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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玄幻灵异)——春酒醉疏翁

时间:2020-04-08 09:06:16  作者:春酒醉疏翁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真的甜,对我有点信心啊
  _(:з」∠)_
  此一时彼一时了。
  何况过去的我也很甜啊!
 
 
第39章 
  第二天, 晨光熹微。
  风吹透纱帘, 簌簌轻响,阳光毫无遮挡,晒到了床上的阿瑟兰。
  沉睡的雌虫意识逐渐清醒, 阿瑟兰在部队里习惯了早起,到时间就睡不着, 他睁开眼, 头脑昏沉, 但麦奈花的副作用很小,所以只是轻微刺痛,没有宿醉的迷茫感和头痛。
  阳光刺眼。
  他遮住脸,埋进枕头, 枕头上有一股暖融融的气息,清柔恬淡,十分好闻。
  哪里来的味道, 奇怪。
  他蹭了蹭枕头, 非常熟悉的气味, 吸一口暖洋洋,从翅膀到脚趾头都在发飘。
  肥鸟啁啾,在窗沿蹦蹦哒哒。
  阿瑟兰趴在床上, 脸朝右, 困顿的叹气,勉勉强强睁开一只眼。
  被单、枕头、卧室,面瘫脸。
  雄虫靠着枕头, 乌黑柔软的细发落在白色的枕套,侧脸冷淡,那双茶绿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听他醒来,回头,冷漠问好:“早上好,阿瑟兰少将。”
  雄虫仰躺着,双手交握在身前,姿势规矩而沉默。
  记忆复苏,阿瑟兰慢慢回神。
  麦奈花酒。
  昨晚。
  阿瑟兰没有得失忆症,他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点细节也没有忘。
  强吻,壁咚,雄虫挣扎着想要拉开距离,却被迫不停的贴近。
  潮红的眼角,低语,唇齿相依。
  麦奈花的气味,从脖颈吻到嘴唇,恋恋不舍。
  六十八岁,成熟稳重,拥有小额存款和独立爱好的自己,强迫一个刚刚成年的小雄虫和自己接吻了。
  一道比一道狠的天雷咣咣砸下来。
  阿瑟兰嘴角抽搐,声音艰涩:“你……醒过来多久了。”
  埃文觉得雌虫的表情很奇怪,但他忍住用精神力丝线探究的想法,摇头,指了指窗外:“没有多久,少将,在那只饮露鸟落在窗台之前,我都在宿醉状态。”
  “少将,外面的天气很好。”
  阿瑟兰还沉浸在回忆里,昂了一声,漫不经心:“啊?是吗。”
  埃文嗯了声,转头看着窗外金黄色的波涛。
  雌虫轻缓的呼吸一压再压。
  因为窗户忘了关,醒过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外面的麦奈花田。
  埃文揉揉眼睛,不知不觉看了好一会,他已经离开地宫很久,但是要做的事仍然还有大片的空白。
  这种事,好像不会因为列了计划表,就能够顺利按照流程走下去。
  中途会出现很多的意外。
  埃文同样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活跃的精神力丝线会帮助他回忆起每一个细节,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开口。
  无数零碎杂乱的信息涌来,好像关不上的羞耻盒子,一股脑往外倒让虫尴尬到当场去世的片段。
  门口亲密的吻,浴室里的牙粉,终端上的通讯记录,还有一遍一遍撑开对方眼睛的执着。
  阿瑟兰沉默,镇定,内心风起云涌,五味杂陈,以至于长长的沉默,久久没有开口。
  长者的尊严丧失殆尽,他需要一点时间调整。
  阿瑟兰捂着脸,假装偏头痛。
  非常热情的怂恿对方喝酒,结果却先一步醉成狗,拉着雄虫做了一堆蠢事,甚至连自己最大的秘密也告诉了雄虫。
  这是什么虫生疾苦。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阿瑟兰满脸冷漠索然。
  而且比缩在一个被窝里睡觉更尴尬的是他们根本什么也没有做。
  因此醒过来之后,也无法面临任何道德困境和暧昧剧本,不得不坐在一起回忆昨晚。
  阿瑟兰抓了抓头发,坐起身,伸手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烟卷,想了想又塞回去,没有抽,他深沉的夹着烟,气息充满宿醉的沧桑。
  鉴于昨晚他做出的种种行为,雄虫要求他负责,提出正式的婚姻请求,要求假戏真做的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只是繁衍法对军雌的约束太大,对于其他雌虫堪称福利的政策,对于军雌的晋升是阻碍。
