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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白月光重生后[穿书]——静观/苏忘机

时间:2020-03-18 16:05:20  作者:静观/苏忘机
  “咳……”江云疏以为无望是心中有困惑,答道,“其实我肉身早已灰飞烟灭,现在这个,应该是他师兄容清殊的身体,他把我错认了。”
  听到“容清殊”三个字,无望微微瞪大了眼睛。
  “容清殊”这三个字,本是君上最讨厌听到的名字,过去那二十年里,他没有一刻不活在那个人的阴影里,就因为一身相似的灵骨……原来他们竟然连眼睛也长得这般相像吗?
  重生到这样一个人的身体里,还不得不和杀身的仇敌周旋,不知君上心中是何等心情?
  江云疏苦笑了一下,道:“我觉得,我以后还是有必要和从前一样,把脸遮起来。咳……”
  无望点点头,默默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了江云疏肩上,心中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被放了下来。
  .
  刑室外,几个掌刑人正在悄悄议论。
  一个问道: “诶诶诶,你们说,那个美人,左护法大人要单独问他点什么?”
  “这么好看,又这么身娇体弱……”一个道,“想是左护法大人看上了他,他不肯依从左护法大人,左护法大人在威逼呢。”
  “你看看左护法大人像是舍得动他一根指头的样子吗?我刚才刚举起鞭子,就觉得左护法大人在死死盯着我看……我刚一打下去,他伸手就接住了,手都流血了,吓死我了他不会找我算账吧……”
  “他们两个人单独处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这美人肯不肯依从……”
  几个掌刑人正在门口议论纷纷,突然一齐噤了声,恭恭敬敬地站直。
  只见左护法大人走出了刑室,虽然面色严肃,却分明隐藏着一丝愉悦。
  左护法大人身后,一个人跟着踏出了刑室,正是方才被押进去的那个美人。
  左护法大人的外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披在了这个美人身上。
  看来这美人是从了?几个掌刑人又忍不住悄悄多看了江云疏两眼,觉得哪怕多看两眼都是赚到了。
  江云疏跟着无望走出刑室,陪他在深渊中检查了一遍阵法,顺便提出了多处修改意见。
  无望汗颜道:“君上一番指点,属下茅塞顿开。按照君上这样安排,阵法的威力不止提升十倍,秦湛一定有来无回。”
  江云疏笑了笑,道:“并不。按我说的这样,只能拖住他两个时辰。”
  无望:“!!!”
  “没关系。”江云疏十分乐观,道,“两个时辰,够我们全身而退了。”
  “不过为了确保他入阵,你得用‘我’引他进来。”
  .
  北海深渊,波涛平静,却暗藏着天罗地网。
  秦湛如期而至,时辰竟然一分不差。
  “秦真君,还挺准时。不过我要告诉你,你来晚了。那个人死了。”隔着一道幽蓝的屏障,无望悠悠从前殿中现身,抬起长腿,一脚将一坨红红绿绿的东西踹飞了出来。
  秦湛只淡淡看了一眼地上,只见一个红发绿衣的尸体就这样被踹到了前殿门外。
  秦湛:“……”
  “呵,开个玩笑。”无望冷笑一声,回手从前殿中牵出一个人来。
  那单薄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时,秦湛如海水一般深蓝的眸子里,便只能容下那一个人的影子。
  他与周围幽暗的海水格格不入,好似被尘埃和黑暗埋藏在大海深处的一颗明珠,遗世独立,光华皎然。
  无望一手紧紧握住江云疏的手,看到秦湛望着江云疏的眼神,不觉把江云疏的手握得更紧。
  江云疏疼得微微蹙眉,为了不影响无望发挥,一声也没吭。
  秦湛紧紧盯着江云疏,感觉到人微微蹙眉,长袖下的手暗暗握紧。
  无望盯着秦湛的一举一动,感觉到他落在江云疏身上那殷切深情的眼神,恨不得冲上去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使劲咬了咬牙,狠狠道:“我告诉你,他是我的人,有本事你就来抢!”
  江云疏:“……”这台词是现编的吗,我不是这样教的呀。
  秦湛的脸色,顿时冷得几乎将整个深渊千里冰封。一阵凛冽的剑气搅动了百丈深的海水,整个深渊都动摇起来。
  江云疏望着秦湛,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秦湛发起怒来比想象中还要可怕,还好改进了一下无望的阵法,不然估计一刻钟都挡不住。
  无望回头看了江云疏一眼,却见江云疏的眼神落在秦湛身上,脑海中涌上一阵妒火烧光了理智,把江云疏往自己身边一拉,整个人都紧紧搂进怀里,对江云疏道:“告诉他,你是我的!你心里只有我!”
