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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水先生(玄幻灵异)——青枫垂露

时间:2020-03-27 08:51:57  作者:青枫垂露
  胡仙像被激怒了,迅速地朝夏景生脚边袭来。
  它腹部受创,起跳扑腾的动作已无法做到,唯有张开嘴,想咬夏景生。
  夏景生身形敏捷地躲开一击,手中的鞭子已极有灵性地缚住了胡仙的身子。
  胡仙越是挣扎,那鞭子就缚得越紧,勒进了厚厚的皮毛里。
  直到此刻,胡仙才清晰地意识到,它斗不过夏景生,更斗不过夏景生手中的蛇。
  “是谁带你来的?!”夏景生步步紧逼。
  胡仙瞪着眼睛,此刻它眼中已经没了凶光,略带无措地看着夏景生,口中发出哀哀的鸣叫。
  众人松了口气,旋即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夏景生松开对胡仙的钳制:“是只修炼半成的小狐狸,连话都不会说。”
  “方才将吊灯撞掉的是它?”谭韶聪迟疑道。
  “就是它。”
  夏景生原想将损毁吊灯的人抓住,好叫他付出代价。
  不曾想始作俑者居然是只半成的胡仙,连话都不会说的胡仙只会躺在地上嗷嗷叫。
  “这东西……是自己跑进来的?”谭韶聪蹙眉,“难得清净了这些年,怎么又招惹上这等邪物了?”
  “寻常的胡仙多居于山林之中,江城这样的大都会,胡仙只可能寄养在人的家中,定是今晚的宾客带来的。”
  “宾客?!”叶恒朗一惊,“宾客怎么会养这等邪物?”
  “供奉胡仙者,多是为了保家求平安,许是这人供了胡仙作保家仙。”夏景生心中隐隐想到个苗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落了。
  “先生,你脸色不好,去包厢休息吧。”谭韶聪说,“这儿有我与叶警官。”
  夏景生点点头,拍了拍叶恒朗的肩:“我先走了。”
  他心里惦记着孙闻溪,大步赶去包厢。
  来到包厢门口,守卫在此的侍应立即向夏景生报告:“方才柳老板来过。”
  “英星公司的柳澄?”
  “就是他,他说想见孙少,我给拦了。”
  “做得很好。”夏景生将赏钱塞到侍应手中,推门进入包厢。
  包厢里静悄悄的,夏景生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方才还十分躁动的蛇形鞭,仿佛也感应到了主人的情绪,安静下来。
  夏景生一步步地靠近床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纱帐,见孙闻溪正静静地睡着。
  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许苍白。
  夏景生在床边坐下,抬手替他掖了掖被子,一双眼睛静静地盯着他,用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
  直到确认眼前人真的安然无恙,心底的那阵心慌才有些许减退。
  不知过了多久,他挨着床边睡了过去。
  原本躺在床上睡着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他轻轻地将手从被褥里抽出来,握上夏景生的手。
  这才再次闭上眼睛,安睡过去。
  舞厅的风波告一段落,项坤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且不说今晚在场的记者,一支笔便能让他声名扫地。单说这董蓓蓓的性子,便够他头疼的了。
  董蓓蓓自打上了车,就像躲什么脏东西一样躲着他,这会儿更是明目张胆地坐到车子里面,不愿意挨着他。明明被指责,被落了面子的人是他,却还要他去哄人。
  “蓓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谭韶聪是方丽华的亲哥。”项坤压下火气,耐着性子解释。
  “哼,若是你早知道方丽华姓谭,只怕一心赶着做谭家的上门女婿了吧,哪还有我什么事啊?”董蓓蓓扭脸看向窗外。
  “蓓蓓,我最爱的人是你,你怎的不相信我。”说着,他主动贴过去,试图搂着董蓓蓓的肩。
  却被董蓓蓓一把推开了:“你们男人,嘴里没一句真话,嘴上说着爱,实际上转头就变心,倒不如孙少那般,直截了当地拒绝才好。”
  “你离我远点儿,脏死了。”董蓓蓓没好气地瞪了项坤一眼。
  项坤再不济也是面如冠玉的当红影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冷待。
  这会儿他又想起方丽华的好来,当即拉下脸,毫不留情地嘲讽:“孙少?孙闻溪也是你能攀附的?即便你肯倒贴,人家也瞧不上你。”
  这话正正戳中了董蓓蓓的痛处,让她想起今日被当众拒绝的难堪。
  只见她柳眉一竖:“你又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个小小明星,比不过孙少就算了,你连谭韶聪的一根手指头也及不上。”
