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佳人赠我修罗场(近代现代)——匿名君

时间:2020-04-08 09:26:13  作者:匿名君
  张嘉仁脚步轻盈地走过来,像一只宣布主权的猫科动物,大大方方挽住何远的手臂,无视何远隐隐的抗拒,带着他一路无比招摇地走到校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一辆豪车的副驾车门,送何远进去,自己坐上司机位,开车走了。
  何远可以预料明天学校里会传开什么样的小道消息。
  “你别板着脸啊,要不是你不肯拿钥匙,也不回消息,我至于跑这么一趟亲自来接你吗。”张嘉仁一边开车一边抱怨,“为了你,我还特意打扮过了,这身怎么样?你也不夸夸我。”
  是小佳的声音。
  何远心中升起一股荒谬绝伦的感觉,这个张嘉仁,是要玩角色扮演吗?真的要扮成女人,和他谈一场恋爱?
  张嘉仁家是一套位于城郊交界处的房子,附近有片湖水,有个大的森林公园,所以这一片虽然远离市中心,房价却一直居高不下。
  他这套房子还是独立别墅,私家院落,自带地下车库,更贵。
  从电梯出来是一个大大的四周都是玻璃的大厅,张嘉仁进门就脱了鞋,光脚在地板上走着,一路走一路给何远介绍屋子里的陈设,时不时还轻盈地转个圈,长发飞扬,看样子既自由又快活,还带着几分狡黠,就像一只猫。
  真的像给爱人展示自己领地的小女人。
  何远几乎有些恍惚了。
  主卧也很大,正中挂着一张巨幅照片,是何远那天坐在窗前时被拍下来的。
  阳光勾勒出他清晰的剪影,像多年积雪的远山,安静、清冷,仿佛亘古以来就是这样存在着,从未改变。
  “好看吗?”
  何远收回目光:“我不懂。”
  张嘉仁笑着抱住他勾起他的下颌:“不懂什么?不懂摄影也不妨碍欣赏这种美。”他掰着何远的头,让他的目光回到照片上,“再好的摄影师也需要优秀的模特。你实在是我近几年来见过的,最让我有创作欲/望的模特了。”
  “张先生涉猎真广,佩服。”何远的回答平板干瘪,毫无诚意。
  张嘉仁捏住何远下颌的手指微微紧了紧,忽然掰过他的头,猛地含住何远的嘴唇。
  必须承认,他的肺活量真好。何远被他抵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有些气喘了,张嘉仁的手探进他的衬衫,搂住他的腰,没有给他调匀呼吸的时间,再次吻了上来。
  他的西服扣子在开车的时候已经解开,一直没有重新系上,在厮磨中,西服向两边敞开,里面薄薄的丝质衬衫完全无法隔绝体温,滚烫地贴在何远胸前。
  几粒纽扣被蹭开,肌肤直接触碰,张嘉仁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带着何远翻了个身,把自己失去保护的赤裸的脖颈送到何远嘴边,手却悄悄伸进了何远的裤腰,向下探去。
  何远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眼前是那朵纤细精巧的蔷薇花。
  张嘉仁敏锐地发现他的僵硬,喘息着一把扯掉项链,抱住何远的头向自己压下来。
  施展浑身解数,终于让何远的吻如愿以偿地来临,张嘉仁眯起眼睛,在何远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嘴角挂起得意的笑。
 
 
第27章 
  如兰似麝的气息翻涌,两个人的喘息声在宽阔的卧室里响起,张嘉仁没有急于反攻,他敞开身体,将何远一步步引入自己的欲/望陷阱。
  眼看胜利在望,他却没料到何远会临阵退缩。
  他分明已经予取予求,何远却在关键时刻猛地退开,大口大口喘息着,脸色苍白如死。
  啧,真难弄。
  张嘉仁毫无愠色,爬到何远身上,轻轻爱/抚何远的胸膛和小腹,问:“怎么了?亲爱的?”
  何远四肢大开摊平在床上,头侧向一边,胸口不断起伏,过了很久才哑声问:“这里你也装摄像头了吗?”
  张嘉仁失笑,亲了一口何远的额头,:“没,我自己家装那个干什么。”
  “……我以为你有这个爱好。”
  张嘉仁扑哧一乐,在何远肩膀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那边本来也不是特意给你准备的,谁让你好死不死偏偏选了那家酒店。说起来我还奇怪,你一个穷学生,出手倒挺大方,定那么贵的酒店,得花你起码俩月生活费吧。”
  我原本希望给我的爱人一个最美好的开始。何远心中默默地说。
  “……还行。”
  “不过你选的房型隔音不好,我舍不得你花钱,又不想凑合,就擅自做主给咱们俩换了最好的一间。”
  何远开始胃疼。
  张嘉仁咬着他的耳朵:“这下放心了吧,嗯?亲爱的,咱们继续?”
