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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么死的(穿越重生)——清歌笑

时间:2020-04-08 08:58:42  作者:清歌笑
刀兵的声音又接着响了一阵子才又停顿了下来。
“你要知道,他们都是因为你而死,因为你的懦弱和优柔寡断而死,”孙灵云的一字一句都扎进了林瑾的胸口上,但说的却也是句句属实。
“咣当”一声,林瑾抓在手中的剑脱手而出掉落在地上,孙灵云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在等着林瑾的下一步动作。
林瑾往孙灵云面前移了两步,凑近,双臂捶在两边慢慢闭上了眼睛,他说:“是不是我死了,你就可以完成任务好回去交差了,是不是往后就少死些无辜的人了?”
孙灵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压制住宠宠欲动的心,淡淡道:“是。”
“那好,那便过来取了吧,我本该就是该死之人,如果能换更多人的行人,死而无憾,”林瑾闭上眼睛,敞开胸怀面临生命最后一刻。
“不要怪我。”孙灵云手中的软剑一抖,光速一般的伸向林瑾的胸口。
如若还有下辈子,只希望别是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彼此的生命中了。
“瑾儿!”
“虹姨!”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恐的声音,胡洛白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一点都不比林瑾的声音惊恐。
但那柄冰冷的剑还是插进了身体里,接着响起一阵血液喷溅出来的声音。
胡洛白目光一顿抽出手中别致的兵器飞身朝孙灵云挥过去,打掉那只本应该插进林瑾的身体里,却被虹姨挡去的剑。
妈的!来晚了!
孙灵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挥的脚跟都险些站不稳了,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又是你!”孙灵云捏紧了手里的剑柄,咬牙切齿的盯着胡洛白。
几次三番都是这个人坏了她的好事,孙灵云自知自己的武功不差,但在刚刚的比划中,她和胡洛白之间有着明显的差距,相差甚远,所以不敢妄动下一步。
胡洛白顾不得其他一把接住将要倒下的虹月,回头朝孙灵云扯出了个笑脸来,他说:“没错,又是我,怎么,是不是很想把我大卸八块啊?但是啊,这有点难啊。”
不是有点难,而是很难。
孙灵云眼见到手的事情半路出了这么一个程咬金,今夜是不可能完成任务的了,只能在胡洛白等人没时间顾全她的时候,带着手下慢慢撤出整个渔村。
停下脚步回头看过去时,却不想撞上了林瑾那副带着斥怒的血红眸子。
孙灵云动了动嘴巴,喉咙里却是没发出任何声音来,她说:“林瑾,自此往后,只希望,老死不相往来。”
“啊~”林瑾抱着虹月的身体,放声嘶喊了出来,凄凉的哀号声传遍整个人烟俱灭的村庄。
胡洛白站在旁边,就这么站着,林瑾的命,是虹月换来的,今晚也算是,彻底度过了。
这还真是,一日喜,百日丧。
虹月临终前交给林瑾一个荷包和一个用黑色布袋。
她说,黑色布袋里装的是人人都想得到的通灵镜,除了林瑾的外公,至今还从未有人正真见到过,这次来势汹汹恐怕也是因此物而起。
虹家守护这面镜子已经上百年,通灵镜据说可上得通天神,下得知地灵,知前世晓今生,但这只是传说罢了,这面镜子邪乎的很,切忌不可见血不可见光。
月藏日上,大海一望无际的尽头终于看见了点太阳的影子,经过一夜的洗礼,海面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但离大海不足百丈远的渔村,现如今却是静如死寂,或者说,已经是死寂了,房梁上依旧青烟绕天,刺鼻的焦木味卷如风中弥漫在空气中。
林瑾跪在地上不吃不喝已经两天了,面前是一块冰冷的墓碑,而这块冰冷的墓碑之后,却是百余人的坟墓,整个渔村的百姓可能都未曾想过,在昨夜灯花娱尽之后,面对的竟然是如此的灭顶之灾。
虹月是林瑾的娘亲,对此胡洛白并未感到惊讶,只是想着,这对母子还真是有趣,在这芝麻点大的村子里都要隐瞒身份。
“林瑾,起来吧,你已经跪了两天了,在这样不吃不喝下去你身体会吃不消的。”胡洛白说话的声音哑哑的。
他蹲在旁边也已经很久了,只是林瑾一直这样跪着,他也不好坐着或者傻不愣的站着,只好平起平坐的蹲在旁边,林瑾一声不吭,他也就只默不作声。
林瑾跪在墓碑前神情有些恍惚,但眼神却是异常坚定,随后慢慢站起来弹去膝盖上的泥土。
“虹姨年轻的时候是我娘身边的陪嫁丫鬟,耽误了大好青春,这后半生,却又因为我,葬送了命。”他摸了摸怀中之物,说话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无声哭泣而变得有些沙哑,“我会好好护着,我也会找到那个害虹家至惨遭灭门的幕后黑手,找到了,亲手手刃,以祭虹家的列祖列宗。”
林瑾垂下手臂刚要动身起步,却发现胡洛白竟然还蹲在原地,眉毛拧在了一块儿,不知在想些什么,于是问:“洛白,不走么?”
