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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王宽等人面面相觑,自出生来,都未曾遇到过这般怪异的事情。
  陆观年点了点敲铃:“你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去调查清楚清河镇与失踪案的关联,明日辰时三刻准时出发,至于元仲辛......”
  王宽心中一紧,瞟了瞟身边的元仲辛,惊觉对方破天荒一言不发地盯着陆观年。
  “你伤势未好,这次任务就先不用去了,好好呆在秘阁养伤。”
  元仲辛面无表情,眸色深沉,蓦然间,他嬉皮笑脸地出声:“谢谢陆掌院关心,学生一定好好养伤。”
  王宽颇为惊异地看着元仲辛,赵简他们更像是见鬼了一般目瞪口呆。
  元仲辛居然喊了“陆掌院”?
  陆观年却是呼吸一滞,在元仲辛说话的那一瞬间,他莫名生出了被人彻底看穿的念头,但元仲辛的表情并无异样,又让他误以为那是错觉,他清了清嗓子:“虽然有任务在身,但也要把自身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凡是力所能及。”留下这么一句话后,陆观年便离开了,元仲辛的双眼像面窥心镜似的,让陆观年发虚不已。
  王宽望向元仲辛,方才的他明明与往日无异,依旧笑嘻嘻的,可王宽就是觉得哪里出现了问题,但深究下去,王宽还是找不到答案。
  韦衙内一脸惊奇地看着元仲辛,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肘:“元仲辛,你居然还会喊陆观年陆掌院?”
  元仲辛懒得看他,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尊师乃学生之道也,为什么喊不得?”
  韦衙内的脸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夭寿了,元仲辛居然还有懂“尊师”的一天。
  然而,众人再怎么惊骇,还是早早解散回寝室收拾行囊去了。
  元仲辛不用收拾,悠悠然地坐在床上,看着清点行囊的王宽发呆,转眼又想起了陆观年口中的清河镇——原本今日王宽是不打算让元仲辛到学斋堂的,但元仲辛说什么都要去听,王宽无奈之下只好应允。但元仲辛没想到,这一去,倒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清河镇么?
  倏然间,元仲辛鬼使神差地开口:“王宽,要不你去和陆观年说要照顾我这么个病号,留下来吧。”
  王宽正低头整理行囊,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疑惑地看向元仲辛:“什么?”
  元仲辛的视线深深盯着王宽,良久才风轻云淡地转移话题:“没什么,你行囊收拾完了吗?要不我帮你看看?”
  王宽蹙着眉,这样的元仲辛在他眼里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每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元仲辛都是这般模样,心思深沉得叫人难以摸透。
  “元仲辛,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王宽隐隐猜到了,方才陆观年说道“清河镇”之时,元仲辛的毛笔掉落并非巧合,他心中有事。
  看着一脸笃定的王宽,元仲辛叹气,他摸了摸额角:“王宽,和你太熟了就是不好搞,啥都可以被你猜中。”
  “其实也没什么,清河镇有一些不太好的传闻,你们此番前去小心便好,遇事不要莽头冲撞。”元仲辛的语气很轻松,好似在嘱咐着王宽游山玩水时要注意安全一般。
  王宽知道元仲辛说的话有所保留,尽管自己心里煎熬不已,但只要是元仲辛不愿的,王宽肯定不会逼他,于是他紧了紧手,指甲微微嵌入掌心,脸上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容:“好,我记下了。”
 
 
第10章 
  翌日,王宽一行人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地出了开封城。
  衙内因为醒得太早,刚一上马车就又开始昏昏欲睡,小景亦然,靠在赵简身上睡得香甜无比,薛映坐在外头赶马,醒着的王宽与赵简话本就不多,一路上,马车里十分安静。
  王宽垂眸凝视着手中的书,看似读得十分认真,但只有王宽自己清楚,他根本看不进去,他的心思留在了他出门时还睡得酣甜的元仲辛身上。
  王宽一早便醒了,因为元仲辛昨日的话,王宽一夜都睡不踏实,日升之初,他便再无睡意,吃完早饭再回到寝室拿行囊,眼见元仲辛依旧睡着,王宽原本想叫醒他告知自己要走了,但他没有,只是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沿边,对着床上熟睡的人低语了一句:“我走了,仲辛。”
  然后便推门而去,却不知床上紧闭双眼的元仲辛蓦然睁开了双眸,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酣睡的迹象?
