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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书生(穿越重生)——诉寒江/云舞寒江

时间:2020-03-08 09:24:54  作者:诉寒江/云舞寒江
  “嘿,前两天还一脸纠结,现在就高高兴兴待嫁了。看来樊大人很会哄人嘛。”焂夜不屑地啧啧嘴,充满对好兄弟的鄙视,“知不知道新娘要在成亲前绣荷包送给新郎啊,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没有看到这一条。”程斐瑄愣了一下,停止了手头的事,直直盯着焂夜。
  焂夜郡主懒洋洋地往大箱子边上一靠:“估计是删了吧,毕竟你们两个都是男子,改成送别的什么了吧。”
  程斐瑄思索了一会儿,好像焂夜也确实没在这种事上坑过自己,应该是真的。
  “看来你是还没准备了,有意思,哈哈哈哈,我说你真的要自己绣吗?有空帮我也绣一个呗,我都好久没有收到你的作品了。”靠卖绣品起家的焂夜郡主堂而皇之地向合作伙伴索要东西。
  程斐瑄摇摇头,一本正经地强调:“以后也不会有了。”
  焂夜倒吸一口凉气,从箱子上跳下来:“程斐瑄,你这嫁人了,难道还以后只为夫君绣花样了?不要这么认真吧,你这样我会怀疑我们不是好兄弟,而是好姐妹。”
  程斐瑄嘴角抽搐了一下——为焂夜这夸张的表情和语气。
  “没什么必要了。”程斐瑄往后退了一步,拿起礼单摇摇头,“你缺这点钱?”
  焂夜郡主用力点点头:“钱我是永远不嫌少的。”
  “……”程斐瑄无语地看着焂夜郡主。
  “行吧,你金盆洗手就金盆洗手呗,以后你归你们家樊大人管,和我没什么关系。”焂夜郡主挥挥手,然后从怀里掏出三本书,“来来来,最新秘籍,我都还没看完,送你当新婚礼物了,不客气。”
  程斐瑄拿着秘籍倒是很感兴趣地立刻翻开,红着耳根又合上:“你这是什么。”
  “哎呀呀,姿势换来换去还不是一个样,但是用的时候用点小道具其实能增加情趣哦。”焂夜郡主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你要是有兴趣,你们成亲的那天,我送你一套。”
  “………不用了。”程斐瑄坚定地又退后一步,觉得自己这个朋友现在很危险,野兽般的直觉让他果断地拒绝了。
  焂夜无趣地转身向外面走:“行吧行吧,唉,连你都把自己嫁出去了,我可能得被逼婚到疯了。”
  “那你找一个嫁了。”
  “诶,好主意啊!”焂夜郡主双手一拍,高兴地回头看向程斐瑄,“我抓个人摆在那里当挡箭牌不就可以快乐地继续玩,又不会被催婚。”
  说完她兴高采烈地出了门,不知道去哪里抓人了。
  樊渊刚刚进门,就和她擦肩而过。
  “焂夜郡主怎么如此高兴?”樊渊随口问了一句。
  手里还拿着三本秘籍的程斐瑄僵硬地把书往身后一藏:“可能刚好想到解决什么难题的办法了吧。”
  樊渊看他欲盖弥彰的动作,朝他伸出手:“殿下藏什么,不能让渊看到?”
  “不是,这是……那个。”程斐瑄咳了两声,乖乖把书递到樊渊手上,“就是几本书。”
  联想到焂夜郡主刚刚离开,樊渊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书,不由为焂夜郡主在这方面的藏书丰富惊叹了一下。
  樊渊随手翻开了书,用研读高深学问的精神看了起来。
  翻页的时候,抬眸看了眼程斐瑄:“不用管渊,你继续忙。”
  程斐瑄心不在焉地继续核对着,一边偷偷往樊渊那里瞟。
  樊渊拿着书低眸看书的样子,分外优雅,程斐瑄看了两眼干脆停下来,双手支在箱子上,自己看起了樊渊来。
  樊渊看书的时候表情淡定,而且非常认真,直到他折起一页角将书合上的时候,才发现程斐瑄在旁边偷看他。
  樊渊干脆大大方方回望回去:“你忙完了?”
