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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来仪(士兵突击同人)——脉望

时间:2020-04-10 08:02:34  作者:脉望
  “档案有写吧,要不你去查查我在校记录?”正在说着,少校一低头,躲过横空劈来的手刀,却被另一侧伸出来的手制住,动弹不得。
  少校没有挣扎,只是轻轻握住钳住他脖子的那只手,叹了口气道:“六年不见了,哥,你就这么欢迎我啊?”
  身后的人明显被这句话触动了,手上的劲道松了下来。
  可就在这时,少校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精光,手上发力,肩一顶,身体前倾,一个过肩摔把身后的人撂翻在地。
  太松懈了啊。
  被狠狠摔在地上的袁朗不由得这么想。他摊在地上叹了口气,模仿少校刚才的语气说:“六年不见了,你就这么欢迎你哥?”
  少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对你哥这么狠?”袁朗无奈。
  少校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同时小心提防他趁机报仇。
  “臭小子,你还没毕业吧?怎么就跑回来了?”一直在旁边看着两人斗嘴的铁路突然开口。
  “你不说我都忘了”袁朗脸上不再是戏谑的神情,“你小子考试都没过就跑了,知不知道这三个月我被你导师训多惨!”
  “谁叫你要去啊,这不是往枪口上撞么?”看少校那表情似乎很是无奈,“我不就军事的论文答辩没过么?我一学微电子的干嘛要考军事硕士?”
  “当兵哪有不学军事的?”铁路打断少校的抱怨。
  “死老头也这么说,还非要我考研。”少校苦大仇深的样子。
  “人家好歹是个中将,死老头死老头的喊你也不怕被削!”袁朗看着自家小弟那副表情笑了。
  “削吧,就怕他不削。好不容易把微电子的硕士考下来了,还要考军事,我容易吗我?”少校已经泫然欲泣了。
  “德性!”铁路气结,“那老中将要学识有学识有名望有名望,多少人拜师不得。他愿意教你是你福分了!”
  “死老头是挺有本事的,可我又没求他教我,是他硬拽着我不放的好不好?”少校撇着嘴看铁路。
  “滚!当兵哪有不学军事的。”铁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就不学成不成?”少校还了他一个白眼。
  “抽你!”袁朗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得了得了,反正你都跑出来了,就老实点吧。自己抓紧时间把该弄的弄了。”铁路屈服,从以前起,他就对这臭小子没辙。
  “要不是跟着那队南瓜训练,我早弄完了。”少校更委屈了。
  “要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体能过得了关不?”铁路瞪他。
  “结果怎么样?这小子军事水平没倒退吧?”袁朗笑得意味深长。
  “没倒退,和以前一样。”说起这点,铁路倒很是满意。
  “那就好。临走以前老中将可是给我保证了的,说这小子体能训练六年一点也没落下。”袁朗的笑容掺进了可惜的味道。
  “呸!你以为成天绑着一身铅块做实验打电脑看书写论文容易啊?睡觉以前连坐下椅子都犯法。这六年我被训得比在队里的时候还惨。”少校委屈死了。
  铁路把刚喝进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老中将是怎么训你的啊?”
  “应该是挺惨的,听那的人说,老中将整天就盯着他这徒弟,自己的研究都放下了,专心栽培这唯一的一个。”袁朗回忆起在军校听来的传闻,突然有些同情自家小弟。
  “岂止是挺惨!根本是惨无人道!不提了不提了,黑暗的记忆。”少校挥了挥手,走到椅子前坐下。
  袁朗也坐下了,没有开口,专心打量眼前的青年。六年不见,变高了,也变瘦了,不再是记忆中那个圆脸圆眼睛的少年。
  铁路也在打量少校,看着青年和记忆中相去甚远的模样不由的感叹:“臭小子长大了啊,和袁朗越来越不像了。”
  “那是,小狼崽子现在长大了。”袁朗傻乐,有种吾家有儿初成长的成就感,可下一秒又皱起了眉头,“可这模样不像个兵啊,细皮嫩肉的,跟吴哲似的。”
  “背后说人坏话不是一个长官该有的行为吧,中校。”一个声音冷不丁插了进来,三人诧异地看向门口,是吴哲。
少校(四)
  吴哲本来在房间里发呆,可想起这三个月的总结还没交给铁路,就拿了过来,不曾想,袁朗也在。可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的那句话就如同一杯冷水泼到了自己脸上。
  “可这模样不像个兵啊,细皮嫩肉的,跟吴哲似的。”
  原来三个月不见,你对我就这感想。吴哲有些黯然。
  “偷听长官谈话也不是一个下属该有的行为吧,少校。”袁朗看着他,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我是来给铁头交报告的。”吴哲理直气壮,他才刚到,就只听到了袁朗那句。
  “哦,拿过来吧。”铁路最怕的事之一就是遇上袁朗和吴哲斗嘴,有趣是很有趣,可城门失火,容易殃及池鱼。比起看热闹,还是命重要。
  “是。”吴哲一丝不苟地迈着齐步走过去,却惊讶地发现了少校的存在。
  “你怎么会在这里?通过最后的检验了?”
