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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说他喜欢你(近代现代)——子罗衣

时间:2020-04-09 09:10:42  作者:子罗衣
  谢安静坐一边,眼睛看着窗外,耳朵听两人聊着天,心情却是这个星期以来,从未有过的宁静。
  ……
  吕尧把车开到院门口,谢安道了声谢,刚站到地上,吕淮趴在车窗上叫住他。
  “谢安,我们晚上要在家里烧烤,你和遇遇别吃晚饭,等下来我们家一起吃吧?我和我爸现在去买东西,等烧烤的东西都弄好了我们就来接你,好不好?”
  “可能不行,他前几天吃坏了肚子,最近这段时间得让他少吃点刺激性的食物,你们弄吧,我和他就不过去了。”
  吕淮一脸担忧:“那他现在好点了吗?”
  “嗯,身体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但饮食方面还是得先控制一下,没别的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吕淮等人进了屋,才怏怏不乐地瘫回靠背上:“爸,我们还吃吗?”
  吕尧丝毫不受影响:“吃啊,先回家,好久没吃烧烤了吧?今晚多吃点,万一你也伤了肠胃,我叫你晨叔给你打病条,放你几天假。”
  “……”
  ……
  今天章遇没有在门口等,想到昨天跟章遇通过的电话,谢安不由加快了脚步。
  推开门,章遇果真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谢安以为他睡着了,放轻脚步,结果刚把门关上,转回身一看,章遇醒了。
  谢安一坐到床边,章遇就靠了过来。
  他眨着亮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神情中满是依赖。
  “安哥,你回来了。”
  谢安问:“肚子还不舒服吗?”
  章遇摇摇头:“肚子不难受了,我只是不小心就睡太久了,安哥,对不起,我今天没有在外面等你,我下次一定会在门口等你的!”
  他摸摸他的脑袋:“遇遇不用和安哥道歉,困的话遇遇就继续睡,安哥在屋里能看见遇遇就行了。肚子饿不饿?安哥去给遇遇打饭好不好?”
  “好!”
  ……
  “安哥,我们等你放假,就去国外找周阿姨玩好不好?”
  谢安温柔道:“好啊,等安哥一放假,安哥就带你去,这么久没有见,周阿姨一定也想你了。你还记得材应哥哥吗?他要有小宝宝了,到时候,你还能看见小宝宝,高兴吗?”
  章遇点点头:“嗯嗯!”
  但他马上又蹙眉:“但是,去国外是不是要好多钱?安哥,如果带遇遇去国外的话,你是不是要很辛苦地工作?那遇遇不去了,遇遇不想安哥那么辛苦。”
  谢安不免感动,轻捏一把他的鼻尖:“遇遇别想这么多,安哥有钱,只要是遇遇想要的,安哥都能办到。遇遇忘记了吗,安哥以后还要买栋房子,就住我们两个呢。所以安哥有钱,遇遇不用担心,知道了吗?”
  章遇有些困惑:“周阿姨不是把房子给安哥了吗?为什么我们不能住进去呢?”
  胡材应的女朋友未婚先孕,两人匆匆在国外办了婚礼,胡志斌也正好退休,胡材应跟他们商量,让他们干脆直接搬去国外一起住。一是为了方便帮忙照顾还未降临的孙子或孙女,二是因为累了这么多年,现在年纪也大,是时候该享清福了。
  两人想了想,同意了。
  走之前,周兰芳把谢安叫去家里,递给他屋子钥匙:“我和老胡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在这边,最放心不下的也就只有你和遇遇了,我们嘛,也不知道能给你留下什么,想了想,也就剩这套房子对你们来说还有点用。这房子放着也是浪费,钥匙交给你,你什么时候要跟遇遇搬过来,都行。我和老胡到那边就给你写信,告诉你我们在哪儿,这样以后你们想来看看我们,也方便一些。”
  谢安没能推脱掉那串钥匙,但他也没打算动,拿回来之后直接锁进了小盒子里。
  那不只是个房子,更是一段珍贵的回忆。
  让它保持最原始的模样,才是回忆最真实的样子。
  他摸摸他的脑袋:“因为啊,那是周阿姨和胡叔叔的,就算把钥匙给了安哥,那东西还是他们的。”
  章遇并不懂,但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那安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有自己的房子呀?”