 
 
第15章 无望4
  无望回头看了江云疏一眼,却见江云疏的眼神落在秦湛身上,脑海中涌上一阵妒火烧光了理智,把江云疏往自己身边一拉,整个人都紧紧搂进怀里,对江云疏道:“告诉他,你是我的!你心里只有我!”
  江云疏:“!”
  ……无望是忘了台词临场发挥的吗?
  看着被无望禁锢在怀中那人单薄的身躯,和被逼得茫然失措的眼神,秦湛再也隐忍不住。
  面前一道道幽蓝的光华被层层炸开,重重阻滞下,秦湛如履平地,一步一步往无望的方向逼近。
  这是通过江云疏改进的阵法,秦湛一旦进入,就会自动进入三十六重阵法的阵心,环环相扣,不论他要前进后退,都需破开三十六道关口。而且要打出去,比进来难上万倍。
  整座行宫,都在江云疏操控之中,配合着海底的地势方位,结合天时节气,化作一重重罗网。而生门只有一个,开在东南方向,只有天时地利相结合那一瞬间,不过一瞬之内就会随着海水流动变化而自动封死,阵中其他人要脱身,除了打出去再无他法。
  江云疏一向珍惜人胜过珍惜东西。自己部下的有生力量,早已转移阵地,这座行宫已经是一具空壳,随便秦湛怎么拆。
  秦湛也许不会看不出这阵法的玄机,但他一定不会想到,江云疏和无望是同气连枝。
  为了引秦湛甘心入阵,江云疏先和无望置身阵中,让无望引人进来后,迅速从生门逃走,以蛇族的埋伏和拖住秦湛,自己和无望则可以从生门立即脱身。
  江云疏感到自己腰间的金铃摇了摇,秦湛的声音从识海中传来,是四个字:东南免见。
  江云疏心下一惊,这是破生门的口诀,秦湛明明是剑修,竟然参透得这么快。只要自己念出那四个字,生门一瞬都不会打开,无望必定带不走自己。
  秦湛比自己所认知的还要厉害,好像深不可测的大海,自己能望见的不过是目力所及的沧海一隅。江云疏暗暗抬起手,“啪”一声拍打在无望的手背上。
  无望猛然震醒,化出原型带起江云疏,一跃而上冲出生门。
  不过一瞬之间,生门打开后就彻底关上。
  秦湛眼睁睁看着黑龙带着人从生门逃离,那人好像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只要他哪怕默念一遍那句口诀,无望都休想带着他从生门离开。秦湛能立刻把他护在身后,让阵中其他人全都交代性命,带他破阵而出。
  可是从自己告诉他破生门的口诀,到他离开之前,他没有半点回应,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
  忽然,秦湛目光一凛。
  后殿中突然冲出一大群红发蛇族,看到地上的尸体后,群蛇登时暴怒,化出一条条细长弯曲的蛇身,铺天盖地,吐着信将秦湛围在中央。
  .
  无望逆流而上百里,河道蜿蜒曲折有诸多岔路,每次都是随意选择一条。
  之所以选择逆流而上,正因为大江大河有无数支流,秦湛就算追来,也不知道千百支流里向哪一边追赶,能追到的概率几乎为零。
  到了两岸丛林密布之处,黑龙腾身跃起,隐蔽到深山之中,方才落地将人放下。
  江云疏松了一口气,看了无望一眼,没有说话。
  无望垂着头,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前额。不知道自己方才到底怎么就说出那些话来。若是君上听进心里去了,日后他还能留自己在身边吗?