  “嗯,忙完了。”其实并没有核对完的齐王殿下已经打算把事情放到明天继续,今天先看看君行。
  樊渊看着程斐瑄还在呆呆傻傻的状态里,不由提醒道:“该用膳了。”
  “我去做!”程斐瑄立马清醒过来,把礼单丢到一边。
  “想吃点清淡的。”
  “好。”
  “那今晚有饭后甜点吗?”樊渊扬起唇角,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明示有什么不对劲。
  程斐瑄也很喜欢樊渊对这些细琐事上提出些什么要求的感觉。就感觉他们真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生活,一起商讨怎么走下去。
  程斐瑄点点头:“有!”说着一溜烟地跑到后院去了。
  樊渊看着程斐瑄的背影,笑着拿起被丢下的礼单,清清楚楚看到打到一半的勾。
  唔,殿下看来有的忙了。
  ——————————————
  成亲的前一天按理来说新婚夫妻是不能见面的,程斐瑄无奈地暂时离开了樊渊的府宅。
  在婚期前一天,除了衣裤鞋履被褥等细软物件是在亲迎时随花轿发送外,其余的红奁都会由挑夫提前一天送往男家,由多子多福的女子为之铺陈,俗称“铺床”。
  街头巷尾看着一箱一箱东西送进了樊府,对明天这场奇特的婚礼也充满好奇。谁能想到齐王居然被陛下就这么嫁出去了呢?
  “仪同长公主,怕是异常热闹。”
  “你们说明天樊大人的婚礼会不会出什么事?万一殿下临时反悔了呢?”
  “能出什么事?陛下赐婚,谁会抗旨?”
  在街边刚刚吃完面的女子放下筷子,将几枚铜钱放在了桌边,她戴起帷帽,落下幂蓠,站起身离开了摊位。
  到新婚那天,到处是鞭炮声声,敲锣打鼓,旗锣伞扇在前,好不热闹。
  樊渊一身红衣坐在高头大马上,去齐王府迎亲。
  樊渊穿红衣的时候比他穿素色衣裳时气质更为凛冽,平白多出了几份锋芒,像是将内敛的光芒完全绽放出来一般令人炫目。
  齐王殿下也是一身同款的礼服,就迫不及待地牵着马站在门口。直到樊渊到达,将红绸的另一端递过去,他立马牵住红绸翻身上马。
  两个都称得上美男子的俊俏郎君各自牵着红绸的一端,双马并行围着瑶京的街道走了一圈。迎亲回来时,要用最一条路回去,以取不会走回头路之意。
  红色让樊渊变得锋刃毕露,却让程斐瑄的眉目被衬托得柔和了不少。
  两人并行,一时间竟叫人忘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性别,看过去只有天作之合的感觉。
  至到樊府下马,两人始终牵着红绸的两端。
  “殿下身上带了吃的吗?”樊渊在进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
  程斐瑄被问到这个问题有些不好意思,他摸了摸额头,老老实实回答:“带了。”
  “那等会儿记得自己吃点东西。”樊渊提醒了他一句,“婚礼的时候,可别冲出去跑圈了。”
  “……”在你心里我这么不靠谱吗?
  焂夜郡主的母亲大长公主殿下亲自主持这场婚礼,樊渊的母亲和大嫂也在几日前抵达瑶京。
  由樊家大嫂扶着程斐瑄进入大门后,要随着樊渊向长辈问好时,他忽然真的有些紧张地想出去跑圈了,想到樊渊刚刚的提醒,咬咬牙忍住了。
  大长公主殿下没有刁难樊渊和齐王,一直笑脸盈盈的。倒是樊渊的母亲看上去神色有些冷淡,似乎对这婚事不很满意,但是礼节上未曾出错,态度也不算疏离。
  拜堂这一步的时候,程斐瑄格外庄重严肃。
  两人面面相对,拢袖拜下之时,程斐瑄长长松了一口气。只有这一步走完了,婚礼才算再也不得反悔了。
  樊渊好笑地看着他。程斐瑄趁着起身之时,衣袖交叠之际,偷偷握了樊渊的手一下,然后才回到洞房等待。
  谁知道他这刚下去没多久,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理论上今日能有请柬的都是达官显贵,所以一位穿着一身青色长裙,看上去异常朴素的年轻女人,牵着一个穿着也同样简朴的小男孩出现在大堂的时候,大家全部进入了看好戏的状态。
  堪称经典的一幕出现了。
  当小男孩冲着樊渊喊“爹爹”的时候,樊渊还能很冷静地看着那个年轻女人和这个小男孩,在他细细打量完两个人以后,对小男孩露出一个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茫然地看了身边那女子一眼,小声回答道:“我叫无妄。”
  “名字不错。”樊渊颔首称赞了一声,招来一边的侍从,很淡定地说着,“把人都带下去吧。”
  那女子似乎也很意外,但是不知为何,真的跟着侍从走了。
  婚礼宴席虽然还在照旧,但是大家都在觉得未来可以继续看好戏了。
  
 
  第一章 此时此刻难为情
 
  “听说,前面有个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来找你家樊大人认亲。你家樊大人没有否认,还把人留下来了。”
  程斐瑄平日里的衣服都是暗色,难得会穿这么亮的颜色。焂夜郡主今日谦让成亲的主人公,换了身蓝色的长裙。
  “你不去前面凑热闹,吵我做什么?”程斐瑄不耐烦地向手边探了探,可惜今日他没把剑带在身边,所以探了个空。
  焂夜一看他那动作,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一点就炸,拔剑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我去前面喝你的喜酒,还不如在这里等着闹洞房,我觉得应该会更有意思。”
  程斐瑄摸出一个馒头,重重啃了一口,也不理她。
  焂夜郡主偏偏胆大得很,不放弃地继续怂恿道:“我们去看看吧,看看那个小男孩长什么样,还有什么样的女子敢冒着得罪你的风险上门挑事?我很好奇,你不好奇吗?”