  何远忍着胃里的翻涌:“我还没吃晚饭,有点饿了。”
  张嘉仁望着他,舔着嘴唇,若有所思。
  “真的,今天一天很忙,中午也没吃好,而且就是因为太忙才没回你的消息。”何远的疲惫写在脸上,不似作伪。
  张嘉仁挑挑眉,轻轻一笑,非常善解人意地爬起来:“好!咱们冲个澡就去做饭!我亲自下厨!亲爱的一起来!”
  他抓着何远的手兴冲冲往浴室走,不着寸缕。
  假发已经在刚才的纠缠中掉了,张嘉仁的后背全无遮掩,随着他的动作,全身的肌肉隐隐跃动,肩平腰细臀窄腿长,是完全不同于女装的另外一种性/感。何远再不情愿也得承认,张嘉仁是真绝色。
  跨性别的那种。
  大概这世界上所有事物都是越漂亮越有毒吧,像张嘉仁这种级别,就是见血封喉。
  张嘉仁的手艺居然还不错,都是家常菜,却色香味俱全,他给自己和何远都倒了一杯酒,边吃边聊,从庄子鼓盆而歌聊到欧洲宗教革命再到非洲殖民运动带来的文化变革,开始何远还只是听着,然而不知不觉中,就开始和他辩论。何远专业过硬,辩论起来有理有据言辞便给,张嘉仁竟然也不落下风,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顿饭吃完,何远还意犹未尽,直到张嘉仁站起身,他才蓦地恍然大悟。
  张嘉仁在投己所好,故意谈论自己肯定感兴趣的话题。
  要命的是,自己是真的感兴趣,他和自己同班同学都没聊这么尽兴过。
  张嘉仁说他适配性强,就是真的适配性强,自己如果不是这个专业,换个别的,他大概也能投其所好,聊些对方肯定感兴趣的内容。
  真的魔鬼从来不针对肉/体,他们攻击的,是心。
 
 
第28章 
  吃完饭,张嘉仁带何远上了天台,那里有个阳光房,形状并不规则,一侧高一侧低,最显眼的是一架天文望远镜,还有一面瀑布一样的花墙,花墙前面摆了张小桌,两把椅子,靠外墙的位置还有一架秋千椅,木制,很宽大,铺着厚厚的软垫,椅背上搭着毛毯,看来张嘉仁经常坐在这里看夜景。
  张嘉仁不知道按了哪里的控制开关,整个阳光房的屋顶缓缓打开,低矮的那一面几乎完全暴露在晚风中。
  面前是夜空、森林、湖水,晚风送来林木清新的味道,夜鸟轻啼,显得四周越发静谧。
  张嘉仁拉着何远的手坐在秋千架上,他们两个人都只穿薄薄的睡衣,毛毯搭在两个人身上,营造出一方温暖的小天地。
  张嘉仁和何远紧紧靠在一起,他的手环着何远劲瘦的腰,在上面细细揉/捏,低声说:“我知道晓薇为什么爱上你了。”
  他在演戏,何远提醒自己。
  “和你在一起,心里特别平静,好像这辈子有你就够了。”
  他还是在演戏。
  “只想你对我一个人笑,只对我一个人好,想把你整个吞下去,让别人再也不能觊觎你。”
  接着演。
  张嘉仁侧过头,鼻息喷到他的耳朵上:“远,住过来吧,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
  “……这边离学校太远,上学不方便。”
  轻柔的吻落在他面颊上,肌肤相贴,异样的感觉钻入心底。
  “你马上就毕业啦,毕业之前看你方便住哪里都行,毕业之后再住过来。”张嘉仁的声音轻柔,尾音好像带着钩子,充满魅惑。
  “……我毕业之后打算留校。”
  张嘉仁的吻辗转到了何远的嘴唇,他半侧着头,吻了何远很久,才柔声说:“乖,这不是在和你商量。”
  何远沉默片刻,说:“张先生,您下回可以直接下命令,我比较笨,您不直说,我不理解。”
  张嘉仁好像是被他激怒了,他忽然双手扯开何远的衣领,把何远的上衣扒掉一半,露出大半个上身。
  凉风吹在身上,何远的皮肤起了无数暴栗,乳/头不由自主耸立起来。
  张嘉仁将何远面朝下压在秋千架上,分开了他的腿。
  秋千摇摆,入侵也跟着来得极有节奏,有节奏就可以预知,可以预知就能忍受,而且这次张嘉仁好歹做了简单的扩张,疼痛感因之减弱很多。
  何远毫不反抗地承受着张嘉仁的所有动作,眼睛透过秋千椅靠背的缝隙看着地面。这边地面铺的是细沙,随着秋千的摇摆,在月色下,碎光点点。
  还是这样好,粗暴直接,比恋爱游戏更让他舒适。
  可是张嘉仁根本没打算就这样简单放过他。
  他抽/插了一阵,忽然从何远的体内撤出,把何远翻过来,让何远在秋千椅上半躺下,双腿向两边分开,自己埋首其中,温热的舌头已舔上胯间软垂的性/器。
  何远浑身肌肉一下子崩得紧紧的,但他没办法抗拒本能。
  张嘉仁半强迫地为他口/交,无所不用其极地撩拨他,在他箭在弦上时,却忽然直起身抵着他的唇轻声问:“想上我吗?你说要,我就给你。”
  何远苍白着一张脸,不说话。
  张嘉仁跨坐上来,滚烫的、一张一合的洞口顶着何远的性/器。他的声音低而诱惑:“你点点头,就点点头,我就给你。你不想要我吗?我怎么对你,你可以怎么对我,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这里没有别人,你打我,骂我,虐待我,把我干到喊救命,也没有人管,你不想要吗?”
