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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难行(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4-09 09:19:44  作者:林萨
 
姬少越呼吸粗重地抱起他,沙发很窄,他们又紧紧贴在一起,在交换唾液和呼吸的时候,姬南齐哆嗦了一下,说:“好烫。”
 
姬少越淡笑,嘴唇像是蹭到了口红,薄红性感。身下刚刚射过,尺寸依然骇人的阴茎在他磨红操开的花唇间蹭动,姬南齐有些不适地扭了扭屁股想要躲开。他其实有点怕姬少越会留在他身体里,他只吃过一次药,事后很不舒服,而且真的像女生一样去注意避孕,对他来说,感觉很奇怪。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矛盾的一件事,像他这个人一样。
 
姬少越把他裙子侧腰的拉链拉下,手指刚刚摸到细薄的腰,姬南齐马上抱住他,说:“不要了哥,你抱着我,你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
 
姬少越结实的手臂很轻松地承担起他的重量,还能空出一只手抚摸他光落的后背:“累了吗?”
 
姬南齐点头,说:“我好累,我什么东西都没吃,肚子都要被你顶穿了。”
 
姬少越腿长,几步就走过客厅,踩上了木质楼梯,声音低沉地提醒他:“少说这种话。”
 
姬南齐有点委屈,脸颊枕在他肩上,轻轻点头。
 
姬少越问他:“想吃什么?”
 
“不想吃。好像饱了。”
 
“饱了?”
 
姬南齐有问有答,小声地带着抱怨地说,“感觉你还在里面,好涨。”
 
姬少越原本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像跟棍子一直戳在他屁股,在他说完,站在楼梯中间,低头看着姬南齐纯洁无辜的眼睛,一点一点让姬南齐真的涨得喘起来,从楼梯一路操到了房间的大床上。
 
姬南齐的裙子半开半掉,露出的半边胸口被吮出斑驳的吻痕,两条腿软面条一样分着,像是被人操坏了一样眼睛好半天都没有聚齐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泡在浴缸里。
 
姬少越酒醒得差不多,但还是偏爱他嫣红的嘴唇,亲得姬南齐忍不住咳嗽才把他松开,下楼给他热了点东西。
 
从用时到成品,都看不出这是第一次做,更看不出这也是他第一次使用厨房。
 
在房间的姬南齐已经睡着,被叫起来迷迷糊糊只吃了几口自己喜欢的小饼干,但把加了巧克力的牛奶喝光了,马上就要歪头去睡。
 
最后被要求去刷牙的时候有些起床气,找到扔在地上的裙子丢进了垃圾桶。
 
姬少越站在一边看他发脾气,笑得漫不经心,姬南齐又轻易被抚平了炸毛,躺回床上睡进他的怀里,嘴巴带着清爽的漱口水味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穿裙子?”
 
姬少越说:“没有。”
 
姬南齐没有揭穿他的口是心非,闭上眼睛前说:“我以后不要穿了。”
 
他睡得太快,也没有听到姬少越的回答,中午起来的时候姬少越已经不在家。姬少越做了比同龄人多很多的事,就要忙很多,一天里只有晚上回家的时间是属于姬南齐。在白天一整天姬少越不在的时候,姬南齐也可以做很多事,比如,他去把头发剪了。
 
他的头发有意留长下已经比毛刺刺的寸头长了很多,做爱的时候,姬少越修长的五指也可以抓进他的头发。
 
姬南齐以为自己会得到姬少越的批评,但姬少越回来看到他的新发型,只问了一句:“怎么又剪了?”
 
“我觉得这样比较酷。”
 
姬少越好像是接受了他自己的想法,没有多说,这让姬南齐松了一口气,很快也忘记了女装带来的阴影,每天的生活照常,积极探索自己的新生活,在Andrea的介绍下,又认识了几个新朋友。
 
这些人都和原来学校的同学一样,是忙碌又认真的好孩子,废废的姬南齐和他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但他们又不介意姬南齐话少,很积极地带上他,而且乐此不疲。
 
姬南齐不开心是假的,但他也很紧张,保持着不知所措就不愿意说话的本能,回到家才和姬少越分享,有人邀请他一起去看足球赛。
 
“就在他们学校,Andrea他们是主力,让我一起过去看看。”姬南齐开心的时候眼睛很亮,乌黑的眼瞳里像是点了一颗白色的星星。
 
姬少越回来后脱下外套,肩膀端直,白衬衫显得很斯文,用叉子卷着面条,问:“什么时候?”
 
