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有风来仪(士兵突击同人)——脉望

时间:2020-04-10 08:02:34  作者:脉望
  “我先走了。”事实证明这个句子的力量是强大的,袁朗甩门就撤。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在躲去铁路那的想法破灭后,袁朗无所事事地踱到了花圃边上。他不敢回办公室,怕常飞还在那。花圃里吴哲的妻妾随风摇摆,舞姿动人。袁朗看了半天,始终不明白,这些色彩斑斓的小东西到底哪吸引人,可以让吴哲醉心。每天,吴哲都会找时间来看看它们,无论有多累。似乎,照顾这些花,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楞了一会,袁朗坐了下来,习惯地伸手掏烟,却摸出一包鼓鼓的东西。
  是种子,他让朗风带回来,准备给吴哲的种子。
  居然一直放在身上,忘了送出去。
  也好,这好歹算一个理由,而且正大光明。
  掂了掂手里的种子,袁朗起身,去找吴哲。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忙?”
  “我自己来好了。”
  “恩,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非要一整件都脱掉?”
  “当然了,要不然不小心弄脏了怎么办?”
  “洗啊。”
  “去!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你洗你当然说得轻松了。”
  “难道你一个少校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只是帮我洗件衣服而已。”
  “快躺床上去。”
  
  “你们俩在干什么?”袁朗一脚踹开门,笑里藏刀,咬牙切齿。
  袁朗来找吴哲,在寝室外面刚准备敲门,就听到了一段让他不得不起脚踹门的对话,吴哲让朗风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他的眼皮之下,他们两个居然……
  “你那一副捉奸在床的表情是从哪来的?”朗风眯着双眼打量袁朗,敏锐地捕捉到老哥隐藏在笑容表象下愤慨的真实。
  “你们……这是在……”看见屋内的状况,袁朗就后悔了。
  朗风裸着上身坐在床上,衣服搭在一旁,吴哲就坐在他的身边,可两只手上都拿着东西——左手药水,右手棉签。而床上其他地方则凌乱地散落着绷带等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用来处理伤口的物品。
  “捉奸在床?”吴哲疑惑地看了看朗风,把目光转向袁朗,表情不怎么友善。
  “吴哲在帮我换药。”朗风微笑着回答袁朗。
  “哦。”袁朗这才注意到小弟身上缠着的绷带。这么一来,之前那段对话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可是……
  “为什么要吴哲帮你换药?”
  “我受伤了。”
  “为什么是吴哲帮你换药?”
  “我们是室友。”
  “队里现在不是有医生吗?”
  “这么点小伤,这么敢劳烦人家常大医生。好歹我在军校的时候学过,有有医务兵资格,帮人换下药还不成问题。”吴哲没好气地插进两人的对话。
  “他很忙吗?”袁朗觉得常飞一天到晚都很有空的样子,有事没事都爱缠着他。
  “忙着照顾你这样的大人物嘛,没空理会我。”淡淡的嘲讽从朗风口中泻出。
  “人家是堂堂A大队队长,中校,救命恩人,当然是大人物了。”吴哲的话种,则透着一股山西陈醋的味道。
  袁朗无从申辩,只好送朗风一记眼刀。
  “队长你来我们这有事?”吴哲语气一变,明显地把袁朗隔离为外人。
  “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袁朗对那么我们感到很不爽。自从朗风来了之后,铁头以两个都是少校为理由,把两人调在了同一间寝室。当初他对此是很满意的,毕竟朗风是他亲弟,和吴哲住一块方便互相照顾。可现在看来,似乎有点互相照顾过了头。
  “你弟受伤了都不来看下,你还真是够可以啊。”朗风乐得看两人斗嘴。
  “人家是大人物。”吴哲语重心长地教育朗风。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袁朗走到吴哲身边,“来,我帮你换药。”
  “队长你能行吗?”吴哲狐疑地看他。
  “肯定不能,吴哲你别把药给他。”朗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袁朗帮他上药,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么?摆明了是不满自己和他老婆太过亲热,这个有了老婆就不要老弟的家伙,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么一哥呢。
  “我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兵了,换药这种小事还是能搞定的。”袁朗从吴哲手中拿过棉签和和药水,示意吴哲让开。
吃醋(下)
  “你想干嘛?”朗风用眼神无声发问。
  “帮你换药而已。”袁朗笑得很无辜。
  “我又没干什么。”朗风无奈。
  “你不觉得你和他关系太好了点?”袁朗挑眉。
  “战友加室友罢了。”朗风撇嘴。
  “给你个机会,三秒内自动消失。”袁朗瞪他。
  “你也太不尊重伤患了吧。”朗风回瞪。
  “你的伤还有多久才好啊?现在还痛吗?”结束眼神交流,袁朗坐到吴哲让出的位置上,貌似无意地戳了戳朗风的伤口。
  “袁朗!”吴哲见状惊呼。
  “没事,我想常医生现在应该有空,我去找他好了。”朗风微微皱眉,用手捂住伤口,下床走了出去,连衣服都没穿。
  “喂,臭小子你没事吧?”袁朗有些奇怪。
  “朗风…”吴哲想要扶他,被推开了。
  朗风的关门离开,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袁朗!”吴哲冲袁朗吼,“你刚才在干什么?朗风伤还没好你……”
  袁朗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面前,用唇堵住了他的抱怨。
  “我的伤也没好啊。”一吻完毕,袁朗无辜地看着吴哲,很委屈的样子。
  “烂人……”吴哲咬着牙轻骂,脸颊微红,“你不是有人照顾吗?那个常飞不是整天围着你转,你伤好没好关我什么事。”
  “可我只想要你照顾。”袁朗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些不着边的话。
  “说谎。”吴哲别开脸,不看他。
  “吴哲,你吃醋了。”袁朗笑得很得意。
  “你才吃醋了呢!”吴哲愤然反驳。
  “是啊,我吃醋了。”袁朗严肃地板起脸。
  “你吃什么醋?”吴哲觉得莫名其妙。
  “你给小狼崽子换药。”袁朗继续板脸。
  “朗风是你弟诶!我才只是给他换个药你吃哪门子醋?那常飞成天围着你转我说什么了?你莫名其妙!”吴哲愤慨控诉。
  “常飞围着我转关你什么事?”某人又开始挖陷阱。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的!”某人又掉了进去。
  “恩,我是你的。”袁朗笑得更得意了。
  “你……烂人……”吴哲再度把头别开。
  
