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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热衷给发小戴绿帽子这回事(近代现代)——圆圆圆圆

时间:2020-04-04 14:41:24  作者:圆圆圆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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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头晕脑胀的回了家,何云敛和许赟的脸交替在眼前出现,到最后却几乎只剩何云敛。
  我想要与他重归于好,但又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毕竟许赟说的都是事实,我当初的确抱着那样不堪的目的接近他。如果我对他说,“当初勾/引你上床的确是因为误以为你是我发小的男朋友,可被你上了几次以后,我就对你来了电。”他是会更生气,还是会笑笑原谅我,说,“宝贝那我们接着上床吧。”
  能这样做的估计是傻子。
  如果他有几分喜欢我,那还算被我抓到些软肋;但如果真如许赟所说,他心里只有那个惦记了七年的人,那我估计只剩被他一脚踢开的下场。
  一觉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我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抓过手机,给何云敛去了个电话。第一次打过去响了好久都没人接,我耐心十足,直到出现忙音才挂了电话。
  第二次再打,响了两声便提示我“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我咬了咬嘴唇,反应了一会儿,才想到他应该是把我的号码拉黑了。
  我拿不准他这么做是在和我耍小性儿还是想要与我断绝关系。
  如果是前者,我会去哄他;如果是后者,我决不允许它发生。
  我才刚发现我对他的感情,哪怕要我不顾傲骨和廉耻,我也想要把他留在我身边。
  想到这里,我立马就躺不住了,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戴,就拿上车钥匙出了门,我要去何云敛家的楼下等他
  事实证明,一拍脑门就做的决定没有几个是正确的。我去的太早,从太阳当空等到暮色四合,才看到何云敛的影子。
  我抬脚,想风度翩翩地向他走去,但因为站的实在太久,双膝麻的像是有针在扎,所以走起路来的脚步都是踉踉跄跄的。
  光从气势上就短了一大截。
  我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走去。
  本以为他看到我怎么都会有些反应,哪怕是勃然大怒,不想,他却只向我投来了冷漠的一瞥,我顿时如同怀抱着一团满当当的爱,却闭着眼睛扑进了一团冷空气里。
  好吧,做错事的是我,我忍。
  我扑到他的面前,双手抓住他风衣的衣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不想他却先开了口。“怎么,这次来找我也是为了和我上床吗?”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张漂亮的嘴,除了会说温柔的情话,会缠绵的接吻,还会出口伤人。
  我的心脏此刻就被他这张嘴捅了个对穿,鲜血淋漓地疼得厉害。
  我还是徒劳的想解释,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了,“不管你是为谁想和我上床,我都没有兴趣,烦请你去找别人。还是许赟最近没再给你找新的猎物,你耐不住寂寞,连我这个冒牌货都下得去嘴?”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寒冬里屋檐下的冰凌,又尖又刺。
  但冰凌刺得人再怎么疼,也比不上他此刻一脸厌烦的让我去找别人。
  我的怒火就是在这时被掀起来的,哪怕在心里告诉自己一百遍“要忍”也无济于事。我被气得语无伦次,“你他妈的未免想的太多,我还会缺人陪我上床?我现在就去找十个,不,一百个人上床给你看!上完了我他妈的还要拍片儿给你看!”
  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这是在刺激他还是在羞辱我自己。
  我必须得马上离开,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我转过身,快步朝停车的地方走去。或许是刚才站麻的双脚还没有好,每走一步都分外艰难。
  我脑子里纷繁错杂,想的或许是到哪儿找一百个人陪我上床的问题。
  这道题太难了,难得我无解,难得我眼眶酸涩,在脸上下了一场毛毛雨。
  还不等我走出十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有人在身后死死地扣住我的手。
  何云敛寒冰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要干嘛去?”
  我想甩开他的手,但我们力气的差距实在悬殊,试了几次都没有甩开,只能作罢。
  我闭着眼睛喊,“我他妈不说了吗,我要去找一百个人上床,我要去找别人上床!”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揽上我的腰的一瞬间,我几乎没能反应过来。
  紧接着他双臂使力,矮下/身子,竟然像扛麻袋似的把我扛到了肩膀上。
  我从来没被人以这个姿势扛过,突然腾空的感觉让我脖颈发凉。我被吓得好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连脸皮都顾不得要,在他身上毫无形象地蹬起腿来。
  我虽然不算威武雄壮,但怎么样也算不得娇小可人,他扛着我也十分费力,没一会儿就左摇右晃地打起了摆子。
  他的语气愈发不好,“别乱动,再乱动我他妈就把你扔到地上去。”
  他往一边倾斜肩膀,做出要把我摔到地上的架势,可拖着我腰背的手却稳如泰山。
  我不敢再乱动,但嘴上却还要犯贱,“我他妈干嘛要乱动?我就是觉得这个姿势不错,下次也要找别人试试。”
  他听我这话,狠狠拍了一把我的臀肉,“你还想去肏别人?他们能让你爽?”
