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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玄幻灵异)——春酒醉疏翁

时间:2020-04-08 09:06:16  作者:春酒醉疏翁
  广场上搭建了舞台,巨型投影上,主持人正在用四海升平,举国欢庆的语气说开幕词。
  热热闹闹的歌舞节目第一个上场,花红叶绿,十多个雄虫穿着白色纱衣,仪态优雅的展开自己的双翼,结成阵型,一起歌唱帝国。
  欢笑声,歌舞声。
  丝线乐和管弦乐交相辉映,音乐声飘出很远很远。
  阿瑟兰挤出人群去买酒了。
  埃文遇到的军区总医院的医生,还递给他两串烤串,医生的老婆长得很凶,但是被医生摸一摸头,就会害羞到整个虫脸都变成红色。
  埃文不太好意思:“为什么?你们不吃吗?”
  医生温文尔雅,笑容明亮:“他不能吃,他有蛋了,我只是买几串给他拿着玩,不能吃,正好送给你。”
  埃文不好拒绝,好在阿瑟兰很快挤回来,手里拎着两瓶酒。
  疏淡冷然的脸,很快把医生吓走了。
  阿瑟兰咬开瓶盖,递给雄虫一瓶,自己咕嘟嘟喝了一口,咂舌“好像和去年的不太一样。”
  “那这个烤串给你。”
  埃文把串递给雌虫,转过瓶身,上面印着麦奈花,气味芬芳甘冽,闻起来的酒精度很高。
  试探性的喝了两口,味道辛辣醇厚,回味绵长,居然还不错。
  但苦修士很少饮酒,精神力丝线容易失控,埃文控制自己不多饮,只是浅浅的喝几口。
  巨幕上的节目换了几个,已经变成了气氛欢快的语言类节目。
  演出的都是军区里选出来的优秀作品,现在讲的正是两个虫族军雌和雄主分隔两地,夏日盛典前,赶车回家团圆的乌龙故事。
  无论是笑料还是误会,都让人忍俊不禁。
  埃文没有多喝,目光专注的看着屏幕。
  阿瑟兰一口酒一口串,不知不觉,喝完了一整瓶。
  埃文也有些微醺,好在盛典也有时间规定,在指针走到十一点的时候,主持人谢幕,虫民们欢呼。
  钟声敲响,聚集在广场上的虫族准备转移战场,回家接着狂欢。
  阿瑟兰和埃文,扔掉喝空的酒瓶,慢慢溜达着回到公寓楼。
  埃文不停的打嗝,最后的一口酒有些烈,喝下去的时候五脏六腑都仿佛着了火,热烫,温暖,连脚趾头都被暖的热乎乎的,脑袋里也翻起了浆糊。
  阿瑟兰喝了自己的一瓶,还帮埃文喝了半瓶。
  身为军雌,他平时没少喝酒,但是反应都没这么强烈,走到门口的时候,眼前已经有了重影。
  他拽着懵懵的雄虫,搭着对方的肩膀。
  埃文眼睛里泛起水雾,他使劲推了推,精神力丝线却软的像面条。
  四目相对,都有片刻怔忡。
  “我闻闻。”
  阿瑟兰轻轻道,他鼻子嗅了嗅,低头从雄虫脖颈闻到嘴唇,鼻尖往上,停驻,碰了碰雄虫柔软的嘴唇。
  “麦奈花的味道。”
  阿瑟兰挡住了月光,欺身而上,把雄虫笼罩在阴影里,他轻轻含住柔软的唇瓣,深吻。
  嘴唇分开的间隙,埃文迟钝的思考,觉得不对,他偏过头。
  阿瑟兰在他唇边嗅了嗅,醉眼朦胧:“让我再碰一下,我就碰碰,不亲你。”
  埃文摇头,思考片刻,轻轻嘘了一声:“不行少将。”
  阿瑟兰也压低声音:“为什么?”
  埃文醉得脸颊绯红,眼睛里都是水雾,他捧着阿瑟兰的脸,一本正经:“今晚你睡觉,一定要小心。”
  阿瑟兰啊了声,有些大舌头:“为什么?”
  埃文说:“你刚才亲我,被人看到,今晚如果不小心,就会被人塞虫蛋到肚子里的。”
  阿瑟兰紧张起来:“那我怎么办?”
  埃文拍他的肩膀,醉的傻乎乎:“不怕,你穿好袜子,他们都是把虫蛋从脚底心塞进去的,穿好袜子。”
  阿瑟兰说:“好,穿袜子。”
  作者有话要说:  别等我,我明天写
  _(:з」∠)_
  1551
 
 
第38章 
  门锁是虹膜识别。
  拧开门把手, 阿瑟兰先迈进门, 伸手把看月亮的雄虫拽进来,抵在门上。
  猫猫虫咪咪叫,被酒味熏到, 缩在书架上不肯下来,屋里没有开灯, 两虫鼻息相触, 麦奈花的气味浓郁。
  埃文伸手捏了捏雌虫的鼻子, 凉凉的,他说:“少将,你喝醉了。”
  “没有。”
  “真的吗?”