  项坤向来以文质彬彬的形象示人,这会儿却一个巴掌扇到董蓓蓓脸上。
  司机在前头瞧见了,吃了一惊,连带着车子都开歪了,好不容易刹住车,董蓓蓓身子一歪,后背撞到了侧窗,却怔怔地没有反应。
  过了好一阵,董蓓蓓忽然发狠地吼了一声:“好啊,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这张脸值多少钱吗,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董蓓蓓显然不是好招惹的,两人在后座扭打成一团。
  好不容易到了董蓓蓓的寓所,女方迅速打开车门,拎着手提包,急匆匆地下了车。
  原本精致的发型,此刻乱成一团,原本平整的旗袍也有了皱褶,她踩着那镶了钻的高跟鞋,走得东倒西歪,低头一瞧,才发现鞋跟不知何时磕掉了一半。
  董蓓蓓又是心痛,又是心急,发狠地把鞋子踢掉。
  光着脚走了两步,又回转身去,把那坏掉的鞋子抱在怀里,毫无形象地走到寓所门前,却发现身后跟着一个拖油瓶,项坤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
  董蓓蓓戒备地举着一只鞋子:“你跟着我做什么?回你自己的地方!这儿不欢迎你!”
  项坤刚还气急,这会儿却又没脸没皮起来,缠着董蓓蓓,哀求道:“今天闹出那么大的事儿,我那儿肯定都是该死的记者,蓓蓓,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是你的事儿,我这儿不欢迎你!”董蓓蓓丝毫不为所动。
  “蓓蓓,你可别忘了,我是为了谁才到今天这个地步的。所有人都有资格拒绝我,就你没有!”项坤步步紧逼。
  董蓓蓓步步后退,气势弱了下来。
  就在这时,身侧忽然传来快门的声音。
  两人脸色剧变:“有记者!”
  董蓓蓓还在往树丛处张望,项坤已经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钥匙,把门打开。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进屋!”说着,他将董蓓蓓拽进屋里。
  董蓓蓓被他甩在了沙发上,失神地望着前方。
  项坤蹲在地上,两手抓着头发,口中喃喃道:“完了,我算是完了,那些记者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董蓓蓓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当初追求我的时候你不是挺能的吗?”
  她懒得看项坤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径自找自己的宠物。
  “糊糊……糊糊……”她呼唤着宠物的名字。
  “奇怪,糊糊呢?”董蓓蓓找遍了每一个房间,却始终没能找到糊糊。
  董蓓蓓慌了,她慌乱地原地打转:“我出门前明明还在的。”
  项坤总算缓过劲儿来,瞧见董蓓蓓的样子,颇为不屑道:“不就是那只叫糊糊的狗吗,丢了就丢了,我再给你买一只就是了。”
  项坤一直不喜欢糊糊,说是狗,可糊糊一直没有狗的温顺和忠诚。
  每次项坤在董蓓蓓的寓所里逗留,糊糊都会用冷冰冰的眼神注视着他,还常冲他龇牙。
  当初他为了追董蓓蓓,没少讨好董蓓蓓的爱犬,可糊糊对他却始终不冷不热。
  “你懂什么?!糊糊对我而言有多重要你知道吗?!”
  项坤听董蓓蓓这么说,那股子贱劲儿又上来了:“有多重要,比我还重要吗?!”
  这话原是开玩笑,没想到董蓓蓓毫不犹豫道:“确实比你重要。”
  一下子,项坤的面子挂不住了,语气也冷了许多:“既然如此,你就去求夏景生帮你把宠物找回来啊。听人说,丢了东西找他,他一准能给找你回来。王家独子丢了,一个大活人,他不也给找回来了,你还怕他找不回一只狗?”
  “不行!”
  项坤随口一个提议,却让董蓓蓓惊得跳起来:“不可以找夏景生!”
  项坤被她这一阵一阵的劲儿吓住了,只得安抚道:“好好好,不找了,不找了。”
  待二人都冷静下来,项坤看着董蓓蓓姣好的脸庞,心思又活泛了。
  “蓓蓓,你太累了,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项坤脸上还带着伤痕,可细看还是挺帅气的。
  董蓓蓓半推半就地进了浴室。
  项坤没能瞧见,进了浴室的董蓓蓓脸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的眼睛变得更大了,鼻梁更挺了,下巴更尖了。
  眸色也从原先的棕色变成了诡异的绿色,唇边还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等董蓓蓓从浴室出来,项坤早已抽完了一根雪茄,不由分说地就去扯那浴袍的带子。
  董蓓蓓也不推拒,她捧着男人的头,附耳轻声道:“项坤,你爱我吗?”