  我眼睫濡湿,还故意嬉皮笑脸,“爽不爽有什么重要,玩玩嘛。”
  却见他嘴唇紧绷,眸色一暗,“还是你们会玩儿,拿别人的真心当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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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他似乎是想把我扛到家里,但也不知道是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还是低估了我的体重,刚走到楼洞口,就摇摇晃晃地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
  我笑着嘲讽他,“你是不是上了年纪,腰不行?”
  这话好像伤了他的自尊心,他跟在我身后,阴恻恻地冷笑道,“别急,一会儿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事实证明,任何男人都是激不得的,特别是在关乎到性能力的问题上。
  我还在玄关处弯腰换鞋,他就从后面覆了上来。双手从衣摆钻进我的毛衣,反复摩挲我赤裸的腰际。明明这双手还带着初春夜晚的寒意,我却被烫得止不住地发抖。
  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慌忙喊道,“等等,至少等我洗个澡。”
  他贴着我的耳后嗅了嗅,不容置疑地驳回我的要求,“ 洗什么?我看你香的很。”
  妈的,又来了。想我至少也算风月场上的老手,却总因为他随便一句算不得调/情的话心肌缺血。我再没有力气反抗,软下腰来任他索取。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脖颈,我身体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刚下温泉时,冷热错杂的感觉。
  我扛不住,舒服得仰头轻哼。
  他却仿佛不想听到我的声音,趁我双唇微张的时候,把食指伸进我的嘴里,力道不小的按压我的舌根。
  我喘不过来气,又想要呕吐,这太难受了!
  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滚到睫毛尖上将坠未坠。
  我本可以咬他的手指,逼他把指头收回去,可我没有出息,我舍不得,只能“呜呜”哼着摆头拒绝,嗓子里含糊地叫着“不要”。幸好,他的手指很快松了劲儿。
  他的手指还待在我的口腔里,舌头甫一得到自由,我便情不自禁地贴着它缠绕,又像口/交般地吮/吸吞吐。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甜腻的喘息声,在旖旎的空间里,他的声音黏得像是能拔丝。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又用沾满了我津液的手指去掰我的下巴,动作不算温柔地逼我转过头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的双眼却格外明亮。不知从何而来的光跳跃进他的眼睛,在瞳孔里聚拢成银河似的光圈。此刻银河正在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将我吸入其中。
  我被眼前的美景迷惑,意乱情迷地凑过去想要吻他。
  四瓣嘴唇的距离不足寸许,马上就要贴合的时候,他却错开了头。
  他不想要吻我!
  我不满地追逐过去,他却把我推到了玄关上。膝盖和玄关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他冷声命令我,“扶好了。”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又无从拒绝,只能哆哆嗦嗦地扶住了柜沿。
  他的手绕到前面来,毫不拖泥带水地解开我的裤链,把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下,脱到膝弯。
  他不做其他前戏,在我的洞口揉弄两下,就要往里捅。
  我终于反应过来,他今天是打定主意不给我好过。往常做/爱的时候,总是要搂着我又亲又舔老半天,今天却给我来了个单刀直入。我心里难免不平衡,酸涩的就像被醋精泡过。可纵使心中再不好过,身体却还是率先向他屈服,控制不住地跟着他的指尖摆起了腰。
  他一手在我的身体里作乱,一手还不忘狠狠拍我的臀肉。
  他平缓得近乎冷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你这里就出水了。好湿,这么喜欢我的手指吗?”
  我刚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才湿!
  肠道就很不配合地吞咽起了他的手指,还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的身体深处就好像生了个泉眼,而他则是泉眼的开关。一挨到他泉眼就往外喷水,我虽然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可拿它也没有办法。
  我觉得好丢脸,只好把脸埋进手臂里,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又羞耻又舒爽的表情。
  他见我不答话,手指又往里深深一捅,这一下正好撞到了我的敏感点,我忍不住“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他接着冷言冷语,“说吧,今天又是为了刺激谁才来让我上,嗯?”
