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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水先生(玄幻灵异)——青枫垂露

时间:2020-03-27 08:51:57  作者:青枫垂露
  她不死心,瞧见一旁的孙闻溪,登时眼前一亮,这便又挨过去:“帅哥来嘛,你可没穿长衫。”
  “可我……不想和你跳。”孙闻溪一脸无辜地瞧着董蓓蓓。
  “这……”董蓓蓓怔怔地瞧着孙闻溪,半天没说出话来。
  柳澄见董蓓蓓接连折戟,心下恼怒,强压怒意道:“孙少如此,便是怠慢美人了吧。”
  “柳老板此言差矣,所谓美人,也得是我心目中的美人才行。”孙闻溪半点不为所动。
  言下之意是,董蓓蓓算不得美人。
  “孙少,你!”柳澄握紧了拳头,“连蓓蓓这样的都算不得美人,可见孙少眼光之高,不知谁人才能入孙少的法眼?”
  孙闻溪轻笑道:“柳老板别动气,我心里有了白月光,自然看不上寻常的庸脂俗粉了,尤其是……这香用的,太浓了些。”
  孙闻溪将那披肩递给董蓓蓓。
  董蓓蓓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气得眼眶都红了,头也不回地朝后台走去。
  夏景生诧异地瞧了孙闻溪一眼,在夏景生的印象里,孙闻溪对待异性的态度,一向是温柔绅士的,少有如此不留情面的时候。
  此番如此,倒是稀奇。
  孙闻溪见夏景生瞧着自个儿愣神,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谁是你心里的白月光?”鬼使神差地,夏景生问道。
  孙闻溪唇畔泛起一丝浅笑:“景生感兴趣?”
  夏景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垂眸道:“不过是……随便问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孙闻溪说。
  本以为孙闻溪会避而不答,忽然听见这么个答案,夏景生匆忙抬眼。
  瞧见孙闻溪那专注的眼神,饱含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情绪。
  “你这人,这种玩笑也是能胡乱开的?”夏景生被那眼神看得心颤,没有勇气深究下去,下意识挪开了视线。
  “景生,你是随口一问,我可不是随口一答。”孙闻溪笑道。
  孙闻溪越是深情,夏景生便越觉得蹊跷,只当孙少玩心一起,拿他取乐。
  至于那白月光、朱砂痣一类的话,夏景生是从来不信的。
  他忐忑不安地瞥了眼孙闻溪,深刻反思了近日的种种,唯恐是自己哪里掩饰得不够好,让孙闻溪瞧出了端倪。
  恰在此时,场中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啊——”
  紧接着,仙蝶舞厅陷入一片黑暗。
  一片慌乱中,孙闻溪本能地将夏景生护在胸前。
  接着,白光一闪,半空中似有什么东西坠落。
  “小心!”夏景生话音刚落,就听见孙闻溪的闷哼。
  夏景生浑身一抖,颤声道:“你……怎么样了?”
  “死不了。”孙闻溪话语中带着笑意,却难掩疼痛的抽气声。
  夏景生沉默了。
  烛光亮起的一刻,夏景生说:“都是我的错。”
  孙闻溪半条胳膊全然动不了,疼痛侵袭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反应不如平日里敏锐,可他还是隐约抓住了话里的关键。
  他如平日里一般,稀松平常地笑了声:“不干你的事。”
  他等了许久,却没等到夏景生的回音。
  眼前烛光变得模糊,迷糊间孙闻溪感觉自己被人抬上了担架。
  再清醒时,身下是大红色的床褥,鎏金的雕花床架精美而华贵,这显然是舞厅的包厢。
  隔着纱帐,电灯的灯光变得格外柔和。
  孙闻溪半边胳膊全然动不了,只能一手撩开纱帐,纱帐之外,倒是个难得一见的俊美人儿。
  只可惜,俊美的人儿正怔怔地出神。
  如那光有皮囊的蜡像,神魂不知飞往何处。
  “美人儿,给爷笑一个。”孙闻溪哑声道。
  夏景生陡然回过神来,面色勉强松动了些:“都什么境况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孙闻溪想起身,却被夏景生眼疾手快地摁住了:“你别动,当心伤口!”
  孙闻溪瞧着夏景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安抚道:“放松些,没那么严重。”
  舞厅天花板上的玻璃吊灯砸下来,原本该砸向夏景生,可孙闻溪将夏景生护住了,半条胳膊因此遭了秧。
  伤口看着狰狞可怖,鲜血淋漓,却不曾伤及筋骨,是不幸中的万幸。
  趁着孙闻溪昏迷,医生已将伤口处理好了。
  “可要喝水?”夏景生问。
  见孙闻溪点头,他忙兑了杯温水,端到孙闻溪跟前。
  夏景生睫毛纤长,此刻看起来格外乖顺,孙闻溪正看得心痒难耐,忽然见夏景生掏出一个药袋。
  “止疼片?”孙闻溪笑了,“哪就那么娇弱了?”