“啊?”胡洛白满色扭曲的转过头,眉宇间似是有些痛苦不堪,道,“腿...腿麻了。”
“你...”林瑾很不厚道的笑出声,阴沉的脸色也被胡洛白此刻露出来的表情给逗笑了,摇头无奈的走到胡洛白身旁抓着他胳膊慢慢扶他起来,“可还能站起来?”
胡洛白试图站起来一点,但整条腿一个打颤,又蹲了下来,直摇头说:“不行,站不起来了,蹲着也难受了。”
唉!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虾jio。
林瑾深无奈叹了口气,背对着胡洛白弯下了腰两手撑在膝盖上半蹲着,反手拍拍自己的后背回头看向胡洛白,“上来吧,我背你。”
胡洛白抓着脚腕的手一停,转过头有些不大相信,问:“真的?你背我?”
林瑾有些无奈,摇摇脑袋说:“真的,上来吧。”
胡洛白舔了舔干裂的下嘴唇有些得意,弓着个腰慢慢移着小步子半蹲在林瑾身后,双腿一弯,两手勾住林瑾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了林瑾身后。
“赚大发了啊,堂堂瑶霖皇子竟然会背着我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百姓,”他说。
“什么皇子啊,我不过是个挂着虚名罢了,再者,瑶霖的七皇子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现在背你的只是渔夫林瑾,”林瑾摇摇头苦笑。
林瑾双臂勾住胡洛白的双腿,慢慢的站了起来,两天没进食的身子现在竟然连背个人都有些吃力了,他站在原地酝酿了一会儿才跨出离开坟头的第一步。
“胡扯,”胡洛白一口否定。
他盯着林瑾的后脑勺好一会儿,然后一巴掌拍在林瑾的肩膀上,双腿也跟着不老实的晃动起来,才又道:“你身上流着的也是瑶霖皇家的血,为何就不是皇子了,我说你是你就是。”
“噗,呵呵...”林瑾的肩膀被胡洛白这么一拍,脚下更为吃力了些,没了辙,只能应了胡洛白的话来,“是是是,你说是就是。”
“林瑾。”
“嗯?怎么了?”
“你想做这瑶霖的国主么?”
林瑾一愣,停下脚步,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也不敢想。
瑶霖,那是三国之首的国都,土地肥沃,城池稳固,据说国主是位善待子民的明主,十七岁登基,至今以有七年有余。
而林瑾只是位皇子,还是位流落在沧越的皇子,他拿什么去争,再者,身份只是虚名罢了,现如今,他心里藏的,满满的都只是关于虹家的惨案。
胡洛白趴在林瑾身后没动,轻轻又问了句:“你想么?或者说,往后的路,你想怎么走。”
“不想,”林瑾深呼吸了一口气,站在原地把胡洛白往上托了托,才又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现在我只想遵娘亲遗言,完虹家使命,复灭门惨案,心中再无其他。”
胡洛白把头搁在林瑾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懒懒的说:“好。”
林瑾想做,他便只管帮就是。
胡洛白现在真的特别想放声大喊:以前,你的人生没我,你会死,现在,你的命中有我,放心走。
跟着大哥混,好日子总是在后头。
 
 
第30章 架空篇【五】
花灯节的第四天,下了一场大雨,彻底浇灭了渔村的余烟,连同血迹一并冲洗干净。
胡洛白和林瑾回到镇上的客栈安心住了下来,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下去,可是这雨又是连绵不绝的下了两天才停下来。
胡洛白趴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残留在房顶瓦片上的雨水正一滴一滴的慢慢往下滴落,雨后的空气变得更加清新了不少。
“一,二,三,四,五...”胡洛白数着窗外滴下来的雨水。
托着下巴的右手有些酸了,便又换了左手继续托着,瞄了眼手边店小二送上来的新鲜大枣,拿了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还不错,挺甜。
胡洛白百无聊赖的吃着,突然“咯吱”一声,他的脸上变得扭曲,本托着下巴的手摸上了脸庞揉了揉。
“操!这么大的核!我的牙!”胡洛白从凳子上蹦起来,使劲凑着左脸。
摊开手掌把嘴里的核子吐了出来,看着核上的一点血丝,别过头拿过桌子上的茶水喝了口,含在嘴里捣鼓了两下又拿过痰盂吐了进去,继续隔着软嘟嘟的肉脸揉着牙齿,看着掌心的核就来气了。
“操!去你大爷的小核子!”
