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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穿越重生)——清歌笑

时间:2020-04-08 08:58:42  作者:清歌笑
“啊?”胡洛白抬头摇了摇,可眼角又笑的更开了,嘴边却一直撇清,“没有,没有。”
胡洛白和林瑾坐在船头一直畅谈到黄昏才回到了渔村,渔村不大,每家每户门外都会有一个晒渔网的架子,和一些大大小小装鱼的小箩筐。
林瑾走在前头,胡洛白就一直跟在身后寸步不离,因为穿着和面生的缘故,让村内的村民们感到好奇,眼珠子一直在胡洛白身上打量着,到却无一人上前问去是好。
林瑾的脚步停下时,胡洛白才从他背后探出头来,只见林瑾推门而入,房子很简陋,什么都有,到却又什么都缺。
林瑾是个渔夫,但院子内却无一点鱼腥味儿和装着鱼仔的箩筐。
林瑾轻步走进房内,房内的床榻上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看上去岁数不大,但微微低下的头颅上却是两鬓斑白,一双粗糙的手上拿捏着细针和一块素雅的布块,像是在缝补着什么东西。
“虹姨,”林瑾上前轻轻唤着女人的名字。
虹月停下手,抬起眸子看了看林瑾,又看了看林瑾身后的胡洛白,“嗯”了一声后,便又继续缝补着手里的东西。
“虹姨,这位是我在海边结识的,他的衣物被海水冲走了,我带他回来取件衣服,”林瑾转身从旁边的大衣柜子里翻找。
“虹姨好,”胡洛白面带微笑,上前向虹月服了个长辈礼。
虹月没看胡洛白,手边也没停下,只点点头。
林瑾从衣柜内拿出了件粗布衣裳递给胡洛白,又领着胡洛白去了柴房,道:“胡兄弟,寒舍简陋,你就在这换吧,虹姨她性子如此,还请多担待。”
林瑾说话时,人已经站在柴房门外了,背靠在泥巴墙上倾斜着脑袋,眼角撇着柴房内的人影。
阴影处的身形如女子般纤细,这样林瑾的耳根不由又是一红,迅速把头转正抿紧嘴唇。
“无碍,”胡洛白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胡洛白是站在黄昏投射的亮处换衣服的,林瑾给的衣服虽说是穿不下的,但却还是有些大了,只好把袖子往上面卷上几道。
胡洛白换好衣服后便没逗留多时,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想让林瑾为难。
林瑾虽为渔夫,但加重却没有半点鱼腥味儿,也没有瞧见打鱼的网子,显然是全都放去了别处,院子被打扫的很干净,客堂也亦是如此。
刚刚他凑近虹月时,就瞧见了虹月手里绣着的是个荷包,布料明显不是这个小小渔村内所能见得的,就算村内妇人的针线活再好,也不可能有这宫内调。教出来的女红手艺精巧。
果然,林瑾就是他要找的人。
胡洛白离开了渔村后一直便北的方向走,那块地方有个隐蔽的小湖泊,轻易不被人发现,再者,小湖泊离渔村也没多远。
路过村民身旁时,胡洛白就有细细听着他们所言的。
再过一月便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
快了,快了。
 
 
第27章 架空篇【二】
胡洛白跨越千年的地方是个三国鼎立的古代,身处的国都名为沧越,而其他两国分别为流火与瑶霖。
