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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人间分手指南(盗墓笔记同人)——木习-199十九九

时间:2020-03-08 10:02:10  作者:木习-199十九九
  半年后,吴邪与张起灵搬了新家,顺便正式庆祝黑瞎子可以不瞎了,五人在新房子小聚,十分开怀尽兴。黑眼镜起身敬酒,说在座诸位,均是生死之交。胖子说别客气,咱们谁跟谁,你要是真有心,就把你那眼镜铺的房子贡献出来吧,我们正要开个新工作室呢。吴邪见缝插针地说,你那房子大是大了点,但没关系,可以僻出一间棋牌室来。黑眼镜说那小意思,只是我现在整个人都归解董事长所有,财产自然也姓解,这事儿得问他啊。解董事长本人坐在他旁边微笑不语。铁三角第一个工作室的钱还是从解董事长那免息贷款来的呢,至今没有还完,闻言立刻偃旗息鼓了。解雨臣端起酒杯,表示欣慰,神情里有种“喂了十几年的流浪狗终于认主了”的迷之自豪。
  当晚解雨臣喝多了,走着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便利店,突然要求吃糖,进去他直接站在收银台前,彬彬有礼地问:“姑娘,我想吃糖,能帮我推荐一下吗?”
  小姑娘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旁边的黑眼镜登时酒醒了大半。姑娘:“您、您喜欢什么口味的?”
  解雨臣柔情似水的笑着:“我喜欢水果味的。”
  还没等人家小姑娘从面前这个惊世大帅哥的笑颜暴击中恢复大脑运转想出水果糖的品种,黑眼镜已经麻利的将货架上的糖果一样抓了一把,扔下几张大票,刻不容缓拽走了处于漏电状态的美貌总裁。解雨臣抱着一怀五颜六色的糖,笑眯眯,“哎呀,这么多。”
  深秋夜晚风凉,黑眼镜把围巾绕着解雨臣的脖子缠了两圈再系好,这种儿童系法放在平时是绝不可能被允许的,但眼下解雨臣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拆一块粉红色的糖纸,没空搭理他。
  黑眼镜意识到这人的确是十成十的醉了。其实解雨臣酒量拔群,人又自律,真正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七八分醉时尚可维持一个青年企业家的人设,完全醉了则会变成个又甜又软的小朋友,只要不惹他,对谁都乐呵呵的。黑眼镜看着他从一堆围巾里露出张白净的脸,嘴里含着块糖,美滋滋的小模样,忍不住兽性大发,上去狠狠亲了一下。
  啧,水蜜桃味的。
  黑眼镜眼神都有点变了,盯着解雨臣刚被吻成水红色的唇,问:
  “祖宗,咱还是叫个车,快点回家吧。”
  祖宗说:“不,我要走走。”
  ……好的吧。黑眼镜朝他伸出手,“那咱……起驾?”
  解雨臣推开他的手,坚持走自己的路。黑眼镜在后面头疼的跟着,眼瞅着他的行进路径就不是直线了,不由分说上去一把搂住。这下倒没被拒绝,人家正忙着扒第二块糖的糖纸,还哼着歌。黑眼镜仔细一听,哈,竟然是他在厨房做饭时即兴创作的青椒炒饭之歌。
  午夜街道空空,黑眼镜揽着个醉鬼,走也走不快。解雨臣晃晃悠悠的更是不着急,吃了几颗糖,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个大活人来,他审视黑眼镜的侧脸,突然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喂,一年半了喔!”黑眼镜被热气喷得一激灵,侧头瞪解雨臣,简直没脾气了,心说又不能在这里搞,你能别要命了吗!然后才回过神,“什么东西一年半了?”
  解雨臣歪着头,眼睛亮亮的,“这次你在我身边啊。”
  黑眼镜呼吸一顿,苦笑,“你数着这个干什么?甭数了,往后日子长着呢,你数不过来。”
  解雨臣感觉自己被搂的更紧了一些,一本正经的说:“没事儿,你想走你就走。”
  黑眼镜讪讪瞅了眼怀里的人,体验着自作孽不可活的酸爽,心道他妈的,以前作的太狠了,导致现在在人家那一点儿信誉都没有。
  “真的。”解雨臣越说越严肃,干脆停下来不走了。“你想去哪就去哪,想干嘛就干嘛。”他扳过黑眼镜的身体,正对着自己,抬起手,很迷恋、很宝贝地轻轻抚摸他眼眶附近没完全消退的疤痕,小声说着:“只是不许死了。”
  黑眼镜抓住他的手,赶紧表忠心:“不死,不死,命都是您的,全是您说了算!”
  “真的吗?”酒精使解雨臣脑子里亦真亦幻的,他用迷蒙的双眼注视黑眼镜良久,才放心似的点点头,“那就好。之前……可吓死我了。”说话间,那对漂亮的薄眼皮眨了一下,两行眼泪顿时滚落下来。
  黑眼镜脑子嗡的一声,当场就傻逼了。
  解雨臣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哭了,很认真的问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吓我呢?”
