣的目光,贱兮兮地笑道:“王兄?这么巧,你们也被抓啦?”
  那一刻,王宽只觉自己气得胸疼又乐得想笑,人生第一次想骂粗:
  巧你大爷!伤没好,瞎跑什么?!
 
 
第12章 
  赵简看着突然被扔进来的元仲辛惊呼到:“元仲辛?你怎么到的这?!”
  元仲辛的出现,让五人心里没来由地安定不少。
  元仲辛趴在王宽的身上行动十分不便,他颇为困难地偏了偏头,语气却是轻松无比:“我也被盗匪抓了啊。”
  韦衙内眼神一亮,拱到元仲辛身旁:“外头那些真是盗匪?”
  韦衙内兴奋的神情元仲辛顿了顿,这傻子被人打劫了这么高兴?他细细思索了一番:“应该是吧,我看见你们马车了,就在外头。”
  “那你呢?你不是在秘阁养伤的么?”王宽的脑袋微微向后仰,身子颇为僵硬。
  元仲辛猛地抬头看向面色微紧的王宽,笑吟吟地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完成不了任务,所以追了出来么,怎么样,感动不?”
  王宽从未与元仲辛这般近距离的接触过,他呼吸一滞,目光躲闪,少年的笑容让他心头狂跳,他却还得压制住自己胸腔下的满心欢喜,实在是为难他了。
  韦衙内扫视着元仲辛,不是很相信他的说辞:“你有这么好心?”
  元仲辛一个眼刀扔过去,韦衙内立马噤声,往薛映身边缩了缩。
  因为元仲辛的突然出现,赵简脑子更乱了,她叹了口气:“先别说了,我们先把绳子挣开吧——小景,你摸摸那短刃在哪。”
  元仲辛咂咂嘴:“何须用刀割。”他双手猛然一扯,束缚着他背后双手的绳子便自动松落。
  韦衙内惊呼:“元仲辛,你还会这玩意儿?”
  元仲辛从王宽身上爬起来,扭了扭手腕,首先帮王宽松解:“人走江湖,多会些东西总没错。”
  不到半刻,六人重新恢复自由。
  元仲辛揉了揉胸腹,微微蹙眉,虽然小景煮的药十分有效,但还是会时不时地冒出一阵硌得生硬的抽疼。
  王宽一脸忧色地看着元仲辛:“你伤怎么样了?”
  元仲辛摆摆手:“没事,能忍。”
  六人围坐在一起,赵简理了理思绪,才开口问元仲辛:“你是怎么被抓的?”
  元仲辛今早巳时三刻左右去到了王宽他们昨夜停留过的驿站,本以为王宽等人已经进了清河镇,元仲辛便想着进去清河镇找他们,谁知走到半路,就被十几个人给截住了。
  “我初始还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要一笔过路钱,没想到他们知道我要去的地方是清河镇后,就把我迷晕了,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扔进了柴房,然后就见到了你们。”
  韦衙内疑惑:“你会这么容易被他们迷晕?也不和他们硬抗一下?”
  “大哥,我单枪匹马对上他们十几个人本就没有胜算,更何况,我还有伤在身呢,还硬抗?我不要命了?”
  这话倒是没错。
  赵简朝门口望了望:“那我们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元仲辛手指习惯性地捻上颈间的链子,细细思索一番:“我是在接近巳时末尾的时候被抓,进柴房前,阳光最盛,影子很小,应该是午时——抓我的那队人走了将近一个时辰,那么就是说我们在距离驿站大概一个时辰远近的地方。”
  “而且我被绑进来的时候听到了水流声,声音不大,应该是小溪流,水流方向大致是东南向西北而去。”
  “我们应该是在清河镇的镇边轧道上。”听完元仲辛的分析,王宽忽然开口。
  “镇边轧道?”
  王宽凝眸点头:“大宋之初,先皇为了方便城与城之间的联系,在每一个村镇都设有两条轧道,一条陆路一条水路,或长或短,路程远近由村镇所在的地形所决定,这条轧道无论走向何方,都能顺利抵达距离此村镇最近的轴城,借此来加快传递信息的速度。”
  换句话来说,轧道就是一条捷径。
  “但是,现在的大宋屹立已久,国力逐渐发达,传递信息的方法由轧道改成了驿站,所以大宋的大部分轧道已废,许久无人使用。你们不知道,也正常。”
  薛映:“所以我们现在在清河镇的水路轧道上?”
  韦衙内愣了愣:“我们进清河镇了?”
  元仲辛摇头:“并非,我们现在应该在水路轧道的下游,要再往上走一炷香的时间,才到清河镇的镇口。”
  元仲辛扭头看向王宽,半晌后忽然问道:“你们呢?王宽,赵简和薛映武功这么好,这都敌不过那十几个盗匪?”
  五人对视了一眼,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诡异古怪的事情,面上神情逐渐变得微妙。
  元仲辛扭头看看王宽,又扭头看看赵简,心底的好奇快压制不住了:“诶,你们倒是说话呀。”
  王宽深吸一口气,花了一刻钟的时间,详细地将昨晚的经历告知了元仲辛。
  然而,当元仲辛听完后,他却安静得出奇,神色怪异木然,像是丢了魂似的。
  韦衙内将手放在元仲辛面前晃了晃,倏然间,元仲辛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韦衙内感觉到元仲辛的手此时此刻冰凉不已,连带着让他都莫名寒颤了一把,韦衙内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元仲辛,你怎么了?”
  其余人的目光也都放在元仲辛身上。
  元仲辛这时才艰涩地开口:“你们说,你们进了一个小村落歇脚,那里的村长还招待了你们?”
  五人点头。
  元仲辛喉咙一阵发紧:“而且那村落入夜前还是好好的,人也还是有的,入夜后,就不见了?”
  五人犹疑着再一次点头。
  赵简越发觉得元仲辛的反应不对劲,她蹙着眉:“元仲辛,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别这么瘆人好吗?”
  元仲辛紧皱着眉,神情十分严肃:“我没见到。”
  韦衙内此时已经把手抽了回去,元仲辛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所有人一片茫然。
  “我是说,我根本没看见那片村落,你们说那村落就在驿站的不远处,很容易看到——但是我从驿站望过去,见到的是一片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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