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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书生(穿越重生)——诉寒江/云舞寒江

时间:2020-03-08 09:24:54  作者:诉寒江/云舞寒江
  魏王程恪只比程斐瑄小三岁,当年程斐瑄被他的父皇想起得晚,启蒙也晚了几年,送去读书的时候,就是和自己的侄子们一起念书,程恪也是其中之一。
  后来那些同期念书的侄子们被他们的父王造反牵连,绝大多数要不就是被贬为庶民要不干脆命都没有了。
  说起来,那些侄子里除了元载帝,最后混得好一点的,可就是魏王程恪了。
  他母亲是个西狄舞女,虽然是长子,但终究没被先皇放在考虑对象里。元载帝对这个大哥还不错,给的封地也不是什么差地方。程斐瑄真是搞不懂他,混了闲王当当,有吃有喝美滋滋,居然想不开要谋反。
  “把这些送到陛下那里去。”程斐瑄把整理出来的第一手内部信息交待出去,分成两份,指了指另一份,“这些给樊大人送过去。”
  暗卫看着面前两份资料,其中一份还附带着水果盘子,非常想吐槽自家上司以权谋私。办公事的时候让他们送水果。
  “是。”可是上司就是上司,他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命地当起了免费送货员。
  樊渊在户部另外有自己的事要做。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现在户部上上下下都在清点平叛物资,划拨给兵部。尤其是兵部还派人来这里交接,讨价还价了很久,场面热闹得宛若在街头砍价买菜。
  樊渊快速阅读了一遍整理出来的东西,对魏王程恪造反的事早有准备的流萤尉,工作效率还算不错,已经把他们的实力里里外外打探清楚了。
  “这么点实力就敢起兵?”樊渊微讶道,“殿下怎么说?”
  “殿下说魏王一直很蠢,让您不用担心,有空吃点水果。”
  樊渊瞥了眼水果盘子,和暗卫交换了一个无奈地眼神。
  “魏王,错过这个机会,他可能没有办法再来一次了。”樊渊摇摇头,想到了在他知道的历史上并没有魏王造反的事发生。大概就是因为元载帝的改革没有这么顺利被推广开,世家的利益并未被损害,所以程恪无法获得经济上的支持,没有起事。他一直在蛰伏,也不知道具体蛰伏了多久。他的子孙后代有没有继承他未完的事业,现在已经无从得知。
  “能忍,却目光短浅,的确蠢。”
  元载七年秋,程恪的起事就被镇压下来了。魏王被生擒压解上京,在朝堂上与元载帝对峙。
  程恪的狼狈,和高坐龙椅的元载帝的高贵,形成了鲜明对比。
  元载帝也许是做做样子,也许是真心发问:“朕自问未曾亏待于你,你又为何造反?”
  程恪狂笑不止:“哈哈哈哈,你居然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造反还需要什么理由,不过是为了你坐着的这把椅子罢了。”
  元载帝沉默地看着自己的大哥。
  程恪指着元载帝咆哮道:“你又何必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你能坐稳皇帝的位置,不就是有程斐瑄的帮助吗?”
  “程斐瑄,你也是窝囊,他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你居然也忍了。看看吧,你把他扶上那个位置,他是怎么对你的!”程恪说着又把矛头对准了程斐瑄,话语里的恨意比对元载帝还强上三分,“你就该后悔当初没选我,你等着,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程斐瑄一脸漠然地看向程恪,对他的话没有一点表示。
  元载帝用力一拍龙椅的扶手:“住嘴!来人,给朕把他拖出去!”
  “程悭!你这一辈子,可要守好你那位置了!”
  声音渐渐远去,再也听不见了。
  元载帝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沉重地深呼吸了两下:“魏王程恪,谋逆犯上,秋后问斩,其子处死,其他家眷流放岭南。”
  “陛下圣明!”群臣高呼,百官顿首。
  元载帝都快忘了,原来自己叫程悭。
  ———————————
  “所以说,当皇帝可真辛苦。”当天晚上,程斐瑄拉着樊渊上房顶喝酒。
  他靠着樊渊,抓着酒坛碰了碰樊渊的杯子。
  樊渊喝酒的姿势可没程斐瑄那么不讲究,那是一定要倒在杯子里喝的。
  “被魏王的话刺激到了?”樊渊摇了摇手里的小杯子,“那陛下可要伤心了。”
  “陛下坚强得很,他会是个好皇帝的。”程斐瑄仰头又喝了一大口,才继续说道,“我只是没想到程恪这小子,他居然这么恨我。”
  “是他自己蠢。”樊渊忍不住摸了摸程斐瑄的头,“你没做错什么。”
  “我好烦,好不容易这一年老老实实,盯着我的人少了这么多,结果他这么一折腾,我又要被烦了!”程斐瑄不满地抱怨起来,委屈地向樊渊控诉。
  樊渊无情地一把推开这个家伙,亏他刚刚以为是什么叔侄情受到了伤害,感情这家伙只是想到了麻烦缠身。
  “嘿嘿,月色真好,我们来做些快乐的事吧!”程斐瑄被推开了,又特别无赖地凑了过来。他已经有点醉了,脸上晕开红晕,眼神的焦距涣散开来。
  “什么是快乐的事?”樊渊好笑地看着他,把他扶正,“回答要是让渊满意了,有奖励。”
  快乐很简单,也很复杂。
  程斐瑄双眼一亮,抱住樊渊,却不假思索道:“君行亲亲我就快乐了。”
  樊渊亲了亲程斐瑄的脸颊:“只是亲亲?”
  程斐瑄茫然地想了想,凑过来亲了亲樊渊:“还有我也要亲亲君行,让君行也快乐,这样我就更快乐了。”
  “你醉了。”樊渊捂着被蹭到的额头,无奈地看着程斐瑄。
  程斐瑄摇摇头:“我还清醒着,可能耐了,我还能围着院子里跑圈,还能一挑五,唔……还能自己动!”
  “……”你真的清醒着吗?
  樊渊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程斐瑄带着下了屋顶,一副可以示范给你看的架势。
  然后程斐瑄横抱着樊渊,真的围着院子开始跑圈。
  樊渊默默想着:对于齐王殿下你来说,跑圈才是快乐的事吧。
  跑完圈要表扬一挑五的时候,樊渊默默看着他从柴房搬出来斧头和木柴,在院子里开始表演劈柴,嗯,劈了五根柴。
  然后……
  房间的门被关上了,程斐瑄把樊渊拉进房间继续开始了他的表演。
  至于他是怎么表演自己动的,这个只有樊渊能知道了。
  反正第二天,程斐瑄没能成功起床,全身酸软得仿佛要散架了,以至于错失了帮樊渊梳头发的机会。
  程斐瑄抱着被子,可怜巴巴看着樊渊自己梳头发,一脸懊恼。
  樊渊:自己作的,与渊无关。
  
