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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赠我修罗场(近代现代)——匿名君

时间:2020-04-08 09:26:13  作者:匿名君
  外面的天色一点点亮起,大概在早上六、七点的模样,何远听到张嘉仁好像要醒的动静,他赶紧闭眼装睡。床微微响了几声,垫子起伏,然后是旁边的人悉悉索索好像是起床穿鞋的声音。
  浴室传来水声,张嘉仁在洗澡。
  何远的心一下子提得高高的。
  张嘉仁带着一身湿气钻回被子,赤裸的皮肤温热光滑,带着刚刚沐浴完的香气。
 
 
第23章 
  裤子被他拉下去一截,紧接着,何远头皮一麻——一张温热的嘴含住了他。
  何远浑身不受控制地绷紧,他努力控制呼吸,可是下/体传来的刺激一阵强过一阵,张嘉仁压住何远的小腹,唇舌灵活地动着,忽然轻轻咬了一口,何远终于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张嘉仁在被子里闷声笑,何远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纳入到一个又热又湿又暖的地方,四周紧紧压着,有一股力量几乎要把他的魂魄吸出去。
  何远本来失血过多还没缓过来,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他的头开始发晕。
  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何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飞快跳动着。
  忽然,张嘉仁挥开被子,欺身压上,恶作剧一样咬了咬何远的鼻子,然后贴着何远的耳朵,用气声说:“我知道你昨天一天都在装。没想到小寒会帮着你骗我,不过,我还是看出来了。”
  他一把扯开何远的睡衣领口,手压在他的胸膛上,望着何远因震惊而陡然睁开的双眼,轻轻吻了下去。
  长长的黑发垂落,扫在何远的脸上,冰凉、微湿、幽香。
  张嘉仁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地,柔柔地,说:“远,我想要你。”
  是小佳的音色。
  何远全身的血液好像一半陷入冰窖,一半却在火一样沸腾。
  嘴唇沿着他的面颊、耳朵一路向下,亲吻着他的胸膛,带着挑/逗。
  何远痉挛一样抓着床单,他不知道疼痛何时来临,却不敢反抗,只能闭上眼等待。
  失去视觉后,其他所有感官变得分外灵敏,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摩擦每一次亲吻都异常清晰,他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敏感带,更不知道有这么多方法可以挑/逗一个人的神经。
  他拼命咬着牙,双手握拳,浑身僵硬。
  身上一沉,是张嘉仁跨坐了上来。
  几乎是同时,他已被撩拨到发疼的部位忽然进入了一个滚烫紧致光滑似乎带着无穷吸引力的地方。
  嗡!何远的脑海中犹如炸开了一片烟花,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美的像妖精一样的人在身上水蛇般起伏着,身姿妖娆,长发如瀑。
  雌雄莫辨。
  皮肤光滑,腰身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在肌肤下流动。
  半透明的纱帘,昏黄的灯光,让何远能看得见东西,却掩盖了很多细节,只把最致命的性的诱惑完整保留下来。
  无法形容的、极致的快感充塞他全身每个细胞,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开始不由自主跟随张嘉仁的节奏。
  从未品尝过的酣畅淋漓,从未抵达过的世界之巅。
  巅峰时,他后面被摸索着插入一个微微震荡的东西,细长温热光滑,不等他抗拒,又一波快感凶猛袭来,前后夹击,他再次失去理性。仿佛时空错位,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何夕。
  梦境一般的颠倒迷乱过后,张嘉仁紧紧抱着他,急促地喘息,两个人之间弥漫着浓郁的,性/爱的味道。
  两个人混在一起的味道。
  何远从高/潮中醒来,瘫软在张嘉仁身子底下,心如死灰。
  第一次高/潮,还可以勉强解释为他把张嘉仁当成女人来做/爱。
  第二次高/潮,明明白白,是张嘉仁在上面,他的爆发力和持久力,还有十足的力量感都在告诉何远,紧紧抱着他的这个人,用一切有可能的手段撩拨他感官的这个人,在他隐秘处肆意进出的这个人,是一个男人。
  是强/奸他,侮辱他,折磨他的那个恶魔,张嘉仁。
  明明是他最痛恨最厌恶的人对他做最屈辱最恶心的事情,他竟然还是高/潮了。
  原来,他会被性/欲本能支配到这个程度,男也好,女也好,好人也好,恶魔也好,只要有快感,一律照单全收。
  恶魔张开翅膀飞临上空,打开了深渊大门,黑暗深处,肉/体缠绕交媾的声音充塞了整个地狱,性/事特有的气息冲天而上。
  何远不再是单纯的受害者,他也成为了这个地狱的一员,共沉沦。
 
