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宽辛】蛇与毒(大宋少年志同人)——淋着雨的Monster

时间:2020-03-04 09:20:52  作者:淋着雨的Monster
  元仲辛对陆观年不抱好感,甚至敌意深重,如若不是他千方百计想要元仲辛归效秘阁,就不会多出赵简这些人来搅乱他的计划,他哥也不会离开开封去边疆。
  陆观年对于元仲辛满眼的敌意丝毫不在意,他悠然说道,倘若元仲辛可以归入秘阁,日后在秘阁立下功劳,也就有了保住他哥的资本,还给了元仲辛一个期限:一年,若是元仲辛在一年之内仍不愿待在秘阁,陆观年自当放人。
  元仲辛很懂审时度势,他的心比之陆观年可能更加清明,于是他答应了,入了秘阁。
  但元仲辛并不知道,陆观年的这般说辞,全是王宽亲口教述的,元仲辛的弱点都有哪些,王宽即使不能知晓全部,也猜到几分,于是他找到了陆观年,说出了他的想法,陆观年当即称好。
  王宽却说,陆掌院,学生可以帮你留下元仲辛,但我也有一个条件。
  陆掌院问是什么。
  不要让元仲辛知道,这些话出自他之口。
  这是王宽唯一的条件。他的直觉告诫他,若是元仲辛知道逼他留在秘阁有王宽的一份“功劳”,元仲辛很有可能会与自己决裂。
  元仲辛救出了他哥,但元伯鳍志不在开封,去了边疆,那么元仲辛在开封唯一的念想便没有了。
  既然没了念想,也就意味着没了约束,元仲辛有何理由还要继续留在开封?
  王宽第一时间意识到,失去了约束,元仲辛跑得比谁都快。
  元仲辛若铁了心要跑,自己身边就空无一人了,最糟糕的是自己还不能跟着他走。
  他如何受得了?
  所以他出计,借由陆观年之手,让元仲辛继续留在自己身边——不对,自己继续留在他身边这种说法更为贴切。
  “王公子。”
  王宽身后传来一声娇柔的女声,他转头,是小景,她手里捧着一套秘阁的专用服饰。
  王宽点头:“小景姑娘,这套服饰是要拿给元仲辛吗?”
  小景点头。
  元仲辛是秘阁第七斋最后一个报道的新生,刚巧,秘阁内的学生服饰分发完了,元仲辛的那一套只好重新赶制。
  王宽伸手:“给我吧,我刚好有事去找元仲辛,我帮你拿给他。”
  小景一听,将手中的服饰交给了王宽后便如释重任,元仲辛混迹市井多年,往日里老是以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示人,单纯不曾见过世面的小景自然有些怕他,还不敢与之深交。
  王宽目送小景离开后,转身走过朱木长桥,来到元仲辛所在的榕树下。
  元仲辛似是睡着了,此时的他与清醒的元仲辛判若两人。
  王宽被元仲辛干净的睡颜晃了晃神,紧了紧手,他走近开口:“仲辛。”
  元仲辛立马睁开眼,其实在王宽走过长桥之时,他已然察觉到有人靠近,听到耳旁的声音,元仲辛才发觉是王宽。突如其来的睁眼让他一时不太适应明亮的光线,眯了眯眼:“哦?我的衣服到了?”
  王宽“嗯”了一声,将服饰递给他,在他身侧坐下,沉默须臾,忽然问道:“一年后你会离开秘阁吗?”
  元仲辛挑眉,散漫地靠在身后的树干上,双手枕在头后,略加思索:“不知道。”
  元仲辛瞥了瞥王宽的侧脸,反问道:“你呢?你会离开吗?”
  王宽老实回答:“不知道。”
  王宽就想呆在元仲辛身旁,倘若元仲辛都未知前路方向在何处,他又怎会知晓?
  “那你想吗?”
  王宽的答案与方才一致,他的想与不想,一念之差好似就隔阂在元仲辛的选择之间——想到这,王宽愣住了,他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为何自己会如此看重元仲辛的选择?
  或者说,元仲辛何时何成了自己抉择的标准了?
 
 
第5章 
  王宽陷入了怪异的沉默中,元仲辛见他不对劲,手肘碰了碰他问:“诶,你怎么了?”
  王宽敛回心神,面对元仲辛的疑问,他是绝对不能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的,刚想摇头示意,赵简就走了过来。
  赵简:“你们两个快去学斋堂,陆掌院有话要说。”
  元仲辛挑眉,也没把王宽的沉默放在心里,站起身来就要往学斋堂走,却被赵简拦住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上。”
  元仲辛嫌弃地瞧了瞧手上的衣服,撇撇嘴,转头回了寝室。
  赵简嫌弃地看着远去的背影,没好气地说了句:“没点儿规矩。”
  王宽垂目思索着什么,赵简以为他还有事:“王公子,我先过去了,你自己跟上来吧。”
  王宽点头,生怕元仲辛揪着方才自己的沉默不语不放,等赵简稍稍走远后便跟了上去。
  学斋堂里,陆观年坐在正中,赵简,小景和薛映坐在右方,王宽,元仲辛与韦衙内的座位则正正在他们对面。
  元仲辛是最后一个到的,却一点着急样都不曾有,闲庭信步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陆观年自然知道元仲辛对自己依旧是不满,笑呵呵的也不在意,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说:“第七斋的成员既然已经集齐,我也不多说无用的话,接下来你们将有两个任务需要完成。第一,你们自己内部要选出第七斋的斋长,投票完成,明日给我答复。”
  韦衙内皱了皱眉,不解:“第二个呢?”