 
  第一章 今日骗更
 
  《流萤事》
  原曲:《桃花诺》
  编曲:罗锟,陈雪燃
  填词:寒江
  翻唱:樊渊,程斐瑄
  (樊)
  孤城望落日  
  长揖一介布衣士
  雁来迟倾杯就此搁笔
  (程)
  等一生归期 
  迷离冷暖我自知
  恍惚间梦中萤灯解心事
  (樊)
  月初升依稀 
  云低难诉尽相思
  借灵犀写这半阕旧词
  (程)
  经年是隔世 
  寻觅谁知我心事
  藏梦呓夜不冷我情炽
  (樊)
  流萤意流萤痴 
  谁家舟子在横笛
  听一曲  长蒿点开涟漪
  忆朝夕忆点滴  
  忆起清霜染白纸
  正折枝  落梅收在心里
  (程)
  缱绻清风寄  
  此时眼中唯有你
  浊浪濯傲骨情柔绕指 
  (樊)
  蜉蝣于天地 
  微尘留名在青史
  愿盛世山河共赏相依
  (程)
  流萤意流萤痴 
  谁家舟子在横笛
  听一曲  长蒿点开涟漪
  忆朝夕忆点滴 
  忆起成说生死契
  合窗倚想为你梳青丝
  (樊)
  煮茶将沏饮清溪
  甘苦回味云影移
  (程)
  最难忘有匪君子若月霁
  再提笔 再铺纸 
  今生相遇不相离
  说彼流萤 (合)故事里都有你
 
