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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小酒馆(七五同人)——风暄和

时间:2020-04-03 10:29:44  作者:风暄和

   《开封小酒馆》作者:风暄和

  本文文案:
  开封府里新开了一家不卖酒的小酒馆,掌柜的还养了三盆没有人认识的花草——
  风信子:“那个穿红衣服的总是盯着那个穿白衣服的看。”
  绿萝(用叶子嗅嗅):“哟,这位客人刚才递钱的手上有血味儿。”
  仙人掌:“知风,门口站着的要饭的有点眼熟哦……”
  ————————————————
  沙糖冰雪冷元子,绿橙香嫩酒初浮。
  玛瑙旧杯盛新酿,问君愿饮一杯无?
  ————————————————
  阅读提示:
  1. 本文只是借用了七五的故事环境和几个人物,故事走向和原文本身没有很大关系。
  2. 温馨日常向,每一卷写一个案子,暂时打算写四卷,故事不会很长,像几幕短剧一样,串起两位主角的前世今生。
  3. 受是花妖,攻是一条失忆了的龙,魂灵寄居在凡人身上。
  3. 小天使们对剧情有任何疑问欢迎留言,蠢作者智商逻辑都很有限,但愿意随时和大家讨论。
  4. 每天早上八点日更。
  内容标签: 七五 情有独钟 种田文 美食
  搜索关键字:主角:谭知风、徐轩 ┃ 配角:展昭、白玉堂、猗猗、灼灼、裳裳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养一朵美美的花
 