  无望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江云疏的眼色,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欲盖弥彰地解释道:“属下方才,一时冲动……觉得那样做会更容易激怒秦湛……对君上多有冒犯,请君上恕罪。”
  江云疏:“没事,效果不错,细节不必在意。”
  无望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君上并没有往心里去。
  江云疏在有些事情上较真得太多了,于是在有些事情上,便懒得太过较真。奔波了一天,暮色已近,江云疏有些乏了,在山上走了几步,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
  无望便紧挨着他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石头旁边正好是大片大片的芒花,到了冬日里芒花几乎被北风吹尽了,还挂在枝头的白絮甚是稀疏,比秋日里更寂寥三分。
  苍茫不见尽头的芒花那一边,一轮火红的夕阳半沉江上,把碧蓝的江水染成半边血色。
  虽然身后还有性命之忧,江云疏却是难得有这般闲暇欣赏落日,抬起手摇了摇面前的几簇芒花。
  枝头芒花虽已稀疏,在江云疏那一阵轻轻摇动下,剩下稀散的芒花还是飘飘荡荡,纷纷飞洒入天际,如雪一般空灵。
  江云疏微微勾起唇,笑了。
  坐在一旁的无望一直盯着他看,看直了眼睛。无望毕生也没见过这样如诗如画的风景,恍如身在梦中。
  夕阳暖橘色的余晖洒在如玉雕琢的脸庞上,给原本白皙的肌肤镀上一层温暖的颜色,五官都被映衬得柔和而宁静,神圣得不容亵渎。谁也不能把这样一个神仙一般的人,和昔日尸山血海中踏着白骨的杀神联系到一起。
  无望莫名觉得,这才是他最本来的模样。
  第一次不是在尸堆血海里,而是在这样的景致之中独处,无望的心“砰砰砰”跳得厉害,不敢看江云疏的脸,又忍不住去偷偷看一看江云疏的脸,心中无比挣扎。
  忽然,身旁传来那个人清澈的声音:“我小时候一直很喜欢这个,看到就要塞进衣服里。”
  无望抬起头,望着那一张被轻灵雪白的芒花围绕的完美侧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
  “我小时候也怕冷,尤其是到了现在这样的冬天,又没有像样的衣服。白天还好,挑水扫地,干活也就不那么冷了。”江云疏道,“可是到了晚上,我睡的地方不光能数星星,还会漏风,一晚上就会冻醒来好多次。”
  无望心中一疼,紧紧盯着江云疏的眼睛。
  江云疏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故事一般,继续道:“后来我在上山砍柴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我心里就有了一个主意……我把它们捋下来,塞进衣服里,就当棉花那样……还挺像的是不是?我就自欺欺人地觉得暖和了好多。”
  “然后有一天,江洋深让我给他牵马,他嫌我动作慢了,一鞭子打过来,芒花飞得满天都是。”江云疏抬起头,看着满眼纷飞的雪白芒花,道,“那时候正好是雪天,芒花就和雪一样。”
  “他那天竟然只打了我一鞭子,就停下了。我当时就觉得,这芒花一定有某种魔力,可以阻止他打我。”回忆起自己当初的天真,江云疏轻笑一声,“所以后来,我看到芒花,就使劲往衣服里塞,把它当救命符……”
  “咳……”
  无望关心的却不是芒花,听到他从小衣不蔽体还要辗转于人鞭挞之下,只觉得心头钝痛,双手紧紧握拳,蹙起眉头。忽然听得身旁的人轻轻咳了一声,无望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道:“外面风大,暂且寻个洞穴安身。”
  江云疏点点头,起身跟着无望走。
  无望一路往山林深处,找了一处隐蔽的石洞,自己先进去查看一番,确定安全后,方才请江云疏进去。
  江云疏走进洞内,找了个角落,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虽然裹着无望的外衣,却仍瑟瑟发抖,看起来冷极了。
  此时夜色已降,无望起身去洞外拾了一些干枯的树枝和落叶,用最不擅长的火系法术在洞中生火,试了好几次,火灭了好几次,方才勉强成功。
  看着无望那生疏笨拙的模样,江云疏不禁微微一笑,帮着他一起往火堆里添了些树枝。
  无望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连忙接过江云疏手中的树枝,道:“您坐着,让属下来就行。”
  生好火后,洞中一片明亮,也渐渐温暖起来。
  无望喜冷畏热,坐在了离火堆较远的一边,眼神却寸步不离江云疏的身上。
  江云疏逼着火堆坐着,又裹着无望的衣服,却还是咬紧牙关,浑身颤抖不止,唇色微微发紫。
  无望隐约感觉他身上有些不对,起身走到江云疏面前蹲下,抬起头,担忧地问道:“君上,您怎么了?”
  “寒毒而已。”江云疏抱着膝盖紧挨火堆而坐,半张脸映着橙红的火光,瑟瑟发抖道,“没什么要紧……”
  反正吞下碧灵草能活个一年半载,江云疏不是很在意这寒毒,只要不危及性命,忍一忍就过去了。
  无望一惊,立即起身道:“属下为您压制。”
  江云疏摇摇头,抬起头对无望道:“这毒霸道,非比寻常,不要反噬了你。我先自己调理一下,你替我守着,莫让人进来。”
  无望不放心地看了江云疏一眼,知道他坚持的事自己劝不动,应了声“是”,转身走向洞口,笔直地站立在洞外守着。
  夜里的树林静谧,无望十分谨慎地守着洞口,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竖起耳朵仔细观察。君上在里面,他得保证环境的绝对安全。
  忽然,一阵强风吹过树林,林中粗壮的巨树也纷纷弯腰,如同低头屈膝迎接神明。强大的威压铺天盖地,山中禽鸟不安地惊飞入天。
  无望警惕地抬起头向洞外看去,一袭青衣从黑暗中显形,腰佩一枚紫金铃,铃下银白流苏随风飘摇,如九天神明降世,不怒而威。
  无望后退了一步,抬手紧紧按住腰间的短刀。
  北海深渊布下的阵法,和那些蛇族,再不济也起码能拖住秦湛两个时辰。而且,此处已经百里之外,路上又多是岔道,秦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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