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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赠我修罗场(近代现代)——匿名君

时间:2020-04-08 09:26:13  作者:匿名君
  关键是这单报酬优渥,让他实在太动心。
  他信誉良好,交上去的活很快就有报酬打回来,四位数的到账并没有让他的眉头展开。
  还是太少了。
  翻译工作定在这周六开始,也就是明天,他得赶在这之前先把手头的事情清理一部分。
  就在他盯着密密麻麻的文字逐字逐句校对,几乎盯到吐的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何远休学后,把所有能屏蔽的全屏蔽了,现在还能有消息通知的,除了他兼职那几个地方的联系人之外,就只有张嘉仁了。
  全是不能得罪的大爷。
  何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13:37,T2,cz3181,想你了,来接我好不好?你的佳人。”
  何远的胃抽痛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时间,10:55。
  回复:“来不及了,地铁过去要两个多小时,而且我还没吃午饭。”
  “车在楼下,司机手里有小点心,你先吃几块垫垫肚子,午饭我亲手做给你吃。”
  何远的胃更疼了。
  他搬开腿上厚厚的资料,站起身走到窗前。
  老旧小区逼仄的道路上停着一辆黑色亚光加长轿车,一个中年人西装革履立在车旁边,手里还拎着一个和他这一身格格不入的保温饭盒。
  仰着头,望着何远家的窗子。
  何远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发消息:“能不能让司机到小区外头等?我出去找他。”
  “好哒!亲爱的我爱你!”
  何远端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凉水,把不由自主翻上来的呕吐感压下去。
 
 
第15章 
  保温桶上层摆着几个五颜六色的包子,非常小,非常精致。司机热情地介绍着:“包子的馅不一样,您看颜色就分得出来,绿色是素菜包,黄色是奶黄包,黑色是豆沙包……”
  何远耐心听完他的介绍,盖上保温盒的盖子递还给他,礼貌地微微颔首,说:“谢谢您,我不饿,咱们走吧。”
  “下面那一层还有鸡汤,少爷特意吩咐的,把所有油都撇净,还放了口蘑,您不尝尝?”
  “多谢您的好意,我真的不饿,谢谢您。”何远靠在座椅上望向窗外,“咱们抓紧时间去机场吧,再晚就来不及了,麻烦您。”
  司机憨厚地笑了笑:“何先生太客气了,您叫我老刘就成。少爷的朋友能坐我的车,我有点激动,您多包涵。”
  他说着,手上没停,打火,挂挡,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
  这辆车内饰简洁明快,典型商务车风格,前后座之间距离很远,可以容纳一个小小的吧台,还有个恒温冷藏柜。透过带着雾水的玻璃门,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有几瓶酒,还有几瓶矿泉水。
  老刘大概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说:“柜子里有冰水,不过少爷说您身体不太好,给您准备了温水,就在您右手边的储物格里。您放心,保温杯是少爷特意给您定制的,我灌水之前还用纯净水煮了一遍,保证干净。”
  何远忍不住向那个位置张望了一眼,果然有个保温杯。
  宝蓝色外壳,上面用银线嵌出细密的花纹,整体设计古朴典雅,花纹依稀是连绵反复的,像古代装饰用的纹样,让整个杯子呈现一种优雅矜持的美感。
  他拿在手里仔细分辨,纹路中有缠绕的带刺的花枝和娇艳盛放的花朵。
  是蔷薇。
  冰冷的保温杯外壁似乎一下子变得滚烫,咚地一声,失手落在他的脚下。
  不等老刘做出什么反应,他已经重新将保温杯捡起来放回原处,轻声解释:“对不起,我把杯子掉在地上了,不过没开盖子,水也没洒。”
  老刘连连说没事。
  车子在高速路上平稳地行驶着,几乎感觉不到晃动,隔音良好的车窗隔绝开外面所有的声音,车子里有一点很淡很淡的香水味道,不呛人,闻起来还让人很舒适。
  他嘴里浓重的铁锈味在这样的宁静舒适中渐渐消散。
  不知不觉间,何远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直到被一只手拍醒:“何远?”
  他睁开酸涩的双眼,眼下浓重的黑影让张嘉仁皱起眉毛:“这几天没睡好?按时吃药了么?”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忘了。”
  张嘉仁眉头死紧:“老刘,一会下了高速先去三院找小寒,拿点药。”
  老刘答应了一声。
  何远试图阻止:“我家里还有药,而且下周三就复查了,不用特意跑这一趟。”
  张嘉仁没理他,伸手在顶棚上不知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前后座之间降下一块隔板,隔绝开前后的视线和声音。
  何远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张嘉仁长长伸了个拦腰,然后一把捏住试图向后躲的何远的下颌,笑道:“躲什么,我没兴趣在车上干你,动静太大,老刘能听见。”
  他仔细审视何远的脸:“为什么不吃药?”