  少校看着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正好,你们互相认识下。吴哲,知道他是谁吧?”铁路看吴哲转移注意力,自然开心。
  “40。哦,不。朗风。”吴哲不明就里地看着少校。
  “呵呵,臭小子你还不自我介绍下,这可是我们队唯一的大硕士。”铁路笑得居心叵测。
  “说起来我们也算认识了,是吧,教官?”少校站了起来,面向吴哲,“现在正式自我介绍下,我是朗风,袁朗的弟弟,很高兴认识你。”少校微微欠身,行了个绅士礼。
  “你是袁朗的弟弟?!”吴哲的表情像是活见了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的确,说起来他们也算认识,呆一块三个月了。可吴哲从来没想过朗风居然是袁朗的弟弟!回想这三个月,朗风没什么突出的表现,只是很沉稳,风平浪静地呆到了最后。而自己对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静如止水的目光,估计是个稳重而内敛的人。
  “瞧你那表情,跟活见鬼似的,至于不。你不是见过他照片吗?”袁朗在一旁揶揄。
  “他见过臭小子的照片?”铁路好奇。
  “是啊,就我桌上那张。”袁朗点点头。
  “那是六年前的照片了吧?不熟悉我的人怎么可能认得出来。”朗风给了袁朗一个鄙视的眼神。
  的确,吴哲见过朗风的照片。可照片上,朗风还是个少年。圆脸圆眼睛,笑起来很可爱,右边脸颊上有一个酒窝。那时的他,就和袁朗不像,而现在,更不像了。
  “况且我们俩长得不像,姓也不一样,没事谁会想到我们是兄弟啊。”朗风继续。
  吴哲认同似的点点头,“你们真的是兄弟?”他的怀疑主义自然地冒了出来。
  “是啊,千真万确的亲兄弟。”袁朗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很想说不是,可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确是我哥。”朗风则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可就像你说的,长相不像,姓氏也不一样,说你们是兄弟,实在让人难以相信。”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默契样子,吴哲坚信这是袁朗新弄出来A人的把戏,“虽然我对你了解不多,可通过这三个月的表现,可以看出你是一个稳重而内敛的人,和队长完全不一样。”
  “哦?我难道不稳重内敛吗?”袁朗突然来了精神。
  “稳重,但是不内敛。”吴哲简短地分析。
  “他们的确是兄弟。”铁路开口了,“只是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姓也是分别跟了父母两个人的。”
  看铁路不像在演戏的样子,吴哲终于勉强相信了这一事实。他瞥了瞥袁朗,“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弟弟。”
  “早和你说了你不信。”袁朗很冤的样子,“你不说你要来问铁头的吗?怎么没来?”
  “我……”吴哲一时语塞。
  “好了好了,这破事没什么好扯的,铁头你今天招我来干嘛?”朗风替他解了围。
  “死老头叫你回去收拾行李。”袁朗懒洋洋地道明了目的。
  “不会吧?”朗风哀号,“我哪有什么行李啊,他这不是纯粹找借口让我回去好收拾我吗?”