  黑眼镜伸出手,但是居然不敢去碰解雨臣。他开了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平素巧舌如簧天花乱坠的一张嘴,此时比张起灵的还废。
  解雨臣微微低着头,抬眼望住黑眼镜,路灯暗暖的光令他愈发眼睫深秀,他流着泪,一句一句的问:“你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没意思么?”
  黑眼镜:“……当然不是。”
  “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好么?”
  “……不是。”
  “那你是觉得我不在乎你么?”
  “不是。”
  “都不是。”就算醉成这样,解雨臣依然条分缕析、逐项排除,最后确认道:“那你就是欺负我。”
  黑眼镜哑口无言。
  没错,这话算是说对了。他就是欺负他,欺负他坚强懂事、欺负他聪明独立、欺负他顾全大局,才会觉得自己离开了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才会允许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生活里来去。纵然是有苦衷,也不能否认,他给解雨臣造成的伤害,并非全是无意。
  解雨臣两手揣在大衣口袋里,虽然语调平平,眼泪却掉得更厉害了:“你不仅欺负我,你还骗我,十几年了,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告诉我。还说你死了让我别不甘心。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能甘心?我根本做不到,你还逼我答应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这些话一直深深埋在他的骄傲和深情之下,若不是这场天时地利的大醉,恐怕一辈子不会说出来。黑眼镜想,解雨臣真是找到了一个最能整治他的方法——他折磨他自己,那苦痛便都十倍百倍地抽打在黑眼镜心上。
  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啊?
  “我、我吧……唉……”,黑眼镜完全乱了,挺直的腰背佝偻着,似是已痛到体无完肤,他想说我错了对不起,想说我有病我检讨,想说我以后不敢了,最后在解雨臣等候答案的目光里,却南辕北辙地道出:“我爱你啊。”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
  解雨臣原地挪了几下步子,故作镇定的点点头:“这事我倒是知道。”黑眼镜见他满脸泪痕,鼻尖红红,却又忍不住得意起来的样子,心里头真是又酸又疼又痒痒,感觉要疯。
  解雨臣斟酌片刻,小心的提出:“那你能答应我,在我活着的时候都不死吗?”
  黑眼镜郑重点头:“好。”
  “像我答应你那样。”解雨臣举起右手,摊开,“答应我吗?” “答应。”
  黑眼镜与他击掌,再攥住他的手把他拉进怀里。
  像你答应过我的那样,就算做不到,也咬牙拼命去实现。
  解雨臣无意识的把脸埋在黑眼镜的颈间,他自始至终不知道自己哭了,这会儿更是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从相识之初,他就本能般的认定,在这个人面前,可以骄纵任性、放肆妄为、没有顾虑地做自己,这是他在孩提时代都没能享受过的待遇。所以,解雨臣在这个熟悉的怀抱中闭上眼睛,想着,齐先生,就算你不属于我,就算你远在天边,但只要你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我活着的快乐。
  黑眼镜擦去解雨臣的眼泪,一下一下亲吻他的额头。他想如果自己不在了,解雨臣就算醉得再不省人事,他的委屈又能对谁说去?
  他惊涛骇浪风雨兼程的前半生里,一贯桀骜、恣意、无拘无束,生死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然而此刻拥紧解雨臣,无比庆幸自己可以有牵有挂的活着。
  、
  后来,黑眼镜便再也没有从解雨臣的生活中离场。只要身在同一城市,两个人必定同床入眠。他的眼镜铺重新营业,生意不错,不用费心打理,闲时跑去玩些别的。这人干什么都有声有色的,连带着还拓宽了解雨臣的兴趣范围。有一次他帮欧洲的几个朋友拍摄野生动物纪录片,跑到大草原大森林里去扛了 2 个月摄像机,期间惨遭意外,被蜜蜂蛰的一个头两个大,视频通话时收获了解雨臣毫无怜瞎惜玉之情的哈哈大笑,还被截图留念,二逼形象永载史册。
  完全康复后的第一个夏天,北京热得出奇,黑眼镜再三游说,解雨臣终于安排出两周的假期,一起去德国避暑。黑眼镜的房子还是他小时候买的,在慕尼黑的 StanbergSee 附近,是个幽静的小别墅,花园始终有人帮忙照看,打理得很漂亮,楼上一半的房间都能看到美丽的湖景,放眼碧树蓝天。解雨臣很喜欢这里,导致该回去上班时垂头丧气的,他难得这么孩子气的情绪外露,黑眼镜觉得好玩死了,但是深谙这种时候如果不能帮他解决问题就别去惹他,于是只是笑着把房子的钥匙放进他手里。
  后来只要解雨臣能够空闲的时间长一点,他们多半都飞去那里度假。第三年冬天的时候,解雨臣被年末的拍卖会绊住脚,黑眼镜一个人先过去,正好检查一下房子的供暖水管。几天后的深夜,解雨臣打着哈欠从机场通道走出来,一眼看到穿着皮衣黑裤的酷帅老黑,接过他手中热腾腾的卷饼,咬一口,满齿浓香。他在飞机上向来不吃不睡,车子开到家门前已经把卷饼吃完,舔着唇感慨老瞎子手艺越来越好了。进屋后直接去洗澡,然后吹干头发就扑到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太阳高照。醒来时身旁没人,楼下桌子上给他留着早餐,他叼着片吐司在房内转了一圈,披上衣服出去,果然看到花园边上的储物室门开着。
  空中飘着点小雪,解雨臣裹紧衣服跑过去,问黑眼镜,你干嘛呢?黑眼镜戴着白线手套,背心下面的肌肤上一层薄汗,看来已经忙了一阵子了,“我打算给你做张办公桌,看看这儿有没有什么能用的,好些年没来过这屋了,里面不少玩意儿我都不认识。”他说着,回身看到解雨臣还穿着拖鞋,赶紧把他撵回去了。
  解雨臣吃完早饭,洗漱妥当,黑眼镜还没进来。他没事儿干,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游戏,大概时差还没完全调整好,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黑眼镜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不知在摆弄什么东西,手里发出响声。解雨臣拿膝盖顶顶他后背,“鼓捣什么呢?”