三国之中沧越可以说是占地最狭小的一个国度,也是最构不成威胁的国家,只因为沧越现如今的皇帝是位刚上任不久的一位年轻皇帝,名为卫景澄。
卫景澄这个人生性懒散,对扩大国土之事也是毫无兴趣,嘴上说着什么“现如今国泰安宁,百姓安居乐业,为何要没事找事把自己弄得那么累”的话。
这让那些为国家大事操碎了心的大臣们甚是堪忧,就算是在朝政上也是全靠着生前先帝重用的各各大臣才把持到如今,这才让现如今的沧越国活在繁花似锦的皮囊之下。
沧越国算得上是水乡之地,随便去哪都会有一片像样的小湖和一座弯弯的小桥,而胡洛白对这里也甚是喜欢,要不然也不会一待便是十几天。
至于那个自称林瑾的渔夫,也就是他这次任务的主人公,他想等着花灯节日再去会会也不迟。
胡洛白像往常一样躺在小湖泊中舒舒服服的泡起澡,这成了虾精不说,更为重要的是,一天竟然至少要泡上三四次澡才行,要不然他的皮肤就会出现干裂,嗓子也会直接干枯的说不出话。
真的是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洛白抬头看了看白天还是晴空万里的天气,却不想这到了黄昏时分竟然突然变了的天,此时黑压压的乌云团簇在一起彻底把白云掩盖住,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一点点很小的雷声。
渐渐的这雷声突然大了起来,轰动一声把坐在湖泊里的胡洛白吓得浑身一哆嗦。
但随后将近的脚步声却是让他一只手一拍地面,接着整个人便一跃而起,轻轻挑起挂在枝头的白色衣衫迅速包裹住全身。
见来人还未走近便又开始整理好一切,直到拉了拉衣袍的领子时才瞧见了这个打扰他泡澡的人。
来人是位穿着一身粗布素衣身后还背着一个箩筐的女子,女子虽然梳着简单的发髻,但长相却很甜美,身材匀称,五官精致,手里拿着一把锄头正低头看着脚下向这边走着。
那背着箩筐的女子瞧见了不远处假装过路的胡洛白,本因焦急而皱在一起的柳叶眉终于舒展开来。
女子脚下的步伐也加快的一点,上前问道:“公子请留步。”
胡洛白嘴角扬了扬才停下脚步来,回头笑了笑说:“姑娘,何事?”
“不知公子打算去往何方?”那女子问。
“在下准备去往附近的村庄,天色不早了,姑娘,不介意的话,不如一同?”胡洛白微笑道。
女子点点头。
来人名唤孙灵云,是附近渔村的村民,却不想在此处迷了路,歪打正着遇见胡洛白。
自然也就从没想过因为这样,而被胡洛白盯上了。
从小湖泊出发去往渔村的路上中间需要穿过一片小树林,林子不大,但树木却是很茂密,孙灵云一直跟在胡洛白后头寸步不离,眼见着乌云遮天,天空出现一道道雷痕。
胡洛白的眼皮子跳了一下,不好的预感从心里慢慢升起。
怕要出大事喽。
下一秒,还不等胡洛白反应过来,一道从天而降的闪电突然击中他身旁的树木上,树干上瞬间被烧的脱了层皮的漆黑。
胡洛白一惊,“不会吧,这么倒霉?”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瞳孔翻倍惊吓到的孙灵云,再看看被雷电瞬间击的焦黑的大树,只见雷不见雨,算算今天。
不正好就是他千年一劫的日子?
胡洛白表情一滞:“卧槽!不是吧!”
“啊!”又是一道雷电劈头而来却还伴随着孙灵云的尖叫声。
胡洛白看着孙灵云脚边的一个还在冒着黑烟的坑,眉头紧皱在了一起,抬头看向天空,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跟你讲!劳资超凶的!