  陆观年:“第二个在五日之后将会公布。”
  王宽抬眸:“那我们这五日需要做些什么?”陆观年既是这样说,他们自然不会蠢到以为自己会有五天吃喝玩乐的时间。
  “老夫给你们找了三个经验老道的老师,分别教述你们黑道秘闻,追踪术以及武术。五天时间不多,要你们完全学会精髓并不简单,但要用心学,因为这些东西,在五天后,你们都会用得到。”
  元仲辛眯眯眼,心中冷笑,这陆老头话中有话啊。
  陆观年扶着桌沿站起身:“老夫的话就这么多,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了。”
  赵简等人连忙直起身子朝陆观年施礼,除了元仲辛,身体斜靠着面前梨花木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眼眸幽沉,眸子里的光深得不行。
  目送陆观年离开后,他们也就开始动身走出了学斋堂,只有元仲辛没动,双眼盯着桌上的笔墨纸砚陷入了沉思。
  王宽见他指尖捻着系在脖颈处的链子,知道他不急着走,就又坐了下来。
  发呆发得离了魂的元仲辛忽然发觉身旁还有人,扭头去看,发现王宽正端坐在软席上看着一本不知名的书,元仲辛愣了愣:“你还没走?”
  王宽把书合上放回原处,看向元仲辛:“方才在想什么?”
  元仲辛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个更放松的姿势紧挨着木桌,语气间皆是慵懒:“在陆观年要怎么耍我们呗。”
  王宽微微蹙眉:“你不信陆观年?”
  元仲辛嗤笑:“我为何要信?”
  王宽恍悟,元仲辛从来都不是轻易相信他人的人,他的心思九曲连环,对人的信任可能就在这些兜兜转转中给丢没了,那他对自己又有几分相信?他屈了屈手指:“想到了什么?”
  元仲辛眼神暗了暗,黑道秘闻,追踪术,武术,他倒不知这大宋当下的学生居然还有学习这种东西。他轻哼一声,起身松了松骨:“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走吧,吃饭去,我饿了。”
  话题转移得太快,王宽倒是愣住了,本能地站起身跟着元仲辛离开了学斋堂,和元仲辛一起,他好似从来就不用担心自己的温饱问题,发生天大的事都阻挡不了元仲辛吃饭的欲望。
  到了饭堂,元仲辛不断地往自己食盘里夹肉,菜就要了几条,还是王宽硬塞的,王宽照例往清淡的选。
  吃饭时,元仲辛忽然想起了选举斋长一事,方才他顾着想五日后的任务,倒是忘了,他往自己口里扔了一块肉,一边嚼一边问:“诶,你斋长准备选谁啊?”
  王宽正低头喝汤,闻言,停住了动作细细想了想,随后回答:“我。”
  元仲辛顿住了:“哈?啥?”
  王宽很正经:“我想当斋长。”
  元仲辛对于这样的王宽感到挺新奇的,他从来都不是眷慕一官半职的人,“怎么会想到去当斋长了?”元仲辛好奇地问道。
  “韦衙内的性子过于冲动,考虑事情不够周到,不适合当斋长;薛映亦是同理,而且他凡事以赵简为首,盲目信任也不适合;小景姑娘生性纯良简单,却过于柔软缺乏主见,难胜斋长一职;赵姑娘,她与你一向不和,若是她当了斋长就一定会针对你。”
  至于为何不说元仲辛,王宽看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懒散样便知,他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当斋长。
  王宽说得句句在理,元仲辛也没什么要反驳的,他摇头晃脑地看了看端坐正经的王宽,调侃着问:“那你又有什么理一定要去当斋长啊?”
  陆观年那老头可不会管王宽列举出来的条条框框,他说的是选举,要的是一个能服众的斋长,只要你票数最高,你便是斋长。
  王宽深深地看着元仲辛,颇有些意味深重:“我若当了斋长,便能护着你,也能避免第七斋内出现内讧分裂的情况。”
  元仲辛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语气有些夸张:“想不到啊,在下居然在王公子心中占如此重要的分量,能让你惦记着要护我。”
  王宽却不接话了,低头饮下那碗放凉了的汤水。
  元仲辛的指尖再一次捻上了颈间的链子,看向了饭堂外的玉湖,“你若不想当就别当,什么护着我,什么避免斋内内讧这些事儿,都不是你的责任,别为难自己。”
  王宽抬头望向他,后者依旧望着外面的风景,自然没注意到王宽的眼神。
  “他们若是针对我,只怕也做不出什么来,无非就是些小打小闹,我还不放在心上呢。”元仲辛懒洋洋地向后仰。
  王宽闻言,并没有当即放弃当斋长,他问:“那你选谁?”