 
第24章 
  张嘉仁抱起何远走到浴室,这里已经放好满满一缸温水,两个人坐进去,水震荡着,溢出很多。
  何远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他没有资格再去鄙视张嘉仁,没有资格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以受害者、牺牲者的身份忍受张嘉仁的侮辱和侵害,以此赎回他对晓薇犯下的罪。
  哪怕现在死了,他也没办法改变自己曾经的堕落。他只有同样做一个恶魔,带着对晓薇的歉疚,带着对自我的厌弃,在你死我活的恶魔内斗中活下来,然后再寻找别的方式得到救赎。
  除此之外,他已无路可走。
  张嘉仁的动作很温柔,他一边清洗,一边似乎带着珍惜吻着何远的身体。
  头发、面颊、脖颈、肩膀、胸膛、小腹……一路蜿蜒而下。
  何远躺在浴缸里,眼望着屋顶,喃喃地说:“你干嘛不直接杀了我。”语调平板,近乎绝望。
  张嘉仁没有回答,直到把两个人都洗得干干净净,他又帮何远擦干头发,为他穿上睡袍,拉着他的手回到卧室。
  他扶着何远躺下,弯腰在何远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满足地叹了口气,柔声说:“你歇一会,我去准备早饭,吃完饭才能吃药。”
  依旧是小佳的音色。
  何远闭上眼,一动不动。
  “刚刚你那么兴奋,就像一颗熟透的樱桃,鲜美可口,我已经知道你的味道,现在再想装涩李子,晚了。”他的手压在何远的胸口,辗转吻着何远的嘴唇,直到那两片嘴唇变得嫣红湿润。“你很聪明,小美人,不过,你男人也不傻。”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揶揄,“我还真挺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你尽管挑剔没关系,我适配度特别高,总有一款适合你。”
  在张嘉仁举案齐眉般的周到伺候下,何远木然地吞下一碗粥,再吃了早上的药,然后换上一身雪白的衬衣西裤坐在窗前给张嘉仁做模特。
  光从窗子外面照进来,照亮何远的侧影,雪白的衬衫几乎成为透明的,包裹在里面的身体若隐若现。
  张嘉仁换着角度拍了一会,抓着相机走过去,解开他最上面两颗纽扣,拉下半边。
  线条流畅清晰的锁骨上横亘过一条细细的链子,末端是一朵小小的蔷薇花。
  张嘉仁轻轻抚摸那条项链,却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滑到何远的锁骨上摩挲了几下。
  何远一直望着窗外,毫无反应。
  张嘉仁轻轻一笑,手指挑起项链拍了几张近景,取景框里只有何远的下颌、脖颈、锁骨和一侧肩膀。被衬衫遮盖住的部分显得清冷禁欲,露出来的部分被他的手挡着,镜头里只剩下一点点。
  却有着说不出的诱惑,似乎只要伸过手去分开衣领,就能摘取这朵欲/望之花。
  但是能真的把手放到这个领子上,真的挑开领口,真的把手伸进去,真的亲吻露出来的肌肤的人,真的让这个青涩内敛的男人无法自控地缴械投降的,只有他一个人。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这一辈子,只能有他一个人。
  晓薇太小,她只是单纯地爱着何远这张漂亮的脸和修长挺拔的身材,却根本不懂得这个男人最迷人的地方在何处。连他自己也是昨晚才刚刚发现,原来何远被凌虐时固然已是一种极致的美,然而让他为欲/望所困,颠倒迷醉无法自拔,那时展现出来的美才真正刻骨铭心惊心动魄。
  可以让人为之生,为之死,为之不惜一切。
  他的镜头下移,伸手去拉何远的衬衫,把衬衫下摆从裤腰里拽出来,再解开裤腰上的扣子,将拉索向下拉开。
  何远的小腹绷得紧紧的。
  张嘉仁的手指顺着何远的小腹向下滑,眼看着就要滑入内裤里,何远却猛地抓住张嘉仁的手,转过头盯着他:“我不喜欢这样。”
  “不装了?”
  何远定定地望着他,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这样。”
  两个人目光碰撞,就像两只对峙的野兽,过一会,张嘉仁微笑:“行,都听你的,谁让我这么爱你。”
  不能把何远真的逼到死角,他不想逼死他,他要这个人,完完整整的这个人,从身到心,一点点也不想放过。
  要把他彻底俘虏来,再无情地抛弃掉。
 