  第一章 番外之莹光节礼物
 
  今天是莹光节,天还未黑透,各处店铺已经开始张罗,纷纷挂起灯笼,摆出各种商品。
  樊渊从户部下值,路过路边的店铺,发现有几个女子正在一起挑面具,这才意识到好像又到莹光节了。
  难怪这两天,齐王殿下欲言又止了两次,估计是想邀请他一起过节日,又怕他忙。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第三个莹光节了。
  第一次节日刚刚过完就匆匆分别。第二次正好赶上程恪谋反,户部忙得不可开交,他就一下给忘了。
  “小郎君,要不要挑朵漂亮的花送给心爱的姑娘。”挽着花篮的妇女正在趁着节日卖花。
  樊渊刚刚下值,身上还穿着官服。瑶京的住户大多都能分的清官服的品级,那妇女见到,带着讨好的笑意凑上前:“这位大人,要不要给家里的夫人买一朵花?”
  樊渊闻言下意识看了眼她手里的花——白色的莹花,如美玉一般剔透玲珑。
  说起来,他好像确实从没买过什么东西送给程斐瑄。程斐瑄倒是很喜欢买东西给他。从茶叶到纸笔,从衣服到发冠,从古书到真迹,各种各样的礼物都有送过。
  樊渊自我反省了片刻,买下了一枝莹花。
  等他拿着莹花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想象了一下齐王殿下配莹花的样子,总觉得莫名有些违和感。
  齐王殿下素来和这么娇柔的东西不搭。
  他如果要送礼物,送把匕首什么的好像也比一枝花来得合适。
  犹豫了片刻,樊渊正想着干脆把花丢了,回头重新挑个礼物算了的时候,齐王殿下已经从柱子后面绕出来了。
  他靠在柱子边,扬起唇角,朝樊渊挥了挥手。
  不忙的时候,程斐瑄就喜欢站在门口柱子后面等樊渊回来。
  樊渊走过去的时候,程斐瑄的目光往他手里的花枝落了好几下。
  “今晚要一起出去逛逛吗?”程斐瑄状似随意地问道。
  樊渊拉起程斐瑄的手掌,把手里的花往程斐瑄手里一塞。
  “渊先去换身衣服。”樊渊看了眼那枝花,“不急,晚膳结束再去。”
  程斐瑄拿着花,呆愣了一下。
  莹花节,赠人美玉或者莹花,就是示爱。如果愿意接受,接受示爱的就把花或者玉戴在身上,其他人再看到就知道这是已经结对了的人,不会再赠花或者玉。
  程斐瑄研究了研究,该怎么把这个花戴身上,是摘下一朵别在身上呢,还是……
  樊渊送花的时候没想那么多,感觉就是送出了一件小礼物而已。
  于是樊渊晚饭的时候,就看到程斐瑄把花枝的叶子去掉,把花枝当发簪用了。
  莹花的花枝并没有那么坚硬能别住头发而不会断,程斐瑄也只是单纯把他簪在发间而已。
  这么簪枝花枝,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违和,樊渊看了眼满意地点点头。
  程斐瑄准备好的礼物,并不是莹花美玉,那是男女在莹花节定情所用,他想着他和樊渊连婚都结了,好像没什么必要示爱,就没有准备。没想到樊渊居然还会送他莹花,这其中的心意让他感觉很惭愧,他怎么样也该同样表示一下爱意的。
  程斐瑄送的是两只他亲手雕刻的小木人,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樊渊。
  两个雕像看上去还挺精致,樊渊的那个一手拿着本书,一手负在身后,仿佛在边走边看书。程斐瑄那个就很有意思地手里搬着一叠的书,仿佛在拿着一堆书跑着来找谁。
  樊渊也开始愧疚了一下自己礼物的不走心。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送的东西不如对方送的有意义。
  “抱歉。”
  “对不起啊君行。”
  他们同时开口以后,都愣住了。还是樊渊先反应过来,忍俊不禁道:“殿下送的,渊很喜欢。渊送殿下的,只是刚刚路过才想起,比不过殿下用心。”
  程斐瑄虚扶了一下花枝,不敢太用力摇头:“没有,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朝廷给因从军受伤的人家补贴的时候,户部那么忙,君行你当然很难抽时间。”
  樊渊把两个木雕一起摆在了书房自己的书桌前。
  “互相夸赞后,殿下还要出门吗?”
  “要要要!”
  在这种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时候,很多人就会想到,全瑶京这几年来最盛大也是最荒唐的一场婚礼。
  齐王殿下跑去暗中搞流萤尉的发展,自从他被嫁出去以后,获得关注低了不少,做起事来少了不少拘束。
  虽然很多人一直想看他的笑话,不过樊渊对齐王殿下的近况,一直很礼貌地对外统一表示他不清楚。所以程斐瑄只被当做是曾经权倾朝野,现在只能困在宅院里的可怜的齐王殿下。也有人偷偷笑话樊渊,说他因为齐王殿下连“亲儿子”都不敢认,只能养在外面。
  “我总觉得他们闲着没事干。”程斐瑄拿着一个小风车,无所事事地看了眼议论的人群,显得很不耐烦,“我们过得怎样关他们什么事,絮絮叨叨的。”
  齐王殿下的暴躁脾气这几年倒也不在樊渊面前刻意收敛了,只是除了老是横冲直撞以外,樊渊没觉得和从前有太大不同。
  “既然无关紧要,就不必听了。”樊渊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拉着程斐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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