  黑眼镜回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去继续,“储物间里翻出来的,密码箱,…………密码忘了。”
  “里面装的什么?”
  “我估计是……”,黑眼镜话没说完,但彻底放弃了尝试密码,
  拿起工具箱里的锤子,一锤下去,密码锁应声而碎。他打开箱子,再打开里面的一个小盒子,拿出一枚舒俱来戒指。
  “当年我父母走得很急,我妈只来得及把这枚戒指从手上褪下来塞给我。她虽然有很多贵重首饰,但我记得只有这个她一直带着,应该是很喜欢吧。……这也是我家人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黑眼镜转过身来,捉住解雨臣的手,说:“送给你。”边说就边往他的手指上套。本来估计是想含蓄一点套在中指,结果圈口不够大,他笑了,低头垂眸流露出老流氓脸颊一红的风采,改往无名指上套,这下倒是大小刚好。
  解雨臣看着自己的手,好像第一次看到这只手一样。舒俱来主石水光润泽,颜色和他年轻时经常穿戴在身上的那种粉一脉相承。他清了清嗓子,俯视黑眼镜,挑眉道:“现在才给我?”
  黑眼镜笑,“从我十几岁起就一直没找到,我还以为丢了。”解雨臣轻轻摸着戒指,眼珠子乌溜溜的盯着他,小眼神儿内容丰富。黑眼镜觉得心里快活极了,一个箭步窜上去把人扑倒,“好了,我宣布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快吻我!”
  解雨臣从善如流的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下,然后想再仔细看看手上的戒指,岂料黑眼镜不依不饶,捧着他的脸不断加深这个吻,然后是脖子,然后是锁骨……
  解雨臣轻喘着拍拍黑眼镜的肩膀,“这位新娘,你好像有什么东西顶到我了。”
  黑眼镜在他耳边低笑,“我怕你反悔,得赶紧加深一下感情。”说罢一不做二不休,开始脱衣服。
  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动作不免着急,黑眼镜进入的时候解雨臣疼了一下,却只是情动十足地抱紧身上的人。黑眼镜忍耐着,直到解雨臣气息不稳的溢出呻吟,才继续动作起来。
  他第一次想到要找出那枚戒指送给一个人,是十八年前接到解雨臣越洋电话的那个凌晨。十八年,多少人离散、决裂、人海相忘,有些甚至都找不出什么具体的原因,而他们经历过那么多次教科书般的分手,最后身旁枕畔心上,都仍是此人。想来真该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彼此、爱得非卿不可,纵使命途曲折造化弄人,也成全了他们藕断丝连、绝处逢生,人间不分手。
  — 完 —
 
 
第十章 番外  下流玩法
  吴邪已经很久没有造访过解雨臣的四合院了,不是不想,是不敢。
  他以前是常客。解雨臣品味不俗,富有情趣,四合院被他规整得非常舒服,以往他出差的时候,吴邪经常奉旨去帮他喂鱼。适逢假日,解雨臣也会叫上几人,在院子里小聚。吴邪挺喜欢这个地方,一踏进这里,仿佛就能闻到金钱的味道,真香。
  然而,自从黑眼镜搬进去之后,他却真的不大敢来了。
  毕竟,他第一次在西厢房的贵妃榻上看到那条精致的可拆卸短锁链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那是干嘛用的,当时他问黑眼镜,这是什么新型武器?
  黑眼镜充满学术气息的科普,这个东西呢,名称是十字缚身锁,至于使用的场景和方法,我觉得你最好是自学一下。
  然后吴邪就去自学了一下。然后他自我检讨,觉得自己人生中最大的缺点,一个是好奇心太旺盛,一个是想象力太丰富。
  后来他在正房西耳室看到那对包裹着柔软小羊皮的纯黑手铐时,已经不需要提问,可以直接自学了。但是以防万一,他还是把黑眼镜拽过来,悄悄说,你向我保证绝对不跟老张透露你们这些玩法,作为交换我给你小花小时候的照片。
  黑眼镜摸着下巴,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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