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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川[破云吞海同人](破云吞海同人)——艾独枢

时间:2020-03-28 09:44:37  作者:艾独枢
  秦川苦笑了一下,正要说什么,门口忽然传来急促而有规律的敲门声,大抵是在通报事情的重要性。
  宫先生把毛巾从秦川身上拿开,起身走到门口,用一门秦川听不懂的外语交流了几句,宫先生的手下似乎很是焦急。
  手铐叮当响了几声,秦川利落地翻身坐起来。
  宫先生回身看了他一眼,瞳孔乌沉,形状优美的唇线挑出一个微妙的弧度,说不上是愠怒还是期待:“秦老板,希望这件事与你无关。”
  否则,宫先生就有理由日他了。
  这点他俩都心知肚明。
  秦川无奈地叹了口气:“宫老板也太看得起我了。”
  宫先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起身出去了,还顺便拿走了屋里所有的布料,连床单和毛巾都没放过,只给秦川留下了身上那条不用手提着就会直接落地的内裤。
  如果他准备以这幅尊容出门跑路,别说当妇女之友,就连最寂寞的村里寡妇也会抄起簸箕抽他。
  宫先生为防秦川在屋里搞小动作,并没有把门关上,而是把灯关了侧身站在门口和手下交流,顺便从手下手里接过了什么很小的东西。
  宫先生这人占有欲强,他碰过的东西别人连看都不许看。屋里拉着窗帘,阻隔了月光,从门口只能借着院落里的灯光看到秦川朦胧的人影,看不清身形,但站起来、走动、下蹲之类的大动作必然会被发现。
  这倒是方便了秦川一边偷看屋外的布防一边偷偷解手铐。
  手铐钥匙藏在床垫和床板之间,是刚才戴手铐之前从宫先生兜里顺来的,为此他还付出了一块淤青的代价——虽然已经被敢作敢当、有责任心的宫先生揉开了。
  反水小王子是个聪明人,向来识时务。明知打不过宫先生还反抗,为的自然是偷钥匙。
  然而他刚艰难地摸到钥匙,宫先生已经和手下交流完毕,转身进门。
  秦川心里一紧。宫先生回来得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打开手铐!
  就在宫先生一手放在门口电灯开关上的时候,一道厉风猝然扑面而来!
  秦川要偷袭宫先生只有这一个机会,就是宫先生进入黑暗后视线来不及适应的半秒!
  然而如果记录下来做个比较,那一刻宫先生的反应速度比之前小巷里秦川躲开拳风的反应速度要快了好几倍!
  他不是打不中秦川,只是手下留情罢了。
  这一记狠辣的鞭腿被宫先生侧身避开,秦川毫不意外地蹬上一侧墙壁,他腰肢极其灵活,飞速旋身又是一踢!
  这一踢少说也有几百公斤,如果他对面是个寻常人,必定整条小臂都被他的重腿扣在脸上,少说也得脑震荡,但竟然被宫先生防住了!
  宫先生稳稳架住了秦川的腿,出手迅捷如电,手刚一和秦川的腿接触就顺着腿筋一路捋了上去,随即毫不停顿地并指成刀一切,秦川顿时感觉整条腿都麻了!
  然而祸不单行,钥匙竟然没捅开手铐!
  秦川暗道不好。他和江停、方片J、步重华等人都交过手,也算是身手一流,但他知道别说自己,论赤手空拳单打独斗这些人恐怕没一个是宫先生的对手,宫先生的肌肉力量和反应速度都强到了一个诡异的境地。因此他从没想过挟持宫先生脱身,只是想趁偷袭的时候解开手铐然后跟接他的人里应外合逃走!
  黑暗中勉强又过了几招,秦川本就双腕被缚,更不是宫先生的对手。带着手铐砸下的双手被宫先生单手托住,又是轻巧地一撞麻筋,秦川手里捏着的手铐钥匙当啷一声落地。
  秦川听到宫先生轻笑一声,瞬间浑身寒毛直立,知道自己今晚是真要完了。
  宫先生把灯打开,温柔地把秦川半挟半抱地带回床上。
  宫先生看着十分配合的秦川,温文尔雅地笑了笑:“秦老板这时候装乖可来不及了。”
  秦川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仰面躺下了。
  宫先生脱下西装扔在一旁乱七八糟的地上,一面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面指导:“秦老板现在应该趴好才是。”
  秦川:“……”
  他忍了又忍,才把那个脏字憋回喉咙里,生怕某个人面兽心的流氓认为他是在发出邀请。他不甘不愿地磨蹭着转身,又叹了口气:“接应我的人都是临时联系的,还望宫老板手下留情。”
  宫先生脱下衬衫,露出极为精壮的胸膛:“那是自然,辛苦他们跑了一趟,我已经付过费了,并且跟他们说,你已经被你老公绑架了,天天有吃有喝,过得很好,就是有点肾虚。”
  宫先生皮肤极白,但肌肉形状完美,仿佛白玉雕成的古希腊神祇,毫无弱气,力量感十足。
  秦川惊愕地回头,满脸wtf:“什么?!”
