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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韦衙内举手:“老师,到底什么是黑道秘闻啊?”
  老贼摇头晃脑:“其实黑道秘闻不外乎两样东西,一个黑话,另一个便是黑话的由来。”
  话,是由人说的,黑话,便是由坏人说的。
  这世道,总有那么些耐不住坏瘾的人,一天到晚的想着通过做坏事来让自己荣华富贵,既是做坏事,自然不能让旁人知晓,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消息都绝对不能走漏风声,于是他们想出了用人的语言来说一些普通人听不懂的话语,以此进行沟通。
  韦衙内蹙眉不解:“这不就是对暗号吗?”
  老贼慢悠悠地摇头:“非也非也,暗号是黑话的一种,黑话可不止对暗号这一类。你知道孔雀尾仍在是什么意思吗?”
  老贼抛出一个疑问,底下一片安静,学生六人除了元仲辛都陷入了沉思。
  又是韦衙内:“他们抓了一只孔雀,吃得只剩孔雀尾巴?”
  元仲辛一听没忍住,笑出了声。
  老贼把眼神移至元仲辛身上:“元仲辛,你来回答。”
  元仲辛暗骂:趾高气扬的样子给谁看!但他还是开口了:“黑市卖家得了好货,未卖出,价未知。”
  老贼满意地点了点头。
  韦衙内一脸惊讶:“元仲辛,这你都知道?!”
  元仲辛:“这有何难,多逛些黑市暗铺不就懂了吗。”
  韦衙内咂咂嘴,心想:我可不像你,能去这么些游走国法边缘的地方。
  一节课,一炷香时间,其实也没有很难熬,还是老贼说的下课,众人才知半个时辰已过。
  老贼临走前,元仲辛举手提问:“老贼,你为什么叫我们这些东西?”
  望着元仲辛淡如清水的双眼,老贼的心没来由的发虚,他暗暗骂道这元仲辛整一只人精似的,但他面色如常,把事情都推给了陆观年:“我只是你们的老师,你们陆掌院让我教什么我就教什么,哪里会问这么多。”随后,在元仲辛探究与质疑的眼神下,强忍住落荒而逃的念头离开学斋堂。
  赵简等人也略有疑问,却不似元仲辛想的那般多,她对众人说:“走吧,下一堂是追踪术课,到后院集合。”
  后院就在里他们寝室不远的地方,风景挺别致的,但元仲辛无心欣赏,王宽察觉出他的怪异,问:“怎么了?”
  元仲辛撇撇嘴,揉了揉右眼:“方才,我的右眼眼皮,跳了。”
  王宽不明白。
  元仲辛长长嘘叹一声:“唉,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
  王宽:“......”
  这会儿轮到他眼皮跳了。
  授课追踪术的人隶属信安军第一斥候,未曾提过自己的名字,只说自己姓岳,让元仲辛一等人称他为岳军校。
  第一节课,岳军校就布置了一个让众人脑壳疼的任务——捉迷藏。
  众人:“......”
  这上的到底是秘阁还是小私塾?
  岳军校补充道:“这捉迷藏呢,是双向的,你们要不断地躲避他们追捕,也要不断留意他人踪迹,地上砂石,空中的细微变化,以及任何风吹草动都极有可能是找出他们的线索,一定不能遗漏了。”
  看着这一行学生生无可恋的表情,岳军校扯出一个笑脸:“诶嘿嘿,其实这个游戏还挺好玩的,你们要把身心都投入进去啊,不然容易分心,一分神就什么都找不到还会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
  众人仰头望天:这天杀的......
  捉迷藏进行了三轮,小景不懂武功,第一轮被淘汰后就再也不参与了;韦衙内倒是轮轮参加,但每一轮中第一个被找出的人也是他;薛映武功底子不错,但性子冒进沉不住气,连续两轮都被元仲辛抓住,第三轮好不容易找出了赵简,转头就被王宽发现。
  元仲辛一开始志不在此,根本就没有认真玩,第一轮被王宽抓住,第二轮被赵简抓住,到了第三轮,元仲辛被王宽与赵简的三言两语刺激出了好胜心,迸发出极大的追踪潜能,成为了第三轮的胜者。
  岳军校对赵简,王宽与元仲辛三人赞口不绝,说他们有绝对的潜力去将追踪术学到精髓处。
  但三人都不把岳军校的夸奖放在心上,只是微微点头示意。
  追踪术的课结束后,他们才发觉已经到了下午时分,但也还没到饭点时候,于是便各自回到寝室中稍作歇息。
  回到寝室后,元仲辛便死死地瘫在了床铺上,现如今他们寝室的床铺都是连在一起的,元仲辛床位的左边就是王宽的床位。
  王宽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朗声道:“过来喝杯茶吧,天气热,火气容易上头。”
  元仲辛慢吞吞地起身来到桌旁坐下,抿了一口茶:“是啊,火气容易上头,我一看那个老贼就来气。”
  王宽微微一笑,不作他言,元仲辛虽然仍在生气,但正因为在乎才会对老贼的行为难以释怀,再过两日,这把火怕是也点不起来了。
  元仲辛瞄了瞄一旁品茶的王宽,自顾说:“没想到啊,王兄居然这般深谙追踪术之精理,挺厉害的啊。”
  知道元仲辛是在打趣自己,王宽只是笑笑:“我再厉害,你不是照样找得到我吗?”
