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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魔君得供着[重生]——北紫苏

时间:2020-03-15 08:46:31  作者:北紫苏
  那股后知后觉似乎来的太迟!
  他操劳仙家诸事,他不停歇的将自己忙的团团转,因为闲暇的时间会令他极度空虚,甚至无望。
  其实心中也是有过莫须有的不着边际的想法,那就是他没死,他还会回来,毕竟他书房的七星琉璃斋里还存着尚有的一丝希翼。
  只是时间越久,那股子的冲动和不着边际就会变得越淡。
  “白让!白让?”顾虞在其耳边轻喊两声,心想着,这种地方,这白让竟然还会跑神。
  眼前墙壁上挂的是一幅画,荡满了灰尘已经瞧不出了原貌,而白让立在这画饰前却看的极为认真,直到顾虞喊了两声,方才回了神。“发现了什么?”
  顾虞冲其摇了摇头。“前面又是个屋子,要不要进去看看?”
  “来都来了,过去看下。”
  说着两人就又拐到了一间屋子的前面,这间屋子不同于其它两间,这屋子竟是房门紧锁,可看这门上锈迹斑斑的铁锁,显然是锁上了很久,从来没被打开过。
  “开!”顾虞两眼凝神于锁链之间,唤了一声,铁链应声而落,接着房门大开。“叽——”的一声一活物从里面豁然窜出,从两人脚下过去然后逃窜,惹得顾虞拽着白让衣袖就是一阵蹦跶。如此潮湿的地下,其实有几只小动物什么的也不算什么怪事,大致应是个老鼠,光线太暗,两人也没看清。接着一股子的陈旧腐尘从屋内飘出,迎面而来,甚是呛人,顾虞同白让不禁抬袖捂住了口鼻。
  因为灰尘久久没能完全消散,两人在门边立了些许片刻方才准备抬脚进去。顾虞将火把靠前的照了照,这间屋子较之刚刚的那间更为的杂乱,简直无法下脚,这岑夫子莫不是还有私藏垃圾的特殊癖好吧!
  靠!满屋子的破罐子、破碗、破衣衫、碎纸屑的,什么情况?
  还有那深处墙角里立着的、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那......那是个什么东西?
 
 
第60章 地室3
  顾虞还真被那穿着喜服的东西给携住了目光,可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面容,不知那角落里站着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白让!那里是不是站着一个人?”顾虞小声的在白让耳边问道。
  “不会!这里如此脏乱,明显是个废弃的杂间。活人肯定是不可能,除非是个死人……”
  白让说的没错,当顾虞拿着火把照过去的时候,那里立着的穿着大红喜袍的是一具干尸,而且是一具女尸。尸骨发黑发紫,上面还粘腻着一些已经干瘪没有水分的肤质。大红的喜服披挂在骨架之上,显得尤为空荡。这喜服质地上称,灯光映照之下还泛着丝丝银光,顾虞用手轻捻了一下,应是天蚕丝所做,那这个女人的身份在岑氏一族的地位来讲应该是有些份量的才对。可这穿着喜袍,尸骨发黑,明显是在新婚当晚就被人给毒杀了!顾虞不禁为其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想着,这岑夫子所在位的上上下下几千年里,也不知道这手上残害了多少无辜的生命,背负了多少笔血账。想到这里,顾虞那正捏着红色衣襟的手指不禁暗自发力,撺握在了一起……
  这里除了那具干尸,也再没有什么能够吸引顾虞的眼球,一股子的烂臭味儿,也的确待不下去。于是拽了拽拿着佩剑此刻正在翻东翻西的白让,说道:“我看这里就是个杂物间。”还有这新婚死去的喜娘同这一堆破破烂烂的杂物堆放在一起,可想而知这岑夫子也真是有够变态。
  “嗯,我看这地室到这里也就走到头了,这戴之义的尸体应该真的不在这里,那我们回去。”说着白让抽身,准备离开,顾虞紧跟其后,刚出来那门,准备往回走,转身之际顾虞看见在一堆瓶瓶罐罐里应是在刚才他们的翻弄下露出来的一节纸筒,应该是从哪个长型罐子里翻落出来的,在一堆杂乱脏污的垃圾里显得格格不入,被保存的尚且完好。顾虞复又折回将其拾起,将外面的一层护纸拿开,里面装着的竟是一副画。此刻走在前面的白让见状已是走回顾虞身边。顾虞将手中火把递到白让手中,白让无比自然的顺手接过,这边顾虞一手执画柄,另一手慢慢的将其铺开。
  这是一副神佛挂像,而这个挂像,他见过!