  有了事实婚姻,就必须要用生蛋结尾。
  一旦有了蛋,繁衍法就会勒令军雌在家待产,足足12个月的待产期,三个月的孵蛋期,什么也不能做。
  帝国虫族,是夫夫双方共同承担抚育义务。
  但能够成为军雌的雌虫,在部队摸爬滚打,胜负心重,荣誉感重。
  且普遍的天生好战,事业心强,慕强心理严重,能成为将领级别的军雌更是如此,他们把结婚当成任务,对于不擅武力的伴侣缺乏爱意和尊重。
  所以有很多结了婚却不愿意生蛋,生了蛋急急忙忙归建,把蛋留给雄虫独自孵化的军雌。
  或者干脆不结婚,到处招惹雄虫,雄虫反映到论坛,导致军雌的口碑越来越差,结婚率一降再降。
  近五十年,军雌的结婚率差点跌破百分之零。
  阿瑟兰一开始没有想真的缔结婚姻,但是现在发生了这种意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如果自己仍然坚持申诉,恐怕会让雄虫伤心。
  阿瑟兰做过无数决定,但没有一个决定有现在这么复杂。
  他没办法让雄虫难过。
  如果雄虫顺势提出要求负责之类的,阿瑟兰也可以勉为其难的答应。
  身为军雌,他不会因为这是酒后发生的事情,就借口推诿责任。
  但是细节太尴尬,阿瑟兰的脸皮挂不住,不可能主动提出来,他深呼吸:“昨晚的事。”
  埃文犹豫了一下,回答:“我都记得,阿瑟兰少将,门口,盥洗室,卧室,都记得。”
  没有必要的地方麻烦撒个谎会死吗?
  阿瑟兰忍不住叹气,捂着脸,没注意把卷烟捏碎了。
  埃文不会撒谎,在地宫,谎言的遮挡并无必要,有效直白的讯息传递更重要。
  “少将,我可能没法在三个月后,陪你一起到虫婚局提出申诉,因为……”
  阿瑟兰嗖的看向埃文,目光锐利,藏在银发下的耳朵却慢慢发烫。
  来了,果然来了。
  睡过之后,顺势要求履行真正的婚姻义务,成为法律上和世俗上的夫夫,共同孕育一枚虫蛋。
  虽然发生的太突然,彼此之间也没有感情基础,但是对方实在是太喜欢自己,不惜放下雄虫的尊严,也要把自己变成婚姻的俘虏。
  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雄虫的爱意。
  但是噩梦鸟之森正在开发的重要阶段,自己不可能放下一切去生蛋。
  关于这一点,应该是可以和雄虫商量的。
  可以等到三个月后,提出第一次申诉,拖延繁衍法的生效时间。
  阿瑟兰淡淡叹气,疏冷的眉眼严肃而深沉,他打断雄虫未完的话。
  “我知道,我答应你。”
  告白之类的话,如果也让雄虫亲口说,未免太有失雌虫风度。
  虽然复苏纪元,帝国在努力平衡两性关系,但是向雄虫示好,就像雄虫筑巢吸引雌虫一样,是天性。
  阿瑟兰冷酷道:“你的意思,我明白。”
  埃文面无表情,摸到额头轻轻嘶了一声,这是昨晚撞的,他略疑惑:“少将,你确定你已经充分了解了原因?”
  阿瑟兰脸颊泛起薄红,语气却万分冷淡自持。
  清醒,且理智。
  “我确定。”
  阿瑟兰斩钉截铁地回道,说完后,他想了想,又补充,“有些话总是不容易说出口的,咳,我是说,这些话可能涉及隐私,可能涉及一些心底的小秘密……总之,我明白,所以不说出来也没有关系。”
  这种事情,总要雌虫主动的。
  话题被带歪,埃文只好迟疑的点头。
  阿瑟兰紧张到指尖发抖,他咳嗽了一声,深呼吸:“……抱歉,你能安静一会吗,很快就好,我正在自我建设。”
  埃文:“……”
  埃文沉默片刻,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太对:“少将,你真的知道我的意思吗?”
  阿瑟兰站起身,背对着雄虫,假装整理衣服,语气淡淡,事实上从雄虫要求履行事实婚姻的时候,他的心就跳的快炸了:“我知道。”
  埃文没有追问,他面瘫脸,沉默良久,在雌虫看不到的时候微微笑了一下:“好,少将,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三个月后。
  自己大概率已经回到了孤岛,没有办法和雌虫一起去申诉。
  阿瑟兰收拾了屋子,洗漱完,雄虫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看窗外。
  他似乎很喜欢夏天。
  阿瑟兰一点扣扣子,一边专注的看着雄虫的侧脸,目光慢慢柔和下来,带着他自己都难以觉察的温柔。
  真正的婚姻。
  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
  “那个,我去部队里,晚上回来,紫晶币在冰箱的箱子里,我订了新鲜果蔬,中午会到,记得付款。”
  阿瑟兰超走边穿外套,到门口的时候,他抬抬帽檐,侧目。
  雌虫气质疏淡,从额头到下巴的线条凌厉冷绝,摄人心魄。
  “你想找一个工作吗?”
