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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玄幻灵异)——春酒醉疏翁

时间:2020-04-08 09:06:16  作者:春酒醉疏翁
  内容变得奇怪,埃文揉了揉慢慢红起来的耳朵。
  “你穿这个吧,我能找到的最小号。”
  明明差不多高,但是还是要强调自己高了五厘米的阿瑟兰拿着睡衣。
  没意识到这种行为何等菜鸡互啄。
  精神力丝线嗖的缩了回去。
  埃文迅速把书放回原位,正襟危坐。
  阿瑟兰拿着衣服走出来,奇怪的看了看室内温度控制器,不热啊,才22°,小屁虫怎么出汗了?
  体质真的菜!
  阿瑟兰挺高胸膛,把睡衣递给埃文,指了位置:“浴室在那边。”
  炫耀一下自己结实的身板。
  但埃文看也不看,蹭的站起来,他哦了一声,接过蓝色条纹睡衣,看起来很新,没有穿过。
  他提着手提箱,看样子是准备带进去一起,阿瑟兰一脸您有毛病的表情,但是考虑到小崽子的个人习惯,也就不说什么了,自己打着哈欠去做饭。
  埃文松了口气,在进浴室前又看了其他看不出内容的漫画,露出思索的表情,看来,学习新虫语的事迫在眉睫。
  浴室里,埃文面瘫的看着充满现代气息,没有水桶和温泉池的狭小房间。
  身为冕下,他拥有五十平方的活水温泉池。
  那么现在,温泉水在哪里?
  前任冕下没有细致到出一本生存指南,乘车,吃饭,住宿等倒是可以窥见端倪,但是也没有详细到如何在外界沐浴。
  埃文凝重的看了看浴室里的瓶瓶罐罐,还有细细的金属管子,陷入了沉思。
  阿瑟兰随手做了点简餐吃,给雄虫留了一份,完了之后他就去楼上沐浴,洗漱完窝在客厅看漫画,他没有太关注楼下浴室。
  但是等雄虫洗完澡出来,差不多过去了两个小时。
  阿瑟兰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微顿,头发湿漉漉,眼睛湿漉漉,看起来又小只又乖,但还是个面瘫。
  他咳嗽了一声:“脏衣服放在脏衣篓里就好了,明天和我一起洗。”
  “不用了,我已经,全部洗好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阿瑟兰瞅了眼浴室,什么也没看到,他努努嘴:“晚餐在桌上,噩梦鸟三明治和甜甜圈,奶在冰箱。”
  埃文绝不会承认他被冷水淋了一脸,导致衣服全部湿透。
  所以在酒店他才只是睡觉而已,原本打算洗澡可以去找温泉。
  但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
  他放好手提箱,气息非常冷,听到阿瑟兰的话迟钝的嗯了一声,阿瑟兰嗅到了冰冷的水汽,他翘着二郎腿:“虽然是夏天,但是噩梦鸟之森晚上很冷,你还是不要洗冷水澡比较好。”
  埃文面无表情:“没有热水。”
  阿瑟兰刚才洗了,很肯定:“刚才我也洗了,有热水,加热系统没坏,你没用热水吗?”
  话好多。
  埃文面瘫,牙齿轻微打颤,哦了声,扭过头。
  阿瑟兰总觉得自己又嗅到了那股恐怖的气味,他赶紧挥手,搞不懂埃文炸毛的点:“那你去吃晚餐吧,放桌上了。”
  埃文的嘴唇被冷水激到泛白,他走到餐桌前,白色的瓷盘里放着三角形的食物,旁边有一个黑褐色的奇怪圆圈状食物。
  埃文自小苦修,吃的都是富含特殊能量的新鲜植物,没有接触过其他食物。
  他犹豫的看了看,选了闻起来很好闻的圆圈,埃文用精神力丝线触碰了一下,没有异常能量,他伸出舌头快速舔了一下。
  埃文悄悄看了专注漫画的阿瑟兰,咬了口,然后迅速把一整个甜甜圈全部塞进嘴里。
  吃完甜甜圈,埃文看了眼三角形的食物,闻起来很香,他拿起来咬了一口,吃起来咸甜,像偶尔送到地宫里的海藻,还有一种很有韧性和嚼劲的东西。
  甜的。
  埃文奇怪的嚼了嚼,他咽下去,然后举着三明治问阿瑟兰:“阿瑟兰少将,里面放了什么。”
  阿瑟兰头也不回:“面包,果酱,蔬菜,鸟肉。”
  吧嗒。
  什么东西落到地上,阿瑟兰回头,看到一直少年老成的面瘫脸露出呆滞的表情。
  “里面有肉?”
  阿瑟兰吓了一跳,回头,起身:“一点鸟肉,人工养殖检疫合格,经过处理可食用的肉类,怎么了?”
  埃文保持镇定,他把三明治捡了起来,苦修禁食肉类,但没有说明原因。
  “没事,很感谢您的晚餐,但是我不能吃肉。”
  阿瑟兰迟疑的点头:“好吧,那你要再吃点什么?”