胡洛白看着飞往外面的世界的枣核,满意的洗洗手站起来,却听见窗外一阵大声的叫横。
胡洛白一怔,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虚趴在窗边慢慢探出头。
不会是枣核砸到人了吧。
“到底是谁这么没道德啊,竟然把枣核乱扔,到底是谁,出来!”楼下大喊大叫的是位年纪不大的少年,穿着一身朴素的侍从衣裳。
但他身边的那位拿着折扇的公子却是大不同,显然是主仆二人,只是那位公子背对着客栈,看不清长相有些可惜。
胡洛白吓得立马缩回脑袋,拍拍小胸口又回头看了眼窗外楼下的那个两手叉腰大吼大叫的人,搓了搓鼻子,说:“嘁~谁出去谁傻子。”
略略略。
楼下的少年见半天也没个人出来,只能消停了下来,但脸上还是带着很不爽的表情,从袖口抽出手帕来在主子身上擦了擦。
“少爷,这里的人太没公德心了,我看咱门还是回去吧,前几日...”
“停停停,打断,”宿睿明后悔自己出门为什么要带上小豆子这么一个话痨了,“你是她的人还是我的人。”
小豆子捂着脑袋立马回应,生怕宿睿明要把他分去别苑当差似的,他急忙解释:“小豆子自然是少爷的人。”
“那就别提她,出来游玩别这么扫兴,”宿睿明重新打开折扇扇了起来,仰起头看着客栈的名字连起了名字“云舒客栈,好名字。”
说完便大摇大摆的往里头走去。
小豆子站在原地有些苦恼了,这信上说的可是半月内必须让少爷启辰归家,可现如今看,恐怕是没希望了。
小豆子深叹了口气,挠挠头皮才跟了上去,叫着:“少爷,等等我啊。”
楼上的客房内,胡洛白没去管外面是个怎么的情形了,懒散的趴在桌子上把玩着茶杯,时不时凑近嘴边轻轻小酌一口,歪着脑袋看着窗外的天气。
差不多午时的样子了,可这林瑾大清早说去当铺当点东西竟然到现在也没见到人影。
胡洛白摸着瘪瘪的肚皮,有些饿了。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才慢慢站起来,脚下的步伐有些摇晃,正好站在原地等站稳了才慢慢开了门,“吱呀”声,胡洛白伸了个懒腰跨出门槛朝楼下走去。
“小二,昨晚的什么鸡丝什么黄瓜通通都来一份,在来半只八宝野鸭,另外再加一壶酒,”他擦去眼角的一点湿露,继续走。
没钱也能这么任性的,估计全客栈就属他胡洛白一人了吧。
店小二笑眯眯的呦呵道:“好嘞。”
胡洛白坐在一张空坐上,拖着下巴发呆,直到视线中出现了一把折扇时,才抬高了眸子往身旁看去,瞧见来人时显然是一惊的,跟着猛的站起来瞪大眼睛。
“是你?”放花灯的帅哥。
“巧!”宿睿明眯了眯眼睛笑道。
林瑾拎着一包桂花糕跨进云舒客栈的门口时,胡洛白已经和宿睿明坐在桌前畅谈了有一会儿了。
林瑾干咳了两声,放下手中的桂花糕,轻轻唤了声“洛白”。
“你终于回来了,”胡洛白抱怨起来,但看到桌子上的桂花糕时,一瞬间满肚子的怨气全都冲的烟消云散了。
“实在抱歉,路上出了点事,耽误了,”林瑾看着悠闲毫无危险意识的胡洛白一把拉起,神色紧张了起来,“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为什么?”胡洛白被林瑾拉的有些站不稳,“哎哎哎~等等,我的桂花糕。”
他把手上抓的桂花糕连忙塞进嘴里,就这样了竟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宿睿明,本就鼓起来的脸颊偏偏还要硬挤出来一个微笑,硬是把双眼皮挤成了单眼皮眯成缝。
“兄台如此慌张,所为何事?”宿睿明站了起来,扬起嘴角笑着说。
林瑾回头看了眼宿睿明后,又多看了眼,刚刚只是大概粗略的看了一眼,这会儿彻底打了个面照。
这人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震慑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过后却又是那种温文尔雅的富贵人家的少爷模样。
他轻笑回应:“这是在下于胡贤弟的私事,还请这位兄台莫过问。”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林瑾和胡洛白不说有多亲,但却已是兄弟之称了,林瑾比胡洛白要年长,但事实却是胡洛白在听闻林瑾的年纪时候才随口报了一个比林瑾小一岁的岁数的,要不然总不能让他告诉林瑾说。
其实他已经活了千年了,千年之前他是只小龙虾吧,想想林瑾听后的表情都觉得惊悚好吧。
宿睿明也不尴尬,两侧发髻随着手中的摇摆不定的折扇而飘动着,直到看见胡洛白和林瑾二人上了楼进了客房时才淡定的坐了下来。
只是嘴角却似有似无的往上勾了勾,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来。
胡洛白和林瑾刚上楼不久,客栈内忽然闯进来一批人。
“让开让开,让开让开。”
大嗓门的声音吸引了店内所有百姓们的注意力,但更为让他们忍不住去看的其实是这些穿着侍卫服饰,个个腰间都还佩戴着一柄宝剑的官兵们。
带头的官兵手里拿着张白色纸张,他抖了抖摊开在再坐的百姓面前,“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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