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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女儿秀(GL百合)——流鸢长凝

时间:2020-03-31 16:56:06  作者:流鸢长凝
  “我……”云舟一急,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谢南烟挑着云舟的下巴,柔情似水,“回答不出来,以后都不许亲了。”
  云舟看得痴然,眸光微移,落在了谢南烟的通红耳根上。
  谢南烟发现了她的“不专心”,“嗯?看哪儿呢?”
  “烟烟……”云舟小声笑道,“你的耳朵,红了。”
  “你……”谢南烟嗔道,“好个阿舟,越来越不老实了!唔……”
  云舟的唇骤然落下,封住了她的话。
  她想她,从未停歇过。
  即便是被谢南烟冠个“轻薄”之名,云舟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把这三日的相思,借由这个吻,让她明明白白。
  脑海之中,她与她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重新浮现——
  西海木箱中的红衣女鬼,一见心颤。
  千里山庄,月下卓然而立的白色官服谢将军,宛若天仙。
  清宁村,清晨的胡闹,烟烟二字从那时开始,悄然入了心。
  她思念亲人时委屈哭泣,每一声都让云舟心疼,也是从海龙集开始,云舟因为她,有了此生最大的胆气。
  而如今……
  云舟悄然眯眼,细细将她打量。
  她一身黑色猎装,英姿飒飒,若说海龙集上的她像是一只雪狐,那今日的她便像是一只黑豹,看着虽“凶”,可越是亲近,越能被她的“利爪”痒痒地挠动心弦,声声醉人。
  这一吻,几欲窒息。
  云舟终是松开了她的唇,往后退了退,刚缓了一口气,又被谢南烟追来吻住。
  欺负了人,还想走?
  谢南烟暗暗嗔骂,悄然睁眼,视线正好瞧见了镜中的她与她。
  原来,她已是这般喜欢她,竟如此不知羞更不知餍足了。
  想到羞涩处,谢南烟笑然松口,两人脉脉相望,谢南烟挑眉道:“欺负人,讨打!”说是要打,其实是轻轻地捏了一下云舟的鼻子,“不怕又流血了?”
  云舟握住了她手,笑道:“不怕,反正有嬷嬷在。”
  “嬷嬷在又如何?”谢南烟忍笑问道。
  云舟压低了声音道:“平日已经鸡蛋伺候了,今日……”她的声音更小了些,“只怕嬷嬷要准备鹿茸羹了。”
  谢南烟没忍住笑了出来,“阿舟,谁把你教那么坏的?”
  “我没有坏啊,我只是说嬷嬷会这样啊。”云舟认真反驳,“我可没有乱想!”
  谢南烟才不信她,“是么?”
  云舟重重点头,“是啊!”
  “一点点都没有?”谢南烟再问道。
  云舟开始心虚了,“一点点还是有的……”
  “一点点什么?”谢南烟不准备放过她了。
  云舟干咳两声,如实回答:“之前背《诗经》的时候,里面有一篇叫做《野有死麕》……”
  谢南烟仔细回想这篇到底是什么?
  云舟赶紧扯了其他话题,“烟烟,考都考完了,我们就不提这些了,我……这会儿可饿了。”
  “慢。”谢南烟似是想起了些,“这诗的第一句是不是——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云舟点头,双颊红得厉害。
  谢南烟想不起后一句,“后面是?”
  “烟烟,我也忘记了!”云舟赔笑,“什么都记不得了。”
  “嗯?”
  “真的……记不得……”
  “无妨,一会儿吃完,我们便回府,我去书房找找看。”
  “啊!”
  “嗯?想起来了?”
  “好像是……”
  “什么?”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谢南烟饶有深意地笑了笑,紧紧盯着云舟心虚的脸,“然后呢?”
  云舟的声音更低了些,“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谢南烟的身子贴了过来,“背完了?”
  云舟紧张地摇头,“还有一句……”她羞然低声道,“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话音刚落,云舟不禁惊呼道,“烟烟你……”
  谢南烟蓦地扯开了云舟的衣带,她小声道:“阿黄不在,可没有谁会汪汪叫。”
 
 
第63章 钦定探花郎
  云舟连忙按住了她的手, 急声道:“烟烟, 你明明就记得这首诗!”