  “再等安哥三年,等安哥上了大学,安哥一定就会带你走。”
  ……
  章遇吃完饭,谢安先让他去洗澡,洗完澡,又哄着他上床睡觉。
  等人终于睡着,其实也才六点多。
  有人敲门。
  谢安开门一看,是李楠。
  他的眼里有着谢安看不懂的嫉恨,却又迫于什么,只能不甘不愿地撇下一句:“刘姨让你过去。”
  谢安正要去洗澡,闻言也只得先把衣服放下,他小声关上门,走去刘玲房间。
  房门没锁,开着一小道缝,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熏香从屋里飘出来。
  谢安在门上轻叩两下,里头传出女人细柔的声音。
  “进来。”
  刘玲还是在泡茶,今晚的茶,和之前的闻起来都不太一样,气味似乎浓了些。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轻纱的白色睡裙。
  屋里密不透风,倒是不会太冷。
  谢安走近时无意往她身上扫过一眼,瞥见两道若隐若现的圆弧,慌忙别开眼。
  刘玲像是未注意到他的惊乱,清清嗓子,唤他:“坐吧。”
  谢安没来由地从心底产生一股立刻离开的冲动,他也的确这么做了:“刘姨是有什么事吗?如果只是叫我来喝口茶,不好意思,我并不是很喜欢喝茶,我弟还在等我,那我就先走了。”
  刚走两步,身后刘玲的声音中泛起一丝冷意:“既然知道我是来叫你喝茶的,难道连喝杯茶的面子也不肯给我?谢安,我好歹养你这么久,这难道是你对我应该有的态度吗?”
  谢安脚步一顿,刘玲的话是有道理,就算隐隐知道她收养自己的心思不纯,但如果没有她,自己估计在被那对不负责任的夫妻丢下后,早就先被饿死了。
  所以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说,刘玲于他,确实是有恩情在。
  他回身,靠近桌边,端起对方从进门前就已经替自己斟好的茶,一饮而尽,粗鲁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是在品茶。
  “茶也喝了,我可以走了吧?”
  刘玲又带上笑:“你走吧。”
  他才走出两步,就敏锐地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快要走到门边时,浑身一软,整个人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一具柔软的身子从身后贴上他,香气撩鼻,他本就开始发热的身子,更是像浸入了烈泉,通身变得滚烫。
  女人呵气如兰,潜藏多年的心思,终于暴露得一干二净。
  “谢安,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卧槽?哪个姐妹给我空投的520颗月石???我太他妈爱你了(有点激动,乖孩子不要讲这种话哈)
  QAQ搞个封面要300月石,穷逼的我感动哭了!!!
  设定里有军训,但尧叔又不是校医,安安和他没法互动,所以就没写了!对!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我建议追文的姐妹都去看一眼我的专栏简介,你们就不会想看他们谈恋爱了!谈恋爱之前的互动会好磕的!相信我!咱不着急啊!!!好不好!(大声告诉我:好!!!)真乖!爱你们,mua~
 
 
第22章 
  谢安的脑子还很清醒,偏偏身子软得一丝力气都无法使出。
  药性本身不强,但对还未曾登上过巫山的人来说,无疑是极具倾略性的。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座火山,不断有沸腾压抑着的热流在身体里翻涌。
  一只纤细含香的手,轻轻触上他的鼻端,指尖顺着弧线往下,停在他微微发抖的唇上。
  少年浑身冒汗,眼中赤红一片,里面盖着阵阵压抑着的冲动,和隐含不住的愤意。
  “躺床上,可比在地上舒服些吧?”
  刘玲说着,素手往下,点在他锁骨的那颗黑痣上,轻轻摩挲两下。
  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被解开。
  谢安本就起伏不定的胸膛,因她的动作更是抖动得剧烈。
  他此时一丝力气都使不出,若在平时,面对这种境况,早就一拳直接挥过去,哪里还会像现在一样,像只涸沟中挣扎待宰的鱼,只能干瞪着眼表示愤恨,一点逃脱的办法都没有。
  刘玲看出他眼中的恨意,勾唇一笑,手下的动作又轻又慢,像是在凌迟一般,不肯给人一个痛快。
  “你可知,这么一点药,花了我多少精力?”
  “谢安呐,乖一点,这种事儿,再正常不过。我供你吃供你穿,每次过年给你偷塞压岁钱,还帮你照顾那个傻子,向你要过回报了吗?做人啊,可不能这么不厚道,你欠我的债,总有需要偿还的一天。”
  洗得发白的衬衫散开一大半,女人丝毫不着急,一边欣赏他此刻的模样,一边探进了手。
  谢安两侧的手被她用腿压着,拼了命地想攥成拳头,但药果真是好药,他再怎么做,一双手也只是像被挑断了手筋般,软软地瘫在身体两侧。
  见他额头两侧因为愤怒已经爆出青筋,刘玲低下头,凑到他的鼻端上,落下湿柔一吻。
  “自打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这人是我的了。你这人啊,怎么说呢,一点也不乖。本该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可是啊,你的好脾气,怎么都给了那个傻子呢?我啊,虽然爱钱,留那傻子在,也的确是为了靠他拿点钱,但要是早知道你会对那傻子这么好,我当初啊,就应该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任那傻子自生自灭。所以说,人活这一生啊,很多事都是注定的。就比如你,注定该是我的人。”
  “我本来想,你还小,不急,等你成人了,我再告诉你我的心意。但你猜你那天跟傻子打完电话,我听见了什么?那傻子说,你很快会带他走,带他离开这里。谢安,你想去哪儿啊,这里都待了这么多年,就没有什么可以留住你的?”