  元仲辛:“想当斋长的人,肯定有赵简和韦衙内。”
  韦衙内出身高贵惯了,从来都只有他指使别人的份,哪会习惯安安静静在秘阁当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乖学生,他想当斋长的心可不比赵简小。
  “至于选谁嘛,我肯定不会选赵简这家伙,太难缠了。”
  “所以说,你打算选韦衙内?”
  “你若真的不怕麻烦想当这个斋长,我选你也无妨啊。”元仲辛嬉皮笑脸地看着王宽说道。
  王宽眯眯眼,不知为何,元仲辛说他选韦衙内时,王宽便觉他居心叵测,元仲辛的举动不似在选斋长,反而像在布棋阵,韦衙内就是他的卒。
  王宽笑了笑,不再与元仲辛讨论斋长一事,不过他心下倒是有了一个主意,既然元仲辛执意要选韦衙内,那他也跟着选便是了。
  那明日,不就会出现两个斋长?
  次日,果真如王宽所想,斋长的人选有两个,一个赵简,一个韦衙内,两人各有两票,薛映和小景投的是赵简,元仲辛与王宽投的是韦衙内。
  陆观年看着站起的两人,谁都不让谁,他怎么都想不到会出现平票这一局面,而且还是赵简与韦衙内的平局,他暗暗叹气,颜色犯难。
  这一切都看在元仲辛眼里,一丝恶劣闪过眼眸,他心底哼哼笑道:叫你老头子喜欢咬着我不放。
  对于赵简和韦衙内两人,他私心是偏向赵简的,但是他说了可不能作数,只好说道:“既然出现了平局,那我只好把选择权交给这几日来上课的老师,他们若是觉得你们中谁表现得最好,便由谁来当这个斋长,接下来先准备上课吧。”
  陆观年走后,进来了一个穿着褴褛的人,看清那人的面目,元仲辛立马冷笑,这不是瓦子里傀儡班的领头人老贼吗。
 
 
第6章 
  来人正是元仲辛在瓦子认识的老贼,一身乞丐的寒酸打扮,身上却无乞丐该有的低三下四之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学斋堂,双眼瞥到了正怒目圆瞪着自己的元仲辛,老贼心下抖了抖,面色依旧,走到陆观年的位置坐下。
  元仲辛瞧着老贼得意洋洋的姿态,暗自嗤之以鼻,果然,这些老江湖还是不能信,若不是这家伙被秘阁收编了,元仲辛和他哥估计早在外头逍遥自在去了!
  元仲辛去救元伯鳍那日,正是老贼告知了赵简等人自己最有可能走的两条逃跑路线,才会被人堵在城门口,与城外的自由失之交臂。
  王宽当然知道元仲辛与老贼的事,他有些担忧地看着身旁的元仲辛,对方感知到了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开口:“怎么?”
  王宽将身子往元仲辛那边靠去,压着声音问道:“老贼也是迫不得已,你莫气。”
  元仲辛差点没被王宽这难得安慰气死,气极反笑,压着喉咙骂了句极为粗俗的话:“滚你丫的迫不得已。”
  王宽这样的贵公子哪里听惯这般粗话,收回去的身子顿了顿,他却只能当作听不见。
  老贼头一次来到这么书香雅致的地方,眼神滴溜溜地转,仿佛这学斋堂里有什么千奇百怪的玩物,他执起陆观年的敲铃,往铃铛上敲了敲,发出一声悠扬的铃响,老贼抬起头看向底下的一片学生,虽然个个沉默不言好似十分认真,但实际上却没什么把老贼放在眼里。
  他们都不觉得老贼这个混迹市井的傀儡班技师可以教会自己什么。
  老贼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副贤师模样:“上课了上课了,都把心给我收回来。面对老师的态度怎能如此淡漠呢?老话都有说,有朋自远方来......”
  元仲辛咬牙恶狠狠地打断:“老子把他往死里踹。”
  韦衙内当即第一个笑出声,赵简也想笑,但忍住了,薛映面无表情,小景糊里糊涂,可能连元仲辛的话是什么意思她都不解。
  王宽轻轻地叹了口气,沉声道:“仲辛,不可无礼。”
  元仲辛没好气,却也知道正事要紧,也就收敛了些。
  老贼被元仲辛这一打段,倒也不气,反而笑眯眯地来回扫视着王宽与元仲辛两人,没想到元仲辛这般野的性子也会听教。他执起面前的毛笔在空中点了点:“今日我来教授的,是黑道秘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