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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说他喜欢你(近代现代)——子罗衣

时间:2020-04-09 09:10:42  作者:子罗衣
  刘玲被他揽入怀中,丝毫没有安分下来,一边挣扎一边往他身上挥拳:“滚!我他妈叫你滚你听到没有!你就是我捡回来的一条狗,我现在让你让滚!滚!”
  他固执地抱着她,突然一笑:“我帮你把他杀了好不好?他这样对你,我帮你杀了他,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怀中濒近癫狂的女人突然安静,下一秒,她抬起头狠狠扇了他一巴掌,盯着他的眼神,冷得令人骤生寒意:“你敢碰他一下,我会先把你弄死。”
  ……
  吕尧拆开包装,取出一根新烟,贴着打火机点燃,他只吸了一口,就照例将烟摁灭,放回盒中。
  仔细一算,他遇见谢安后,只吸过两次烟,每次还都是因为这小孩。
  他叹口气,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一把将烟盒塞进裤子口袋里,站直身子越过车头,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少年皱眉蜷缩在后座上,平日里白皙的两颊正泛着深色的坨红。
  这副模样,一定是没法领回家的。
  那药还没除掉,也不知道药效怎么样。
  最后他开着车,停在了一家宾馆前。
  老板娘给他办理入住手续时,一脸狐疑地不停往他身上瞅。
  男人看着不像是坏人,但这大晚上的,扛着一个未成年来宾馆,怎么想都觉得不正常。
  他解释:“这我儿子,和朋友出去玩,跟他说了不能喝酒,但小孩子叛逆期,管不住,就被灌成这样了。家里那个也凶,如果带回去,肯定要闹,没办法,今晚只能先在你们这住一晚,等明天他好点了,再把他带回去。”
  几句话,老板娘的戒心一下子便放下来:“原来是你儿子啊,我说呢,长这么俊,果然基因很重要啊。小孩子叛逆期正常,我家那个小的,跟你家的也差不多大,现在也在叛逆期,说什么都不听,偏偏要跟你对着做……”
  吕尧没打断她,等女人办理完也吐完苦水,淡笑着从她手中接过房卡。
  “麻烦了。”
  “他要是半夜不舒服,你就下来叫我,到时候我给你煮点解酒的。”
  “好。”
  ……
  吕尧只开了一盏灯,他把谢安放到床上,给他脱完鞋,想了想,又把被子给他盖上。
  谢安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着的,从吕尧出现到他将自己带进房间,虽闭着眼,却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吕尧盯着他异常泛红的脸看了看,刘玲下的药,不可能只是让他无法使力这么简单,不出意外的话,还会有催/情的成分在。
  这样一想,他没犹豫,重新把盖好的被子掀开。
  谢安仰躺着,所以吕尧可以很明显地看见他身体某处的变化。
  似乎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太过直接,本想装死的谢安终于没忍住,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声音轻得跟蚊子叫一样:“尧叔,能不能帮我把被子盖上。”
  “肯说话了?”
  男人揶揄的神情让他觉得身上的热意更浓烈了些,他没敢再看他,也不吭声,默默侧过脸,再度把眼睛闭上。
  “身子不难受?”
  怎么可能不难受,刚才身边只有刘玲在时,恐惧和厌恶占据了大脑,身体的反应被压在角落里,蓄势待发。
  现在跟他共处一室的人成了吕尧,害怕不见了,惊慌不见了,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只有两个字,欲/望。
  他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没人教过他,初中科学书上的那一章,老师也只是一笔带过,这才造成了他生理知识的匮乏。
  此时身体的想法是最真实的,他觉得自己需要释放,但要释放什么,他不知道。
  他知道一定不是要被刘玲强迫着做他厌恶的未知之事,但应该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单纯被吕尧直直看着。
  一种类似于羞涩和害臊的情绪从心底冒出来,潜意识里有道声音告诉他,他现在所受着的煎熬,是不该被吕尧知道的。
  “不难受。”
  吕尧轻笑:“我是不是说过,在我面前,不要逞强。”
  他嘴硬地为自己解释:“我没有逞强。”
  “你应该,还没做过这种事吧?”