  老待在家里,会无聊的。
  埃文回头,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小纸条:“我有工作,婚姻咨询师。”
  阿瑟兰:“……”你哪里来的婚姻经验你连接吻都不会。
  想到这里,阿瑟兰一顿,脸蹭的冒热气:“好吧,我先走了,别出去乱跑,外面坏虫很多。”
  埃文在餐桌前坐了一会,上楼拿了手提箱,取出冕下的日记。
  手指轻轻拂过表面的鎏金花纹。
  埃文重新坐在餐桌前,翻开日记,从从上次没有读完的地方接着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的在今晚11:50左右更
 
 
第40章 
  发现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 埃文会给自己一些时间冷静下来。
  冥想或者读书都是很好的选择。
  都能给精神力湖泊提供长足的安定。
  [阿瑟兰并不重要]
  [这一段不实婚姻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埃文翻开第一页的时候停驻, 对自己说,同时观察自己的情绪,试图摆脱巢依恋的影响, 分析出对应的结论。
  如果他开始过分眷恋一个雌虫,那么就到了应该分别的时候, 埃文并不做冒险的事, 就算是这次迟来的叛逆, 他也做了万全的准备,限定了时间。
  但没有。
  任何关于昨晚的记忆都没有造成负面影响,提到离开,也没有心痛或者不舍的情绪。
  埃文指尖微顿, 眼睫低垂。
  静默了好一会,他恢复镇定,慢慢翻开日记的一页, 确认自己还是和从前一样, 并没有被除PA之外的事动摇心神。
  或许是因为雌虫优异的表现。
  阿瑟兰少将性格坚韧理智, 并不把分别当成难过的事,也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眷恋或者其他情绪。
  这很好。
  埃文平心静气,翻到第二页。
  如同眼神绞缠, 唇齿相依之类的亲密事件, 在埃文心里,并不是界定感情存在的标准。
  因为关于这类情节,他在前任冕下的日记里实在看得太多了。
  亲吻, 抚触。
  繁衍,子嗣。
  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也不能说陆邵舒前辈和他的情人之间存在感情。
  前辈生活在三百多年前。
  那时候还不是复苏纪元,西斯里冕下逝去,PA暴动,污染区因此遍地都是,蚕食鲸吞的掠夺健康的土地。
  地宫里的雄虫大批死亡,外界的局面动荡不安。
  污染区不断扩大,生存资源锐减,但不同虫族之间的争端反而一天天尖锐起来。
  那是黑暗纪元的尾声。
  一切阴谋诡计,权谋交易的战场,婚姻结合的首要目的是为了联盟和繁衍,而非感情。
  陆邵舒前辈就生活在这样的黑暗纪元。
  并且在他二十二岁的时候,被迫娶了一位贵不可言,高不可攀的雌虫。
  关于此事,地宫的记载很少,且语焉不详。
  但用了被迫这样的词语,想来在口述的时候,这段过去并不如何值得纪念。
  记录官写下短短的几句生平,就把这本书束之高阁,直到下一任冕下继任时才会再打开。
  埃文因为地宫做事的简练风格,而失去了详细了解前任冕下的机会。
  而在日记里,关于这位雌君的回忆,笔墨也很少。
  对于前任冕下的性格来说,这无非是一种沉默的回避,或者无声的遗忘。
  翻到第四章 ,开头几句仍是抱怨。
  1月1日
  [我想这里并没有元旦节的说法,不过我还是跟方丈要了一个煮熟的鸟蛋,只能看不能吃,妈个鸡]
  [我现在算了解一点这个地宫,似乎外面那里乌七八糟的东西来源就是这里,那个PA到底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句话挨挨挤挤的缩在缝里,似乎只是回头的补充,或者漫不经心的瞎写。
  [上次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就感觉浑身发冷,做了好几天噩梦,应该是我的本能在警告我自己]
  第二句换了一种虫族语言。
  [它好像是活的,我的感觉]
  1月27日
  [尝试用精神力感应那个鬼东西的精神力丝线,但没找到,也可能它是死的]
  1月29日
  [方丈是前一任冕下的雌君,伴侣已经去世,我是今天才知道的,他啪啪啪的时候突然和我道歉,作为方丈,他很称职,但作为情人,他觉得情感上亏欠我]
  [我不需要抱歉,虫族的雌虫,有时候让人又爱又恨]
  [当然,方丈是可爱那种,他看上去太痛苦,我抱着他让他哭了一会,他看上去好了很多]
  [方丈走了之后,我开始琢磨,想尽可能的多帮一点忙]
  1月30日
  [妈个鸡,瞎搞胡搞的,它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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