  没错!虽然已然过去很是久远,但是这个画像他尤为清晰,那是当年他掉入浮洲之境的前夕,在那个瓜洲一夜之间被屠城的君邑城附近的草丛里,他拾起过一幅一模一样的画像。当时由于急于将情真女送往浮洲之境就没多做思虑,不过他是好好的收起来的,只是在浮洲之境中被那些个厉鬼邪神给撕扯了去。可想而知,当年的君邑屠城之作应该也是这岑夫子的一个大手笔,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单单就是为了将他送进浮洲之境吗?然后就是周所周知心狠手辣的杀了自己那唯一的儿子岑方侵!那岑方侵虽然行事荒唐恶劣,品质不堪,可从未触犯过祸国殃民的大忌讳,让这么一个“凶”大无脑之人去谋划这么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应该也是太高看他了吧!接着就是岑方侵死后一连串的事故频发,连环紧凑,一切绝对是一个深思熟虑的预谋。那如此看来,君邑屠城不过是岑夫子当年准备开始剿灭云坛的一个药引。
  杀亲子,行正义,护苍生。将高尚德行立驻于世,人人称赞。然后欲盖弥彰,堂而皇之的借云坛弟子之手搅乱整潭池水。如出一辙的再次制造祸起,但这次的祸首他剑指云坛,这应该才是他的终极目标。为了还被妖邪残害的百姓一个说法,他公正公义的将自己的儿子推了出去,大义凛然,那之后如出一辙的云坛事件就再没有人比得过他更有资格来主持这个局面。
  可是不得不承认,顾虞活着从浮洲之境的出现加速了云坛的覆灭,而他也成了事件背负者的最佳人选。
  两起绞杀将那岑夫子的威望推至最高点,接着登上高位便是顺理成章!
  不得不说,这岑夫子为了这神君之位,还真是煞费苦心!
  “你识得?”白让看顾虞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一脸的黯然神伤,不禁开口问道。
  “嗯!这件事太过繁复,抽个时间,我再与你详说。”他知道,当年的白让一直在闭关。君邑事发之时,他也是在闭关。直到他从浮洲之境出来之后,就更是没有了机会与其并肩而立。白让出关之后,他就已经是个人人口中喊打喊杀、穷凶极恶的魔头了。
  当时的顾虞是多么的想说:白让,你看到的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和我无关,其实我也是个受害者。
  可那又怎么样?云坛已经没了,说那么多还有什么用。偌大的云坛,就只剩了他自己,期盼同情吗?还是可怜?这些东西,云坛不需要,他顾虞更不需要。与其让白让自此以往的就只是记住了自己一脸的可怜相,顾虞宁愿让他认为自己就是那个无恶不作的祸世魔头来的痛快。
  是的,他有他的骄傲。尤其是在白让面前......
  只是顾虞从来都不知道,白让是将其放在心底的,又怎会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给看轻了去!
  顾虞一番思虑过后将画像卷起放进了胸前的衣衫里,如此两人一前一后的就准备出来这地室。
  路过那人脸挂饰之时,顾虞禁不住的又看了一眼。这只头颅大半都已被嵌入墙中,从眉宇之下就只被露出来小半边脸,虽然进来之时就已经看过,但再次走过此处,这张脸看起来依然的撼人。
  这是一张极为年轻的脸,甚至连胡须都没有。除了一双眼睛看似凶烈之外,从颧骨向下而来都是柔和俊美的。可这张脸在顾虞有限的记忆里依然不存在,尽管他此刻苦思冥想的想要扒出一些能够与其有关联的零碎片段,但是没有丝毫结果,更是没有任何印象。
  “顾虞!”白让看其盯着那张脸看的入神,不免轻喊了他一声。
  “唔?”顾虞回神,转脸看到的就是映在灯火中此刻盯着他看的白让的一张脸,在无边的黑暗里,辉映发光,高冠竖起,煞是好看。
  顾虞顿时莫名的冲其喜笑颜开,道了一句:“白让!这么多年里,你有没有想过我?”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白让如鲠在喉。一时想说些什么,却说不上来。其实他想说,他想过,真真切切的在想......
  “嘿嘿!走啦!”顾虞也没究其答案,径自越过白让向前走去。其实,他是想听他说一句想他的......
  要说这进来容易出去难,这进来之时是地门大开,可以进的悄无声息。可这出去之时,俨然已经大门紧锁,不好出啊。
  “白让,你说要是这里面没有机关的话,咱们两个该不会就此困在这里吧!”顾虞说道。
  “如果岑夫子想要在这里困住什么人的话,这里面定然是没有机关的。”
  “可是眼下来看,里面并没有什么活着的人令其担心能够出去。有人,可也是死人啊。”说着顾虞开始在两边的石壁之上开始摸索。“还都是些被他弃之不用的废品,按理来说,那应该是有机关的。”
  “咚咚咚——”顾虞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让,说道:“这块石头是空心的。”
  白让闻言上前抓住那方石块的突起,用力向外拔了拔,没有动静,向里面用力的摁了摁,还是没有动静。
  “该不会在这石头里面吧!”