  吕尧的问话,和刘玲当时的话,表达的意义都一样。
  只不过,后者只会让他产生生理心理双层面的抗拒,而前者,却让他感到了一点无措的窘迫。
  吕尧安静等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从口袋中摸出手机,他快速在搜索框中打入几个数字,接着像是找到了什么,伸指点开,又将视频里的进度条拖了一些,一切准备妥当,才把手机放到谢安眼前。
  “睁眼。”
  谢安下意识睁开,看见屏幕里的画面,惊得慌忙又闭上眼。
  “尧叔,你……”
  吕尧被他的反应逗到,他轻笑一声,道:“吓到了?他有的你也有,你怕什么?”
  “现在睁开眼看他怎么做,你身体难受,就是因为没有把东西弄出来,这种事我也不可能亲手指导你怎么做,索性让你看着视频自学。动作就那几个,你脑子再笨也能懂。”
  谢安抗拒:“我不想学。”
  “你想憋坏吗?你们院长弄来的药,可不是你躺这床上熬一晚就能挺过去的,你要是不希望我明天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是给你收尸,现在就乖乖把眼睛给我睁开。”
  吕尧自己也是医生,虽然不是负责这方面,但也知道这类药一般情况下吃不死人,只不过大多数人会熬不过那一阵,才会选择向下药的那个人屈服。
  不同药的药效如何,他不知道,谢安憋这一晚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他也不知道,选择现在这么做,一是为了以防万一,二则是从长远考虑。
  基本的性/教育科普,应该成为每个人成长的必经之路。
  谢安一看就是没落实好相关的教育,当然,他家吕淮也一样。
  身为长辈,给晚辈普及相关知识,也是应该的。
  换言之,谢安就是个试验品,这样等将来吕淮到了这一天,他也有经验去处理这种情况。
  吕尧的小心思被他掩藏地很好,谢安如果知道自己只是个试验品,不知道会有什么表情。
  而现在,他在吕尧半带威胁半是诱哄的声音中,视死如归般地睁开眼,有些不安地问他:“尧叔,我如果不做,真的会死吗?”
  他不怕死,但也该是英勇地死,因为这种理由失了性命,怎么想怎么不值。
  吕尧一脸严肃:“嗯,不严重的话,最多是个半身不遂,严重一点的话,就直接一命呜呼了。”
  谢安不敢再逃避,他支吾着:“那,那我学。”
  吕尧动作也快,谢安话音一落,他便将暂停的视频继续播放。
  屋里安静得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手机是静音的,谢安看着眼前令人面红耳赤的哑剧,原本如瓷玉一般白净的脸,不知是因为还未发泄的药效,还是因为看见视频而感到羞赧,红得胜火。
  他小声出口:“尧叔,我懂了。”
  吕尧关了屏幕,站起身:“要去浴室还是在床上?”
  语气自然的,像是问他明天早餐要喝牛奶还是豆浆。
  谢安回想起画面中喷射到手中的白灼,和陌生男人那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似是极致快感般的低吼,几乎没有犹豫:“浴室。”
  ——浴室隔音效果应该会好一些。
  “尧叔,你先出去,过一会儿再回来行不行?”
  吕尧点头:“成,我肚子也饿了,顺便去买点夜宵,你不挑食吧?”
  谢安摇摇头。
  吕尧刚抬脚走出两步,身后响起谢安闷闷的偏似求助的声音:“尧叔,我没有力气。”
  他脚步一顿,停在原地没有再动:“药效多久?”
