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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难行(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4-09 09:19:44  作者:林萨
 
姬少越站在衣橱前,余光看着他扔下的箱子,问:“要走吗?”
 
姬南齐站在一边频频用手掌擦着脸,鼻尖发红,不断摇头的肩膀颤抖。
 
姬少越把湿掉的衣服脱掉,裸露出结实修长的身体,高大有力,身上锻炼出来的肌肉分明如雕塑,肌理下都是雄性健美霸道的力量感,和纤细苍白的姬南齐面对面站着,显著的身材差异让姬南齐显得更可怜了。
 
他们到底哪里相似了?
 
姬南齐和姬少越赤身裸体站着,裸露的皮肤瑟缩,面前如有一张看不见又满是侵占欲的网,
 
像是要俘虏他,迫使姬南齐后退一步,又被姬少越更烫的手心按住站在原地,眼睫微颤着抬起去看他。
 
姬少越也在看他,目光浓稠地让人觉得陌生。
 
他真的太瘦太小了,才十八岁,被疯母养大,什么都不懂,这些欲说还休、包含爱意的眼神,从释放的那一刻就带着另一种含义。
 
哥哥你疼疼我,哥哥你帮帮我,哥哥你放过我吧。
 
“小齐。”姬少越平时的声音像是弦乐里的G调,低沉而带着华美的音质,此时声音太低,裹杂滚烫的爱欲,从姬南齐耳边烫到了心口,“你不能走。”
 
姬南齐下意识问:“为什么?”
 
姬少越嗅到了他身上温热皮肤散发的淡香,把他按进自己的怀里,肌肤寸缕相贴,代替他无声的喟叹一起出口的是他的残忍:“你的护照是假的,这个身份也是假的,姬南齐还在亚特兰大,而你只能在这里。”
 
姬南齐像是贴在了一块发热的钢板上,上面裹着的绒布也是烫人的,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说:“可是我才是姬南齐。”
 
“你不是。”姬少越声音很温柔,手指拨开软嫩干净的两瓣肉,抠挖着他的女穴,“没有我你哪里都去不了。你一个人出门,可能会被人买到地下性交易所,你这样的身体,很多人喜欢,会陪各种各样的人睡觉,把你玩烂了之后,就送人拍视频,做成DV,说不定有一天还会有一份流传到我的手里。你想吗?”
 
姬南齐软着腰被他锢在怀里,靠着他一个热源,还是觉得冷,紧紧搂着他,急忙摇头:“不要,哥哥,别说了,别说了。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姬少越没有回答,滚烫的手心包裹着他畸形幼嫩的下面,手指那么长那么灵活,让他被抚摸被撑开,身不由己地颤栗。
 
“湿了。”姬少越像是夸赞一样在他耳边低喃,把他抱起,“还是不够,这么骚,水这么多“
 
等身的落地镜前,反射的白光让人睁不开眼睛,好像是尖锐的边角站在镜子前就有痛苦。
 
而姬南齐腿心大开,镜中阴茎半勃,中间红色的小缝裂开,弯曲翘起的龟头顶入又滑出,牵出透明的湿痕,姬少越让他看他收缩的穴,问他是不是很欠操。
 
“不是不是。“姬南齐不断摇头,迫切希望有什么来阻止这场羞辱,手指掐着姬少越发硬的手臂肌肉,涨红着脸,天花板的浮雕在潮湿茫然的眼底很模糊,“哥哥我好痒,你操我吧,哥哥,求求你。”
 
姬少越顶入了半截,在姬南齐忍耐的吸气声里又抽出,鸡巴硬目光冷,看着他被撑开的嫩穴,轻笑::“我一个人可以吗?你明明这么难过。 Andrea亲的你哪边脸,让你那天那么开心,是不是想整个球场的人来操你?”
 
姬南齐仰脸亲吻他的下巴,笑出来:“我不难过,我只爱你,只给你操。”
 
姬少越看着他,开始操他,完全进入的撑裂感让他前面的阴茎软了下来,被颠弄得耸头搭脑,像是个只会点头的丑陋的橡皮玩具,下面有一张吞吐真正阴茎的伤口。
 
在姬少越把他转过来的时候,姬南齐讨好地去亲姬少越的鬓角:“好舒服哥哥。哥哥,你射进来吧。”
 
姬少越没有想射,又操了他很久,他有点累,很想睡觉,靠在姬少越肩上,像是一个不需要说话的玩偶。
 
转移到浴室,姬南齐伸手过去握住姬少越还是又红又硬的鸡巴,张开嘴,被姬少越推开,用热毛巾裹住脸。隔着热气和姬少越对视时,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了想说的话,姬少越反而不快乐,
 