  “不会,一般密室如果不设结界,说明并不被主人重视,纵然被发现也自认自己不会被人挑出诟病,或者有足够的把握不让人挑其诟病。这地室没有结界,显然并没有被当做一回事。应该只是普通的暗锁,不会太繁复。”说着白让放开了那块石头,向另一边摸索过去。
  顾虞有点不甘心的又用手戳了两下,还是没有动静,于是也断然放弃了。
  这门是在头顶,那暗锁会不会就在旁边?顾虞这样想着就直接走到了门洞边,抬头看着面前的石板,上手摸了一下,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白让,要不我一脚把它给踹开吧!”顾虞找的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口不择言的冒了这么一句话。
  “......”白让自是连理都没懒得理他。如果将其破坏,那可就太简单了。可同时,定然会招惹来不少麻烦。
  正当顾虞一手掐腰,抬头盯着眼前的石门,苦不得法的时候,“呼——”的一声动静,头顶荡起些许灰尘,紧接着就扑面而来尽数撒了他一脸,甚至掉落迷进了他的眼睛,顾虞不禁抬起那只空闲着的右手扑闪了两下脸上的土屑,揉弄了一下眼睛。接着,就瞧那石门竟然开始摇摇晃晃的有些松动,心中郁闷,这就奇了怪了,怕不是这门洞看他望眼欲穿的这是要自己打开了吧......什么情况?
 
 
第61章 鬼节
  其实,哪里有什么情况,只不过是白让找到了机关而已。
  两人出去之后,迅速依然躲上了房顶。一来是站的高,看的全面,二来不容易被人发现还可以顺便休整一下。
  顾虞此刻灰头土脸的,脸色更是极为难看。白让瞄了他一眼,黑漆漆的,脸上挂着数道脏污,毕竟那地室灯光灰暗,看的不甚清晰,再加上急于寻找线索,并没有留意这些。这出来之后月光大亮,天地广阔的一眼就能看个明白。
  “别动!”白让看他搂起衣袖的左擦擦,右挠挠的反而越来越脏。尤其这衣衫之上在那地室里面钻来钻去的也是蹭上了不少脏东西,这摸到脸上就更脏了。白让忍不住抬手就要帮他擦拭。
  顾虞看着向他伸过来的手掌,不明所以的向后躲了躲。脚下接着就是一滑,接着胳膊就被白让的另一只手抓住,稳住了他那向后移动躲闪的身形,定好他的身姿,接着指腹轻触上顾虞的脸颊,一下两下的将那几道甚为明显的土灰道子给抹了去。顾虞则是一阵子酥酥痒痒的感觉甚是美妙,眼睛更是有意无意,似看非看,想看又不敢死盯着看,过程就是在眼神的一阵子的躲躲闪闪中度过的。最终尴尬一笑,道了声“谢谢”,完事儿!
  不然还能让他怎么样!他顾虞毕竟也是一个大男人,切——
  白让收回了手,甚是自然的又向这院落中开始观望,并未将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接着就发现这无边黑暗的院落里,似乎某个房间内有一处灯光正若有若无的在闪烁。突然想到这人刚死之人,置棺处是需要明灯照亮的。
  此时的顾虞稳下心神自是也发现了那间灯光摇曳的房间,看了白让一眼,两人点头示意,准备开始前往。正当他们准备起身的时候,一侍从突然从那亮灯的房间破门而出,接着就是扯破了喉咙开始大喊:“戴将军的尸体没了!来人啊,戴将军的尸体没了!”
  靠!顾虞不禁心中暗自咒骂一声,这是谁这么有眼力见的捷足先登,还直接把尸体给偷了!
  接着整个院落就灯光大亮,开始热闹起来。
  接着一道身影在对面的房檐之上,一跃而过,瞬间消失在了黑夜里。
  白让同顾虞齐齐飞身而下,沿着宅院外的小道一路循着刚刚消失的人形而去,追进了一片红叶林中。整片的红叶林伴随着快速飞走的脚步被打的“刷刷”作响。这偷尸体的人大概也是没能料到,有人蹲守,脚步有点慌乱错杂,可是速度倒是极快。可是他速度再快,也是快不过后面两位。不消片刻那“刷刷刷”的踩踏拍打的林叶之声便越来越近。接着一穿着黑衣的男人就完全显露在了两人眼前,可这人身上并没有背负尸体,显然不是他们两个刚刚在屋檐顶上看到的那个。不得不承认,对手太过狡猾,他们,上当了!
  可白让依然抽出了流光,接着一道五彩霞光如一把利剑一般冲其飞去,拦腰冲其腹部就是有力的一击,接着那黑衣之人被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带着飞身而起,接着又重重的坠落在地。
  这一招挨下来,他跑是定然跑不掉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见这人一边拖着身子向后退,一边重复的喊道。
  顾虞同白让走至其身前,顾虞拔出佩剑,剑尾指向他的脑袋。
  “你的同伙,背着尸体的那位哪里去了?”顾虞问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
  “......”
  “那你叫什么,你总该知道吧?”顾虞并不甘心,显然这是有人有备而来,技高他们一等。可是依然不想放弃。
  “我不知道,不知道,两位大爷,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你大晚上的穿成这个样子的在跑什么?”
  “明明是你们一直在追我,我就跑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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