  他把何远吞进一点,停了一会,看着朦胧月色下何远的表情,又猛地挺身离开,何远忍不住啊了一声。
  “你可以把我绑在秋千上……”他重新伏下/身,在何远身上轻柔地磨蹭着,嘴贴在何远耳边喃喃诉说,就像地狱深处的呢喃,“墙角那边有绳子,你可以绑着我,随便你怎么绑……绑着我的手,我就跑不掉了……”他的声音轻微地仿佛马上就要消失在风中,“然后,把脚腕也分开绑在秋千上,这样我一点也反抗不了,随便你想干嘛,就干嘛……而且完全不用费力气……只需要……摇秋千……就可以让我哭着求饶……你那么强壮……可以把我干到哭……”声音像小虫子,细细地钻入何远耳朵里,“我这么欺负你,你不想……把我干到哭吗?你知道……把一个人干到哭……有多爽吗……你不想试试吗……”
 
 
第29章 
  他又轻轻坐下去一点,将何远那个顶端已经挂上晶亮的液滴的性/器重新纳入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点,要命的一点。
  一触,即分。
  浅浅的吞吐无法满足任何一个人,反而将欲/望一波/波推到顶点。何远终于重重喘息了一声,认命一样按住张嘉仁的腰,闭上眼开始快速地耸动。
  相互算计的两个人在夜风中裸裎相拥,欲海翻波,抵死交欢。
  张嘉仁双眼微眯,扭动着身体,畅快地大声呻吟、叹息,毫不矜持。
  两个人的体位上下反复交换,何远已经记不清他们都泄了几次,迷乱中,印象最深的只有月光下张嘉仁妖魅般微微上扬的眼角那一滴晶莹的泪。
  权衡之下,何远选择暂时顺从。张嘉仁的进攻太致命,直指要害,不能让他继续玩这种爱情游戏,何远自知己方段位太低,继续下去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只能以退为进。
  何远从自己心里把那滴魅惑众生的泪重重抹去,只留下一具被情/欲征服的躯壳作为献给魔鬼的祭品。
  张嘉仁气喘吁吁地被何远压在冰凉粗糙的地面上,两个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夹在双方的小腹之间,触感美妙至极。
  其实被一个大男人全方位压着不是件很舒适的事情,尤其后背在刚才的激烈运动中在沙地上磨破了,但张嘉仁懒洋洋地并不想动,连一根小手指都不想动。就连何远想从他身上翻身下去,他都扣着何远的腰没有放他离开。
  保持这个被压的姿势,让他感觉很好。
  何远没有去找绳子,他似乎没有玩捆绑的爱好,但他的动情和投入还是令这场性/事显得分外酣畅淋漓,让张嘉仁这个久经沙场的人都忍不住百般回味,难以自拔。
  何远大概不知道自己的情/欲被唤醒之后的样子是何等诱惑,那种又想退缩逃避又根本按捺不住的情态,他就是看一万次也不够。
  既然只有这种方式可以唤起何远的欲/望,他不介意继续。
  他听着何远渐渐平复的喘息,忽然问:“亲爱的,你会游泳吗?”
  这问题太突兀,何远来不及思索:“会。”
  “最擅长哪种泳姿?”
  何远摸不着头脑,就如实回答了:“蝶泳。”
  “怪不得!”张嘉仁摸着何远的腰,动作暧昧,“真是极品。”
  何远浑身僵硬,张嘉仁已经屈起腿,在何远身上又开始磨蹭:“刚刚真是太爽了,咱们再来一次吧!”
  何远避开他的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却也没有流露厌恶的表情。
  “不过,最好能换个地方。”张嘉仁一边吻着何远的胸膛一边半真半假地抱怨,“你太猛,我后背都磨破了,咱们回床上去,好不好?”
  何远微微一惊,手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到张嘉仁后背,果然摸到了一手湿。
  他收回手,似乎有些不安地看着手上混着血的沙土,讷讷地:“你……我把你……”
  张嘉仁玩味地盯着何远的眼睛:“怎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