  “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就为你跑出来,这三月我被训多惨你知道吗?”袁朗似乎很乐意自家小弟即将面临磨难,“现在人都松口了,同意你呆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才挨三月有什么资格嚎啊!我可是挨了六年啊!”朗风想抓狂。
  “算了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朗风突然握紧拳头,“铁头,打声招呼,我现在就走。”
  “这么急?”铁路有些摸不着头脑。
  “早死早超生。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痛快点呢。依死老头的脾气,拖得越久死得越惨。”朗风准备慷慨就义。
  “急什么,”袁朗的口气不咸不淡,“你们那不是正好要搞一学术讨论会吗?让吴哲跟着去。”
  “啊?”异口同声的,朗风和吴哲发出了疑问,奇怪地看着袁朗。
  “哦,那行。吴哲你今天晚上准备准备明天咱一块走。”朗风拍了拍吴哲肩膀。
  “什么学术讨论会?为什么要我去?”相比朗风,吴哲显然是十分困惑。
  “现代军事作战通讯技术,对你专业。”袁朗的解释合情合理。
  “可这也太突然了吧?”吴哲不能适应。
  “战争来得更突然呢,当兵的哪管这么多。这事就这么定了,要再拖我真的死了。不扯了,吃饭去,铁头请客!”朗风向外走去,袁朗跟在后面,铁路骂了句“你个臭小子啊!”也跟了上去。剩下吴哲一个人一头雾水地站在那。
  “跟上啊,楞着干什么。”袁朗回头喊。
  “我就不去了吧。”刚刚知道的这几件事让吴哲的脑子有点乱,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
  “那怎么行!宰铁头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错过就没有了。这也算是替我接风,给个面子吧。”对吴哲的意见,朗风投了反对票。
  “是啊,宰我的机会很难得的,吴哲你就来吧。”铁路也劝到。
  无奈,吴哲只得跟了上去。
醉(上)
  既然是宰人请客,自然就不会是在食堂。而既然要出去,自然就要换便装。毕竟是老A,几人都很快换好衣服,准备出发。
  吴哲看着袁朗换下军装的样子,有些愣。
  白色的衬衫,随意地只扣了第三颗扣子,透过敞开的领口,可以很容易看清他性感的肤色。
  性感。
  当吴哲察觉自己对袁朗用了这个词之后,把自己吓了一跳。
  “嘿嘿。”看见吴哲的样子,朗风突然笑出声,那笑根本和袁朗一模一样。
  “笑什么?”袁朗斜眼看自家小弟。
  该不会他发现我盯着袁朗看了吧?吴哲有些心虚。不过他也发现,朗风笑起来的时候,完全是袁朗的翻版,这是他们兄弟唯一相像的地方。
  “笑下又不犯法。”朗风看看袁朗,又看看吴哲,笑得意味深长。
  “不犯法,爱笑你就笑个够吧。别磨蹭了,趁那些家伙还没回来快走了。”铁路一边念叨一边向车子走去。
  现在还没到中午,众老A还在削南瓜削得热火朝天的。铁路当然不想等到所有人都回来了再请客。
  “是了是了,你开车。”朗风跟上。
  “你个臭小子啊。”铁路笑骂,言语间尽是宠溺的味道。
  吴哲没有想到,平常老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铁路居然真的坐到了驾驶席上。而朗风很自然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吴哲没法,只好硬着头皮和袁朗坐在了后排。
  一路无言。
  这说的是吴哲和袁朗。
  一路上,吴哲只是安静地听着三人谈论过去的种种,他完全插不上话。
  不过从中他到是得到了不少信息。
  袁朗和朗风的父母在他们小时候就离了婚,两兄弟被拆散。十年前,袁朗无意中认识了铁路,然后参军,而才十四岁的朗风住到了铁路家。没有家室的铁路把他当亲儿子养。两年后,袁朗进了老A,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尉官,铁路也只是少校。再两年后,朗风去了军校。
  吴哲突然有些嫉妒朗风。因为他是袁朗的弟弟,他清楚袁朗的一切,而且永远有资格站在袁朗身边。
  “到了。”走神间,已经到了饭店。
  要了间包房,四个人坐了下来,从左到右,依次是铁路,朗风,袁朗,吴哲。
  “要什么酒?”点完菜,铁路征求朗风意见。
  “这次就不喝了吧,我怕喝了有人明天爬不起来,耽误事。”袁朗凉凉地开口,目光锁着朗风。
  “吴哲你不能喝酒?”朗风看吴哲。
  “是不太能喝。”吴哲有点不好意思,他不明白袁朗明明看的是朗风,为什么朗风会问到自己头上。可转瞬他就反应过来了。如果是朗风不能喝酒,铁路一定不会要酒。而既然不能喝的不是朗风,那袁朗说的,自然是自己了。
  “人家大硕士不像我们,喝不得酒。”袁朗有些阴阳怪气。
  “你自己酒量不也才二量吗?”吴哲不服气地反驳。
  “他酒量二量?”铁路楞了一下。
  “你听谁说的?”朗风的表情有些僵硬。
  “他自己啊。”吴哲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
  “可我那至少还有二量好不好?”袁朗悠悠地开口,趁吴哲不注意,扫了一眼旁边似乎有话想说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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