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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当皇子妃(古代架空)——宸砸

时间:2020-03-21 18:24:52  作者:宸砸
  他言语不见波动,不着痕迹地在殿中几位皇子的身上扫了一眼,启晟帝垂眸,看着殿中的人,若有所思。
  ……
  “什么?那皇帝老儿要我师兄大婚给他冲喜?!”
  “哎哟小祖宗,您可小点儿声吧,若让人听了去,小命就没了!”四皇子府的管事刚从宫中得了消息,便找到了左麒院里,赶紧通报,听他对皇上称呼大惊着劝阻。
  四皇子清早入宫,午时过了也不见人回府,这位小少爷便坐不住了,非得闹着要进宫找人,管事无奈,派了探子去其他几位入宫的臣子府中打听,得知了四皇子即将大婚的消息,他匆忙跑来告知,还盼着得两个赏钱呢!
  少年显然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又追问道:“既是他自己病重,为何不是他自己纳妃,让四皇子成亲算怎么回事?”
  管事道:“左公子有所不知,这皇上病重,岂是一般的喜事能够冲得了的,为祛除陛下体内的邪秽,当以皇嗣之身,以三媒六聘,迎娶正妻方可见效,如今祁王澈王都已经成婚,其他两位皇子又还年幼,人选上自然只能是四皇子了。”
  再说了,这冲喜当择一位重臣之女,皇上今年已近五旬,怕是无人肯再入皇宫的,强娶入宫,还会让臣子心生怨怼,得不偿失。
  他巴巴地看着少年,见他迟迟没有回应,不由得有些失落。
  左麒皱着眉头,忽然开口:“他不会成婚的。”
  他已经成过婚了!
  在离洛王府,虽然此事鲜有人知。
  他很明白那个人在师兄心里的分量,他不可能再迎娶他人。
  管事不知他心中所想,因着没得到赏钱还有些不快,又不敢明里得罪,回话却不可避免地带了些情绪。
  他勉强笑了笑:“哪儿能呢?圣旨赐婚,殿下就是想不成也不能啊!再者此次成婚,若能保得皇上龙体安康,那可是大功一件。”
  为帝王冲喜,皇子妃的身份必然高贵,与重臣联姻,于朝堂之上也颇有益处,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他面带喜色,左麒却暗自嘟囔了一句:“愚昧。”
  正欲转身回房,忽闻府外有马蹄声靠近,少年精神一振,赶紧扔下管事匆匆跑了出去。
  踏出府门时,那抹白色身影正与宫中的人躬身告别,手中紧握一卷明黄色卷轴,待送他回府的马车逐渐远去,他才折身走向府邸,看见站在门前玉阶上的少年,微怔了一瞬,抬步上前。
  楠清院中,左麒将卷轴翻来覆去地看,还是不理解,这圣旨为何这般轻易便到了四皇子府。
  “你明知道他的病根本不是什么邪物作祟,为何要接下这道旨?”想了想,少年又颓然坐了下来,此事事先没有任何风声传出,突然被召入宫,当场拟定圣旨,仓促之下,没有万全的应对之策,他没法抗旨。
  南宫若尘轻捻指尖的黑色棋子,凝神于棋盘上,神色不挠。
  “我去给他解了那毒,让他收回旨意。”
  不忍自家师兄被迫成婚,少年起身便要冲出房门。
  南宫若尘道:“识得路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少年僵在门口。
  “事实已定,你去也无用。”
  若是之前刚发现时便言明,帝王自会感激不尽,眼下已有人解毒,他再去送药,只怕会被人怀疑他是居心叵测。
  少年显然也想通了这一点,脸色有些难看:“那你之前为何不给他解毒?”
  探入棋罐的手微顿,南宫若尘侧头看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
  宫中下毒之人尚未查清,他纵然解了毒也无济于事,且他一位皇子,连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他却能拿出解药,使得帝王忌惮不说,更会引火烧身。
  昔日苏家惨遭灭门,他以皇子之身保住性命,若此时锋芒毕露,恐会万劫不复。
  压下心中叹息,他在棋盘上落子,房门被人轻轻推开,有婢女端着托盘走入,将香气四溢的饭食端上屋内的木桌,摆好之后垂首退了出去。
  妙云留在最后,行至棋桌前行礼道:“公子,可以用膳了。”
  他虽是在与身前的人说话,目光却忍不住瞟向另一旁被两人随意扔在座椅上的明黄色卷轴,如今圣旨已下,也不知自家王爷听闻此事,还会如何的暴怒急躁。
  南宫若尘微微颔首,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罐,起身道:“派人盯住张太傅府的二小姐。”
  张府张玉茹,正是此次被赐婚的女子。
  妙云正望着公子欲言又止,闻言眼中一亮,忙应了声“是”。
  ……
 
 
第6章 信鸽
  四皇子即将大婚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溧阳城,百姓对此津津乐道,街道上的茶馆酒楼等群众聚集之处皆在谈论此事,连不出闺阁的女子也对此有所耳闻,地位不高的人只觉得钦羡,身份较高的贵女却难免心生妒意。
  “听闻四皇子殿下生的俊美无双,在皇室中极为出众,已至及冠之年,却还未娶妃纳妾,府中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如此洁身自好之人,也不知那张二小姐是哪里修来的福分,竟能嫁给四皇子为妃。”
  百花宴上,几位贵女聚在一起,手中蒲扇轻摇,言笑之间端的是一副绝美的姿态,远远望去着实养眼,只是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气氛顿时有些僵持。
  愣了片刻,又一人嗤笑道:“她那哪里是什么福气,不过是仗着她父亲曾给四皇子教过几天书,有些师生情谊罢了。”
  “就是,听说张太傅府中的人那晚赶着一辆马车进了宫,这赐婚的旨意第二日便下来了,世上哪儿能有这么巧的事?”