  项坤脑子都不转了,下意识地回答:“当然爱,我最爱你了……”
  董蓓蓓勾了勾唇角,眸光一闪,项坤就像死猪一样睡了过去。
  董蓓蓓冷笑:“没用的东西!等过了今晚,方丽华就再没资格和我争了。”
  她将昏过去的男人撂开,又在家中找了一圈,却始终没有找到糊糊的踪影。
  “到底跑哪儿去了?!”董蓓蓓坐在客厅里,指甲陷进了皮肉。
  项坤一直以为糊糊是只狗,只有她知道,那不是狗。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也是她的同门师弟。
 
 
第三十五章 
  夏景生醒来时, 惊觉一只手被人握住了。
  他看了眼怀表,已是凌晨时分。
  床上的人依旧在熟睡, 夏景生生怕将人惊醒, 只好任由他这般握着。
  和夏景生不同,孙闻溪的手明显是少爷手。
  手感温润细腻,一看便知从未干过苦活。
  可就是这样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人, 方才却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替他挡了那惨重的一击。
  孙闻溪说他的心上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夏景生原本是不信的,但这一刻却有些动摇。
  他一面如此隐秘地期盼着,另一面又毫不留情地否定自己心里的幻想。
  孙闻溪睁眼时, 立马瞧见夏景生纠结的神情。
  他松开手,抚上夏景生的脸, 照着他的唇线划了一道弧线, 哑声道:“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夏景生一把抓住孙闻溪的手:“你别乱动!”
  “你把它放在该放的位置,它便不会乱动了。”孙闻溪说。
  “什么位置?”
  “这儿。”孙闻溪指了指夏景生的胸口,“把它放在你的心上。”
  “闻溪……我有话和你说。”夏景生攥紧了孙闻溪的手。
  那日两人在维斯大厦吃饭,夏景生就已经想说, 不过被项坤婚外情的消息打断了。
  “可否请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夏景生轻声说。
  孙闻溪眼神一闪,无辜道:“什么话?”
  “就是那些……心上人, 把我放在心上的话……”夏景生的声音越来越轻, 几不可闻。
  “为什么?景生觉得讨厌吗?”孙闻溪眉头轻蹙,看不出是苦恼还是不满。
  “不……不是……请……请你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夏景生头一回结巴起来。
  “景生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孙闻溪面上的笑容不变。
  “不是吗?”
  “不是。”
  孙闻溪回答得毫不犹豫,将夏景生一步步堵进了死胡同, 除了向前看,决不能往后退。
  “景生,你方才问我,能否不要再说那样的话,我的回答是——不能。因为我心悦你,如果在心悦之人面前都不能说真话,那未免太可悲了。”
  夏景生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搅乱了心绪,全然不知作何反应,只是触电般松开了孙闻溪的手。
  却又被孙闻溪紧紧地抓住。
  “不……不可以……我们……不可以!”夏景生慌乱道。
  他一向大变于前面不改色,唯独这一次,彻底地失了冷静。
  “景生,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可否应允我一个心愿?”孙闻溪忽然换了话题。
  “什……什么?!”
  “应允我一个心愿,好不好?”孙闻溪说话时,声音略微发颤。
  夏景生的心揪了起来,但他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答应了,就不许反悔。”孙闻溪说得极其温柔。
  “什么心愿?”夏景生轻咬着唇,等待着孙闻溪的答案。
  “给我一个机会,陪我去做一些事,好吗?”孙闻溪的指尖划过夏景生掌心的茧子。
  夏景生一怔,他原以为孙闻溪想让自己答应表白。
  却没想到孙闻溪只提了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心愿。
  “景生,别担心,如果你不想答应,我绝不会勉强你。”
  这一次,夏景生主动回握孙闻溪的手,轻声应道:“好。”
  静谧的夜里,空气中弥漫着西洋香氛的气息,一切都是这般岁月静好。
  只可惜这安稳的现世乍然被一声尖叫打破。
  声音是从不远处的包厢传来的。
  夏景生心头一跳:“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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