  宫先生肌肉练得不错,尤其八块腹肌沟壑分明,在月光下仿佛有棱角。就是皮肤太白了,白到简直晃花了秦川的眼。
  秦直男苦中作乐,用纯粹欣赏同性的目光评判了一下宫先生的身材,忽然从美色中惊醒,警觉地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宫先生回头含笑看了秦川一眼:“你上了我的床,可不就是我的人了么?”
  秦川问的是宫先生什么时候跟接应他的人联系的,从手下敲门到宫先生回屋不过半分钟,显然不足以完成宫先生刚才说的事。但偏偏宫先生曲解了秦川的意思。
  许是看秦川的表情太有趣,宫先生耐心解释:“秦老板没发现自己手边的眼镜并不是你从矿井里带出来那副,我刚才戴的才是吗?”
  秦川这才实打实地惊了:“你是什么时候……”
  “就在你把钥匙放回我身上的时候。”
  秦川装傻:“啊?”
  上好羊毛料子的西裤垂坠感极佳,一扯就掉。宫先生抽出皮带,一边用绝对优雅的动作脱裤子一边道:“刚见面的时候秦老板轻易就把枪给了我,空出来的那只手第一次偷了我的钥匙。但是在水井边上你发现逃脱失败,生怕我给你检查伤口的时候搜身,于是在我拉你起来的时候把钥匙放回了我兜里。出于礼尚往来,我就顺手用我戴的那副换走了秦老板的眼镜,在秦老板做CT的时候让人研究了一下眼镜腿里的定位发信装置——放心,我没亏待这副眼镜招来的那些人,这时候还愿意来接你的当然要重赏,一人三十万,他们很开心。”
  秦川眼前一黑。
  姓宫的——可能也未必真的姓宫——财大气粗,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但秦川见过他手下的武器,不比黑桃K的差。如果这帮人客客气气地拿冲锋~枪指着来接他的人说“你要接的人被我绑架了”并且送上一人三十万的话,就算是自己也会选择拿钱走人并且以后远离秦川此人、免得蹚浑水的!
  宫先生随手拧开一管什么东西,淡淡的清香散开:“刚才那出的确是为了试探一下秦老板,不过秦老板也不用懊恼,手铐钥匙是假的,我暂时没准备给你打开。别的不说,我的确是想好吃好喝好药供到秦老板尽快康复为止的。”
  宫先生冰凉的手上沾着药膏轻轻抚上秦川挺翘的臀瓣,冷得秦川一哆嗦,咬牙切齿道:“那你兜里放个钥匙做什么?”
  宫先生一哂:“我兜里除了钥匙还放着润滑剂,也没见秦老板偷啊?”
  秦川:“……”
  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但忽然发现自己腰上越来越麻,并且神经麻痹的感觉在逐渐扩散,连宫先生大力揉捏他的臀瓣都几乎没什么感觉了!
  秦川惊怒:“你……药酒里下了麻药?”
  宫先生慢条斯理地掰开秦川的臀缝:“一点盐酸利多卡因罢了。提醒秦老板一声,要不是你为了第二次偷钥匙偷袭我,就不会挨我一拳,也不会有揉腰的事了。”
  秦川:“……”
  行,都是宫先生有理,他就活该被日!
  宫先生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抗日战争持续了十四年,秦老板,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秦川没说话,所有力气都用来死死咬着嘴唇不叫出声了。
 
 
第3章 
  ……
  他看秦川的神态非常认真,带着探究和欣赏,仿佛不是在作嗳,而是在观察什么精致的艺术品。灯光打在他纯属高加索人种的眉骨上,铺开的阴影甚至盖不住他长而末端卷翘的睫毛。而那狭长的眼睫中含着的纯黑眼珠卧在眼白中简直深邃到妖异。
  秦川难得几乎脸贴脸地看宫先生的容貌,先是情绪复杂且不情不愿地承认了一下倒贴宫先生的男男女女一定不少,奈何他偏偏要当QJ犯。
  如果说秦川的肤色是抛光的象牙,那么宫先生简直就白得像是南极的冰川了,整个人都像是由低温的剔透冰块砌成,最外层的冷白肤色不过是折射。
  大概是屋里灯光过于昏黄,宫先生的眉毛和眼睫根部似乎都被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浅金色,瞳孔简直规整得像是被打磨得每个角度都无比光滑的黑曜石。
  ……
  两人谁也没说话,沉默了一阵之后,秦川吐出一口梗在喉头的气,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宫老板?”
