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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北紫苏

时间:2020-03-15 08:46:31  作者:北紫苏
  “......”靠!他竟然是真的忘了,游相见心中不禁替他那徒弟一声抱屈。忘了第一次那是意外,可这忘了第二次又是几个意思。“你那景遥镜湖的首席大徒弟!是谁不要告诉我,你也忘了!”是啊!堂堂景遥镜湖的大徒弟顾怀思,如今寻不到自己的正主,此刻只能随着一群禹陵楚山的仙童一处来回的蹦跶,真真的是,他都觉得这徒弟当的真是没有存在感。关键,那毕竟还是个孩子......
  “怀思”顾虞这才将想起来,拍了一下脑门,又道:“......那敢问百面君,可知那小子身在何处?”
  “你的徒弟,你倒来问我!”游相见甩了他个脸色。自从知道这逍遥君顾消就是那顾虞,这游相见对其说话是越来越没有耐心。说个两三句,看其不着调的样子就想起急。此刻,就算是他游相见真的是知道他这徒弟的去向,也是扭着脾气的不想告知。
  “......”这口气......顾虞心中憋闷,他这是莫名其妙的招谁惹谁了......徒弟丢了,他也是很着急的行不行。话又说回来,他现在可是一方仙首,能不能有点敬畏之心!
  白让看不下去开了口:“你莫要心急,百面君这样问你,自然是知道怀思的去处。”
  “......”游相见见白让开口,自知僵着也是没什么大意思,愣怔了片刻,说道:“已经在楚山了。”
  只见他话音刚落,远处着急麻慌的跑来了一小童,嘴里不停歇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接着便直直的冲进了大堂内......
 
 
第57章 做戏
  岑夫子左翼神将戴之义死在了一片红叶林,凶手竟然是一个女人?
  靠!什么情况?
  刑君戴之义不是刚刚还在那岑夫子身边立着的吗?这是什么时候跑到这红叶林里来了,关键这人竟然还死了,尸体都凉了,旁边就只坐着一位手拿弯刀,那弯刀刃上还滴着淋漓鲜血的哭哭啼啼的女人。
  关键这女人,问啥啥不知,只会哭。
  这时候人群里挤出来一个小童,冲那女人大声喊了一句:“她是如月姐姐身边的痴娘!”
  什么?痴娘?
  那不就是个傻子!
  也就是说神将戴之义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疯女人给杀了!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一届神将没有死在祸乱世间的妖邪手中,也没有死在魔仙两届闹矛盾的大战里,却平白无故的死在了一个疯女人的手里,这传出去,不就是个笑话么!
  这片红叶林此刻热闹的紧,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未过,刚刚尽数在大堂热闹的八方仙士都尽数来到了戴之义身死的这个地方。
  岑夫子一路摇摇晃晃,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幸亏身边的冥恩眼明手快的拉了他一把。见到那躺在地上,没有一点生气的戴之义一脸的震惊,是真的很震惊,除了震惊,还有悲痛。可这老头两眼泛光没有瞅那瘫坐在地上手拿凶器哭哭闹闹的女人,竟是将脸撇到了这边白让的身上!
  这意思难不成是在说——白让在出来遛弯的时候顺手把他的爱将给杀了?
  不但他这样想,就连其他的人也都有意无意的向这边看来。谁让白让最近恶闻缠身,正置身在一团凌乱如麻,说不清道不明的线团子里。况且抛出这线团子的那只手就是带走了蓬莱灵山境白青人的戴之义的那只手。
  “玉卿子,青人的事情证据确凿,这件事我也知道。之义是为苍生安定着想,秉公办事,况且兹事体大,实在是不得不严惩。觊觎你是声名显赫的战神,提出要给些时日来调查此事,那就给些时日,这事大家也都没什么意见,就连这青人也依然毫发无损的在那魂清宫。可现在......青人是毫发无损的没错,可这秉公执法之人倒遭了毒手,这——”岑夫子一步一步,在一众人等待的眼睛里走到了那白让的身边。老如朽木的嗓门,沙哑的喉咙像是那晚秋落叶般在抓挠着地面。
  “......”白让冲其作了个揖,道:“让,不明白神君的意思!”
  “不明白?”