  眼见夏景生又要去拿旁的东西,孙闻溪忙拽住他:“别忙活了,我没事。”
  “景生,这真不干你的事。”察觉到夏景生的自责,孙闻溪忙宽慰道。
  “你是连邪祟都不敢碰的人,却因为救我而受伤,看样子我当真比邪祟还要可怕。”夏景生把纱帐放下,“你休息吧,我到外头看看。”
  背转身的刹那,孙闻溪忽然开口道:“景生!听着,别责怪自己!”
  夏景生脚步一顿,沉默半晌,旋即推门而出。
  仙蝶舞厅此刻乱成一团,来参加“电影丽人”评选会的都是社会名流,这会儿主办方正忙着安抚众人。
  后台之中,董蓓蓓气得砸了一匣子首饰。
  柳澄蹙眉道:“姑奶奶,你就别发脾气了,外头乱成一团,孙闻溪受伤了。”
  董蓓蓓恼恨道:“他活该!”
  柳澄连忙捂住她的嘴:“休要胡说!早晚有一天你要败在这性子上!”
  因着这一场闹剧,评选会举办不下去了,只能将人遣散。
  项坤毫不避嫌地与董蓓蓓一同离开,方丽华强忍着不适追了出去。
  方丽华穿着高跟鞋,还要护着肚子里的孩子,不一会儿便气喘起来。
  “丽华!”“项坤!”几乎是同一时刻,谭韶聪与方丽华喊道。
  “丽华!”眼看着方丽华踉跄着要跌倒,谭韶聪忙将人扶住,“你还追他做什么,这等负心汉,死百次都不足惜!”
  前头董蓓蓓与项坤就要上车了,项坤扶着车门,冷冷地转过头,看着后头的谭韶聪与方丽华。
  项坤虽然颇有名气,可论财力却不如谭韶聪,这会子他瞪视着谭韶聪,一脸愤懑地走到方丽华面前:“我已说了离婚,你还想怎么样?”
  “项坤,即便你我没了情分,可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方丽华鲜少在人前失态,这回却着实歇斯底里。
  “我的孩子?哼,谁能证明?”项坤冷笑道。
  “你……什么意思?!”方丽华胸闷极了,险些说不出话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项坤从怀中掏出一叠照片,抬手扔下。
  照片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上头的主人公是方丽华与谭韶聪。
  有两人聚在一块儿吃西餐,也有方丽华挽着谭韶聪的手。
  两人看上去极亲密的模样。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我也不怕丢人了,你与谭韶聪是什么关系,有脸在这儿指责我?!”项坤满脸戾气地看着方丽华。
  “你这混蛋!”谭韶聪再也忍不了,一拳挥在项坤脸上,“我是她哥,亲哥哥!”
  现场响起一片快门声,项坤怔怔地站在那儿,像是用尽了力气的年迈士兵,全然说不出话来。
  “我妹嫁给你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当初她要当电影明星,家里一力反对,后来她执意要嫁给你,更是跟家里断绝了关系。”
  “这么些年,你除了在外头风流快活,有关心过丽华的娘家吗?你知道丽华根本不信方,她姓谭吗?!”
  “你通通不知道,你只会为你的风流薄幸找借口,东窗事发了就只会把责任推到女人头上,你简直不是东西!”
  谭韶聪一拳拳地擂在项坤身上,项坤安静地如同一只鹌鹑,根本不敢还手。
  方丽华急道:“哥,你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事的!”
  “出事?!今天出的事够多的了,不差这一件!”谭韶聪一拳下去,项坤的牙掉了两颗。
  “啊——”董蓓蓓被那血渍呼啦的场面骇得尖叫起来。
  “要滚赶紧滚,带着你的姘头一块滚,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谭韶聪一发话,原本趴在地上的项坤迅速起了身。
  像是怕谭韶聪反悔似的,他飞速地扫了方丽华一眼,一瘸一拐地朝车里走去。
  他一身血迹,董蓓蓓登时嫌弃起来:“呀,当心沾了我的衣服!”
