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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临】倶是(无头骑士异闻录同人)——Niyo.

时间:2020-03-08 10:16:50  作者:Niyo.
  “真是悠闲啊。”波江淡淡地一句,临也只是用意味不明的哼声回应。
  波江也没有以客人自居的打算而坐下,只是站在沙发靠背的一面俯视着躺在沙发上的折原临也,半晌又继续开口:“所以呢,找我有什么事么。”
  临也突然拿起了手机,鼓捣了几十秒,然后将屏幕转向了波江。
  「声带出了点问题就不和你说话了,波江小姐你也别装傻了,小心我扣你工资哦。」
  一如既往欠揍的语气,让波江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呵,我怎么感觉每见你一次你就问题出地更严重些,真希望下次再见你的时候,是在你的葬礼上。”这样说着,波江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牛皮带,毫不留情地扔在了折原临也身上。
  临也抬手在胸前摸索了两下,隔着单薄的牛皮袋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里面装着的两个小瓶子的轮廓,确认了这是他想要的东西后他便带着笑意将牛皮带放在茶几上,又在手机上敲出了几行字。
  「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哦。」
  波江再次冷笑一声,看了看折原临也,又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扔在了折原临也身上,一边说道:“这两天我的嗓子也有些问题,就当是便宜你这个人渣了。”
  临也有些疑惑地把药瓶拿在手上,在耳边晃了晃,清晰地听见了药丸相互撞击的声音。他愣了愣,然后莫名地勾起嘴角:“那还真是……谢谢波江小姐了。”他放弃了打字,直接开口说了出来,虽然声音仍是沙哑,但是比起刚从医院醒来那会已经好了很多了。
  波江也不再理会自家自作自受的老板,不打招呼地就转身离去。临也听着越来越浅的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葬礼……么。”他握紧了手上的药瓶,带着莫名的笑意淡淡开口,“那还真……说不定呢。”
  一直以来折原临也自诩自己的死亡是个不定数,就连自己也料不到那一天的到来。虽然不想这么轻易地承认,但现在的自己或许无法阻止命运的推进。他不是没有想过一切,只是当一切就这样活生生地摆在眼前时,他却反而抓不住一丝一毫。
  折原临也打开了电脑,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干什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自己已经许久没有登录过的聊天室。登进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做的事有些徒劳,他所有的办公软件和资料都安装了语音系统,所以只要有一副耳机他便可以还算顺利地处理工作,但是聊天室不一样,这种娱乐性的软件他没有过多的准备,所以此刻除了面对耳机里的一片寂静他什么也做不了。
  心烦意乱之下临也快速地退出了聊天室,又索性关上了电脑,重新躺回沙发。
  手机还在循环播放着那首不知名的歌曲,他微阖着眼,索性跟着快记下的节奏无声地哼着。他突然开始享受这少有的平静,好听的乐声在耳畔环绕,不扰人清净,也不让他觉得沉闷。
  然而折原临也的生活从来都与平静二字沾不上边,即使偶尔能够感受到平静的美好,也会很容易就被打破。
  已经微微有些睡意的临也被并不算动听的电话铃声给拉回了神志,聒噪的来电铃声改变了整个氛围,惹得他有些心烦意乱,他不耐地摸索到手机,然后摁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喂,临也。”是门田的声音,“有件事要告诉你。”
  临也没有说话,继续闭着眼随意地哼了一声示意对方说下去。
  “静雄已经醒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临也睡意全无,他皱了皱眉,撑着沙发快速坐了起来。他感到心脏顿时翻腾着起了异样的情绪,像是惊涛骇浪般汹涌。
  就在那个瞬间,变得异常灵敏的听力突然捕捉到从门外远处传来的缓慢的脚步声,一种熟悉又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临也突然回想起了还在来神的时候,他会经常听着某个男人的脚步声。
  有时他会站在教室的墙边,带着笑意轻轻敲着墙壁,听着脚步声等着男人的出现然后不知死活地站在男人面前说着挑衅的话语。有些时候他也会坐在教室里面,听着男人因为他的计谋被迫受处分而走向教务处接受处分时远走的脚步声。
  他们都毕业之后临也似乎就再也没有听过如同来神时那般缓慢的脚步声,但男人带着怒吼在街道上追逐着他的时候那踩在水泥地上极富节奏的奔走声也隐约带着曾时的感觉。折原临也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男人这般的脚步声了,那就像是大海上平静的波涛之下隐藏着的激涌的暗流,沉稳时让人安心,爆发开来却是吞天噬地的破坏。
  临也转过身子,把漆黑的目光投向了脚步声传来的门口。
  “但是啊……”