  “真的。”
  埃文点了点头,很轻易的相信了阿瑟兰的话, 他摸摸额头,觉得很晕:“我想睡觉,我可能喝醉了。”
  阿瑟兰撑着门的手在不断下滑, 人也晃来晃去, 眼前一片片重影, 但坚持不眨眼睛,盯着埃文。
  雄虫的长相既不华丽,也不俊秀, 只是普通的好看, 不浓不淡的眉,不红不艳的嘴唇。
  气味恬淡,表情冷漠, 但他柔软的像枕头,或者不是枕头,而是一大把金灿灿的麦粒,拥抱时情不自禁的满足,连同灵魂一起被填满。
  阿瑟兰搭着雄虫的肩膀,大舌头劝他:“你没有喝醉,你试试走直线,能走直线的话,就没有喝醉。”
  他嗅了嗅,笃定的竖起一根手指,在埃文眼前晃了晃:“没有喝醉。”
  埃文脑海中的精神力湖泊漾起一圈圈的涟漪,淡金色的丝线左摇右晃。
  他觉得阿瑟兰说的对。
  比了比从门口到盥洗室的距离,他眯起一只眼睛瞄准,迈出第一步后,好像不受控制的机器人,歪歪斜斜的撞向一旁的墙壁。
  脑袋咚的撞到了墙上。
  埃文吃痛,顺着墙滑下来,捂着脑袋,回头问阿瑟兰:“我走直线了吗?”
  阿瑟兰脑袋一点一点,快要睡着了,听到雄虫的问题,下意识睁开眼,左右望了望:“直的,直的,你没有喝醉。”
  埃文捂着额头,恍然:“原来我没有喝醉。”
  “对。”
  麦奈花的后劲大,阿瑟兰打了个酒嗝,已经完全上头。
  他站起身,去拉埃文:“快起来,我们去找一个盆,找一个,大点的盆。”
  埃文被阿瑟兰拽起来,一个趔趄,两个虫交叠着倒下,各自都惨叫一声。
  埃文揉了揉后脑勺,眼睛里泛起水雾,懵懵的看着压在他胸膛上的阿瑟兰:“少将……拿盆做什么。”
  阿瑟兰嘘了一声,翻身躺平,慢慢靠在雄虫耳边:“我带你去捞紫晶币,晚了就没有了。”
  埃文睁着眼睛,趴到阿瑟兰耳边:“哪里有。”
  阿瑟兰想了想,压低声音附在雄虫耳朵边:“先得找一条河,然后再找一个盆。”
  埃文还有基本的逻辑:“河里没有星币,少将,银行里才有。”
  阿瑟兰笃定:“瞎说,我的钱就是从河里捞出来的,部队里谁缺钱,就等河水涨起来,带着盆去捞,好多星币顺着河漂下来。”
  埃文顿了会,被说服了,他摇头:“我,就不去捞了,我要走的时候,星币不能带回去。”
  阿瑟兰拍拍胸脯,继续大舌头:“没事,留给我。”
  埃文眼睛里都是迷雾,精神力湖泊翻涌着麦奈花的酒味,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说:“那好吧。”
  阿瑟兰爬起身,倚着墙壁找盆,找河流,他在厨房转了一圈,确认没有,钻到浴室,找来找去,倒空了一个木盒子。
  “什么味道,好苦。”
  阿瑟兰下意识的把水龙头打开,白色的粉末打着转,咕嘟嘟被冲进下水道。
  埃文跟在后面,踉跄着走进来,看到熟悉的木盒子,阿瑟兰打开水龙头冲粉末,他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发出声音。
  “不要倒。”
  埃文头重脚轻的走上去抓雌虫的手臂。
  阿瑟兰被一股大力扑在镜子上,他回过头,看到黑发白肤的面瘫雄虫两颊姹红,眼睛里冒水,很难过的看着被冲走的粉末。
  “你赔我的牙粉。”
  阿瑟兰昂了一声,慢半拍的举着手里的盒子晃了晃,口齿不清:“牙粉?我给哩买牙膏好不好。”
  埃文差点哭出来,他不要和阿瑟兰捞星币了,他把牙粉都弄没了。
  “我不要。”
  “为什么?”
  阿瑟兰拽住埃文的手,把他堵在盥洗室的门背后,脸色疏冷,拿起牙膏挤出一点,强迫:“你试一试。”
  “不行。”埃文拒绝的很干脆。
  阿瑟兰问:“为绳么?”