  “君行自有他的道理。”程斐瑄在言语上坚决抵制诱惑,行动上站起身来推门往外面走,“就只是看看,不准瞎闹。”
  “好奇就好奇,我才不会瞎闹,就怕你等会儿要发火哦。”焂夜郡主连忙跟了上去。
  在看到那个女子和小男孩的一刻,程斐瑄还没怎么样,焂夜郡主先呆了,脱口而出一句:“滚滚!”
  程斐瑄默不作声打量了这位衣着朴素的女子,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她长得确实很漂亮,而且是那种毫无侵略性的美,像枝头杨柳一样柔软而优雅,让人看到了不由放松警惕心生好感。
  “无恩见过郡主殿下。”
  “……”焂夜突然往程斐瑄身后默默移了一小步,小声道,“救我。”
  “所以是你惹出来的麻烦?”程斐瑄冷冷地瞅着焂夜。
  焂夜郡主连忙摇头,片刻后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惊讶地看着那边一大一小:“你不会以为今天是我和樊大人成亲吧?”
  这话说的,让程斐瑄瞬间把她从身后拎了出来,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焂夜,像是等她一个解释。
  “误会!天大的误会。”焂夜蹦哒起来,语速飞快地说道,“这事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那就长话短说。”话音未落,他向后微仰,躲过了短匕的一刺,抓住了来袭者的手,看了眼那把匕首,“匕首是把好匕首,可惜慢了点。”
  这一句话说得平淡,凛冽杀气却已透骨而寒。
  “等等,等等,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焂夜知道要是再不说,恐怕下一步就要遭殃,“你让我和她说清楚,过会儿我再来给你交待。”
  程斐瑄甩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只双手环抱在胸前默默看着她们。
  “咳咳……”焂夜拉着人鬼鬼祟祟地跑到一边去不知道在说什么。
  只剩下程斐瑄和那个小男孩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小男孩看了看程斐瑄身上的红色婚服,茫然地眨眨眼,然后试探地喊出:“爹爹?”
  程斐瑄看了眼这个口齿还不甚清晰,似乎只有三四岁的小男孩,很怀疑是不是有人让他看到穿着红色衣服的男性就喊爹。
  程斐瑄蹲下身子,才发现这个小男孩似乎只有一只耳朵。
  “你叫什么?”
  “无妄!”平日里程斐瑄和这种年龄的小孩讲话通常就算不会把他们吓哭,也让他们害怕得说不出话,这个小男孩居然还腼腆地笑了笑,乖乖回答了程斐瑄。
  等焂夜和人沟通完毕的时候,回来就看到齐王殿下在一本正经地和小孩交流。小孩子很多话理解不了,答不出来就笑。两个人对话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总之画面非常诡异。
  庆饮酒多时,天色晚来,樊渊慢步而来。
  “焂夜郡主怎么在这里?”樊渊虽然是在提问,不过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其实一点也不意外他们都出现在这里,也没想要回答。
  “樊大人,抱歉。”焂夜赶紧态度诚恳承认错误,得罪一个程斐瑄好说,但是得罪樊渊那就是同时得罪了两个人,“额,其实是以前我救过她,然后她问我该怎么报答我。我当时就随口说了让她真想报答我的话,如果有一天我被人逼着结婚,就带着个孩子过来在婚礼当天对着新郎喊爹,就算报答我了。”
  樊渊轻轻挑眉,不由感到好笑:“无妨,郡主,你果然很聪明。”
  “不不不。”焂夜郡主连忙摇头否认三连,然后拉着人就打算跑路,“那个,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务必好好珍惜,别纠结这些小事了。”
  程斐瑄拦住她,指了指那个小男孩:“这个,一起带走。”
  焂夜赶紧一手一个牵着人走,路过樊渊的时候,还特意低声道:“右边第三个柜子,当是赔罪好了。”
  樊渊面不改色地目送三人远去。
  “都不问问渊为何把他们留下吗?”樊渊饶有兴致地拉住程斐瑄的手,牵着他往两个人的新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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