  他已经顾不上电话那头的门田到底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无意识地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愈发清晰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地传进他的耳中,有些雀跃的情绪在心里迸溅开来。
  折原临也有一种深深的感觉——
  “他不知什么时候,跑出了医院。”
  如果那真的是深海的话,他似乎,将要被那惊骇的波浪,彻底吞噬殆尽。
 
 
第13章 
  你有没有体会过有人把你的头按在水里,你拼命挣扎却永远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你有没有体会过从高耸的大楼上一跃而下,恐惧中却混杂着看前走马灯般场景闪过时的失重感。
  你有没有体会过身处谋杀现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人鲜血飞溅而自己却什么事也做不了的无力感。
  如果你有,那么你便是一个完整的人。
  拥有对弱者的同情,拥有对强者的卑躬,拥有对不幸的怨怒,拥有对愉悦的执着。
  你将不会担心受到情感的支配,因为支配这些感情的正是你。
  那么如果你没有呢。
  没有经历过一切的生命是否就像空气般虚无缥缈呢。
  你只会永远怀着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与敬意,永远生活在自我约束的空间中无法逃离。
  那样的生命毫无意义。
  但是为什么却有那么多人追求这样枯燥无味的生活。
  现在,回答我,折原临也。
  你所追求的是什么。
  你是否经历过在生死线上挣扎的痛苦。
  你是否怀有对他人的爱慕之心。
  啊啊,你的回答竟是如此肯定。
  那么,如果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呢。如果这一切都会消失呢。
  你的内心是否能够接受这一切。
  你能否让我看看,身为折原临也的你,又究竟,能够有多坚强。
  他其实知道的,他此时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放下电话马上离开,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双手仍然不受控制地茫然地举着手机,而双腿却如同被定格般无法动弹。耳边还传来着门田“临也你在听吗”这样略显急躁的声音,没有景物映入的视线一动不动地投在玄关的入口处,空气流动的速率似乎都变得缓慢,只有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折原临也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做情报贩子的初衷。
  只不过是可以更好的接触自己心爱的人类,看到人类各种活色生香的表情和姿态,欣赏人类因为喜悦而热烈的情绪以及因为背叛而悲愤的表情。
  他第一次开始想,自己到底是什么表情。
  一直以来冷眼笑看着人类的各种行动的他,此刻到底是什么表情。
  说来有些讽刺,但此时的他,对于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和感受,却是丝毫不明了。折原临也仍然拥有着那种身处在大海之中的深邃之感,但是那只不过是心境在翻涌的体现,他不明白自己此时异乎常人的冷静是因为什么。明明身为情报贩子,他的警觉度比一般人来的都要高,面对这样被人逼近的情况,他一直以来都是敏捷地逃离,而此时此刻他却是一步都迈不出去。
  电话那头的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挂断,音乐再一次默认地播放起来,出声口就在他的耳边,即使音量不大却还是让他的耳膜都一阵激痛。也就是那个时刻他回过了神来,轻轻咬着下唇就这样把仍在播放音乐的手机放在了沙发上。
  门被推开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不算大的力道让被推开的门没有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来人不知在想些什么,走路的声音异常轻柔,踏上木质地板的时候,地板只是敷衍性地“吱呀”一声,甚至不给折原临也怀疑的时间。
  折原临也循着来人的脚步,一点一点地挪着自己的视线。他想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却莫名有种想法,这还不如见到自己的仇家来得爽快。
  他没有再见到这个人的理由,一点都没有。
  折原临也不止一次设想过今后的画面种种,却从未想到会是这样展开,所以当那股熟悉到难以置信的气息弥漫上无法动弹的身体,微微颤抖的手腕被轻柔的力道握住的时候,他只感受到了那人的手上,几乎要灼伤自己皮肤的温度。
  #一个小时前
  “呐,为什么要把这些事告诉静雄呢。”在领取完化验单走回病房的途中,岸谷新罗偏过头,问着唯一了解内情的当事人门田。
  说是询问,这样不带疑问的语气不如说更像是在不满地责问:“他明明就是个爱冲动的人啊。”即使对面站着的是自己的同窗友人,新罗也没有收回带着咄咄逼人气势的语调,只不过,这样的语气对于门田京平来说,似乎起不到一点震慑作用。
  “新罗,虽然我也犹豫过。”门田说着,轻轻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但我果然还是觉得,静雄不应该被隐瞒在鼓里。”