  宫先生应声咬了下秦川的耳垂,含混地反问:“怎么了,秦老板?”
  秦川简直槽多无口:“……宫老板准备就这么睡?”
  宫先生正经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秦老板同意了我的提议,那我必然会遵守的。”
  秦川:“……”
  宫先生好心提议道:“要不秦老板坐上来,自己动?”
  秦川毫不犹豫道:“滚!”
  宫先生不但没滚,还用胳膊把秦川往怀里扣得更紧了些,似乎是在吸收秦川身上的温度:“那秦老板有什么建议吗?”
  秦川彬彬有礼地回答:“谢邀,没有。”
 
 
第4章 
  宫先生毫不气馁,看了一眼秦川——别说,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有优势,霸总就是霸总,这一眼瞟过来完全不油腻,反而有点缱绻的暗示意味,曼声道:“那秦老板有什么想说的吗?我们也可以增进一下感情。”
  秦川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一般这么开启话题的人都是自己有话要说。”
  宫先生一丝停顿也无:“是啊,我有件事一直想让秦老板知道。”宫先生忽然毫无预兆地低头在秦川脖颈上大动脉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我特别喜欢你。”
  秦川诚恳地叹了口气:“但我实在是好奇,宫先生怎么会对我这样的人感兴趣?您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只是个掸邦小贩罢了,卖的还都是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儿,实在配不上宫先生的档次。”
  宫先生笑了笑:“秦老板有话直说,宫某只是个生意人,何来档次一说?”
  秦川挑了挑俊朗的眉梢:“宫老板可太谦虚了,您留下的鹦鹉螺壳高脚杯价值可比得上好几个人骨头盔了。”
  宫先生还不算拔吊无情,留了个鹦鹉螺杯当夜资费。说实话,要是每被上一次都能拿一个这种杯子的话,那秦川可能真就会和宫先生发展长期关系了……
  绝对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那个杯子。
  十七世纪鹦鹉螺杯,银鎏金底座,上面镶了几十块祖母绿、石榴石、蓝宝石、粉石英、绿松石,比苏富比拍卖上13万欧元成交的更加精致。
  最关键的是,这个杯子,或者某个和它一模一样、同年代生产的杯子,曾被作为外交礼物赠送给欧洲某国的皇室,怎么会落在宫先生手里,还被随随便便拿出来?
  这个鹦鹉螺杯要是再转出去然后被毒枭之类的有钱犯罪分子公开炫耀,很可能会引起外交纠纷!
  这个杯子简直是拿住了秦川的死穴,他不但不会转手卖掉,而且一定会追查宫先生是怎么得到它的!
  宫先生笑得一脸深沉,慢慢查吧宝钏儿,我说我有个朋友就是那个欧洲皇室的王储,这杯子她觉得摆家里也不合适干脆就送我了,你信吗?
  宫先生:“秦老板,我手有点酸。”
  秦川友善地回答:“那您可以歇一歇。”
  宫先生提示得更露骨了些:“秦老板,药膏快干了。”
  秦川得体地提示:“那您可以洗个澡。”
  宫先生叹了口气:“这样吧秦老板,你让我上一次,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如何?”
  秦川满脸无奈:“宫老板,我不知道您平时都是和些什么人做生意,但就刚才您的提议和表现来看,您的信誉堪忧。”
  宫先生表示完全不care:“可秦老板除了相信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啊,手铐得酸么?”
  秦川:“……”
  刚才战场开辟得太多,秦川都快忘了自己还戴着手铐了。
  秦川真心实意地想了一下,毕竟他这个人,大家都知道他从来都是把发誓当饭吃的。
  但神农出门——求草是不可能的。
  秦川调整了一下情绪,嘲讽道:“宫老板今天废话不少,难不成……上次是吃了枸橼酸西地那非片?”
  言下之意就是,宫先生不行。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宫先生眯了眯眼:“我对秦老板客气,秦老板倒怀疑我能力。”
  但他倒是没太生气,毕竟他涵养很好,而且真正的富豪是不会在意别人说他靠老丈人发家的,有钱就是有钱。
  宫先生行不行他自己知道,秦川也知道;就算秦川上次知道之后这次忘了,他也会马上让秦川重新知道的。
  秦川已经做好了挨痛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宫先生放开了禁锢着他□□的那只手,慢悠悠地把秦川转到了正面,然后用那张刀削斧刻的混血脸对着秦川,别有深意地道:“没想到秦老板居然知道这种药物的名字,想想秦老板妇女之友的名声,原来背后竟如此心酸。”
  言下之意就是,秦川不行。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秦川大怒:“别胡说八道……艹!”
  宫先生吃着“妇女之友”的老陈醋,从地上捞起他的皮带穿过秦川的手铐栓在床头,然后掰开秦川那双白皙结实、肌肉紧致的长腿:“谢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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