  谢南烟噗嗤一笑, “我只是忽然想起来了。”
  “你……”云舟羞声道, “你分明是故意的……”
  谢南烟小指轻轻勾住了云舟的衣带,绕了三匝, 柔声道:“阿舟, 能不能教我打一回长命结?”
  “你想学,我便教你。”云舟点头,“可……你不准趁机乱来。”
  谢南烟含笑点头, “我方才也没有乱来啊,我就是想让你教我打长命结, 分明是你自己想歪了。”
  “……”云舟就没有说过她的时候, 除了认输,还能如何?
  谢南烟瞧她憋屈,继续道:“阿舟,不如这样……”她拉开了自己的衣带,“我用我的衣带学。”
  看她说得认真, 云舟自忖确实是自己多想了, 便道:“长命结打起来很简单的,你看好了。”她捏住了自己的衣带,正欲打结, 哪知谢南烟按住了她的手。
  云舟惑然看她。
  谢南烟往前凑近了些,牵着她的手捏住自己的衣带,“你先用这个打一遍。”
  “好。”云舟温柔地笑了笑, 缓缓地打好了一个长命结,“烟烟,看清楚了么?”
  “我试试。”谢南烟牵住了云舟的衣带,起初还有模有样的,哪知衣带结打到了一半,竟反手一扯,将云舟的外裳褪了一半下来。
  云舟大惊,“烟烟,你使诈!”
  “这叫做兵不厌诈!”谢南烟叩了一下云舟的轻甲,大笑道:“你不是还穿着轻甲么,怕什么?”
  云舟羞红了脸,“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是么?”谢南烟忍笑反问。
  云舟笃定地道:“嗯!”
  “别动!”谢南烟忽然敛了笑容,眸光往梁上瞧去,正色道,“有蛇!你别抬头,别看,等我收拾了它!”
  “啊!”云舟倒吸一口气,她可是最怕这种东西了,只得听谢南烟的话,一动不动地站定在了原处。
  谢南烟走近了云舟,一手勾着她的颈子,一手摸向腰侧,似是准备拔出短刃,一刀将蛇锭死在梁上。
  “阿舟……”
  “嗯?”
  “瞧,不是又中计了?”
  “你……”
  当云舟对上了谢南烟狡黠的双眸,她暗叫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谢南烟将衣带扯开,凑近了云舟,酥声道:“以后这个结不叫长命结了……”
  云舟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那叫什么?”
  谢南烟一手牵起云舟的衣带,一手牵起自己的衣带,她这次很虔诚,很认真地用云舟教的结法,打好了结。
  这样,就谁都跑不了了。
  谢南烟看着两人衣带相连的地方,低声道:“一心结。”说完,她抬起了脸来,看着云舟,深情脉脉,“一生一世的‘一’。”
  “心上人的‘心’。”云舟紧紧拥住了她,“我喜欢。”
  一语双关。
  “我也喜欢。”谢南烟明明白白,她用力拥住了云舟。
  杨嬷嬷坐在大堂中候着,茶盏已经用过了三盏,可房中的两人迟迟没有下来用膳的意思。
  白山楼老板走了过来,愁声道:“今日有些食材要趁鲜吃,杨嬷嬷,是不是该去催催……”
  杨嬷嬷猛摇头,“趁鲜吃的坏了就坏了,今儿最重要的是,鹿茸羹。”她突然说得严肃,白山楼老板瞬间明白了什么。
  “好,好,我这就去准备!”白山楼老板刚欲退下。
  杨嬷嬷连忙喊住了他,“再去备些热水。”
  “好!”白山楼老板忍笑退下。
  这谢将军与那公子今日在这儿的韵事,日后定是他白山楼的一桩美谈。
  与此同时,年宛娘踏入了皇城,按剑走入了大殿之中。
  整个大陵只有她有这样的殊荣,带剑上殿。
  正在阅览今年秋闱考卷的文官们纷纷起身,对着年宛娘拱手一拜。
  年宛娘没有抬眼多看,她径直走到了龙椅前,只是微微低头,“陛下传本将来,所为何事?”
  “一件小事。”说着,天子殷东佑含笑开口,“你们先退下吧。”
  文官们只能放下手中的考卷,恭敬地退了下去。
  殷东佑拿着一份考卷从龙椅上走了下来,递向了年宛娘,“大将军先瞧瞧,这份考卷是否还要替换?”