  “青人的事情我是一直在查,但是从来没有想要推卸责任的意思。至于戴将军这事,与我无关!”他白让行事从来光明磊落,不做这下三滥不择手段,见不得人的事。
  可别人并不这样认为。一朝事发,人家可能认为你之前的作风,那可能都是欲盖弥彰。
  “......与你无关?这么轻轻松松的四个字带过,怕是不能够说服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吧!”岑夫子老头两眼再不是惯常的一眯完事,而是一副恨不得将这白让给生吞活剥了一样。这老狐狸自登位伊始舒坦了几百年,这一朝被人给踩住了皮毛,虽不痛不痒,但不知是不是这地位越高随着想要把控一切,不容忤逆的欲望也就随之增长的缘故,端的好好的稳如磨盘的架子,此刻竟是端不住了。
  “这个我可以证明,我可以证明......哎,不好意思啊,让一让,让一让......来,让一让......”正当这岑夫子横眉竖眼的已经认定此一切的发生就是白让所为之时,一男子从一群人的身后扒拉着挤了过来,长的眉清目秀,文文弱弱,可那衣服一路拖拉在地,还胸怀大敞,白净的皮肤一片的裸露在外,惹得在场的姑娘仙子纷纷抡起衣袖遮目避嫌的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这男子钻进来后直接立在了白让的身边,一脸风情的冲其就是意味深长的一脸媚笑。饶是这白让,也是看不下去。愤恨的说了一句:“把衣服穿好!”此言一出,惹得众人一阵唏嘘,女子们则是个个羞红了一张脸。
  此人正是顾虞,大家自然也都认识,他就是那个声名远扬的逍遥君。只听他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同那岑老头说道:“......神君殿下,刚刚我同玉卿子,我们......是一直在一起专心的干活来着!”
  艹!干什么活!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活会让你们干着干着就不穿衣服了?白让闻言两耳根子立起羞红,一双眼睛射着两道寒光宛如无数的刀子一般分分钟能把眼前的男人的那张嘴给戳烂,开口正要说些什么却被身边那顾虞似是一个腿软没有站稳一般给扑到了他的怀里,还一并顺手揽上了那白让的脖子,眉眼交汇间顾虞那是一个使劲的挤眉弄眼,生怕这白让看他不见。
  “......”白让害怕其跌倒在地,将这投怀送抱来的身体弯起那背在身后的胳膊肘轻轻的向自己身边揽了揽,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顾虞的一番眨眼暗示,“......是......我们刚刚......的确在一起......做事......”
  不远处立着的游相见那朝天翻的白眼则是翻了不止六七**遍!做事?靠!能不能要点脸!于是他眼看此事已无大碍,甩手就提前走了,因为场面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顾虞这一通闹腾下来,不仅绿了这立在一旁看戏的岑老头的一张老脸,零零散散的仙子侍女的显然见此景象也都是害臊的立不住脚纷纷散去了不少。
  “你你......你们......”岑夫子你、你、你们了一大串,也没你出个所以然。两袖忽闪着向背后一挥,愤愤的走到了另一边戴之义的尸体旁边。唤来两个身边的侍从,然后将那尸体给抬走了,还有那瘫坐在一堆草丛里只知道哭哭啼啼的痴娘也一同被拉扯着带离了这里。随后那岑夫子复又望向这边,见那逍遥君依然搂着那玉卿子又抓又挠又是调笑的没有丝毫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硬是找不到能够说话的出口,这玉卿子勇猛神武,还真的不是能够来硬的三两下能够解决的角色,凡事都需从长计议,于是甩了甩衣袖带着一副吃瘪的表情随着他那侍从离开了。
  接着接二连三的人也都纷纷离开了这“香。艳”之地,待到人已走了大半,没走的也都在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白让放下揽着他腰的手腕,说了一声“行了!”接着就用力的拉下圈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臂,两人各自站好,白让莫名的心有不甘向那顾虞瞪了两眼,刚要抬脚离开,似乎觉得又有什么不妥,愤愤的一把拽起顾虞那拖拉在地的衣衫送到了他的怀里,厉害了一句:“穿好!”才转身离去,那走去的方向自是与一众人等都相反。顾虞麻利的将仍在自己身上的衣衫穿穿整齐,转身喊了一声“白让,等等我!”,一边屁颠屁颠的小跑跟了过去,一边又说道:“不是说这临近傍晚的红叶美景最是好看的吗?咱们赏景去吧!”
  只见这边还没走远的各大仙门仙士闻言纷纷扭头,看到远远的顾虞对那玉卿子又拉又扯又抱的不禁轻叹了一口气,一并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了玉卿子那几百年的清明嘉誉,竟是毁在了一个淫。乱之徒的手里......
  “......”追着上来的顾虞对他又是一番又搂又抱的,惹得白让心焦意躁,不禁停下脚步看了环着他手臂的顾虞一眼,斥了一句:“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我倒觉得挺好玩的......嘿嘿嘿......”顾虞一脸的没脸没皮,真假难辨。
  “那你自己玩吧!”说着白让又将其一把甩开,见其又跟着不放,为防其再贴上来,就将那身上的佩剑给唤出了鞘。
  寒光一现,顾虞这才收敛了半分,似乎还有点委屈的道了一声:“别这样......我这不是想着既然是做戏就要做足么,不然他们会一直揪着你不放的。”
  白让收起剑,闷声道:“已经很足了.......”一脸的“你还想怎样?”只是没能说出口,接着转身就复又向那深处林木中走去。
  “......”顾虞抓了一把耳根子,挠了挠头,翻眼看了看远远离开的人,心道:靠!这年头,好人做的都他妈的这么憋屈!
