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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风水先生(玄幻灵异)——青枫垂露

时间:2020-03-27 08:51:57  作者:青枫垂露
  孙闻溪看着眼前乌压压的人群,开口道:“我孙闻溪在此保证,一定会查清事件的源头,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
  ——————————
  晚间,孙家。
  孙闻溪刚到家,就被孙其满叫了过去。
  “闻溪啊,宝汇近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离世的两个职工,一定要做好家眷的安抚工作。”
  “儿子明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两名死者当真是自杀的?”孙其满问道。
  “警方没有在现场发现其他的物证,初步判定是自杀。”
  “那是同侪相争?还是哪一环节出了问题。宝汇刚刚落地江城就发生这样的事,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孙其满踱着步,语气难掩忧虑,“宝汇攒下今天的名声不容易,员工自杀是恶/性/事件,事关公司的生死,需得谨慎对待。”
  孙闻溪轻声安抚:“爸,您且放宽心,我会将事情处理好。”
  两日后,孙闻溪与叶恒朗约在如茵咖啡厅见面。
  咖啡厅里很是安静,只有老式留声机,在咿咿呀呀地放着时下流行的曲目。
  孙闻溪隔着窗子,瞧见叶恒朗的身影。
  叶恒朗今日未穿制服,浑身的肃杀之气削减了些,可看着仍旧严肃。
  “你还是老样子,难得看你笑一回。”孙闻溪边说边坐了下来,“像你这样追人,人都被你吓跑了。”
  叶恒朗是寡言少语的性子,可外冷内热,十分仗义。
  他搅了搅咖啡:“死因已经确定了,和第一个一样,也是自杀。”
  “恒朗,我是不相信的,两桩案子都是自杀,未免太过巧合了。”
  “法医仔细检查过死者的躯体,就连头皮、耳背这种隐秘的地方都查了,没有发现凶杀创口,死者家属不同意解剖,按规矩,在没有新证据指正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作结案处理。”叶恒朗皱眉道。
  叶恒朗和孙闻溪一样,也不相信是巧合。
  他询问过宝汇的员工,员工说死者生前是个老好人,平日里在公司算是透明人,再加上管理员的工作并不需要多跟人接触,所以大家对他并不熟悉。管理员的工作是轮班制,在死者死亡的时间,另一名管理员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手头能够侦查到的线索少得可怜,即便是叶恒朗,也只能同意结案。
  孙闻溪拍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你已经尽力了。”
 
 
第七章 
  这天早上,夏景生正在书房练字,忽然听见外间丫鬟的声音:“大少爷,老爷要见你。”
  笔尖一顿,墨迹在纸上晕开。
  夏景生将宣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
  这练书法,讲究一个定力,被人这么一喊,夏景生全然没有了心思,只好将笔搁下,走出书房。
  夏景生来到厅中,见夏景瑞正给夏功成汇报这一季度的业绩:“爸,因这一季度美钞涨了些许,公司成本核算比预期要高……”
  这是亏损的意思。
  夏功成眉头紧皱,猛地一拍桌案:“你做事还是这么不牢靠。”
  转眼瞧见夏景生,夏功成更生气了。
  当即指着夏景生:“还有你,成日不务正业,要是你能帮衬着弟弟,这季度哪至于亏损?”
  “爸,您知道的,我的命格,要是沾手家族生意,怕是厂子不日就关门了。”
  夏功成铁青着一张脸,没做声。
  一时间,厅中寂静无声。
  半晌,丫鬟的禀报声划破寂静:“老爷,仁雅中学刘先生来了。”
  夏景瑞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人请进来啊。”
  仁雅中学是一所新式学堂,有部分学生寄宿。学校最近需要安装一批电灯,是夏家一直想争取的业务。
  不多时,一个身着素色长衫,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夏老先生,我是仁雅中学的教务主任,刘昆达。”
  夏功成点点头,吩咐道:“来人,给刘先生看茶。”
  刘昆达打量着夏宅的陈设,抚着那上了年头的八仙桌:“夏家家学渊博,底蕴深厚,在下佩服。”
  夏功成没说话,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相比之下,夏景瑞显然急切许多,他满怀期待地问:“刘主任,合作一事,不知贵校考虑得如何?”