  何远垂下眼:“忘了。”
  “精神科药物不能随意减量,更不能随意停药,你的主治大夫没和你说过么?”
  “说过,我忘了。”
  张嘉仁挑起他的下颌,他的目光带着探究,何远有些不安。
  过了好一会,张嘉仁才放开他,向后一靠,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以后每天早上吃完药给我发条消息报备。”
  他拍拍身边的座椅:“坐近点。”
  何远挪了挪,被似乎脑门上长眼睛的张嘉仁一把抱在怀里,他不安地挣动一下。
  “别乱动。”张嘉仁的一只手顺着何远的衣服下摆滑了进去,在他胸口不轻不重捏了一把,“你再想我也得回家,乖。”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何远被动靠在张嘉仁怀里,一开始僵硬地像一块木头。
  但靠着一个人和自己坐着感觉总是不一样的,尤其张嘉仁身上的味道很清爽,不是香水味,就是很纯粹的干净皮肤散发出来的味道,闻起来相当舒适。
  张嘉仁呼吸沉稳,似乎睡着了。
  闭上眼,他不再具有侵略性,侧面看过去,犹如一尊优美的大理石雕像。
  像神祇。
  似乎是恶魔的那一面在他睡着之后遁入黑暗,只把纯真悲悯的皮留在人间。
  何远这样僵硬地歪着,腰开始疼,他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老刘的车开得又快又平稳,车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旁边传来温热的人体温度,而且此刻身侧的这个人毫无威胁。
  短暂的安宁平和渐渐安抚了何远的神经,他终于忍不住头一沉,睡了过去。
  张嘉仁闭着眼,默默地依照方才观察所得评估何远目前的状态。
  黑眼圈,眼中的血丝,证明睡眠不足,但看起来并不是难以入睡。
  几天没服药,精神状态平稳,没有明显的激动不安,也没有明显的情绪低落,反应正常。
  何远似乎是过于迅速地接受了被一个男人强/奸继而霸占的现实,这不正常。
  事出反常必为妖。
  这样很好,太容易驯服的没意思,美人就要多刺,一根根将刺拔掉,然后将剥去全部防卫变得无比脆弱的猎物一举摧毁才有快感。
 
 
第16章 
  一天中两次被同一个人拍醒,何远有些懊恼。
  “不想大庭广众被我抱上楼就赶紧清醒一下。”张嘉仁低头看着他,似笑非笑。
  何远才发现自己刚才是枕在了张嘉仁肩膀上,连忙坐直身体,心中更加懊恼。
  他清了清嗓子:“对不起。”
  张嘉仁一笑,自行下车。
  何远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跟下去,车子停在那个熟悉的酒店门口,跟张嘉仁走,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可想而知。
  张嘉仁已经绕到他这边,替他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笑容爽朗而阳光,就像一个等待朋友一起参加聚会的普通年轻人。
  他笑起来时,原本犀利的五官轮廓变得异常柔和,眼角向上挑起,勾出一个奇妙的弧度,仿佛能勾到人的骨子里去,让注意到他的人都情不自禁被吸引。
  嘴角弯弯,笑起来嘴唇显得有些薄,略带点不经意的挑/逗,他管自纯真,看的人已经万劫不复。
  他生下来大概就是要作恶的,不然老天为什么要给他这样一副皮囊,完美包裹住所有的阴险狠毒。
  何远轻轻打了个寒战,默默下车,跟在张嘉仁身后走进酒店大门。
  侍应生殷勤地帮忙把行李送到房间门口,张嘉仁既诚恳又礼貌地谢过他的服务,微笑着关上了门。
  何远木然地立在屋子正中,低头看着脚下地毯繁复的花纹。
  张嘉仁毫无顾忌地当着他的面脱下衣服,后背上肌肉跃动,他的身材是那种脱衣显肉穿衣显瘦的类型,穿上衣服一点不显眼,其实肌肉非常发达。
  怪不得在那天和他开/房之前始终不肯有进一步的亲热动作,何远悄悄抬眼皮瞟了张嘉仁一眼,又垂下眼。
  脱光衣服,张嘉仁转身向何远走来,挑起他的下颌,笑道:“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何远向后退了一步:“我没带换洗衣服。”
  “我没和你商量。”张嘉仁挑挑眉,“这是命令。”
  何远垂下的手攥得紧紧的,良久,终于放开。
  “好。”
  他在张嘉仁注视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脱一件,叠一件,整齐的放在椅子上。
  张嘉仁知道他在拖时间,这个反应实在有意思,早晚都是被干,难道他以为拖一拖,自己就能饶了他?