  埃文摇头,事实上他现在觉得有点飘,想上天,他摆摆手,走路有点晃:“不用,我想先睡一觉,我的房间在哪儿,在这里吗?”
  埃文径直走向冰箱。
  阿瑟兰心里卧槽了一声,赶紧拉住他,把他带到自己的卧室,他又闻到了雄虫精神力丝线的味道,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更贴近本质,柔和清新,像雨后的山林,很淡的气味。
  “阿瑟兰少将。”
  埃文被阿瑟兰安排躺在被窝里,被子盖到头,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他闷声闷气的强调。
  “今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开卧室门。”
  阿瑟兰:“……”
  谁想看你睡觉的样子,自恋的臭崽子。
  阿瑟兰很敷衍的嗯了声,关了灯走出卧室,他伸了个懒腰,准备一整夜都用来追漫画,那本《克里斯汀的甜蜜恋爱》放在哪里了,哪天带出去扔了,这种附赠的漫画和伟大的科幻作品同处一屋,简直是侮辱。
  阿瑟兰在桌上找到那本书,顺手扔进垃圾桶,然后找了本漫画歪在沙发上。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时针指向十二点,卧室门忽然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我来啦!
  日更是会日更的。
  但是固定时间,好难!
 
 
第14章 
  埃文是翼虫族,种族是杂食性生物,但他从小吃草长大,孤岛的修士也都明令禁止食肉,管理严格,没有虫以身试法,也就不知道后果。
  埃文觉得大事不妙,但又不像生病。
  他躺在床上睡了一会,迷迷瞪瞪被热醒,后背又痛又麻,像小蚂蚁在咬。
  刚开始后背不适,然后开始感觉精神力湖泊像煮沸的汤锅,一点点发烫,埃文叼着被角滚了滚,集中注意力,但眼前还是片片重影,他眨巴眨巴眼,呼出一口气坐起来。
  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埃文咬着被角呜咽了一会,热的脸颊潮红,鼻子酸胀,关节也疼,难受得眼睛里都是眼泪。
  他吃力的摸到手提箱,手指发颤,打了几下都没能把搭扣打开。
  前任冕下热爱研究精神力,肯定不会放过孤岛禁忌,说不定已经偷偷摸摸尝试过了,只是埃文有轻微强迫症,对于秩序感迷之执着,因此也就不曾翻看过后面的内容。
  打开箱子,埃文抱着日记坐在床上发懵,不适感越来越重,他头一点一点,脑海里的精神力湖泊如同煮沸一样咕嘟咕嘟冒泡。
  坚持不住的小雄虫大字型趴在床上,发出了虫族非常原始的一声唧。
  唧唧。
  埃文捂住嘴巴,握拳捶床,唧,感觉大事不妙唧。
  趴了半个小时,埃文然后梦游似的走下床,开始把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往床上堆。
  没有食物,矿石和亮晶晶的东西,他显得有些焦躁,但是出门就等于把空荡荡的巢穴置身于危险的大自然,埃文行动迟钝的思考,他花了大概两三个小时,才收拾好,然后他跳下床,打开了门。
  白白的脚丫踩在地毯上,圆圆的脚趾勾到了地毯的粗毛线,不安分的往里缩了缩。
  阿瑟兰歪在沙发,脚搁在茶几上,刚翻了一页,后颈一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
  他猛地一跳,动作轻盈的蹲在博物架上,诡异的维持着平衡,锋利的银白色虫翼伸出,雌虫的四翼纤长,状如薄纱,花纹是银丝红点,状如雪地腊梅。
  雌虫的羽翼是天生的作战武器,配上高度灵敏强大的身体素质,伤害非常高。
  银发紫眸的雌虫眼神冷下来,蓄势待发:“谁!”
  能让阿瑟兰觉得有威胁的生物,非常了不得。
  阿瑟兰的心脏极速的砰砰跳,空气似乎凝固,然后一股清柔恬淡的气味盈满了整个房间,阿瑟兰嗖的看向卧室。
  他蹲的博物架太靠墙,只能看到门开了一条缝,黑暗和光影分割的地方,露出来一双白白的脚丫。
  阿瑟兰一句卧槽咽进嗓子,下意识张嘴,反而吸了口清柔的气。
  原本处在战斗状态的银色羽翼忽然软趴趴的垂下来,肌肉放松,眼角下垂,整个虫都陷进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微妙状态。
  唧。
  一道奇怪的声音。
  阿瑟兰看向卧室,羽翼重开,灵敏又迅速的掠向那扇微开的门,手里多了一把小巧的射线武器。
  站在阴影里的雄虫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他悄悄打开自己的“巢穴”门,欢迎自己的猎物落入樊笼。
  侵食,独占,繁衍。
  野蛮,血腥,本能。
  雄虫表情冷酷,站在黝黑的房间,目光中充满对猎物的怜悯和蔑视,他张开双臂,灯光投射的影子仿佛巨人,要拥抱落入网中可怜又弱小的银白色猎物。
  咚。
  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唧!”