  这临近傍晚的红叶美景果然是名不虚传,立在这山水相接的地方,向前看是一望无际金色与海面交融一体的浩海无边,向左看是绵延起伏的金红色波浪卷,一卷接着一卷伴着晚风袭面而来,向右则是半入海面艳红的斜阳铺满了整个海面,这向后看......顾虞向后打眼偷瞄了一下,赶紧的又转了过来,意料之中,就是白让那此刻又臭又长的一张脸......
  “你觉得刑君戴之义是谁杀的?”那张臭脸,悠悠的开了口。
  “如果我说就是那痴娘杀的你定然也是不信!”顾虞两道眉峰瞬间被捋直了去。
  “不信!”
  “那如果我给你说…...是那戴之义在去往红叶林偶遇那痴娘之前…...就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呢?!”
  “......怎么说?”白让闻言将顾虞的身体一把掰过,令其与自己站了个正对面。
 
 
第58章 地室1
  白让拉着比刚刚更为臭长的一张脸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为什么?因为他以为那顾虞是在一本正经的同他讨论戴之义的死亡事件,本以为他知道些什么,却只看的他没能绷住坏笑的来了一句:“我猜的!”
  “白让,你等等我,我还没说完呢!”顾虞跟着上去,继续说道。“我这猜想它是有凭据的。”
  “什么凭据?”
  顾虞看着白让一脸的郑重其事外加怒火中烧,似乎如若这次他再不说出个所以然,这玉卿子就会立马抽出流光将他给劈个粉碎。
  “你看,大家到那片红叶林的时候,显然尸体已经凉透了许久。这个暂且不说,那戴之义脸色泛紫泛黑,正常的尸体应该脸色泛白才对,这明显是早就中毒了的征兆!或者......走火入魔!”
  白让停下脚步,不解的问道:“一个得道的仙士,应该不能那么容易的被人毒害吧!”接着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去看了那尸体?”这小子上来就是对他......那个什么,哪里来的心思去观察的尸体?
  “就是大家将目光都死死的锁在你的身上,神君岑老夫子开始对你咄咄逼人的时候,我就......我就去看了那么一眼!”顾虞这一句话说的甚是风轻云淡,轻描淡写。
  白让了然,怪不得本来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顾虞突然消失,愣是又从一众人等的最后面生生的挤了进来,原来在大家对其口诛笔伐的时候,他竟是那么冷静异常的去看了一眼那尸体。白让看顾虞的目光掺杂了一丝讶异,还有一丝痛楚,突然就很想知道他重生回来的这些年都经历一些什么!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本性粗枝大叶,放浪形骸的男人变得小心翼翼,察言观色,步步留心......
  还是说......六百年前的那个夜晚,所有的一切,就已经开始变了......
  白让更没想到的一点,除了那步步留心的后面,其实还有一个步步为营——
  这顾虞想说的其实还没说完,关键是他这看了一眼过后,正当他撕扯着身上的衣衫,撕扯过半,正撕扯的十分起劲的时候就看到那一旁坐着的哭的梨花带雨的痴娘看着他如此这般的一番折腾,竟是连那哭声都差点给止住了......
  可能是他这身材过于撩人,或着说场面过于劲爆,把她给惊到了。
  “如果不是中毒,那就是走火入魔!”白让将停下的脚步复又抬起,接着说道:“我们再去查验一下!”
  “好!”顾虞也正有此意。戴之义的确死的蹊跷,如若不是岑夫子贼喊捉贼,杀了自己的手下故意栽赃陷害,那这背后就一定另有其人做了手脚。而且能够将戴之义一举击杀的无声无息,还将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可见此人的心思手段也断然十分了得,不查怎能安心。
  尸体短时间内不会那么快的就被送往永生河,定然还在这玉峦山的某个角落里放着,说不定那岑夫子此刻也就在旁边看着。此种情况想要验尸,着实不怎么好办。
  深夜,早春的寒意入骨即化,在周身蔓延的肆无忌惮。顾虞不知从哪里偷来了一匹黑色大氅,披在身上一来是黑色能够遮住他这一身的青白有助于藏身,二来还可以保暖,顾消这柔弱娇惯的病书生体质,他还是得好好的保养才是,纵然他修为在身,可这迎风即倒的体质也是经不住他这不停歇的折腾。
  两人蹲坐在金海林落脚宅院的房檐上,顾虞将自己裹得俨然像个粽子。
  吱——
  西边厢房的门开了,只听脚步凌乱的似是进来了一行人,听声音没有十来个也有七八个。漆黑的宅院瞬间被点亮,他们点燃了火把。不消片刻就出现在了顾虞同白让的视野里。几人拿着火把走在前面,几人屈身弯腰的抬了一副棺材走在后面。这棺材里的人如果没错,应该就是戴之义了。
  几人抬着棺材穿过走廊,一路向北竟是向那宅院后门走去。顾虞同白让沿着房檐顶轻手轻脚也随着他们的方向一并向北移动,可待到他们走至那扇大开着的院落后门之时,抬着棺材的一行人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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