姬少越把他抱回床上,姬南齐马上就抱住了被子,又被姬少越抽走,圈在怀里,下巴靠在他肩上,声音听上去有些累,说:“别哭了。”
 
姬少越哑声说:“你的身份有很多不方便,不用害怕,这只是不想让国内知道,你跟我走了。”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解释和少见的虚弱,也因为自己的软弱,姬南齐的心脏更加难受,抿紧了嘴巴,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接你电话的人是在柏林那边的律师。”
 
在伤口上亲一口还是很疼,但还是治愈了姬南齐,他忍不住说:“可是那时候已经很晚了,没有你的允许她也不能拿你的手机。”
 
姬少越没有回答,板着姬南齐的肩膀,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姬南齐开始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资格管这些,水汽弥漫的眼睛一眨不眨的和他对视。
 
姬少越说:“我去德国开庭,是你知道的那个德企的案子,拖了很久,拖到一项保护法令生效,五月一号就是昨天,在医院开的紧急会议。”
 
姬南齐长长的眼睫一眨掉下一颗泪珠,目光又歉意又心疼,后悔自己那样想姬少越,也懊恼自己和他的纠缠,轻声问:“所以你是知道我给你打了电话,专门回来的吗?”
 
姬少越一点头,姬南齐马上就搂紧他,说:“哥,对不起“
 
他要起来伺候姬少越,姬少越抱着他不让动,说:“等一下。”
 
姬南齐手穿过他的肩膀,像是要让他靠着自己,问:“你以前生病怎么办?”
 
“躺着。”姬少越把他的手拿进被子,说,“让我抱一会。”
 
姬南齐比他自己想的要睡得快多了,但姬少越的怀抱太烫,他热出了一层薄汗,胸口也发闷,废了些时间,动作很轻地爬起来。
 
下楼吃了一点东西,端上来的时候,看姬少越还在睡,姬南齐趴在床边看着他,伸手去摸他的脸,但没有真的碰上,虚虚隔着一点距离瞄着他的五官。
 
姬少越的五官生得很锐很薄,不笑的时候很给人压力,但笑起来,薄而窄的眼梢又温柔斯文,密密实实眼睫遮掩着的双眼中好像有慈悲。
 
此时闭眼睡去,反而没有平日那么骗人,暴露出那种好似天生的拒人千里的冷漠。
 
姬南齐知道姬少越不是天生冷漠薄情,也不比他强大。
 
姬南齐手指轻轻摸上他的嘴唇,就被攥住了手背,姬少越偏过头,半眯着眼看他。
 
姬南齐眼睛左右看了一下,马上指桌上的餐盘,说:“我刚要叫你,你起来吃一点东西,然后我们去医院。”
 
姬少越看了眼那盘东西,“不吃。”没有怎么用力就把姬南齐拉上床,姬南齐还想开口劝他,就被他捂住下半张脸,像个人形抱枕被嵌在他怀里。
 
姬南齐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凉凉的,还是有点不放心,指拿上来的耳温计让他测体温。
 
姬少越含住他的耳垂,说:“我的小傻子还会照顾人。”
 
姬南齐说:“你下次把我带上好不好?我可以照顾你。”
 
姬少越若有若无地笑了一声,说:“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玩,见很多人,说很多话,忙起来一天也歇不了。”
 
姬南齐说:“好辛苦。”
 
姬少越遮住嘴咳嗽了一声,说:“所以,你听话,别让我担心。回家可以不用聊其他人,就好好抱着你,好不好?”
 
姬南齐用力点头,说:“好。”
 
姬少越把他转过来,亲他的额头,干燥的嘴唇挑起转瞬即逝笑:“我的小齐好乖。”
 
第二十章  bu g
 
姬少越身体好,不吃药,在当天晚上就像是没事人。但他还是在家里待了两天,并发展出一项新的爱好——陪姬南齐一起看电视。
 
五彩斑斓的图案和色彩很能吸引姬南齐的注意力,看着屏幕的眼睛睁得很大很认真,经常忘记继续吃手里的东西。
 
姬少越有时候看着他微张的湿亮的嘴唇,想,他会不会像小孩一样流口水。
 
但一次都没有。
 
只有被姬少越抱在怀里弄的时候,那张小嘴才会张着喘息不已,包不住的口水,流到他的下巴和白皙的脖子,又淫荡又漂亮。
 
但姬南齐这个时候会忘了他在看的电视,只记得他没有吃完的零食,会胡言乱语:“哥哥,你要干死我了,我的冰淇淋要化掉了,唔,它化了化了……”
 