  但元仲辛也只是睁开了眼,怔怔地看着房顶的木板,眼色深沉,没有其他动静。
  直至鸟鸣初启,纱窗透光,元仲辛才发觉自己发呆将近一个时辰,这个时候,王宽他们的马车估计已经出了开封抵达郊道了。
  元仲辛双手撑着床,让自己慢慢起身,尽管胸腹还是时有痛感,但在小景煮的药调理之下,他的身体活动已经方便许多。
  元仲辛没有在寝室里浪费过多时间,他今日要见的人要说的事,多着呢。
  马车上,王宽与赵简人手拿着一卷陆观年给的案宗细细研究着,上面详细记载着失踪人口的家底资料以及各家失踪人口在清河镇的情况。
  赵简颇为苦恼地叹了口气:“为什么那些失踪人口会全部集中在清河镇里?明明清河镇并不在开封周边,要去那里还得过三个驿站,过站手续繁杂,那些失踪人口又是怎么集齐过站文件的?”
  王宽也是十分不解:“最奇怪的是,这些人都被自己的家属说是失忆了,数十个人失忆不可能是巧合事件,难道是中毒了?”
  “他们是在到清河镇之前失忆的,还是在去到清河镇后才失忆的?”赵简紧着眉,从一板一眼的案宗里根本看不出更多有价值的线索。
  王宽揉了揉眉心:“我们还没去现场勘察过,说什么都是我们的猜测,还是去到清河镇后再作定论吧。”
  一路上,因为有陆观年事先准备好的官文,在过前两个驿站的时候,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王宽,薛映和赵简轮着来赶车,一天半的时间过后,他们来到了距离清河镇最近的驿站,王宽一众人眼看天色渐晚,若现在继续赶马进村,过不了多久肯定得摸黑走山路,安全起见,他们决定在一个小小的村落停留一晚,明日再继续进清河镇。
  小村落真的就是个小村落,零零星星十余户人家,两三家吃饭的小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建筑,连间像样的客栈都没有。
  王宽找来村落的村长,说明他们的来意,村长一听,赶紧介绍到自己家里,村长的家也并不宽敞,但他硬是东掀西搬地空出来两个房间,一大一小,左右相邻,毫无疑问,三个男生住大的,两个女生住小的。
  村长怕是良久未曾见过外来人,对王宽他们的招呼热情无比,拉着自家老太婆,说什么都要给他们做一餐丰盛的,王宽等人争不过,也就随他们了。
  村长一边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一边说家常似的问:“几位公子小姐此番是要去哪里?”王宽只说了他们是要出门办公,却没说出清河镇。
  五人默契地闭口不谈清河镇,只能隐晦地表示,这是官府机密,不能随便告知他人。
  村长笑了笑,并没有把王宽他们的反应放在心里,他转头催促了厨房里的老婆子快些把热汤端出来,回头压低声音:“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猜到各位要去哪里。”
  众人心神一凛,面上和善的微笑慢慢消退。
  村长却好似没有看见他们的敌意与戒备一般,替他们装满一碗又一碗的白米饭,自说自话:“各位要去的地方可是叫清河镇?”
  赵简微微蹙眉:“你怎么知道?”
  村长拿着饭铲的手摆了摆:“唉,别提了,早些天,不,也是挺早前了,那镇子传出了闹鬼一说,他们怕呀,也就没人敢再来清河镇附近了——我看几位公子小姐说是出来办事儿,去的方向应该是清河镇吧?”
  然而,所有人的动作在村长说道“闹鬼”二字之时,立马顿住了,这怎么和陆观年说的不太一样?
  王宽追问:“您说的闹鬼,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村长倒也不介意与他们说这事,搬来一张小木椅坐在饭桌前:“原本的清河镇因为上几年风雨成灾收成不好,为了交税,清河镇的人都出门寻工去了,家里就留下老人守着,前年,镇里年轻力壮的就都走了。”
  韦衙内咽了咽口水:“那闹鬼又怎么说?”
  “我在清河镇里有个老相识,他儿子在两年前便出外做工去了,就再也没回来过,但是,大概大半月前吧,他儿子突然回来了。”
  小景一脸不解:“儿子回来了不是好事吗?”
  村长:“闹就闹在他儿子回来这事儿上,他儿子是一夜之间突然回来的!我那老相识夜里习惯起夜,刚出卧室门,就看见一个大活人悄无声息地坐在大厅里,也不点灯,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韦衙内与小景皆是倒吸一口冷气,一想到村长口中的那个场景,他们只觉浑身发凉。
  赵简双手抱臂思索:“但是,他儿子忽然间回到家中,有可能是因为他儿子来不及写信告知,又或者这趟回家是临时起意——无论如何,这也不能说明是清河镇闹鬼呀。”
  村长望了望众人,欲言又止。
  王宽立马道:“村长您尽管说,说不定您提供的信息对我们做事会有极大的帮助。”
  村长脸色犯难,犹疑良久,他掐了掐拳头,深吸一口气:“我老相识儿子突然回来的确说明不了什么......但那一夜间,回到清河镇的人少说都有数十余人。”
  王宽等人沉默不语,一夜之间冒出数十余人,这话倒是与陆观年提供的信息对应上了。
  “而且,我那老相识说,回来的根本不是的他的儿子!相处了几日后,他有种感觉......”