  对于门田这可算是天大的心里话,虽然他非常清楚破坏了临也的计划的人会有什么下场,当临也在车上把事情的大概告诉他的时候临也也隐隐表示过让自己不要告诉静雄,但是就他本人的职责良心来说,他更愿意把一切告诉平和岛静雄。并不是说想要破坏折原临也的计划什么的,只是这一次的事件牵扯的就是自己身边的甚至是自己当年的友人,门田再怎么把一切事不关己,也知道什么是真正该做的。
  他想起折原临也把电脑上那封截获的密信给自己看的时候,并没有表示出一丝的怯意,不如说相反的,那种带着笑意的表情明显地表现出他乐在其中。但是每一次提到平和岛静雄,那种本应只露出厌恶的脸上,就是莫名其妙多了一种他看不懂的东西。
  或许是失明了之后不再那么能够轻易地摆出扑克脸,或许是这次的事件对他的冲击实在达到超出他的想象,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情感表露在外的情报贩子,那一瞬间真正的散发出一种带着低沉的气息的情绪。
  也就是那些瞬间,让门田明白了折原临也真正的心思。
  即使表面上没有对平和岛静雄的安危表示出在意的情绪,但是折原临也内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动摇。
  门田其实不知道折原临也会有这样感性的一面,哪怕这说不定是对方刻意伪装出来的,之前从新罗那里听说静雄在照顾失明的临也的时候,比起震惊,他更多的还是一种不安。并不是那种担心临也会陷害静雄的不安,而是那种这样发展下去的两人究竟会变成什么样的不安,只是他没有想到变故竟是如此快的就来临了。
  轻叹了一口气,门田继而把手伸进了衣服的口袋之中:“静雄居然为了临也能做到这个地步,我还真是想象不到。”他的语气中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嘛,所以临也才说静雄的行为不受他的控制嘛,毕竟谁也想不到静雄居然真的会受伤的这么严重嘛。”新罗甩着手上的化验单,表情顿时变得有些热烈,“之前静雄答应去照顾临也的时候我就在想了,果然静雄这样的男人背负心是很强的吧。果然静雄对于他把临也打伤还是心存愧疚的吧。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奋不顾身了。那可是折原临也哟,可是他最最最讨厌的折原临也哟。”说得激动了的新罗被电梯到达的提示音给打断,但他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电梯耸了耸肩就走了出去。
  门田跟在新罗后面走出了电梯,看着新罗的白色大衣掀起的衣角没有说话。
  他把一切告诉静雄并不是心血来潮,却也称不上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虽然临也口口声声的说他是为了自保,但是门田总能从他一遍遍地声称中察觉到不一样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些是什么,要说起他们来神四人组中或许和临也交情最浅的就是自己,但是他知道,平和岛静雄一定会明白,这才是他告诉平和岛静雄的真正原因。
  为了保护折原临也而身受重伤,但凭这一个理由他就敢笃定折原临也没有勇气再逃避平和岛静雄,因为折原临也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新罗,静雄和临也,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嘛……谁知道呢。”新罗转过头来笑了笑,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轻快,“毕竟他们可是,平和岛静雄,和折原临也啊。”
  听着新罗的话,门田第一次觉得“平和岛静雄”和“折原临也”这两个名字是这样的神奇。一个是池袋最强,一个是新宿最恶,身为七年的犬猿之仲,两个人之间的牵扯和羁绊却早已超过了这七年的时间的限制。
  他想他有一点懂得,为什么平和岛静雄,会那样奋不顾身了。
  “嗯……一切指标都正常啊,我该说,真不愧是静雄吗。”在他自我游神的时候,新罗已经翻看着体检表,一路走向静雄的病房。
  “静雄,我们回……”新罗打开了平和岛静雄的病房门,刚脱口的几个音节就这样卡在了嘴里。
  门田有些疑惑地走到新罗身边,刚把视线投在房内他也不由自主的怔住了。
  歪斜的椅子,打开的衣柜,凌乱的被单,丢弃的病服。这些过激的改变其实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那个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此时却不见踪影。
  新罗的表情顿时急躁起来,他快速冲进房内,四处乱走着,最后绝望地发现好好地放在衣柜里的衬衣也随着男人的消失而不翼而飞。
  “……我再也不会帮你们拿便服来了!我发誓!” 新罗脸上的憋屈和他暴跳如雷般的语气形成了鲜明对比,“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喜欢玩消失啊!”
  “你知不知道你身上还有很严重的伤不能乱动啊,临也也是啊,明明看不见还折腾什么啊。”这样说着,新罗一把甩上了衣柜的门。
  门田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两个人已经无奈:“别急了,静雄会去哪,其实也不是想不到啊。”门田这样说着,让新罗也同样无奈地叹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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