  两人的丑态,被记者的镜头拍了个十成十,柳澄拼命想用躯体挡住镜头,滑稽地挥舞着他的双手,大喊道:“别拍了,不许拍。”
  可没有人听他的话。
  到最后,柳澄颓然地垂下双臂,他知道,明天一开市,公司的股价必定因为董蓓蓓和项坤的丑闻而跳水。
  他在董蓓蓓身上投了那么多钱,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此刻他恼恨得像吃了三斤黄连,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他可不敢再拿腔拿调了,只得调转头去找孙闻溪。
  到了门前却扑了个空,侍应守在门外,毕恭毕敬地说:“夏大少吩咐了,外人不许进去。”
  此刻,夏景生正在厅中调查那莫名跌落的玻璃灯盏。
  灯盏已经摔得粉碎,只依稀能看出从前的形状。
  谭韶聪从外间进来,见夏景生正仔细地检查着铆钉,疑惑道:“先生可看出问题?”
  夏景生蹙眉道:“这灯不像是年久失修的样子,倒像是在外力的冲撞下忽然坠落的。”
  “外力冲撞?!吊灯在天花上,那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地上,怎么会有外力冲撞吊灯?”谭韶聪说。
  至于年久失修,那更是莫须有了,这灯常有人检修,断不可能是下人疏忽所致……莫非……
  谭韶聪想起从前舞厅未换选址前,也曾发生过许多灵异事件。
  这一次夏景生本尊在场,却又遇上了类似事件,当真稀奇得很。
  夏景生抬头看向天花,舞厅建筑是砖石结构,砖石上有一块深深浅浅的痕迹。
  “那些……是石料原本的痕迹?”夏景生指了指天花。
  “这个……”谭韶聪仔细回想了一阵,“我不能确定,石料砌成天花后,也没人去管它原本是什么模样的,怎么,那些痕迹有古怪?”
  夏景生能清楚地看见,天花上弥漫着一团黑气。
  在黑气的映衬下,那些石料上的痕迹,显得特别古怪。
  “关灯。”夏景生吩咐道。
 
 
第三十四章 
  大厅又暗了下来, 夏景生站在梯子上,举着手电仔细观察那深浅不一的痕迹。
  “这是……”手电的光束将痕迹凸显出来, “倒像是一只……狐狸……”
  夏景生话音刚落, 天花上的痕迹忽然动了动,也就一瞬间的事情,快得让人疑心是眼花了。
  同一时刻, 夏景生腰间的蛇形鞭也蠢蠢欲动地弹跳起来。
  感觉到蛇头的躁动,夏景生抬手摁住了鞭子。
  待他从梯子上下来,厅中再度亮起时,叶恒朗也领着人到了。
  “夏……先生……你受伤了?”叶恒朗大步流星地朝夏景生走来。
  “我没事,闻溪受伤了。”夏景生摇摇头。
  见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叶恒朗来时准备好的一腔话,全都胎死腹中。
  “仙蝶舞厅从开业以来, 极少出事, 这回是怎么了?”
  “是胡仙。”夏景生蹙眉道。
  “胡仙?!那是什么?!”叶恒朗闻所未闻。
  胡仙,也是保家仙的一种,与黄鼠狼、刺猬、蛇、鼠合称胡、黄、白、柳、灰五大仙。北地许多人家供奉保家仙,为的是庇佑家宅平安。但保家仙与正神不同, 其本性邪肆,不过是受了主人家的香火, 才替主人家消灾。
  就像何家供奉的黄鼠狼一般, 关键时刻出来救何开聘一命,也是受了何家恩惠的缘故。
  “胡仙不会无缘无故出入仙蝶舞厅,定是有人将它带了进来。”
  只是这场评选会来的嘉宾众多, 是谁将胡仙带来的,带来的目的是什么?夏景生正想着,只听谭韶聪惊呼:“先生小心,那东西……动了。”
  说时迟那时快,天花上的东西倏地动了,猛地朝夏景生扑过来。
  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那东西扑得凶狠,夏景生的鞭子还击得更凶狠。
  蛇形鞭护主心切,几乎是弹到夏景生手中的,那无甚温度的蛇目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东西。
  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此刻浑身炸毛,双眼邪恶地看着夏景生手中的鞭子,口中发出愤怒的嘶鸣。
  一般的妖物在见到蛇形鞭的一刻,便会感受到威压,从而心生忌惮,不敢上前。
  偏偏这胡仙没有半丝觉悟,对峙片刻后,纵身一跃朝夏景生袭来。
  “当心!”叶恒朗惊呼。
  夏景生极其镇定,紧盯着胡仙的身影,看准时机,甩动蛇形鞭,直击胡仙最为柔软脆弱的腹部。
  一击得手,胡仙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落地时四肢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它不甘心地盯着夏景生手里的鞭子,龇牙咧嘴。
  “受伤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想试试吗?”夏景生举着鞭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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