 
第1章 土包子进城
  ——想看日出,就要守到拂晓时分。——
  立冬将近,傍晚的东京汴梁城耸立在落日余晖之下,高大的深灰色城墙染上了一层淡红,一眼看去少了几分萧索,多了一丝脉脉温情。通向开封城门的官道两侧,一排排榆树已经生长了百年,粗壮的枝干上,叶子虽早就落光,但黑色的丫杈仍遮挡着寒风卷起的阵阵尘土,守护着这座繁华的都城。
  透过纵横的树影,未被夕阳染尽的淡蓝夜空中,一轮如钩的新月已经悄然升了起来。
  离城门不远处,一名身着白衫的少年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他身材修长,略显得有些消瘦,穿的也颇为单薄,头戴一顶斗笠,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个面孔。
  少年的背上,背着一个硕大的竹筐,上面盖着厚厚的棉布,捂的严严实实的。
  “……你们知道这是哪儿?这是开封,开封啊!老娘我要去喝茶、逛夜市、泡澡、听戏,我要见苏东坡苏大学士……”
  一个尖细的女孩的声音从筐里传出,钻入了少年的耳朵。少年还没答话,另一个带着讽刺的笑声冷冷的响起:“苏东坡?呵呵……苏东坡这会儿还远在巴蜀埋头苦读呢。再说,苏大学士不会跟你有任何共同语言的。你想见名人?要不要我送你去见见包青天?”
  竹筐剧烈的晃了起来,在咬牙切齿的争吵声和冷嘲热讽声中,又有一个带着几分怯意的孩子声音道:“你……你们能不能先别吵,咱们……咱们进了开封,吃什么,住哪儿……”
  筐子里面陷入了一片寂静,片刻开始那两个声音一并响起:“谭!知!风!”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名叫谭知风的少年站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他仍然背着那个筐子,但他的身后,却不知何时多了三个神色各异的同伴——
  一位俏丽的粉衣少女两眼放光,双臂环抱胸前,兴奋的往远处的城门内望去。在她身旁,高挑的青袍少年倒背着手,一脸冷淡,偶尔带着几分警惕打量一下四周来往的人。
  两人身后还跟着一名年纪小些,浓眉大眼的男孩,他穿着一身深褐色的短衫长裤,目光茫然看着前面三人。
  官道眼看就到了尽头,谭知风停了下来。他白皙的手指扶住斗笠边缘,轻轻往上一抬,斗笠下的脸迎着最后那一缕落日余晖,在暗红的霞光中显得不太真实——这是一张精致、美丽,明澈动人的脸,如初次绽放的鲜花一般,沾着清晨的露滴和朝阳的光芒。
  他双眉如黛,黑白分明的眸子晶莹而明亮,鼻梁高挺,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望着眼前的开封。
  他的笑容动人心弦,令人窒息,仿佛这傍晚的寒冬将被一只手轻轻翻过,下一刻就会旭日东升,春回大地。
  几个擦肩而过的行人被这少年的容貌吸引,纷纷放慢了脚步,讶异的回头张望,却在看到少年脸上那淡淡微笑时心中涌上一股暖流,把好奇的探寻的目光都收了回去。
  谭知风马上将斗笠放下,就这样在开封城门下默默的站了一会儿。他伸手在自己颈边摸索,扯出了一根细细的红绳。红绳上面挂着一个很小的吊坠,好像是一滴水一样轻盈,却又似乎很重,把那红绳绷的紧紧的。
  就在这一瞬间,谭知风的笑容里闪过了一丝苦涩,他轻轻的道:“希望这次能找到你,我……”
  一句话还没出口,“砰”的一声,身后几人接二连三的撞在了谭知风身上——“唉哟!谭知风,眼看就关门了你站在这儿干嘛?!”
  “没银子,城里城外都是喝西北风的命!”
  “知风、知风哥哥你会给我们找地方住吧……”
  三个人吵吵嚷嚷,谭知风自动屏蔽了他们的声音,小心的把水滴吊坠塞进衣领中。“走。”他终于开了口:“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钱的事,我会慢慢想办法的……话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这么不相信我?咦?人呢?”
  天色昏暗,城门处十分拥挤,你推我撞,斗笠显得有些碍事。谭知风抬手轻轻在脸上拍了拍,把斗笠拿了下来。
  奇怪得很,在城门下令人侧目的一张脸,此时却变得平淡无奇,丝毫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了。
  谭知风却不敢耽搁,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打开大筐上蒙着的那一层厚厚的布往里一瞧,只见三个青花玲珑瓷瓶中,一株粉红色的风信子,一团莹绿的生长茂盛的绿萝,还有一盆浅褐色、胖乎乎的多肉静静的望着他,一齐冲他晃了晃叶子。
  他们都在,谭知风松了口气,小心的把棉布重新盖上了。
  他背好筐子,继续往前走着,此时夕阳的光芒已经完全散去,开封城里却仍然亮如白昼,灯火通明,带着头巾,满脸笑意的伙计站在各家酒店门口,不知疲惫的招揽着客人。
  谭知风抬头望去,拥挤的街道一旁,巨大的木架子两边搭成了鸟雀的形状,中间却缀满色彩各异的花朵,宏伟瑰丽,仿佛高耸入云的天梯一般,这就是“彩楼欢门”,开封城里有名的酒楼、瓦子招揽客户的显眼标志。
  所谓瓦子,又叫瓦市,是开封城内的百姓打发时间的好去处。眼前这桑家瓦子里有大大小小数十个勾栏,昼夜上演各种歌舞杂剧,有说史的,有角抵的,也有演傀儡戏的,巨大的看台周围酒楼茶馆林立,无论场内还是场外都挤的满满的。
  “知风!”“谭知风!”“知风哥哥我想去看看……”
  谭知风奋力往前挤了挤,问身边的人:“今晚演什么?”
  对方用打量乡巴佬的眼神瞄了他几眼,简短的道:“角抵。”
  谭知风往前看看,隐约瞧见了几个守在门口的伙计,他小声问道:“进去要收钱的吧?多少钱?”
  对方眼中的不屑更深了:“后边的座位,一个人五十文,至于前边的嘛,我看你也不用想了,有钱也不一定订得到!”
  谭知风背后的筐子又晃动起来,“快、快看看他有什么能卖了换钱的?”
  “这是什么?一本老黄历,还是唐朝的?!”
  “这个呢?”
  “好像是几卷破书……还有几件破衣服……”
  谭知风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声中小心翼翼的抱着筐子挤了出来,回头一望,那彩门欢楼上摇曳的绚丽的绢花如同焰火绽放,映的夜晚的天空更加幽深而漆黑。
  他忽然想停留片刻,人潮中似乎有一丝极其微弱的熟悉的气息在吸引着他,但仅仅是那么一瞬,很快又消失了。
  筐子里已经开始讨论其是否要变卖他那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谭知风赶紧加快脚步往反方向走去。这回他吸取经验,避开人群,拐进了一条安静的街巷,可不知不觉中,人越来越少,他开始沉不住气了。
  “打扰了……”眼看身旁好不容易走过了一个身穿襕衫的年轻人,谭知风忙出声叫住对方问道:“请问……哪儿有便宜些的,可以投宿一宿的地方?”
  那人矮小瘦弱,一脸病容。被谭知风拦下后,见谭知风风尘仆仆,还背着个筐,面露几分同情之色,道:“读书人吧?不如到附近的朱雀门东,太学那边瞧瞧?麦秸巷邸店多得是,一天也就要几个钱……”
  谭知风注视着这年轻人的眼眸,从对方的眼中,他感受到了深深的焦虑和沮丧,还有一丝烦躁不安。虽然他现在能驱动的法术所剩无几,但他还是将自己的些许灵力悄悄输入了年轻人的体内。
  年轻人指完路,就加快脚步匆匆跑了。谭知风看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头。这人的状态不太对劲,希望方才那点灵力能帮他守住内心的一点清明。
  他同时也意识到——开封城,或许并不像表面上如此光鲜。
  ……
  他猜得没错,就在方才的桑家瓦子里,高台上锣鼓齐鸣,两个彪形大汉缠斗在一起,四周圈着栏杆,整个场子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时不时爆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喝彩。
  而高台之后,寒风中,还有一排同样赤着上身,高矮各异,冻的发僵的男子。一名中年人裹着缎袍,头戴貂皮暖帽,慢步从他们跟前走过,最后停留在最后一个高个男子跟前。
  “就是他?”中年人沉声开了口,跟在他身后的另一名管事模样的男子连忙点头道:“是的,是的,他说他能打败段铁塔,老爷您看……”
  中年男人抬起头来,仔细的审视着这名年轻的男人。年轻人身长八尺有余,一张削瘦的脸隐没在高台投下的阴影中。他的上身和其他人一样脱的赤条条的,肌肉线条并不是特别明显,却流畅而充满了活力。他宽肩窄腰,两条腿修长笔直,岿然站在一众瑟瑟发抖、等待上场的男人中,就如同一尊高大而庄严的雕像,强壮完美,令人心生敬畏。
  中年男人赞叹了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很快就要申榜,希望上榜前收藏评论涨一波……
 