 
第25章 
  张嘉仁亲自把何远送回了宿舍,何远临下车之前,手里被塞了一串钥匙:“咱们家的钥匙,回头我把位置发给你。晚上十点,老时间,我等你。”
  何远甩手把钥匙丢回车座上,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学校。
  修罗场上的争斗也无非进退攻守,一味退守只能死无葬身之地,何况他已退无可退。
  无欲则刚,关心则乱。这场斗争的输赢,只看谁更能豁出去。
  张嘉仁目送何远的背影,给刘耀寒拨了个电话:“小寒,忙着呢?何远没事了,我把他送回学校了。你放心!小瞧我是吧,你是大学霸,我也不是学渣,我们这一届我算是好学生了,不信你问老师去。行行行,知道,知道,我有分寸。开车呢,挂了啊!”
  原本周四是何远和陶先生约好的日子,却因为这件事不得不爽约,今天才打过电话去道歉,何远心里很忐忑,但陶先生没有计较,让他今明两天过去都可以。
  只能今天了,晚上要去张嘉仁那个所谓的家,那个死变态不知道会折磨他到几点,约明天只怕又会有问题。
  陶先生很爽快地答应了。
  翻译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何远和陶先生之间的沟通极其顺畅,忙了两个多小时,老人有些疲惫,先去休息,何远一个人继续,不知不觉中忙忘了时间,直到手边出现一杯茶。
  “歇歇,喝杯茶。”
  何远抬起头揉揉酸涩的眼,老人微笑着坐在轮椅上,正望着他。
  “你多大了?”
  “二十四了。”何远谢过陶先生,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香袅袅,捧在手上,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
  “比我曾孙女陶陶大三岁,可是比她强太多了。”老人笑,“你这个年岁的年轻人,很少有人耐心听我们这些老东西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陶陶就没你这种定性。”
  陶先生有意无意提到他曾孙女好几回了,何远现在已经对陶家这个曾孙女在哪个国家留学,哪个学校读书,学的什么专业,哪一年毕业,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这些事情知之甚详。
  他笑笑,避重就轻地回答:“我专业就是这个,何况您如此博学,我翻译您手稿这段时间也受益良多,怎么会没有耐心听,其实巴不得您多说几句。”
  老人笑笑:“你要是不介意,等翻译完这篇稿子,能不能接着来给我帮些小忙?”
  何远一怔。
  “一周过来一次就行,帮我把一些东西弄进电脑存起来。我年纪大了,不会用新式武器,再过几年,我自己也记不清都写过什么,到时候再想整理也晚了。”老人的语速很慢,似乎带着叹息,“不会让你白辛苦。小何,你愿意吗?”
  何远答应了,陶先生给的钱多是一方面,他说的那些手稿,何远也真的有兴趣拜读。
  他帮陶先生预定了一台扫描仪,打算扫描原件保留一份,重要文档自己再把原件转成文字版留一份。
  陶先生指点给何远那些历年手稿所在的位置,这里面有些是发表过有实体版的,有些是既有实体版也有电子版的,这两部分都好办。难办的是剩下那些,需要逐一扫描校对,而且数量庞大,手稿摞起来是真的等身高。
  今天来不及细弄,约好周六过来时,何远会多留两个小时,把手稿先分类排序标号。
  陶先生应该很喜欢何远这种有条有理的工作方式,何远一边说着计划,陶先生一边慈祥地微笑,笑容充满鼓励。
  何远从陶先生家里出来时心情很好,看看时间还早,又赶回学校处理李教授明天要用的东西。
  他就这样整整忙了一天,用无数的事情充塞自己的时间,张嘉仁的消息,他一条也没回,结果在傍晚的时候接到了张嘉仁的电话:“我在楼下。”
  他一惊,急忙站起身走到窗前,楼下什么都没有。他微微舒了一口气,又忽然变色。
  他现在是在李教授的办公室,而张嘉仁,只怕正站在他的宿舍楼下。
  何远迅速收拾好手边的工作,给李教授发了条消息,然后匆匆赶往自己的宿舍楼。
  还没走到楼下,在很远的地方他就看到张嘉仁了。
 
 
第26章 
  张嘉仁实在太显眼,在普遍清粥小菜的大学校园里,他的出现就像一大块浓厚的火锅底料,把周围一切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修身西服,长发披肩,未施粉黛,只有精致的锁骨上一条细细的项链在夕阳下熠熠发光。
  这个形象是无可争议的美女,还是天生丽质不假颜色从骨子里就透出绝艳妩媚的那种原生态美女。
  门口来来往往的人都望过来,张嘉仁只是立在那里抿唇微笑,长发的发梢随风轻轻舞动,自是风情万种。
  何远的胃一阵紧缩,同时,又有一种难言的惊讶和震撼。
  他每次见到张嘉仁的女装不是在晚上,就是光线黯淡处,今天还是第一次在阳光下见到他这个样子。
  他和晓薇的妈妈竟然这么像!
  何远无法想象两个毫无血缘的人能这样像,不在于眉眼五官,而是隐隐然的那种感觉。虽然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但那种难以形容的风姿一般无二。无论衣饰体态如何保守,却莫名地让人感觉这个人艳到极致,欲到极致,自带高光,人群中你第一个注意到的永远是这个人。
  何远的心怦怦地跳。难道,张嘉仁也是私生子?他和晓薇,是亲兄妹?
  只是一个已经认祖归宗,一个却始终流落在外。
  可是张嘉仁对晓薇妈妈的态度又好像根本不熟悉。难道自己猜错了?还是说,张嘉仁从小就离开亲生母亲被张家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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