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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服从(近代现代)——狗血三十升

时间:2020-03-23 10:05:16  作者:狗血三十升
  他笑起来很好看,偏冷峻的面孔如春风忽过,浅色的嘴唇牵起,显得温柔动人。栾瑛有些看痴了。栾瑛想,陆少良从来都是温柔的人,他应该一直这样笑。
  等秋千停了,栾瑛还坐在秋千上,意犹未尽地摆弄着把手上的小花。陆少良走上前来领他离开,怕他在太阳底下晒久了。
  栾瑛不肯动,只是看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少良哥哥,你刚刚笑了,你知道吗?”
  陆少良说:“我知道,少爷。”
  栾瑛的笑容更灿烂了:“那你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陆少良却不接话了。
  栾瑛有些扫兴,低头踢了踢小石子,闷声:“不说就不说,搞得我特别稀罕听似的。”
  “瑛儿。”陆少良突然开口了,栾瑛敏感地听出一丝哭腔,反而让他着了慌,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他了。
  陆少良缓缓地,轻声地,却又笃定地说:
  “我刚刚在想,等下辈子,我一定再给你搭一个秋千,让你再坐在上面,我要看你笑,然后,我要娶你。”
  *化用自李娟《南戈壁》:“你后来听说的,只有我历万劫而不死的种种神话。我为你什么都不知道而难过一生。尤其在那种时候你不知道——我几乎就要放弃了!却突然想,再见你一面…………”
 
 
第七章 
  朱聪这次出差,走了足足三余月。与其说是出差,不如说是换个地方花天酒地。朱聪并没有真才实学,早年混黑发家,正好赶上卖官鬻爵的风潮,又嗅觉灵敏,在政斗中总是能精准地打好马屁,竟也把官做得不小。栾瑛初进门时,脾气虽不小,但确实是个美人,朱聪还留心把玩了会;如今他已进门两年,就算是温香软玉也没了新鲜感,朱聪这一出差简直是乐不思蜀,三个月后才想到回家。
  栾瑛早早地听闻老爷已经在归途上,和陆少良小心地谈了。他舍不得断,陆少良说随他,但他知道陆少良也舍不得。虽然栾瑛不知道自己说的“断”是指什么。自从发现陆少良做爱后不标记他会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栾瑛就不再说要和他做了,陆少良更不会主动提这件事,只是在栾瑛发情期时帮他纾解。但栾瑛依旧会在夜里偷偷摸摸跑来,钻进他的被子里窝进他怀里睡。
  没有做爱,也就不会沾染信息素的气味。但栾瑛还是心中惴惴不安。
  栾瑛害怕朱聪,朱聪像一只巨大的食肉的秃鹫,一直在他头顶的天空中盘旋,他露出一点马脚,就会死得只剩下骨头。朱聪手下多少冤魂,他知道,他甚至见过朱聪用刀片一片片削下不懂事的男仆身上的肉的样子。第一次和陆少良做的时候,他没来得及想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做完之后他想了,想完之后还是觉得千刀万剐前能和陆少良偷情,不亏。
  朱聪回府的那个傍晚,整个府邸仿佛突然陷入了低气压,仆役不再敢说话,脚步声都轻了很多。七月底,屋外黑云压城,正在酝酿一场暴雨。栾瑛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西式晚餐,面无表情地等待朱聪落座。
  朱聪落座后,满脸堆笑地看着面前的美人,在外百天,怎么说也嫖了百个,都是外边一顶一的美人,仔细看看还是自家藏娇的这个模样生得带劲,那一百个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个。
  朱聪信手在三分熟的牛排上挤满了酱料,一坨坨鲜红的酱料堆在还冒着血的肉上,栾瑛被他盘里那块肉恶心得反胃,朱聪却一副食指大动的样子,边用刀叉划肉边对栾瑛说:
  “……那女的下面两个洞,我就拿了两条蛇来肏她,听她爽得浪叫,夫人啊我心中挂念你,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一定也来试试。”
  栾瑛冷眼看着他,始终不动刀叉。
  陆少良站在朱聪身后的餐厅入口处等候服侍老爷夫人,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最好玩的是三生子,我指挥他们一个肏一个,一个肏一个……”朱聪用叉子拨弄着切好的牛排小块,一边说一边排列着三块小肉块,肉块底部浸了血,栾瑛别开眼去,他怕自己再看就要吐了。
  朱聪说了足有两三个小时,边说边发狂似地大笑,栾瑛始终不置一词。
  最后朱聪问他:“夫人,我不在这家三个月,你的发情期很痛苦吧?是不是想老公想得流水啊?”
  栾瑛眼神冰冷,嘴角抽搐似地牵动:“是啊,哗哗地流水,又骚又腥。”
  朱聪右手伸到桌下,拉开自己的裤链开始手淫:“……然后呢?”