 
第2章 意外
  年轻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回答:“徐玕。”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来干这个?”中年男子继续发问。
  徐玕没有回答他的话,又过了片刻,才道:“我能打败段铁塔。”
  “口气不小。”中年男人笑了一声。这时,月影移动,年轻人的脸从一片漆黑中露了出来。
  中年男子愣住了。月色仍然昏暗,但他隐约瞥见,年轻人虽然瘦,但棱角分明,轮廓深邃,在月光下的显得俊美而威严。他此时低头看着自己,浓黑的眉微微挑起,双目闪烁着凌厉的光芒。
  中年男子本是这桑家瓦子的老板,姓陈,名余万,他将这桑家瓦子经营至今,自觉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可这个叫做徐玕的人周身的气势让他心中打了个颤,身体不觉微微向后倾去。
  “有点意思。”陈余万回过神儿来,站直了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来到桑家瓦子角抵,只要你想要钱,你就得听从我的安排。”
  “……眼下你不准赢,只准输。什么时候能赢,我会告诉你的。打五场,你尽管开个价吧。”陈余万把缎袍一甩,转身走了。
  “等等。我要带个面罩。”徐玕叫住了他。
  陈余万脚下一顿,没有回身,只是点了点头,对管事的道:“好。”
  管事好奇道:“我看这徐玕相貌出众,也算是个招揽客人的噱头,何必给他戴面罩?”
  陈余万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回头一望,伙计们开始忙忙碌碌,准备让徐玕上场。弯着腰帮他整理衣袍的那些人在原本就高大的徐玕跟前,就如同一群侏儒一般。
  徐玕仍然昂然立着,一动不动任他们摆布,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比初冬空气更让人寒冷的煞气,让陈余万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陈余万又往后看了一眼,快步往角抵场边灯火辉煌的酒楼走去。
  ……
  “我的天呐,知风你这个白痴你又绕回来了!”
  “别转了,谭知风你今晚就睡桥洞底下吧,再怎么样你也会回到这里。”
  过了小半个时辰,谭知风发现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没办法,他不认路,街上又没人,他简直都快绕晕了。
  “别说了!”谭知风自己也有点抓狂:“你们倒是出来一个人帮帮我啊!”
  “麦……麦……巷……”男孩的声音在一片安静中响了起来:“麦什么……知风哥哥这个字念什么……”
  谭知风往身旁一望,这是一条狭长而偏僻的小巷子。对面巷口处,赫然写着“麦秸巷”三个大字。
  谭知风:“……原来就在这儿。”
  筐里叽里咕噜一阵气愤的谴责声。谭知风却站在巷口发起愁来——虽然终于找对了地方,但这么晚了,找谁租房子?一阵阵寒风吹过,他悲切的感到他的同伴们说的可能是真的,今天他们要露宿街头了。
  谭知风记得给他指路的年轻人说过,这巷子里住的都是赶考的书生,说不定有人肯发发善心,让他们免于在桥洞子底下中度过来到开封的第一个夜晚。
  他走进巷子,往两边看着,并没有一扇门看上去比另一扇门更面善,他闭着眼走了几步,鼓起勇气,抬手要敲,沉默了很久的筐子里,那个冷冷的绿衫少年忽然道:“谭知风,巷口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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