  热水从头顶冲下来,冲到何远脸上,水流很急,他的眼睛根本睁不开,也没办法躲。
  张嘉仁喘息着笑:“怎么样,我亲自给你准备的午饭滋味如何?”
  何远说不出话。
  他的头发被张嘉仁揪着,被迫跪在浴缸里,手撑在两侧保持身体平衡,抬着头,让张嘉仁在他嘴里发泄自己的欲/望。
  张嘉仁应该有很好的卫生习惯,他的下/体不臭,被迫给他口/交,除了嘴张的太大太久实在酸得难受,还有捅到嗓子眼条件反射想吐之外,别的倒还好,可是再讲卫生的人射出的东西一样带着无法避免的腥膻气味。
  不知道他攒了多久,射出来的东西又多又腥又浓,何远嘴里一时装不下,被迫咽了好几口,他忍不住呛咳出来,连把他嘴都捅麻的那根肉/棍也一起吐了出去,张嘉仁就揪着他的头发,把剩下那些都射在了他的脸上。
  “去把自己洗干净。”爽完了,张嘉仁抬抬下颌,示意他从浴缸里出去,“盥洗台下面有清洗工具,你这种高材生看一眼就知道怎么用。”
 
 
第17章 
  在哗哗的水声中,何远爬出浴缸,赤着脚走到盥洗台,先吐出嘴里黏糊糊让他恶心的那些东西,然后洗脸漱口,还刷了好几遍牙,直到再也感觉不到那些味道。
  张嘉仁在浴帘里边哗啦啦洗着澡边催促他:“动作麻利点,你吃饱了,我还饿着呢。”
  何远弯腰打开盥洗台的柜门,里面有个带盖的盒子,装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机器,机器上绕着长长的软管,软管一头有个能接在水龙头上的接口,另一头连接细长的硬质塑胶管。
  看样子就是灌肠用的东西。
  何远拿着这套东西,足足站了好几分钟,才开始动手。
  自己给自己灌肠很别扭,他找了半天角度,才成功将管子插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冰冷,坚硬。
  再亲手打开电源开关,让水流冲进来。
  然后体面尽失地大便失禁。
  张嘉仁早已洗完澡出去了,何远却一点也没马虎,他一共洗了三回,直到流出来的只剩清水。
  简单的灌肠几乎用去了他所有的力气,坚持着冲洗工具,再用盒子里的药水把工具消了一遍毒,收到原处,又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何远才拖着有些发软的脚走回卧室。
  张嘉仁穿着浴袍靠窗坐着,面前的茶几上有几个盘子,还没掀开盖,散发出隐约的食物香气。
  何远一点胃口也没有,勉强吃几口青菜就放下了筷子。
  张嘉仁大概是饿了,吃的很专注,速度很快,姿态却很优雅,显然家教良好。
  金玉其外。
  然后这只金玉其外的畜生就在吃饱喝足之后,把他肚子里那些败絮全捅到何远的肚子里了。
  就这样,张嘉仁还不满意,拨弄着何远从头到尾软垂的下/体抱怨:“我这么卖力,你怎么一点都没感觉。”
  他拍拍何远屁股:“撅起来别动。”
  后窍被扒开,一个又硬又冰的圆球塞了进来,把洞口塞得满满的。
  何远站起身,身后垂下一条长长的猫尾。
  张嘉仁眯起眼睛:“夹住了,要是掉出来我就换个更大的。”
  何远默默地带着这根尾巴,穿着张嘉仁特意从国外带回来的情趣内衣,被张嘉仁搂在怀里一起看电影。
  愤怒的小鸟。
  屏幕上是毛茸茸的萌物蹦蹦跳,屏幕外,同样浑身毛茸茸,还有两只猫耳,只有胸前和下/体光溜溜,方便张嘉仁随意亵玩的何远却感觉无比荒唐。
  他没心思看电影,只觉得后面难受得厉害,想立刻跑去厕所。张嘉仁却牢牢禁锢着他,不让他离开,还不时拨弄一下那根尾巴,让他更加难受。
  电影放到一半,何远实在忍不住了,轻轻挣动一下,问道:“张先生,我想去卫生间。”
  张嘉仁眼睛盯着屏幕,漫不经心地回答:“等看完的。”他的手慢条斯理地玩弄着何远的下/体,“我还没玩够呢,你再夹会,夹足了时候屁/眼才够软,我干你更舒服。”
  何远犹豫半天,还是忍不住讥刺了一句:“纵欲伤身。”
  张嘉仁转头看他:“你放心,我就对你纵欲,伤不到哪里去。”他按了暂停,翻身压到何远身上,“你就这么等不得?一部电影都坚持不完?”
  颠倒黑白到这种程度,放在古代,该是天生的酷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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