  元仲辛冷哼,“你敢说你没放水?赵简我不清楚,不过她也不需要对我放水......倒是你,前面一二轮的时候躲得这般精巧,怎么到了第三轮就这么轻易让我抓住了?”
  王宽指骨修长分明的手拨了拨面前的瓜果盘:“吃瓜子吗?”
  元仲辛:“......”
  这生硬的转移话题的技术跟谁学的。
  元仲辛知道他性子,要么不说话,要么打死都不说假话,再逼他,石头都比他会蹦字。元仲辛没好气地将杯中仅剩的茶水一饮而尽,重重放下:“不吃,瓜子干燥,吃了火气大。”然后起身又瘫在了床上。
  王宽笑得无奈,摇了摇头,将原本抓在手上的小把瓜子扔回到盘子里,可惜了,他还打算给他剥瓜子的。
  他转头望向仿佛在床上生了根的元仲辛,眼前浮现的却是今日在后院银杏林中被他找到的场景。
  王宽站在树下观察着周遭,现在只余他和元仲辛。
  倏然间,空中涌过一道风息,王宽立马凝神,刚想探头搜寻,谁知头顶传来一个懒散暖阳般的声音:
  “王兄,干嘛呢?找我?”
  王宽墨瞳微微放大,怔了一秒后仰头看上去。
  那时徐风七月,银杏花开,眉眼含笑的少年正双脚稳稳地踩在树支干上,歪头打量着自己。
  刹那间,叮泉鸟鸣,蓝天银杏,在他眼里通通成了空。
  一阵笑声传来,王宽才发觉,原来自己从未想过躲,他心甘情愿被元仲辛找到。
 
 
第7章 
  次日,阳光依旧灿烂。
  元仲辛一行人看着踹门而入的梁竹,后者则面色不善地扫视着学生六人。
  原本应该由岳军校来上的追踪术课被突如其来的梁竹霸了课,因为担心梁竹将火气发泄在学生身上,岳军校只好让步,将追踪术课改到下午。
  然而,学生六人中,梁竹想要针对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元仲辛。
  王宽知道梁竹心怀不善,这人素来目空一切自视甚高,肯来秘阁指导武术,完全是因为元仲辛的存在。王宽压低声音对着身旁的元仲辛说道:“梁竹此番出现肯定是为了对付你,你切莫与他硬磕到底。”
  元仲辛眸光微闪,慢条斯理地应了声。
  王宽不知道他听进去几分,但梁竹在场,由不得他说太多。
  在瞥到元仲辛的那一刻,梁竹眼色立马冰封三尺,既然元伯鳍远走高飞了,那就别怪他把火烧到元仲辛头上!
  面对着梁竹熊熊燃烧般的敌意,元仲辛倒不是很放在心上,他哥的手下败将,他理都不想理。
  梁竹收回那刀割般的眼神,声音沉闷得毫无感情:“我梁竹从今日起,便是你们第七斋的武术老师,我废话不多说,既是武术,实战肯定比理论来得有用,你们中谁先来?”
  衙内颤巍巍地问:“来...来什么啊?”
  胆小如鼠!
  梁竹心下暗骂:“当然是与我过招。”
  话音落下,韦衙内的脸色立马白了几个度。
  王宽神色凌冽,他们不过是学生,就算懂得武术,平日里打的也只是些过街流氓社会败类,要与征战过沙场统领十万禁军的梁竹对打,简直就是自杀式的训练。
  王宽刚想出口反对,梁竹已经把矛头指向一言不发的元仲辛,他狠声道:“元仲辛,你有一个战神一般的哥哥,想来,你的武艺自然不会差,今日第一堂课,该是要给其他人做个榜样。”
  元仲辛反应极快,梁竹话都没说完,他就已经踏出了队列,大大咧咧地站在梁竹面前,王宽拉都拉不住。
  韦衙内瞠目结舌:“元仲辛你疯了!你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赵简自然知道梁竹与元家兄弟两人的隔阂,梁竹这般作为的确不妥,也出声制止:“梁都头,私人恩怨何必搬到课堂上来?你此番做法难以服众!”
  梁竹冷笑着不答话,死死盯住优哉游哉的元仲辛。
  元仲辛知道梁竹今日不与自己打一架,是绝对不可能踏出这后院的,他紧了紧腰带,懒洋洋地说道:“行了,都别说了,梁都头,开始吧。”
  王宽了解元仲辛不怕死的性格,但他还是出言喝道:“元仲辛!”
  梁竹傲气过人,他抬了抬下颚:“为了公平起见,我允许你去选一把武器。”
  元仲辛不耐地翻了翻白眼:“你个老头儿怎么这么多话,叫你打你打就是了,你管我要不要兵器?!”