  虽是说着不以为意的话,言语中又带着几许酸意。
  皇帝病重之事乃是秘事,这些个内宅女子自是不晓,类似此番猜测的言论在各个府中都有,却无人敢四处言说。
  辰时三刻,张太傅府邸。
  内宅一处幽静的庭院,少年见着婢女推开二小姐的闺房,迅速从树叉间窜出翻到了屋顶之上。
  “啊——”
  几声琐碎的脚步声过后,骤然响起一声惊叫,将正凝神听着房中动静的少年惊了一跳,房门被人急切地拉开,看着婢女匆匆跑出院门的身影,少年在屋顶上坐起。
  昏过去了而已,又不是死了,有必要这般大惊小怪么!
  伸出食指掏了掏耳朵,少年极为不耐地撇了撇嘴。
  而在张府的人看来,此事确实是有大惊小怪的必要,那婢女离开不过片刻,跟着一群人便涌入了庭院,似是还带着一个郎中急切地赶往二小姐房中。
  因大婚的缘故,张玉茹被限制在府内不得外出,但日常对父母的请安问候却照旧,平日里卯时末就到了主院的人,今早辰时快过也不见人影,张夫人忧心女儿,便让婢女来瞧瞧,果不其然是出了事。
  确认该到的人都到场了,少年满意地勾了勾唇,取出路蝶,出了张府。
  他离开不过片刻,又一道黑影窜入张府,在房顶流连片刻又迅速离去。
  回到四皇子府时,少年随着路蝶指引低头走路,踏上府门前的石阶,他刚将路蝶收回袖中,乍一抬头,猛然撞上一人,惊吓之下急急地退了几步,后脚踩空踉跄着向后倒去,又连连退了好几步。
  “谁啊!走路不长眼的吗?”好不容易站稳,左麒抬头怒斥。
  差点被撞上的人脸色同样难看,却被少年突如其来的呵斥吼得一愣,自他记事起,对他这般说话的人从来不会有好的下场。
  南宫桀阴沉着脸,正欲如以往一般将人处死,撞上少年的面容时,话锋陡然一转,“左神医,久仰了。”
  左麒抬眼:“你谁啊?”
  “……”
  南宫桀彬彬有礼的神情顿时僵住,他身后的侍卫见状,忙上前道:“这位是澈王殿下。”
  澈王?
  少年愣了愣,近日频繁派刺客来府上的似乎也是澈王,他状似恍然道:“哦,是你啊?你有事?”
  南宫桀道:“方才无意冲撞了神医,本王深感歉意,不如本王设宴亲自向神医致歉,不知神医能否赏脸,过府一叙?”
  道歉便道歉,去你府上作甚?
  左麒暗中腹诽,面上却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只是今日有所不便,改日得空了,你来府中找我便是。”
  说着也不管那人作何反应,拍了拍他的肩,径直走进了四皇子府。
  南宫桀面沉如水,双拳紧握,转头看了眼少年消失的背影,愤然道:“不识抬举!”
  本想拉拢这人为自己所用,听他之言,竟是将这皇子府当成他自己的府邸了,想起派来的人全部失了消息,眼中戾色闪过,他甩手离去,没发现身后的少年掌间残留的几许粉末和微微勾起的嘴角。
  回府的途中,半路有一道黑影窜至马车旁,轻轻叩了叩车壁,得了允准,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你说有人先你一步下了手?”
  “是,属下到时,张二小姐已经昏迷。”
  “昏迷?”南宫桀眸色暗了暗。
  张玉茹是圣旨赐婚的四皇子妃,就算有人要害她,也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有人不想让皇子妃活命吗?
  忽然想到什么,南宫桀一怔,掀开车帘看向四皇子府的方向,笑道:“看来张家送的这份大礼,有人并不领情啊!”