  “我不知道……”
  刘玲说的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屋子里一时陷入让人很是尴尬的沉寂。
  谢安本已冒出头的欲/望,因刚才的那段视频,早已到达顶峰,此刻要它放弃,无异于断人性命的残忍之举。
  恰如从出生那刻起就在黑夜中独行的人,宁可一生都不曾见过光明,也好过得到后再失去。
  自己的体内像是被强硬塞入了一颗炸/弹,环扣已被扯掉,不出片刻,整具身体肯定都会因此而毁伤。
  “尧叔……”
  谢安咬牙,说出最难以启齿的那三个字。
  “我难受。”
 
 
第23章 
  他从未将自己身为弱者的那一面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过, 章遇面前,他是安哥, 吕淮面前,他是自封的另一个爸, 唯独在吕尧面前, 他成了被要求不需要逞强的小孩。
  今天以前, 他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过, 在刘玲对他做出那事, 在他整个人都处于即将陷入毁灭的绝望中时,吕尧就像一道突然闯入的光,将他眼前的灰暗划破, 令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忘记心里的恐惧。
  以逞强为元素化成的躯壳被他亲手敲碎,他说出那句, 颤抖着嘴唇又加上一句:“尧叔,我难受, 你能不能帮帮我。”
  他终于褪下所有伪装,将里面易碎的躯壳完全展露在吕尧面前。
  谢安说完就闭上了眼,不敢去看吕尧此刻脸上的神情。
  自己的要求, 实在有些过分。
  就算亲如父子,应该也不会要求对方做这种事。
  他开始懊恼自己因一时冲动而脱口而出的话, 紧接着后悔,屋子里的气氛,似乎因他这句话,陷入了更让人感到尴尬的境地。
  恍若已经过去一个世纪, 他听见对方开始朝着床边走来,心头有小人乒乒乓乓地打着鼓,他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啪。”
  头顶唯一亮着的一盏灯被按灭。
  谢安心底无端滑上一丝失落,连带着身体最难受的部位,似乎也因吕尧的动作而冷静了几分。
  但他没有听见吕尧摔门而出的声音,柔软的床因重物的压迫而塌陷了些,有人帮他把被子重新盖上,紧接着,一只手从被子外探了进来。
  “我最多帮你自己动,再过分的没有了。”
  月光下,男人的耳根,红得比火还艳丽。
  ……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打完电话的男人缓步进屋,室内漆黑一片,他没有开灯,安静走到床边,刚掀开被子躺下,另一侧的少年发出轻轻的一声问。
  “尧叔,你刚才怎么会过来?”
  “我们不止弄了烧烤,还买了点别的东西,刺激不到肠胃,吕淮就想叫你们过来。”
  吕尧一解释,谢安就懂了。
  他感觉无比庆幸,如果不是吕淮,那么今晚——
  那样的后果,他不敢再想。
  沉默一会儿,吕尧道。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药效已经褪去,谢安的身体也已冷静下来,却因吕尧这淡淡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又僵住了。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发现说什么都不太合适,于是最后,只能羞红着脸蚊子一般地应了一声。
  “嗯。”
  “明天开始,就跟以前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那个女人做的,我会适当给点警告的,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你自己可以处理好的,对吧?”
  吕尧好听的声音,像是晨间倾泻在竹林间的露,淌过心间,引起一阵细细的涟漪。
  “不用。”
  谢安意识到自己拒绝得太过坚决,忙降低声调:“我可以自己处理。”
  “怎么?打算打她一顿?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有时候蛮力不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方法?打了她,倒还脏了你自己的手。好了,不早了,小孩子别熬夜,你睡吧,我会解决的。”
  “尧叔……”
  “谢安。”
  谢安身子一僵,每次吕尧用这种声音叫他的名字,总会让他有种背后猛地发凉的感觉。
  “你想一想,这是我第几次告诉你,在我面前,你不需要逞强?”
  他感觉到对方往自己这边靠了一些过来,接着一只温热的手轻柔地搭在自己的额头上,他听见他的叹息,和声音里的那一点无奈。
  “你这小孩,怎么就不能像吕淮一样,乖乖地认识到,你也只是个小孩呢?”
  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闯进了他的心里。
  如时节好雨,润物无声。
  ……
  “还有件事忘了提醒你。”
  谢安刚把车门打开,吕尧突然蹦出一句。
  他停住要下车的动作,转头疑惑地看向他。
  吕尧轻咳一声,偏过脑袋,只对他露出自己的后脑勺。
  声音也较平日的,多出一丝不易捕捉的尴尬:“如果吕淮哪天也碰到这种事,当然,我不是说下药,咳,我如果不在他边上,还得让你帮我教教他。给他描述描述就行,不需要像昨天那样,懂了吗?”
  车厢内的空气似乎都停滞了。
  谢安猛地翻身下车,匆匆留下一句“我知道了”,连声招呼也忘了打,落荒而逃。
  身后的车子也不停留,迅速调个头,几秒钟就没了影。
  谢安深深吐出口气,他好不容易将昨晚那事儿给忘了,吕尧现在一提,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时间还早,章遇一定还在睡觉,谢安刚推开门,恰好同李楠撞上。
  谢安打量了他一眼,若是昨天以前,他肯定猜不出李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
  但现在——
  身后被关上的刘玲房间门、李楠脸颊上诡异的巴掌印、肩上的几处带血牙印,以及他那明显是被人啃肿的半边嘴唇。
  看来是跟刘玲彻夜实践生理知识了。
  李楠也看见了他,他恨恨地瞪他一眼,越过他走开。
  鼻子里涌进一股偏腥的浓烈气味,这气味,他昨天刚闻到过,现在再次闻到,胃里直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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