姬南齐说了一个时间,问:“那时候你有什么事吗?”
 
姬少越放下叉子,擦了一下嘴,对上他询问的目光,笑着说:“没事,你既然喜欢和他们交朋友,可以去。”
 
“我没有喜欢和他们交朋友。”说完姬南齐又觉得自己对不起热情的Andrea,着急说,“我只是,只是这里的男生都是这么一起玩的,我又没有上学,也想去学校看看。”
 
姬少越看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姬南齐,点头示意自己清楚了,然后起身离开了餐桌。
 
在上楼的时候,他余光看到门口姬南齐新买的滑板,还有岛台上他乱放的棒球手套,其实心底很清楚姬南齐只是怕自己性别定位错乱,在尝试一切男生会做的事。
 
棉花糖做的胆小鬼,毛毛细雨都会让他出现塌陷,所以他什么都害怕。
 
极少越似笑非笑地笼了一下嘴角。
 
姬南齐看看姬少越留下来没有怎么动过的晚餐,又看看他的背影,觉得他的点头并不赞同自己。
 
但是很快他又觉得姬少越只是担心自己,忽略了这点不愉快,他知道姬少越没有说,就不是不会阻止他。
 
姬少越的确没有阻止他,比赛那天姬少越如常外出,下午他去看了整场足球赛,Andrea他们高中二比一赢了,男孩子绕场欢呼,路过姬南齐时纷纷和他击掌,弄得很多人都在看他。
 
但姬南齐第一次没有觉得这种注视让他难堪,笑得大方,漂亮的脸像是多来自东方山谷里幽花。
 
然后Andrea跑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周围又爆发了欢呼,只有姬南齐错愕不已,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被人带着一起从球员通道离开。
 
Andrea向他慌张又诚恳的道歉,说自己只是太激动了,还和自己的朋友彼此做了脸颊吻。
 
姬南齐大度的原谅了他,但没有去参加他们趴体,离开球场就回了家。
 
回家前他就擦了脸,回家后又照镜子,看不出什么,心跳还是有点快。
 
他不在意一个冲动下的脸颊吻,但潜意识里觉得这件事姬少越会生气,尤其是姬少越本来就不喜欢他的新朋友。
 
要不要告诉姬少越成为他纠结的问题。
 
但没有想到他这些纠结有些多余,姬少越当天并没有回来,姬南齐给他打去电话,才知道他去了柏林。
 
“你怎么没有和我说?”
 
“走的时候你应该在看球赛,就没说。”
 
“可是……”
 
“好了,我还有点事,不早了,你该去睡觉。”
 
和姬少越朝夕相处久了,他都有点忘记当初姬少越挂电话有多冷酷,现在捏着被挂断的手机,不知道是因为突然的分离,还是姬少越听起来很远的声音,他情不自禁叹了一口气。
 
他给姬少越发去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
 
第二天起来才看到姬少越半夜发来的回复:“不确定。”
 
姬少越好像在忙很重要的事,这个“不确定”把时间拖到了八天。
 
八天一天比一天长,而姬少越也仍然在柏林,和姬南齐保持着单纯电联,时间也不长,从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和感情,像是回到了从前。
 
姬南齐实在很想他,想要去找他,也都被他拒绝。
 
姬少越似乎也不理解他的慌张和想念,让他一个人的时候去找朋友消磨时间。
 
但姬南齐已经好几天没有出过门,姬少越不回来,这里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生活了不到一个月,依然陌生,举目无亲的异国他乡。
 