事后捧着姬少越重新给他拿的一盒冰淇淋,手指还在哆嗦,情不自禁弯起被打湿的眼睫,白绵绵的脸笑得很开心,叫哑了的声音很软:“没有化。”
 
怕他不舒服,姬少越只让他吃一口就收走,看他意犹未尽地含着,姬少越作势要亲他,说:“这么好吃,给我尝尝。”
 
姬南齐赶紧吞下去,舔了一下嘴唇,摇头说不好吃。
 
姬少越靠着沙发坐下坐在一边,挖了一口喂进嘴里,喉结滑动,对着眼巴巴的姬南齐说:“还可以。”
 
姬南齐看他连吃了几口,攀着他的肩膀凑过脸,从他嘴里抢那块凉凉的淡奶油,干渴的喉咙囫囵吞下的只有一点,但他已经稀里糊涂地和姬少越亲在一起,被操得咿咿呀呀地呻吟,计较不了那么多。
 
从客厅到餐桌,再到房间,在这个房子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他们胡来的痕迹。姬南齐没有那么强烈的需求,也承受不住他强悍的性能力,在姬少越恢复日常行程后的前几天,姬南齐都没下床,人也变得很倦怠,一天里可能只会等姬少越回来后才开始吃东西。
 
姬少越抱着姬南齐站过秤,没有瘦,在频繁的性爱里也变得眼酥骨柔,但穿着姬少越给他买的丝绸睡裙,圈着姬少越的细条条的白胳膊白腿还是会有一种无辜的清纯感。
 
他本来也还没有完全长大,心智落后于同龄人,有天生的单纯和无暇。
 
第一次和姬少越去伦敦城的时候,眼睛都是欣喜和惊奇,大教堂的白鸽都能让他看上好一会。因为有亚裔的游客来找他要联系方式,他摆手,牵着姬少越赶紧走了。
 
姬少越虽不喜欢有人看姬南齐,但是姬南齐让他可以大方一点。
 
晚上在一家复古的餐厅用餐,店里的客人只有他们两人,用餐范围是用两只银质六角烛台照明,琴手拉的弦乐显得安静优雅,窗外是静静流淌的泰晤士河。
 
在上餐后甜点的时候,侍者拿出了姬少越准备的玫瑰。
 
烛光和惊喜,在罗曼蒂克的氛围下姬南齐抱着精美的花束,轻轻吻了姬少越的脸颊算作回礼。
 
回去后姬南齐插着鲜花的花瓶放进他们房间,下巴点在姬少越的胸口,问:“你今天是在和我约会吗?”
 
姬少越拧他的脸,“你这一天都以为我是在当导游吗?”
 
姬南齐的确当成了一日游,对着姬少越咧开两瓣嘴唇,露出细细白白的牙齿,说:“原来那些都是礼物。”
 
楼下有许多从哈罗德送来的购物袋,基本是姬南齐在商场询问过的东西和姬少越觉得适合他的,姬少越都签单让人装起来。
 
姬南齐想把东西都拿出来,但姬少越觉得他今天一天应该很累,抱着他让他早点睡觉。
 
但姬南齐比平时待在家里兴奋许多,睡不着继续围绕今天,开始憧憬:“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你的学校?”
 
姬少越说下次,然后与他聊起无关的话题,等渐渐的姬南齐和他说话声音越说越小,如同讲着亲昵的情话。
 
在姬少越把人放回枕头时,姬南齐欲醒未醒地对他笑了一下,牵着他的手彻底睡去。
 
姬少越看着他的脸,确定这一整天姬南齐无疑都是开心的,这样也让他觉得轻松。
 
所以在第二天告诉姬南齐自己会有几天不会回来,需要他单独在家时姬少越也很随意。
 
姬少越要住回肯辛顿宫花园,那里有一处他十八岁时姬云书送他的一处房产,但他基本不去住,只有姬家有人过来度假时才会被使用。
 
因为他即将到来的毕业典礼,全家都会过来,算得上一次小型的亲族团聚,在伦敦留住半个月。
 
两天的时间,姬少越的亲人都陆续抵达,人到齐的那天晚上,全家在泰晤士河的游轮上聚餐,人虽不多,但也很和谐。
 
相较于姬云书的父亲的十七个子女,姬云书身下只有一儿一女,难免显得单薄。或许是因为他自己太过强势,一儿一女中没有一个继承他在商场上狠辣的作风与能力。
 
儿子是钻石花花大少,败家和风流一样出名;亡妻留给他的幺女,“没有什么给不了的”的皇帝女,甚至点头同意让她下嫁给一个律师。
 
在家大业大的姬家里,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有他一个大家长在,与其他门第相当的豪门巨富相比他们本家要亲睦和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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