  又一个脑瓜崩。
  “唧什么唧!大晚上不睡觉你要干什么?吓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是雄虫也不能这么无理取闹吧,还有你这是什么表情,给我收一收。”
  阿瑟兰大半夜被吓了个半死,以为公寓混进来什么有自主意识的污染生物,差点拉了一级警报。
  连久违的翅翼都伸出来,白白浪费了一套睡衣。
  气死了,衣服不是钱吗?
  这个家穷的都要典当了,能不能珍惜,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阿瑟兰气势汹汹,忽然发现雄虫的状态不太对,首先是眼睛,茶绿色的瞳孔变成了墨绿色,瞳仁一圈圈扩大,仿佛一个看不到底的漩涡。
  被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阿瑟兰连头毛都炸了起来
  然后是气味。
  他的嗅觉是天赋,绝对不会记错,雄虫一开始的味道不是现在这样,他现在散发出的味道非常特别,吸一口软手软脚,整个虫都有点宕机。
  而且,阿瑟兰心里涌现出一股对雄虫的强烈爱怜情绪,想亲亲雄虫踩在地上的小脚丫,想把雄虫圈在怀里揉揉团团。
  虫蛋的!这是什么杀虫陷阱。
  阿瑟兰深沉的捂了捂额头,警告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就算吃三明治吃多了,打的嗝儿也不应该是这个味道。”
  难道是梦游了?
  没听说过精神力强的雄虫有梦游的毛病,他们甚至都不做梦。
  埃文一言不发,墨绿色的瞳孔仔细打量猎物。
  银发的特征特殊,不容易存活,个子太小只,恐怕求偶根本争不过同族,但是羽翼的形状非常完美,反应速度和气息都超强,是一个强大美丽的雌虫。
  埃文的精神力潮水一样澎湃,他抖了抖肩膀,想要亮出翅翼,但他黯然神伤的发现自己的翅膀已经消失了,这个认知让他自卑失落,发出了委屈吧啦的一声。
  唧。
  埃文哀愁的发现他用气味吸引来的求偶者对他精心布置的巢穴无动于衷,反而露出了极为可怕的狞笑,接着暴跳如雷。
  “你对我的房间做了什么?!”
  阿瑟兰崩溃的看着仿佛被炮弹摧残过的房间,所有的东西都离开了原本的位置,而本该平静的床却铺满了喧嚣。
  这他雌父的是个啥!
  蘑菇世界的床单被撕成一条一条,和房间里的其他收藏捆绑成了一个巨大的蛋型茧,茧上留出口子,挂着窗帘,这颗丑陋巨蛋茧就那么喧嚣的坐在床上,嘲笑阿瑟兰的呆滞嘴角。
  -1000星币
  -500星币
  -3250星币
  -678星币
  -……
  阿瑟兰踉跄两步深呼吸,痛苦的抓着胸口,完了完了喘不上气,要死要死,不能动手,动手要坐牢的,必须冷静,冷静……
  “你必须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
  埃文盯着阿瑟兰看了一会,没有说话,然后忽然抬起右手。
  阿瑟兰震惊发火得都卡词,他目瞪口呆的旁观埃文绘声绘色的表演。
  埃文展示完自己的求偶舞,脸还是习惯面瘫,他出手,试图拥抱。
  用身体加深联系是小型双翼虫族的天赋和本能,比起征服,他们一开始总是愿意示敌以弱,徐徐图之,希望强大的雌虫落入陷阱后,能自愿留下来繁衍。
  一只温暖修长的双手摁住埃文的额头,力道精准,不容反抗。
  雌虫正在抗拒繁衍过程,拒绝雄虫靠近:“你到底要干什么!”
  “唧。”
  “你吃了鸟肉就会变成鸟吗?你清醒一点啊,虫蛋的,你到底怎么了?”
  阿瑟兰一边推,一边试图拨打医护电话,但是雄虫被阻挠后显然十分焦躁,茶绿色的瞳孔加深,阿瑟兰头毛炸起来,感觉被什么恐怖的生物扼住咽喉,冷汗刷地流下来,终端掉到地上,他一动不敢动。
  因为身体残缺所以被吸引来的繁衍对象拒绝。
  这个巨大的打击让埃文心神俱碎,他甚至想要蛊惑雌虫强行繁衍。
  生存是本能,让自己的基因延续下去也是本能。
  但是强迫。
  埃文的久久的凝视着手爪爪底下的银毛猎物。
  繁衍,强迫繁衍。
  不,不行。
  可以的,是猎物的话完全可以。
  不,不行。
  埃文的瞳孔忽深忽浅,最后艰难的松开了手爪爪。
  凶兽的凝视消散,阿瑟兰浑身一松,雄虫肉眼可见的失落,那股清柔的气味变得又冷又丧,好像一瞬间对世界失去了期盼,整个虫都陷入了阴郁当中。
  阿瑟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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