  冷然勾了勾唇,让黑影退下,他开始闭目假寐,一张脸布满了阴鸷。
  ……
  楠清院小书房内,左麒斜倚在一张太师椅上,望着前方案桌上不停蹦哒着的一只雪鸽,满脸的疑惑不解。
  他兴冲冲地从张府跑回来,还未踏进房门便被打发着去捉鸟,倒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只是他将鸟抓回来之后,自家师兄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也不知目的何在。
  南宫若尘将手中正在翻阅的卷宗放下,取了笔做些抄录,随意开口道:“如何了?”
  “中毒了。”
  他去到张府时,张二小姐已经被人种了毒,只是毒是慢性,平日里看不出异样,一旦毒发,便会当场丧命。
  “我给她下了点儿普通的迷药,料想此时也已经醒了,那毒虽厉害,却并不难查,只要诊过脉就会知道。”顿了一会儿,他又道:“你说那道人既然是张太傅带进宫的,他又这般急着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那下毒之人,会不会就是他?”
  “他没那本事。”
  “……”
  一个当朝太傅,若有能力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帝王的身体里下毒,他又何须要与皇子府结亲来巩固朝中地位?
  张太傅是他的恩师,虽有真才,为人却甚为圆滑,不安于本分,若非封王的两位皇子因他曾与自己走得近对他不加信任,只怕自己离开月华的半年间,他早已转投了他人。
  张家同为三大世家之一,实力与其他两家却颇有差距,郑家父子手握兵权,楚家又有储君为继,唯独张家,有太傅之名,却无实权,其弟虽为国师之尊,却性格怪异,醉心于奇门阴阳,少与人有来往。
  他自认将女儿嫁入四皇子府,于双方都颇有益处,却不考虑这般好的事情,其他人又怎会让他们如愿?
  年幼时承太傅教诲,这份恩情他不能不报,让左麒去给张玉茹下药,是为让张太傅看清现实,将张玉茹嫁入皇子府,不是她荣登高位的捷径,反而会将她推向风口浪尖,难以活命。
  “你这法子当真能行?”左麒偏头看他。
  “他要一意孤行,便随他吧。”
  只是依张太傅的性子,明知女儿会有性命之虞,他怕也不会轻易放弃这次机会!
  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南宫若尘看向少年道:“辛苦你了。”
  左麒闻言一怔,不自然地眨了眨眼,撇开视线道:“左右是闲着,这点小事没什么……”
  他终是不擅客套,良久也没能再憋出一句话,万分别扭地拉开房门,大步跨了出去。
  他明白师兄其实有事瞒着自己,就如那下毒之人,提出冲喜的法子,谁也不选偏偏选了四皇子,撇开他愿不愿意,成婚之事对他有利无害,显然是有人刻意要助他夺位,既是友人,他又怎会不知那人是谁?
  望着重新关上的房门,南宫若尘眸色微闪,他本不想将少年拖入这些是非当中,奈何在这月华故土,他自小成长的溧阳都城,他可信可用之人,已是寥寥可数。
  眼帘微垂,他将视线移向案桌上的雪鸽,伸手将它腿上绑着的纸条取下。
  这不是月华国的信鸽。
  小小的纸张在他指尖伸展开,娟秀的字迹出自女子之手,这本是妙风写下要送往离洛都城的信。
  看了半晌,他缓缓起身,将缕空的香炉盖揭开,淡雅的香气扩散,将手中的纸条扔进炉中,灰色的烟雾袅袅升起,他抬眼看向窗外,神色晦暗不明。
  距离赐婚那日已有半月,最初的消息早已经传进了离洛皇城。
  就算翊王府没有知道,也必然会有人让他知道。
  苍翊得到消息时,还在清芷榭内用墨笔描着一副丹青,听得下属的禀报,良久没有回应。
  他本是不擅作画的,近日里时时练着,至今日也勉强能看了,画中一位清俊男子,着一身白衣,神色淡淡,低垂着眉眼正在奏笛。
  凌云在一旁侯着,静默不言。
  作为王府的侍卫统领,所有消息几乎都是要经过他的耳目,公子大婚的事早些天他便已得知,却并未通禀。
  连他都不信的事,王爷更是不可能相信!
  可今天的消息,却是来自宫中。
  “本王当时,是不是不该放他走?”
  平静淡然的话语,听不出任何情绪,苍翊停下手中动作,只盯着画中之人头也不抬。
  凌云不知如何回应,顿了半晌,微微垂首道:“此事兴许有什么误会,妙风妙云也并没有消息传回,王爷不妨再多等些时候,公子他必然不会……”
  “我知道。”他似自言自语般呢喃:“本王都知道。”
  “……”
  “北疆可有消息传回?”
  凌云道:“暂时没有,武安侯依旧留守在边境,北疆大军撤得突然,如今平静地也有些异常,侯爷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没有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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