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的地后,朋友已经把我有女朋友的事情在几个人之间宣扬了一遍了。萝卜头带了一个他的小师妹,另外一个朋友叫金子的是一个传奇人物。因为有一次聚会,他竟然带着他老婆过去。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样一个人。
到达后夜幕已经整个垂下来了。MD作为整个省内有名的烟花之地,已经是一副璀璨景象了。街边的火锅店、烧烤店已经灯火明亮。路上穿着性感的女人们扭着腰,路边送外卖的小哥们穿插在这繁华景象里。
我们定在离皇家一号不远的一个火锅店里吃晚饭。她知道要见我的朋友,在车里用她那小镜子照了又照。生怕别人看出她的年龄来:
你看,我像不像三十多岁。她问道。
嗯哼。18岁。我女儿18岁。我认真的说。
她很开心,把她的小化妆盒收起来。对今天这一身运动装很是满意。
到达火锅店时,朋友们都已经入座了。她挎着我的胳膊,跟着我走到桌边。朋友看我过来,都笑着迎接我,然后把眼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你带美女给我们认识。第一次带就那么标致。朋友看着她,说道。
谢谢。她看着朋友,礼貌的回答。
我拉开椅子,让她就座。
我扫了一下再座的人,朋友带了一个女人,挑高的身材,烫着大波浪,穿着时尚。我估摸着又是哪个店里的妈咪。
吃饭的时候只有金子一个人落单。估计朋友怕他一个想不开再把他老婆带过来,就让他的女伴坐到了金子旁边。他则紧挨着我一边喝酒,一边打听她的事情。
我们5个人,喝了2瓶白的,加上1箱啤酒。就准备转下一场。
我其实有些后悔带她过来这种地方,感觉似乎这周遭的风尘气并不适合她。但她似乎很开心,只要过来敬酒的也并不推脱。所以饭局结束的时候,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已经微醉了。
出火锅店们的时候。冷风吹过来,让她有些站不住脚。我不由分说,便把她背在肩膀上。她靠在我的肩头。
爸爸,今天好开心啊。她在我耳边说。
南方城里的冬天夜晚,起雾了。白日间的水汽一到晚上仿佛被那黑暗吸了上去,弥漫在半空中。空气里全是潮湿的味道。路灯在这份光景里变得若影若现。
没喝酒之前总觉得什么都不属于我的。而现在,就着半明半暗的夜晚灯光,转头就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娇小的脸蛋贴着你的耳朵。这份光景,应该是整个世界都是我的。
皇家一号是S城比较有名的夜场了,只是陈设装修老了一些。门口金色的大门上已经冒出了绿色锈斑,大厅高挂的水晶灯叠了好几层,但几个已经不亮了。最显得破旧的应该是前台旁的两把老虎椅。一个喝得东倒西歪的女人半躺在那里,穿着黑色的紧身包裙,双脚微开着。忍不住让人想去那黑色的森林里去探寻。
定了包间后。朋友只帮金子点了个美女。她喝得有点多,中途在前厅吐了一次。我抚摸着她的背,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把我的头推开,说不要理她,让她自己吐吐就好了。我一边摸着她的背,一边用衣袖给她擦拭嘴角。
一到包间她就躺在我怀里睡过去了。她的头枕在我的腿上,脸在我的衣服上来回蹭。
爸爸,我们到家了。车要锁好呀。她梦呓似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现在她叫的爸爸,是什么意思。
我们到家了,宝贝。
她听我这么叫她。把头从我身上昂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我。
骗人。然后继续睡去了。
朋友将所有人安排妥当后,在我身边坐下来。他今天似乎也很开心。不过这点酒对他来说算是小菜一碟。他搭着我肩膀,看了看躺在我怀里的女人。
有钱人啊。他意味深长地说。
我有些疑惑:这有钱难道还能写在脸上的么。我说。
朋友指了指她衣服上像只恐龙骨架一样的商标说:就这一身衣服就不简单啊。
我本来对品牌的东西没有多少研究,没有答朋友的话。只是看着她睡在我怀里的样子,觉得样子像极了沉睡的孩子。其实我也和朋友一样,很难理解我们所处的社会等级中,他是如何看上每天穿着一身安踏运动装、也算半生潦倒的中年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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