在第三道雷电还未劈下来之前,胡洛白便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孙灵云死命的开始往前跑。
孙灵云的速度有些跟不上胡洛白的快脚步,但还是很卖力的跑着,嘴边大粗喘着气。
胡洛白尽量放慢脚步。
心想——这要不是他千年一劫,没准他肯定会认为是哪个混蛋在乱给哪家姑娘发起天打雷劈的毒誓来。
这一劫走的让胡洛白很是糟心,如若不是有孙灵云在,或许他今晚真的会葬生于此了。
千年的妖精在渡劫之时身边要是待个人类,还是个阳寿未尽的漂亮姑娘,这雷公电母还能因为雷劫让一个活生生的人类和他一块儿劈了不成。
这一路上可以说是踮着脚尖子走的,你向前一步,这雷电就跟你一步,一步不少一步不差的紧贴着你的后脚跟,让你连喘气声都不得有。
胡洛白站在村口看着落在脚边的最后一道雷电,仰起头挑起眉头看向乌云像是要散开来的天空,“小样,再来一道劳资也不怕你。”
不料,下一秒,一道金色的闪电就真的劈了下来,吓得胡洛白往后连退了好几步,像是在给刚刚嘚瑟的胡洛白示威。
爸爸,我错了!再也不敢嘚瑟了!
走在前头没发现这一系列的孙灵云终于停下了脚步,上前走了两步道谢,说:“多谢公子相救。”
“无碍,”胡洛白撩了撩有些凌乱的头发,收拾好面容笑道,“天快下雨了,快些回去吧,莫要让家里人等着急了。”
经历这一番电闪雷鸣的孙灵云,却依旧很是淡定,脸上没有半分后怕,在面对胡洛白时也依然没有小家碧玉的羞涩,甚至在自我介绍时像极了江湖侠女的口吻:“小女姓孙,名灵云,是这渔村的住户,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胡洛白,我的名字。”
孙灵云点点头暗暗记下面前这个一面之缘的男人,笑了笑便离开了。
胡洛白盯着孙灵云的背影,摇摇头直啧嘴:“长得倒是不错,只是可惜了。”
他转身站在墙角随机挥手一变,那日林瑾给的粗布衣裳瞬间出现在手掌上,他翻了翻折叠的内层,从里面抽出来一条腰带。
腰带看似普通,在实则却是用上好的素色布料与细线缝制而成,一针一线,他想,一定不输于那日虹姨手中的荷包材质。
“你把别人的腰带抽出来干什么?”来人的嗓音浑厚中带着一丝沙哑。
“当然是为了...”刚接着上半句,下半句便被胡洛白硬生生咽了下去,后背一凉,咽喉处因为唾沫滚动了一下。
不敢回头,更不敢动。
“谁...谁啊?是人,是鬼?我可是会武功的哦,”胡洛白唇瓣开始打颤,“小…小心我恶龙咆哮吓死你!”
只要一想到身后可能是个阿飘,或者是个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浑身就开始冒冷汗。
“你确定是恶龙?而不是…恶…虾?”最后一个字说的很轻,带着性感的磁性从喉咙发出来。
胡洛白原地一愣,听着有些耳熟。虾?在这个里貌似还没有人知他原型吧,除非…
“简槐?”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胡洛白呆呆的看着面前靠在大树上的男人。
男人高挑的身材被一袭黑衣长袍古装包裹着,头发很长齐腰,被一条黑色的发带扎在脑后,只是脸上依旧戴着那个别致的面具,显得很是神秘,虽然瞧不见脸,但胡洛白竟然还是看的有些呆了。
胡洛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里的腰带塞进衣袖当中,然后慢慢走近简槐,上手一拍肩膀,看着穿身而过的手,惊异道:“您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如你所见。”简槐耸耸肩膀,“你都不知道隧道那股劲儿有多大...”