  夏景瑞一开口,夏功成便不着痕迹地叹息一声。
  到底是年轻,沉不住气。
  果然,刘昆达放下茶盏,推了推眼镜,笑道:“你瞧我这记性,二少,这合作之事急不得,急不得。”
  夏景瑞听这托词,脸色登时变了:“还有什么好考虑的,我们开出的条件已经很优惠了。”
  他急,刘昆达便缓,只见刘昆达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二少,有别的厂子出价比夏和低,校方正在考虑。”
  一句话,堵得夏景瑞哑口无言。
  “当然,这事也并非没得商量。”刘昆达话锋一转,眼神看向一旁沉默的夏景生,“我这次来,是想请大少到我们学校走一趟。”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夏景生身上。
  夏景生打量着刘昆达,却并不答话。
  刘昆达被夏景生那带着凉意的眼神看得心底发颤,以为夏景生并不愿意,连忙笑道:“大少放心,价钱方面好商量,我们也知道市场的规矩。”
  夏景生正容道:“我的规矩,不帮凶,不害人。”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大少放心。”
  在刘昆达小心翼翼打量着着夏景生的时候,夏景瑞在一旁愤恨地瞧着,险些咬碎了一口牙。刘昆达冲着他装腔作势,在夏景生面前却像孙子一般,实在可恨。
  可他又没有旁的法子,唯有立即问刘昆达:“如若事成,夏和的生意……”
  “二少放心,事成之后,学校自当优先考虑夏和电灯厂。”
  得了刘昆达的保证,夏景瑞却没有丝毫成就感,就像跟在夏景生身后捡了块臭石头,丢脸极了。一直到刘昆达离开,夏景瑞都绷着一张脸,然而刘昆达并没有留意到夏景瑞的不满。
  刘昆达一心挂着学校的事情,在路上就与夏景生攀谈起来。
  “大少,不知您是否听过,仁雅中学的离奇传闻?”
  夏景生:“你指的是,有关于庶女惨死的传闻?”
  刘昆达:“这次学校发生的事,就跟这个传闻有关。”
  仁雅中学建校多年,名声在外。许多社会名流都将子女送进仁雅念书。这些社会名流,家中除了正妻,大多都娶了姨太太。因此,仁雅中学经常出现嫡女与庶女同班同寝室的情况。
  传闻仁雅招收的第一届学生中,就有一对嫡女与庶女在同班同寝室。嫡女仗着出身,屡屡欺凌庶女,庶女性子柔弱,不敢反驳,经常被宿舍几人合起来欺负。
  嫡女看上了当时的学生会主席,早已对他情根深种,可学生会主席却对庶女心生情愫。
  知道了真相的嫡女暴跳如雷,在众目睽睽之下大骂庶女不要脸,无怪乎是姨太太生的。
  庶女为此终日活在他人异样的目光中,越来越沉默,最后,不堪重负的她从宿舍所在的楼层一跃而下。
  此后,仁雅住校的女学生说宿舍闹鬼。校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件事平息下去,时隔多年,竟又被重新提起。
  仁雅中学到了。
  古朴的校门上悬着“仁雅中学”的四字牌匾,整个校园里静悄悄的,只有杨枝柳条在风中摇曳的声音。
  刘昆达引着夏景生穿过校道,往女生宿舍走去。片刻后,在一栋外观看上去有些破旧的楼前停下了。
  “大少,这就是传闻中庶女自杀的那栋宿舍楼。顶层一间宿舍的学生,坚称楼里闹鬼,现在这件事在学生中传的沸沸扬扬。”
  刘昆达所说的顶层,其实也就是四层而已,刘昆达领着夏景生上了楼,指着其中一间没有门牌的宿舍说:“就是这儿。”
  宿舍内空荡荡的,大多数东西都搬走了。
  夏景生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张床上,一直盯着这张床,问道:“那是谁的床?”
  刘昆达:“是陆筱筱的,就是她最先说闹鬼的,她是珠宝商陆怀仁的嫡女。”
  夏景生:“让她过来。”
  “这个……恐怕不行,陆筱筱生病了,已经通知家人将她接回去,现在正在别的宿舍休养。”刘昆达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把怯生生的声音。
  “刘老师……”
  夏景生转头,瞧见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穿着素净的天蓝色校服,一张小脸苍白消瘦,引人怜惜。
  女生身后,跟着好几个女孩,都是校服打扮,此刻瞧着宿舍,就跟瞧见深渊似的,脸上透着恐惧。
  “渺渺来了……同学们都来了……”刘昆达指着为首的女生说,“她是陆渺渺,陆筱筱的妹妹。”
  这时,又有一把声音声音从门外传来:“你们几个,让你们帮着接盆水都不愿意,筱筱正病着呢。”
  夏景生定睛一瞧,是一位长相极其明艳的姑娘,留着一头柔顺的秀发,头上戴着一枚浅粉色的蝴蝶结发卡。
  刘昆达:“那是麦琪,麦市长的女儿。”
  麦琪外表文静,可言谈举止却暴露了她的性格,只见她用力地拨开人群,把空盆往地上一放:“我们说好的轮流值日,你们可不许赖账,今天值日的去帮筱筱打水。”
  值日生不满被当众落了面子:“我们凭什么帮她接水啊,往日她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我最讨厌了。”
  附和的声音越来越多:
  ---“合着就她一个是千金大小姐,旁人都不如她。”
  ---“我忍她很久了,平时她处处都要压我们一头,生病了难不成还要我们伺候?”