  年宛娘很快便想到了,这考卷应该是云舟的那份。
  她接过考卷,这是云舟【策问】那一卷——所谓盛世?
  全卷没有一个字,只有一幅京师秋夜图。
  明月半掩在浮云之后,画中时辰该是京师的半夜。
  家家户户没有一户关门,是“夜不闭户”;细看每个庭院中的小人,半遮半掩,可都能辨出老幼俱全,是“阖家团圆”;街边小贩吆喝正欢,每个摊上都有一二顾客,可不管是小贩还是顾客,悬在腰间的荷包都是鼓鼓的,是“丰衣足食”;画的最左边,有官员亲手扶起乞丐,笑容亲切,是“爱民如子”;画的最右边,城墙之外,穿着轻甲的将士们卷着裤脚,正在田间农作,是“解甲归田”。
  “大将军读出几个词来?”殷东佑恳切地问道。
  年宛娘望着殷东佑,“陛下又读出几个来?”
  殷东佑温润笑道:“夜不闭户,阖家团圆,丰衣足食,爱民如子,解甲归田。”他故意顿了一下,指着小桥上的一双依偎的人,“还有,白首不离。”
  年宛娘眸光阴郁,不想与殷东佑谈论后面这四个字,“陛下以为,这画可以当做答卷?”
  殷东佑点头,“有何不能?这就是朕期盼的大陵盛世模样。”
  “陛下是想御笔钦点云舟为状元?”年宛娘明上是问询,实际就是点明了想要云舟拿的功名。
  “若是三年前的秋闱,朕可以依着大将军。”殷东佑为难地摇摇头,“可今年,入一甲可以,这状元是给不得的。”
  “嗯?”年宛娘脸色铁青。
  殷东佑认真地道:“每年一甲考卷都要张榜公布,让天下学子参看。今年才俊很多,她这题虽然答得巧,第四题却很平庸,不如……”殷东佑试探地道,“朕就钦点她一个探花吧。”
  年宛娘静默不语。
  殷东佑知她是不满意,他退让一步,“榜眼也成。”
  “陛下金口一开,本将自当遵从。”年宛娘冷声道,“探花郎也可以。”
  殷东佑舒了一口气,“大将军允了就好。”
  “陛下若无他事,本将就先回营了。”年宛娘对着殷东佑一拜。
  殷东佑莞尔点头,“大将军辛苦了。”
  年宛娘按剑退出了大殿,回头再看向殷东佑之时,这少年天子还是满面春风似的微笑。
  笑容真挚,看不出一丝假意。
  殷东佑越是如此,年宛娘就越是觉得不安。
  她与先帝独处之时,先帝眸底多少藏着些许警惕之色,可新帝殷东佑不一样,他好似从一开始就相信她,相信她是大陵第一忠臣。
  尤其是镇西将军尉迟容兮入宫之后,殷东佑爱之珍之,更是对年宛娘敬之倚之。
  天子若不是个单纯少年,城府定比西海还要深——年宛娘自忖阅人无数,还从未见过谁像殷东佑这般,一举一动皆是真挚,让人莫名不安,却又找不到半点破绽。
  年宛娘在军营处理完军务后,便回了年府休息。
  她才在宁心楼坐定,便唤了影卫过来。
  “云舟可回来了?”
  影卫如实答道:“刚回来片刻。”
  “才回来?”年宛娘早已有了答案,“南烟呢?”
  “谢将军并未回来。”影卫再答。
  年宛娘冷笑道:“又耍这种小把戏。”
  影卫不解,“可是要把谢将军唤回来?”
  “她在外间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云舟回来就好,这几日盯紧了。”年宛娘吩咐完,倦然挥手示意影卫退下。
  影卫领命退下。
  年宛娘轻轻一叹,她起身走到了院中,东墙边有一排鸽笼,最中间那个笼子,她已经许久没有打开过了。
  尉迟容兮是她最放心的一个弟子,如今也该派上用场了。
  她走了过去,将里面的白鸽抓了出来,走回了宁心楼。
  没多久,白鸽便从年府飞了出来,振翅往皇宫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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