  赵简问:“什么感觉?”
  接下来,村长的一句话,让空气瞬间凝结。
  村长抿抿嘴,神色莫名惶恐了起来,声音艰涩:“他说,他总感觉这些回来的人,根本不像活人......”
  不像活人,那就是说,像死人。
  赵简他们全都瞪大了双眼,明明是七月盛暑,却只觉周遭袭来一阵阴恻恻的寒凉,将他们裹入了冰封三尺的地窖里。
  王宽蹙眉沉思:“村长您,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
  “他跑出来告诉我的。”
  王宽眯了眯眼,注意到他的说辞:“跑?”
  村长很坚定地点了点头:“对,他就是跑出来的,神情很慌张,嘴唇发青脸色发白,你说他是逃难都不为过!”
  薛映:“那他人呢?”
  村长的眼神里此时此刻全是恐慌,身子居然不受控制地发抖了起来,脸色惨白:“死了。”
  所有人惊呼:“什么?!”
  村长艰难地点头。
  韦衙内:“你看见了?”
  村长哆嗦着点头,不过又立马摇头:“他跑出来当日便被他“儿子”带了回去,因为他的话我还是信的,所以想着过两天进清河镇去看看他,刚进镇不久,我看到他“儿子”,可能因为我被灌木挡住了,他没看见我,他正和另一个人抬着一个担子,担子上盖着一张白布。一开始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后来,我看见了......”
  “我看见那担子上掉出来一只手,那颜色惨白惨白的,那是我老相识的手,他左手尾指与无名指因为早些年得罪了权贵被砍了,我肯定没认错!”
  “然后,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就跑了出来。”回想起那日进镇,村长心里仍有余悸,若不是他跑得快,估计命没了。
  韦衙内颤巍巍地发声:“然,然后呢?”
  村长忧色重重,长叹到:“自此,再也没有人从那镇子出来过,更没有人再敢进去,那村子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
  赵简意识到不妙:“那里面原住的老人们......”
  “应该都难逃厄运。”王宽蹙眉,感觉事态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简单。
  所有人的脸色都并不好看,黯然一片,若真想王宽所猜测的,那些原住民都被杀了,清河镇原有住户数十户,这样算来,镇内的老人少说也有二三十来个——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失踪案,而是一件残忍到令人发指的灭门屠杀案!
 
 
第11章 
  韦衙内缩了缩肩膀,长袍下的双腿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我的亲娘啊,这也......太恐怖了吧......”
  赵简看向一旁自己吓自己的韦衙内:“你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韦衙内脸上满是惊恐:“你不信?”
  赵简除开一开始的惊疑,此时已经恢复回先前淡定无比的模样:“我本就不信这世上真有什么鬼怪妖神的存在,都是我们自己臆造出来的。”
  薛映木着一张脸:“可是村长说的话,也不像是假。”
  王宽摇摇头:“村长说的话可能不假,假的,有可能是他亲眼所见的一切。”
  小景下意识地望向村长的方向,却愣住了,方才还热情多话的村长此刻却是一言不发,垂眸凝视着桌上的饭菜,灯火笼罩在他身上,他却仿佛扎根在了黑暗之中,整个人看上去呆滞不已。
  小景凝视几秒,倏然暗生一阵毛骨悚然。
  韦衙内正想找村长求证,还未开口,桌上油灯的火芯摇曳欲息,须臾片刻,火芯熄灭,众人陷入了一片暗色中,只有窗外透入几丝微弱的月光,但照在一片漆黑的屋内,无疑使得屋内更加吊诡阴森。
  王宽在韦衙内惊叫出声之前首先反应过来,他沉声稳住其余四人,“别慌,都坐着别动,我先把油灯点起来。”
  几秒后,众人重见光芒,但马上,他们意识到一个严重的事情。
  方才还坐着的村长,不见了。
  韦衙内叽里呱啦乱叫一番,害怕得心里堵着一口气呼不出来,差点昏了过去,身子慌得发软,倒在了右侧的薛映身上,薛映不耐地说了句“别喊了,再喊鬼都被你喊出来了”,却没有推开韦衙内。
  乱叫的韦衙内收了声,怂兮兮地紧紧黏着薛映的手臂,若不是他身形比薛映高大,这会儿指不定已经挂在薛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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