  女人慢慢抬起禁锢着谢安的一只脚,放开底下那只自己压着的手,一脸虔诚地捧住,凑唇在手背上印下一枚带着艳/情/色彩的轻吻。
  “滚!”
  从被拖到床上再没开过一句口的谢安,终于因她的动作发出了第一阵怒吼。
  他好看的眼睛里像有火焰在腾腾燃烧,亮得耀眼。
  刘玲认真看着他:“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你的眼睛了,就连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好看。”
  “你再碰我一下!我绝对弄死你!”
  她不在意地摇摇头,神情如痴似狂:“反正已经得到了我要的,死不死的,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抬手往下,缓声道:“你还没尝试过这种事吧?很舒服的,有了这一次,你会求着我要下一次的。所以,乖乖听话,好不好?”
  生理和心理上剧烈的反胃让他胃里直泛酸水,他生平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想让另一个人死,也第一次痛恨自己只能像只蝼蚁一般任人宰割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开始发出像是困兽般沙哑而激烈的嘶吼,绝望又凄厉,软如烂泥的身子费力而拼命地想要逃离她的禁锢,刘玲就这么跪在一边,神情含笑地看着他因挣扎不得而恶狠狠怒瞪着自己。
  她半弯下腰,乌黑的散发盘落在他锁骨上,刘玲开始将手往他脸上贴去:“应该还有几十分钟,你这软身的药效就要过去,希望那时候的你,能够好好发挥你应该具备的主动权。”
  说着,她直起身,伸手——
  刘玲保养得好,二十多岁的肌肤,嫩的跟十八岁小姑娘的似的。
  她抓起谢安的手,眼看就要往自己身上凑。
  “砰—”
  谢安进门前只虚掩了门,外面的人只是一敲,就把门推开了。
  刘玲第一个动作就是将自己敞开的衣服拉上,她声色泛冷:“李楠,不是说了,今晚别让任何人来找我吗?”
  边说着,她边回头。
  进来的却不是李楠。
  吕尧只看一眼,就能明白刘玲是在做什么。
  这种勾当在当今纸醉金迷的社会里,倒也算是常见。
  他也曾从泥潭中涉足而过,虽未亲历,却也难免耳闻。
  但双方大多你情我愿,一个为财一个好色,就算再不堪,好歹也是两个成年人。
  可现在,躺在这女人底下的,还是个未成年!
  胸口骤然窜起一把火,那是每个正常人在看见这副场景时都会产生的冲动。
  他向来不打女人,此刻却在看清谢安那张遍布着绝望与恐慌的脸时,没能忍住,直接一脚将还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狠狠往一旁踹去。
  女人发出一阵伴着疼痛的□□,她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一边撑起身子,一边瞪向他:“你是谁!”
  吕尧不知何时掏出了手机,冷着脸朝着她此刻有些狼狈的模样拍了几张照。
  接着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颤抖着身子不敢看他的谢安身上,他小心将底下的人抱起,一米八的人,此刻脆弱得像是块软瓷,一碰就能碎掉。
  刘玲看见他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这副模样可不能被别人看见,尤其是那个人。
  恐慌占据大脑,她顾不上将垂到腰侧的睡衣拉好,吕尧那一脚踹得她身体现在还隐隐作痛,她咬着牙匍匐向前:“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敢把照片发给别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女人龇牙咧嘴地朝他吼,精致的脸一时间恐怖而狰狞。
  吕尧已经抱着人走到了门口,他回头看,神情淡漠得一点情绪也没有。
  “我替他爸妈感谢你照顾他这么大,但这不该成为你对他做这种肮脏事情的理由,谁做错事都该得到惩罚,我不会动你,但我身为长辈,自然该帮他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祝你好运。”
  “你要做什么!你他妈要做什么!”
  李楠听见凄厉的声音跑进来,看见地上狼狈的女人,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女人见到他,声嘶力竭地怒骂:“你过来干什么!滚!他妈给我滚!”
  他一句话也没说,任着她各种难听的话往自己身上砸,走到她边上,安静帮她把睡衣重新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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