  在韦衙内他们看来,元仲辛是真的疯了,明知梁竹厌恨自己,居然还说出这般挑衅的话来,但王宽知道,元仲辛激怒梁竹不单单为了口舌之快,更为了让梁竹因为怒火烧眉而暴露自己的弱点。
  可就算梁竹暴露自己的弱点又如何,元仲辛的实力能不能撑到那会儿都未知。
  元仲辛眯了眯眼,率先挥拳迎了上去,梁竹双脚未动,左手张开紧紧抓住了元仲辛的拳头,一个反手将元仲辛掀翻在地,右手握拳狠狠砸下,瞬息间,元仲辛抬起手肘挡住了那即将落到自己面上的一拳,双腿集力踢向梁竹下盘,后者防之不及,攻势被破,让元仲辛找到了空挡离开梁竹身边,在他两米远之外停住了身形。
  元仲辛面色不改,嘴角依旧笑得散漫,但只有他自己清楚,方才手肘阻挡的那一拳不偏不倚打中了他的穴位,现如今他的左臂都是麻的,若不是他死命压住那股麻劲,只怕他的左手根本无法握拳。
  梁竹小看了他,没想到元仲辛在他拳头的威压下,居然还能反应过来,想到攻打下盘的办法来为自己赢得几秒的时间逃离。
  梁竹倒是不吝夸赞:“不错,反应很快。”这可惜,元仲辛的反应力救不了他自己第二次。
  王宽等人松了一口气,但不久后,那颗悬着的心又升到了嗓子眼,梁竹那样子,怒目猩红,很明显是被激起了战意。
  赵简意识到不妙,但除了担忧,她什么都做不了,忽然,她望向了身边的温润公子:“王宽,你想想办法啊,元仲辛这样打下去,会被打死的!”
  王宽眼睛里同样布满了忧虑,但他并没有出手:“没用的,我们劝住这一次,下一次,梁竹依然会找上元仲辛。”
  忽然,小景惊喊了一声,在他们说话间,元仲辛和梁竹又打了起来。
  这次是梁竹先发制人,矮身急速冲向元仲辛,速度快得使他模糊成了一道影子,眨眼间,梁竹来到了元仲辛面前,一拳捶在元仲辛胸口,元仲辛不受力往后退步,双手却被梁竹擒住,后者抬腿对着元仲辛的腹部又是一击,元仲辛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到木桩才扑倒在地。
  元仲辛都还未从胸腹的剧痛中缓过神来,喉咙间一口腥甜止不住地往上涌,气息不顺,一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洒在灰白的砂石上。
  王宽双目被那抹鲜红刺得生痛,身形欲动,他都还未赶到元仲辛身边,梁竹又朝着元仲辛冲了过去,带着冲天的狠意有如一阵风暴,疯狂卷向跪地吐血的元仲辛。
  赵简心中大惊,扯起身旁的一个木桩用了十分的力道砸向梁竹,梁竹身子一顿,翻身躲过赵简的木桩,却没有停止冲向元仲辛的动作,然而被赵简这么一个打断,王宽争取到赶至元仲辛身前的机会。
  在梁竹拳头挥下来之前,王宽先一步用身子护住了元仲辛,他一手搂住元仲辛的腰,一手握拳迎着凶神恶煞的梁竹,面露不悦,眼神冰冷。
  梁竹拳风狠厉,王宽却没有半点畏惧,迎面而上。
  韦衙内大惊失色,连忙高喊:“梁都头冷静啊!”
  千钧一发间,梁竹停了下来。
  元仲辛被疼得心神俱散,隐约感觉自己靠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不抬眼都知道那是王宽,可他说不出话,眼前事物都是晕晕花花的,他急促地喘着气,以此缓解胸腹的剧痛。
  王宽的声音从来都没有过如此冷硬:“梁都头,打过瘾了吗?若还不止瘾,我来陪你打。”
  赵简他们都不敢上前,怕的不是梁竹的拳头,而是生怕梁竹一个不快又再次迁怒到元仲辛与王宽两人身上。
  看着坚定挡在元仲辛身前的王宽,梁竹却想起了什么,愣了几秒,才低头沉笑:“元仲辛,你倒是和你哥一样,有一个愿为你豁出命的好兄弟!”话音落罢,眼神再一次重回阴冷,甩身离开了后院。
  梁竹说了什么,元仲辛听不到,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等到元仲辛再次睁眼,已经是一天后的事了。
  元仲辛昏睡了整整一天,醒来时口干舌燥的,刚想坐起身来给自己倒杯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动,胸腹就泛起一阵抽疼,使得元仲辛吸气连连,好不容易坐起来,就已经费了他全身的力。
  王宽一进门,就看到元仲辛对着自己的伤处动手动脚,他一急出声喝止:“元仲辛!”
  元仲辛可能被吓到了,手一抽,打在了胸前的伤口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阵阵呼痛,他没好气地怨道:“你吓我干什么?”
  王宽忙走上前查看他的伤势,确定没事才松了一口气,沉声说到:“你伤没好,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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