  “然后,”栾瑛右手攥拳,出示给朱聪看,声音不带感情地,“我就用这个拳头,塞进了自己的肛门里,一边塞一边喊老公,是老公在肏我吗,老公真大,老公真厉害。”
  朱聪已经高潮了,大声地猪叫一般地发出“哈”声,口角大量地淌着涎水。
  栾瑛起身,丢下餐巾,走了。
  栾瑛和朱聪一向是分房睡,朱聪睡主卧,栾瑛睡侧卧。朱聪半夜时常招妓,栾瑛不愿意待,嫌恶心,朱聪也不愿意自己玩得正嗨时旁边有美人呕吐,就随他。
  这天晚上栾瑛睡得很不踏实,半夜汗淋淋地梦醒几次。他不敢下楼去找陆少良,朱聪就睡在他隔壁。
  他翻了个身。窗外响起隆隆的雷声。他折起枕头的一边,捂着耳朵,蜷着,小声地念,陆少良,陆少良,陆少良。他不是什么勇敢的人,但想到陆少良的时候会有所向披靡的勇气。
  第二天,栾瑛很早就起了,朱聪还在睡着。
  屋外下起了瓢泼大雨,阴沉得就像整个世界颠倒,大海在往下坠落。窗外开得正盛的花树被打得狼狈,几棵树甚至被狂风整根折断。
  陆少良一大早就去外面做事去了,府上安静得怪异,只有沙沙的雨声和间或响起的雷声。栾瑛一个人吃过早饭之后,一动不动地坐在一楼餐厅里发呆,仆人来收走了早餐的餐具都没发现。缺氧一样地胸闷。也许是天气的原因,但这样的胸闷更让他想起十八岁时爸爸妈妈被抓走的前夕,他心上隐隐冒出的不安全感。
  正午时分,朱聪下楼了,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栾瑛对这样的微笑并不陌生,这是朱聪凌迟时会带上的微笑。空气里似乎飘了一丝血腥味。
  朱聪拉开座椅,坐下,微笑着盯着栾瑛看。
  栾瑛忍着不伸手捂胸口,但他真怕自己咚咚乱跳的这颗心跳出来。
  朱聪说:“你知道,我是靠什么发家的吗?”
  栾瑛沉默。
  “你知道的。我本来是一个小马仔。后来呢,我觉得我的大哥想杀我。”朱聪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没有证据,我就是知道。”
  栾瑛脸色苍白,双唇不断颤抖。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朱聪呵呵笑起来,眼底却一片凶光:“后来的故事你也知道啊,我当机立断就杀了他,当上了大哥。果然,如果当天我不动手,他第二天就要杀我。混那么大家业我也不是只会拍马屁搞女人,老子靠的是嗅觉。”
  栾瑛咬死牙关不愿意倒下,强撑着抬起眼皮冷冰冰地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你是不是偷了人啊?”朱聪问得轻描淡写,仿佛浑然不在意,“偷了一个,还是两个?而且,还是在我的卧室里,我的床上?”
  “你有证据吗?”栾瑛反问。
  朱聪不理睬他薄弱的辩驳,他的反应在朱聪眼底就是供认不讳:
  “夫人,要是老公满足不了你,你可以跟我提嘛。男人,我可以帮你找,我能找的可不止一个两个。老公很大方的,很有那个兴致看七个男人挨个肏你,肏到你屁眼烂掉再也盛不了男人的鸡巴……”
  栾瑛听不下去这污言秽语,大喝一声:“够了!”
  朱聪猛一拍桌子,桌上的花瓶应声而碎。朱聪虽然无能,毕竟是个alpha,震怒时释放出的信息素威压已经足够对一个Omega产生威慑力。
  “你以为你是谁?你还是栾府的小少爷吗?贱人,你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也配跟老子大声说话?”朱聪语气平淡,丝毫不见怒意,说出来的话却让栾瑛浑身发冷,“要是七个男人还满足不了你这个贱人的身子,我在别院还养了一只狼狗,还没找到合适的配种的母狗。它可是只好狗,配你实在是有些委屈,但你毕竟是我夫人,我必须要满足你那吃不饱的小嘴,你说是不是,嗯?”
  栾瑛在信息素威压下什么都说不出来,抬起一张没有人色的惨白的脸,恨极地看着他。
  朱聪哈哈大笑:“就是这个眼神!就是这个眼神!我要看着你带着这个眼神被肏,肏到再也说不出话来……但是当务之急,”朱聪停了停,“还是要先找找是哪根不安分的东西敢觊觎老子的人……我想想。一定不是府外的人,否则不可能不被我的下人们发现,他们知道我是怎样对待叛徒的……那就是府上的人。”
  “府上的人……”朱聪环顾偌大的餐厅四周。餐厅的两扇正门四扇小门处都有佣人服侍,此刻这十余个佣人如筛糠一样剧烈地发抖。他们都知道朱聪是怎样对待叛徒的,总之不是什么好死法。
  “小刘,”朱聪叫了一个靠他近的女孩子的名字,女孩应声跪下,甚至说不出完整的一句“是,老爷”,“我不在的这三个月,夫人都跟哪些人走得近啊?”
  小刘抬眼看了看几乎支撑不住的夫人,吓得哭个不止。
  朱聪又大力拍了一下桌子:“说啊!哑巴啦!”