  埃文的脸腾地发红,眼睛里的水雾凝结成了水滴,脸颊通红:“因为,因为牙膏的味道太好了……”
  顿了好一会,埃文继续说。
  “忍不住吞下去的话,肚子会难受,打嗝也会有牙膏味。”
  说着说着,埃文转身背对阿瑟兰,面朝墙壁,脑袋在墙壁上一点一点,非常难过:“现在你知道我的秘密了。”
  因为秘密被知道,埃文情绪低落,阿瑟兰喊了好几声,埃文都一动不动。
  用被酒精发酵过的大脑想了半天,阿瑟兰安慰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
  埃文慢慢回过头:“什么秘密”
  阿瑟兰贴近埃文的耳朵,一只手撑着墙壁,呼出一股带着麦奈花气味的风:“我的头发是染的,我其实,是黑头发。”
  埃文歪头:“真的?”
  “真的,我每次生气,头发都气到想变黑,你看,变黑了吗?”
  埃文摇头:“没有。”
  阿瑟兰说:“对,那是因为我现在还不生气,我不生气就是银头发,生气就是黑头发,没骗你。”
  埃文脸颊烫的惊人,他转身,同情的和阿瑟兰搭着肩膀,蹭蹭对方的脸蛋,安慰他:“变来变去一定很辛苦吧。”
  阿瑟兰打了个酒嗝:“……不辛苦。”
  猫猫虫垂着大尾巴,从书架一头跳向另一头,两个醉虫勾肩搭背,晃晃悠悠,一起进了一楼的卧室。
  咪咪。
  晚餐,咪咪。
  猫猫虫抓抓门,内心忧伤,他再次跳上书架,巡视领土,然后瘫在书架上,变成一摊饼。
  晚上十二点,处理完军事准备休息的安德鲁将军接到了部下阿瑟兰视讯。
  点了接受,老将军从床头柜上取出今天新买的麦奈花酒,十多年的老牌子,打开他闻了一下,似乎比去年的醇厚许多。
  看一下标签,醉虫度百分之四十五。
  比去年高了百分之十五,是十五周年特别纪念款。
  少喝一点吧。
  安德鲁将军取了一个小杯子,撇了眼终端,发现视讯漆黑一片,怎么回事,网络出问题了?
  他放下酒杯,正准备检查一下终端,自己得意部下醉醺醺傻笑的声音传了出来。
  “将军~我一直想和你说,你的头发好好笑~”
  安德鲁:“……”
  “嘘——别说话,他猜得到你是谁。”
  这个声音好像是陆邵舒的后辈,那个很年轻的小雄虫。
  阿瑟兰压低声音:“他猜不到,我把摄像头关了,而且我都没有说我是谁。”
  “对啊。”
  “对吧。”
  安德鲁将军:“……”
  老将军摘下武装带,看了看终端,找到关闭休眠模式,在关机之前,安德鲁将军给自己的部下发了一条慈爱的信息。
  [明早来我办公室]
  挂了电话,阿瑟兰和埃文并排趴在床上,埃文昏昏欲睡,不停的打哈欠。
  阿瑟兰闹了一两个小时,也困得不行,他趴在埃文身边,脑袋埋在被子里,身体困乏疲倦,但浑身热乎乎,精神亢奋得不行。
  阿瑟兰不让埃文睡觉,一看到雄虫闭上眼睛,就用手指把他眼睛撑开。
  “你没醉,不能睡。”
  埃文面无表情,困得要命,但莫名的乖:“好,不睡。”
  然后继续睁着眼睛,看着阿瑟兰。
  过了会,埃文的眼皮子沉甸甸下坠,思绪也沉沉浮浮,几乎组织不出有逻辑的语言。
  “不要睡,臭崽子,睡了你就会醉倒的。”
  阿瑟兰担心的不行,手指把埃文的眼睛轻轻撑开,埃文眼角泛红,他迟钝的点头,咬了咬手指,坚持和阿瑟兰一起:“我不会醉倒的。”
  阿瑟兰点头:“只要不闭眼就不会醉。”
  因为实在太困了,眼睛忍不住老是想要闭上,埃文不得不想一些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但他现在浑身都是麦奈花的酒味,精神湖泊涟漪荡漾,丝线歪歪斜斜,根本找不出头尾。
  想来想去,印象最深,烙印在脑海深处的还是那座灰暗的地宫。
  “少将,你知道风暴之眼吗?”
  阿瑟兰手枕着脸颊,打了个哈欠,眼睛快要闭上了:“知道,每一个帝国军雌都知道,它在大学的课本里,每个虫都知道。”
  埃文轻轻的帮他手动撑开,继续道:“少将,你知道冕下吗?”
  阿瑟兰的眼睛缝被撑开:“知道啊。”
  埃文不怎么困了,他掐了掐雌虫的脸:“最近一任的风暴之眼,选雌君的时候你去参加了吗?”
  阿瑟兰表情呆滞,困成虫干,他停顿好一会,不甚在意:“没有,筛选的时候我的年纪太大了,而且要去风暴之眼的话,我应该会拒绝吧。”
  埃文松开手:“为什么?”
  阿瑟兰困到不能思考,但潜意识回答:“太无聊了,我会死掉的。”
  埃文沉默良久。
  慢慢缩回被子,背对着雌虫,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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