姬南齐又睡不着的一晚,给他打去电话,电话响了一会是一个女生接的,带着一点地域口音的英语发音,不是姬少越任何一个的手下。
 
姬南齐从床上坐起来,有点紧张和愤怒,说自己要找的人时声音发紧。
 
对面的人轻轻笑了一下,告诉他Ethan暂时不方便,让他天亮再打。
 
姬南齐抱着膝盖想了一晚上,突然明白姬少越可能不是在忙,只是在惩罚自己。
 
姬少越也从来不管方式残不残忍。
 
*
 
挂了姬南齐的电话后,德裔的律师对他晃晃手机,笑着说这似乎不是一个绅士的行为。
 
姬少越喉咙肿胀,接过手机后笑笑并未解释,而这通电话后房间里临近尾声会议没多久也结束,这边的负责人离开的时候表达了影响姬少越休息的歉意。
 
但姬少越没有准备休息,他畏寒,因为发烧,体感变得很低,不管盖多少被子都像是待在冰窟里。
 
房间空下来后,姬少越滑着手机,去想刚才在电话那头的姬南齐。
 
他可以想象姬南齐的反应。
 
会很害怕,就像他十四岁时找不到喻灵时那样慌张无措,躲在被子里打越洋电话,欲哭不哭地对姬少越说他害怕,想让哥哥把妈妈救出来。
 
尽管所有人都觉得喻灵对他不好,但他依然依赖那个女人,她那些不正常得观念影响了姬南齐的性格,让他那么听话。
 
姬少越曾经也想过,喻灵死了,他到底有没有想过彻底离开姬家,离开他。
 
幸好姬南齐乖乖跟他来了伦敦,让姬少越依然相信他的感情。
 
但这根本不够。
 
喻灵那双诅咒的眼睛多年来如影随形,提醒他更甚于长辈的卑鄙和虚伪,他想做的事才是他们家族遗臭百年的丑闻,但喻灵可能没有想过,她培养的儿子,那么听话,又那么漂亮。好像天生适合做另一个人的玩物。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那个当初可以马上回国,还送他一只狗作为安慰和陪伴的兄长,姬少越在监控另一头,看着他蜷在被子里,冷心冷眼地猜测他是不是在哭,是不是在想另一个可以给他安慰的人。
 
零时区的早上六点,姬少越整准备关掉镜头,就看到似乎也是一晚上没有睡的姬南齐下床,找来他带过来的行李箱,蹲在箱子前,像是在准备收拾行李。
 
*
 
姬南齐在翻箱子里的一个小铁盒,里面是喻灵很早之前丢在他房间的首饰,和一张照片。
 
人活着他不去想,现在人死了,反而时时翻看。
 
姬南齐捧着跪坐在地上,把手里的金属铁皮捂热了,窗外太阳高升,他才把东西放刚回去,扔下箱子重新蜷进了被子,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听到楼下传来声音,应该女佣来做饭,姬南齐慢吞吞起床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他像四体不勤的真傻子,泡到脑袋缺氧,差点在浴室里睡着,猛地惊醒过来的时候姬少越就站在他面前,长而密的眼睫眨了眨,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姬少越站在浴缸前,身上的衬衫领带一丝不苟,垂着看他的目光,也和以前一样,矜持带着距离。
 
姬南齐扭过头,发胀的眼睛看着白瓷上扭曲的光影。
 
姬少越拧过他的下巴,手心烫得姬南齐反抗的力气都小了,咬紧了牙和他对视,不敢轻易开口。
 
姬少越声音很低,问:“怎么了?”
 
姬南齐嘴唇哆嗦,话到嘴边都变成了没有声音的吸气,发烫的泪水流在脸上,全都是他让人厌恶的软弱和痛苦。
 
今天像只是他寻常回家的一天,姬少越神色淡然,拇指摩擦过他被打湿的脸,问:“今天周末,怎么没有出去找Andrea。”
 
姬南齐觉得很冷,眼泪带走了他身体里的热,面对神色如常的姬少越,他开口的声音在发抖:“我不想。”
 
姬少越像是不懂他的难过和恐慌,灼热的手心贴着他的脸,接下他不知名的眼泪,说:“我没有管着你,怎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因为Andrea亲你了?怕我不高兴?”
 
姬南齐目光一下惊恐起来:“哥,他只是……”
 
姬少越打断他:“我知道,我没有误会,你们是朋友,我也有自己的朋友。你要他们陪你,我也需要。”
 
姬南齐想到了那个女人的轻笑,尖尖细细地顺过耳膜,溜过半身重锤了他的心脏,这么多天被留下被忽视被背叛的痛苦倾泻而出,他几乎承受不了姬少越冷酷的目光,开始哀求:“别这样对我,哥,我不要他们了,你陪我就好。”他无法讲出自己这几天的感受,着急又慌张,可能是太冷了,就太需要姬少越的拥抱和亲吻,“我特想你。你别走了,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以后你把我带上,你不能把我留下来。”
 
姬少越没有说话,伸手进水里,也不介意打湿了衣服,把光溜溜的姬南齐抱起来,放回房间的大床上。
 
姬南齐像怕走丢的小孩,在姬少越转身去拿衣服的时候,赤脚下床紧紧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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