  嗯你妈的嗯,这个狗男人真是心胸狭窄,上个床还耿耿于怀。
  “还是被我上的实在太爽,哪怕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想要撅着屁股让我上?”
  我对他心存亏欠,本想不管他对我做什么,我都要忍气吞声。
  可他现在满嘴胡言乱语,说的没有一句是人话;饶是我给自己做了再多心理建设,也觉得无法忍耐。
  我终于反唇相讥,一边舒爽的吸气,一边骂他,“你他妈的少自恋了,你除了屌比别人大,哪里值得我念念不忘了,操!”
  “是吗?”他笑了笑,又在我体内屈起手指,指尖重重抵在我的前列腺上。
  “啊,轻点!”我的声音顿时变了调。
  听到我不绝于耳的呻吟声,他恶劣地笑了起来,“只有屌比别人大了点?我看我的手指也能伺候的你很舒服嘛。”
  我被他的手指搞得高/潮迭起,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片白色的烟花。
  我神志不清,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操!要吵架就他妈少使阴招!他妈的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要不是我他妈的爱你,给狗上也不给你上!”
  本以为他要接着折腾我,不成想他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时光倏地安静了,静得我几乎能听到从他胸膛里传来的鼓动声。
  半晌以后,才听他颤抖着开了口,“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怎么还会有人想听这种话?
  我重复,“让狗上也不让你上!”
  我做好了和他唇枪舌战的准备,可他总不按套路出牌——他从背后绵绵密密地缠缚过来,胸膛紧紧贴着我的背,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与我颈项交缠。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刚才说,你爱我。”他借着这个姿势进入我的身体,逼我说那三个字,如果不说就不动。
  到最后我已经记不得自己说了多少个“我爱你”,说的嗓子冒烟,声音虚浮,脸上都是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脏,可他却根本不在乎这个,把我压在玄关上,用舌头舔我脸颊上的泪水和下巴上的唾液。
  他把我本来就泥泞的脸弄得更加脏污。
  可是我也不嫌弃他。
  性/爱本来就是肮脏的,期间离不开精/液、汗液甚至尿液,也离不开许多污言秽语。
  可如果他抱着我,我不介意变脏,哪怕跌落到泥潭里去,我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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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玄关做了一次之后,何云敛又在他卧室的床上压着我做了两次。之后他帮我清理,又自己去浴室洗澡。我射了不知道多少,疲乏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但还是强撑着拿过被他随手扔在床头的手机,把我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
  他的手机密码是“0523”,我猜应该是一个日期,但又不是他的生日。
  我问过他这个密码的含义,但他不肯回答,只笑得温柔又怀念,我猜或许是他暗恋对象的生日也说不定。我恶意满满地想,现在还有人拿喜欢的人的生日当密码,真是俗气。
  恶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去上班。桌子上放着给我买来的豆浆和油条,他留了纸条给我,让我吃了早餐休息够了再离开。公事公办,一副用完就丢的口吻。
  一看就是还在记仇。
  刚从何云敛家离开,我就接到了许赟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瓮声瓮气,像是被人捏住了鼻子,他说,“沈棠,我感冒了,你过来看我。”他直接用了陈述句,就好像过去看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虽然心知我们俩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独处,但我还是没有办法对他狠心,无奈地长叹了口气,“你在家吗?我去看你。”撂了电话,我调转车头,往许赟家的方向开去。
  许赟家的指纹锁有录入我的指纹,到了他家后,我没用他开门,自己扫指纹进去。刚绕过屏风,就看到许赟穿着一身法兰绒的家居服,嘴里叼着个体温计,正毫无形象的趴在沙发上。他脸色潮红,眉目微敛,看起来当真非常难受。
  他听到我来,只用眼角的余光倦懒地扫了我一眼,便将眼神移到了别处。
  尴尬的不只是他,现下看到他,我心里的滋味也只剩下别扭。
  只要一看到他的脸,我就能想到他那天神态癫狂地对我喊“因为我爱你”的样子。我本想强迫自己忘记,因为只要这样才能继续和他做朋友,但直到此刻,我才发现我根本就做不到。
  我想我现在我的样子,大概就像躲在沙堆里的鸵鸟,像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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