简槐的话未说完,就被胡洛白阴阳怪气的话打断了,只听他说,“是挺大的,不仅把我往海里吹,还把我往一只虾身上吹,可真大。”
简槐顿时有些心虚的挠了挠鼻子,他可不敢说投身为虾其实是他安排的,他还想活久点。至于现如今的虚体状态,他倒是觉得并没什么,精血损耗导致体魄变弱,身体在穿越隧道之时体魄才会被撕裂出来,还好之时短暂的。
“嘁~”胡洛白不屑的看了简槐一眼,便抬头看着有些飘小雨的天空,乌云散去又聚集在这里很常见,常常有时候聚集久久不散也见不着一点雨水和一声雷鸣也属于正常。
他没在去理会靠在大树旁的简槐,抓紧了手里的衣服独身前往渔村内。也没去管村内渔民们怪异的眼神,踱步前往林瑾家的方向,不巧,却是刚到林瑾家时,这作妖的天气就开始啪嗒啪嗒的下起雨了。
雨越下越大,无处藏身的胡洛白只能站在林瑾家的门外敲门静候,没过多久,插着门栓的大门才慢慢被打开,开门的不是林瑾而是虹姨,这让胡洛白有些受宠若惊。
他连忙弯下腰,道:“虹姨好。”
虹月上下打量起胡洛白没说话,也不打算开口说话,就这么杵在门口。
胡洛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是尴尬,又道:“虹姨,敢问,林瑾在家么?我是来还此衣物的。”
还不等虹月接过衣物准备打发走胡洛白这个不速之客,林瑾的声音就从里屋传来。
“虹姨,是灵云么?”
胡洛白朝面色毫无波澜的虹姨轻轻一笑,从旁边探出头,笑着说;“嘿,是我,胡洛白。”
胡洛白眯了眯眼睛看向来人,对上脑中的资料一一吻合。
林瑾,他的目标,一个从瑶霖皇子沦落到这个偏僻小村庄的人,身世可怜可悲,而林瑾在今年的花灯之节会有一劫,这也是他为什么必须要在花灯节之前找到林瑾并且打好关系的原因。
林瑾,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皇子,命中坎坷的让胡洛白都为之心疼。但眼下最大的问题却已经不在于林瑾了,而是在于对林瑾一向严肃苛刻的虹姨。
傍晚的雨越下越大,脚沾不得地,胡洛白不想走,林瑾又执意留,虹月就算再有多不满,但也总归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大雨一连下到初七这日才舍得停下来。
可能是想着初八是个特别的日子,特地留个好天气给百姓们热烘热烘,才有的今日的这雨过天晴,虹云挂日,而胡洛白也就顺理成章的在林瑾家住到了初八的这日。
今日比往常热闹的不知道多少,胡洛白站在凳子上一手拎着下摆的衣角,一手拎着灯笼,踮起脚尖想要挂起这平生中的第一盏红灯笼。
“洛白,当心了,”林瑾仰着头看着这瘦小的人儿在努力挂着灯笼,手臂敞开以防胡洛白一不小心掉下来他也好及时接住。
“没事。”胡洛白拿着灯笼回头冲林瑾笑了笑。
他便一鼓作气把灯笼挂在了钩子上,却不料这松下来的心因为放下戒备的脚跟一下子踩了个空,只听一声大叫,整个身体快速往后倒。
“洛白!”林瑾急了,眼疾手快的立马接住,双手一沉,脚跟往后退了几步之后,自己竟然也跟着摔倒在地。
恰巧虹月拿着另一只灯笼从里屋出来,见地上的两人都摔成了脏泥人,特别是林瑾,顿时脸一黑,斥怒道:“瑾儿,还不快起来?在门外这般,成何体统。”
林瑾抿紧嘴,推了推趴在身上的胡洛白,待胡洛白站稳了自己才慢慢爬起来。
雨后的道路都还未干透,湿哒哒的脏泥巴土全沾到了衣服上,他只能抖了抖有脏泥巴的地方,抬头看着已经转身回屋的虹月,停下手边跟了上去。
胡洛白拍了拍手上的泥巴,撇了眼林瑾,又把眼神移到虹月身上,在她背后做起了鬼脸,略略略。
这时从隔壁出来孙灵云出来就看了这四仰八叉的两人,挽着竹篮乐呵呵的偷着笑起来,虹姨的脸上依旧挂着严肃的表情,丝毫没有动摇,两人这才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
夜晚十分,夜深人静,胡洛白偷偷爬上了林瑾家厨房的房顶上,他不知道哪弄的一坛子酒,拔掉了酒塞,享受着扑鼻而来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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