  小刘抽抽噎噎地回答:“回老爷……小,小朱,服侍夫人的起居……”
  “妈的,小朱是个女beta!”朱聪骂道,“没有那根鸡巴!你认得鸡巴吗我操!说男人!男人!”
  小刘哭得更凶了:“我……我……”
  朱聪正欲发怒,突然秦管家推门进来,恭敬道:“老爷,舒大人来信,有急事请您去她府上。”
  舒大人品阶高于朱聪,这样的信函不能有疏忽,朱聪怒骂一声脏话,起身踹翻了大理石做成的椅子,跟着秦管家走了,走之前还回头对栾瑛露出了一个阴毒的笑容。
  栾瑛看着他矮胖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眼前一黑,重重地摔下椅子。
 
 
第八章 
  栾瑛在床上断断续续晕了半天,发起热来。中途睁过一次眼,床边是服侍他起居的两个女孩子,他强打起精神来问她们陆少良在哪,陆少良回来了吗。女孩子们含着眼泪摇头。敏感的女孩子们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些什么。
  其中一个女孩子说:“夫人,老爷这回去舒大人那里处理要事,没有三五天回不来,您跑吧。”
  栾瑛抬起眼皮冷笑:“跑?跑得掉吗?他就是海里一尾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天涯海角,他都能把我揪出来杀了。”栾瑛闭上眼,语气反而平静了,“陆少良回来的时候,让他上来找我。我再睡一会。”
  于是他闭上眼又昏睡了过去。
  再一次睁眼时,屋外已经全黑了,不只是雨下得更大了还是天黑了。床边一盏小夜灯亮着。陆少良正坐在他床边,焦急地看着他,见他醒来便开了卧室的大灯,扶他起身,端水给他喝,问道:“少爷怎么了?昨夜没睡好吗,烧得这么厉害?”
  栾瑛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地想,他还不知道。
  “我没事。”栾瑛语气生硬地对他说,“你,站到那边去。”
  陆少良乖乖照做,站到了反锁后的门边上。
  栾瑛翻身下床,踩着拖鞋走到他面前,叹了口气,说:“闭上眼睛。”
  陆少良疑惑地皱了皱眉:“少爷,您身体不好,还是……”
  “多什么嘴?!”栾瑛嗓音嘶哑,吼完之后立马咳了几声。
  陆少良闭上眼睛了。
  栾瑛说:“我没有说,你不许睁眼。”
  陆少良应:“是,少爷。”
  随后他就感觉栾瑛温软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唇齿间像是含了蜜,无边温柔地吻。栾瑛总是主动亲他,但他的亲吻总是毛毛躁躁,又啃又咬,像是下一秒就想把陆少良给吃了,这样轻柔动人的吻,是第一次,像是一片湿润的羽毛落在了自己的唇上。唇齿相依,没有声音。
  一个吻还没有结束,陆少良有些发晕,突然又感觉到栾瑛的手伸到自己脖子后,给自己戴上了什么。
  他睁眼了,自己胸膛前赫然有一块金制怀表,一看就相当陈旧而且价格不菲。然而此时这块怀表湿漉漉的。是栾瑛的眼泪。栾瑛一边吻他,一边落泪。
  陆少良慌了神,抚上他的脸,问他为什么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栾瑛一双湿润泛红的眼满是愤怒,瞪着他:“我让你睁眼了吗?你是觉得跟我睡了之后就不用再听我话了是吗?”
  陆少良知道栾瑛心里藏了事,他就像一只刺猬,怀里抱了浆果时,就会把一身刺露出来。于是他只是柔声哄:“对不起,少爷。”
  栾瑛这才平静下来,说:“你把眼睛闭上吧。”
  陆少良又一次闭上了眼。这一次他听见了栾瑛蹲下身时衣料摩擦的声响,感觉到两只软绵绵的手抚上自己的裤腰,解开,陆少良下身暴露在空气中,一凉。陆少良以为他想要,也不挣扎,却感觉自己下身突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一瞬间头皮如炸开般发麻,没忍住喘了一声,睁眼看身下的人。
  只看得见他圆圆的颅顶和柔软的黑发,发旋都显得乖巧可爱。陆少良的东西太大,他张着嘴努力吃进去,唇边溢出口水,很费力的样子,却仍在努力舔弄取悦,唇瓣嫣红,带着水光吞吐,陆少良的东西在他嘴里又大了一圈。栾瑛责备似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眼底的雾气在他抬头时又化作泪水滴落。
  陆少良一回过神来,就意识到这样身份地位的倒置是不对的,将跪在地上膝盖发红的栾瑛拉起来,拦腰扛起来放到床上,细密地吻着他因为发烧而泛着不自然潮红的脸。栾瑛闭上眼睛任他亲,依旧是哭个不停。陆少良心疼他,边吻他的眼泪边呢喃“瑛儿,瑛儿”。直到陆少良硬起肿大的性器抵在栾瑛臀缝时,栾瑛才睁眼,搂着他的脖子,小声说:“哥,今天不做,好不好?”
  陆少良什么都听他的,他喊一声哥,为他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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