  陆渺渺在一旁听着,忽然开口:“姐姐也不是故意的,若是她得罪了大家,我在这儿代她陪个不是。”
  一群女孩听见陆渺渺的话,赶紧澄清:
  ---“渺渺,你别误会,这话不是针对你。”
  ---“渺渺,你和你姐姐不一样。”
  ---“陆筱筱这样对你,你还帮她说话,渺渺你真好。”
  夏景生看着这一场闹剧,对陆渺渺说:“你进来。”
  陆渺渺脸上闪过一丝微讶,脚步踟蹰不前。
  后排的姑娘见陆渺渺犹豫,便帮腔:“我们好不容易才从里头搬出来,这会子又要进去,万一惹上那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
  夏景生一抬眼,女孩们对上他淡漠的眼神,心下一颤,讷讷的不敢言语。
  麦琪在一旁看着她们的样子,嗤笑一声:“你们慌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来。”
  说着,麦琪抬脚走进室内。
  夏景生指了指陆筱筱的床铺:“把她床下的东西拿出来。”
  麦琪弯腰朝黑洞洞的床底看去,里头有一个纸箱。
  “怎么那么潮?”她用力地把箱子拉出来。
  箱子是封上的,外表看就是非常普通的纸箱,麦琪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纸箱的外皮。
  没错,在炎热的夏天,这个纸箱外皮带着一股森然的凉意。
 
 
第八章 
  夏景生:“打开它。”
  麦琪寻来一把剪子,小心翼翼地将纸箱挑开。
  箱子的上层是一些日常的衣服,看起来并无异常。
  麦琪疑惑地瞧向夏景生。
  “继续往下翻。”夏景生吩咐。
  将衣服取出后,最下方是一个布娃娃。
  麦琪拿起娃娃,困惑道:“陆渺渺,这不是你送给陆筱筱的娃娃嘛?”
  陆渺渺没答话,她咬紧了下唇,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箱子里的娃娃。
  夏景生从麦琪手中接过剪子,照着娃娃的腹部剪了下去。
  “你做什么!”“那是我们美术课的作业!”“怎么能随便剪人东西啊!”女生的抱怨声此起彼伏,直到他们瞧见娃娃肚子里的东西,抱怨声才消停。
  娃娃腹内的棉花被挑得到处都是,而在棉花的下方,还藏着一个小小人。
  一个浑身上下被针扎穿的小人。
  麦琪好奇道:“这是什么?”
  “扎小人。”夏景生毫无温度的声音让陆渺渺的心沉到了谷底。
  扎小人是民间口口相传的一种巫术,施法者用红绳将人偶缠紧,而后一边念咒,一边用针刺入人偶的五脏六腑,如此重复九次,则施法完成。
  被咒之人初时只是头疼脑热,渐渐地久病不愈,及至一命呜呼。
  扎小人的施术方法非常简单,许多大家族里都是严禁此种巫术的,却还是有些人暗地里给人施术。
  刘昆达面色凝重地看着陆渺渺:“太不像话了,陆渺渺,你平日里的书都白读了,表面看起来善良,心里却那么恶毒。此事我会原原本本地告知你的家长。”
  陆渺渺此刻就跟丢了魂似的,连刘主任说话,她都无甚反应。
  刘昆达看着地上的娃娃,问道:“大少,这娃娃要如何处理?”
  “烧了。”
  “这么说同学们口中的闹鬼,都是这东西捣的鬼?”
  “是……却也不全是。”夏景生环视四周,皱眉道,“这间宿舍朝向西南,为极阴之方位,箱子内存放的都是女性的衣物,阴气甚重,再加上扎小人的邪气,让整个宿舍变成了凶宅。这样的凶宅,极易招到脏东西。”
  听了夏景生的话,渐渐冷静的人群又开始躁动起来。原先拉着陆渺渺,与她同仇敌忾的女生们,默默地与她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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