  晚饭的时候,袁朗和吴哲又坐到了一块。从这一现象,众老A推测出锄头和队长恢复正常了。
  “怎么没看见朗风?”吴哲问袁朗。
  “应该在铁头那吧。”袁朗猜测。
  “烂人,你刚才干嘛戳朗风伤口?”这会,吴哲又想起了这件被遗忘在刚才的事。
  “我吃醋啊。”袁朗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你……朗风虽然只是皮肉伤,可伤口很长你知不知道?那么长条口子,不好止血,要是再出血可能会死人的知不知道?”吴哲气不过。
  “不是只是个小伤口吗?”袁朗停下了筷子。
  “谁告诉你只是个小伤口的?”吴哲有抓狂的冲动。
  “他自己。”一开口,袁朗就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
  “烂人。”吴哲无语。
  “要是知道他伤得那么严重我也不会开这种玩笑啊,等会回去看看,他说不定已经回寝室了。”
  “恩。”吴哲答应,“你以后不准再吃醋。”
  “那你呢?”袁朗看吴哲,眼里带着笑意。
  “我当然是不会吃醋的。”吴哲坦然接受袁朗的目光。
  “那你今天干嘛弄断一支笔?”袁朗提醒他某个足以做为证据的事实。
  “我那是一不小心。”吴哲有些心虚。
  “那以后常医生来找我你不会再不小心了吧?”
  “你敢!”
  “我怎么敢?放心吧。”
  “哼。”
  开心地忙于斗嘴的两只没有注意到,除了朗风,还有人也没来。
朗风(上)
  “袁朗,你休息一下吧,最起码吃点东西,至少,喝口水好不好?”吴哲对面前已经不眠不休一天一夜的袁朗劝到,可对方好似没听见一样,头也不抬,一言不发地坐在郎风的床上,擦拭那把往日时常被朗风把玩于手中的军刀。
  “铁头,您来了正好,您……”这时,铁路推门走了进来,吴哲想让他开口劝劝袁朗,可来人眼中的血红令吴哲硬收住了即将出口的话。
  “有消息了。”铁路的声音很疲倦,沉重的语气让人侧目。
  听到这句话,袁朗像突然来了精神,猛地把头抬起,目光直射铁路。
  “小狼崽子的确在他们手里,他们,要求……把常飞交出去。”铁路有些犹豫,斟酌着,还是把事实说了出来。
  “怎么可能!”未等铁路说完,吴哲已经叫了起来。
  “常飞在哪?”与吴哲相比,袁朗却很冷静,他握紧军刀,站了起来。
  “袁朗你疯了!”吴哲马上猜到了他的意图,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大叫。
  “常飞在哪?”袁朗不为所动,定定地看着铁路,索要答案。
  “我不知道。”沉默了好久,铁路别开头,不去触碰袁朗的目光。
  “常飞在哪?”再次问,袁朗已经抑制不住暴怒,开始过吼了,如果不是吴哲拉着他,他已经扑到铁路身上。
  “我不知道!高层把人转移了!这件事现在不归我们管,我们没权过问!”铁路也吼了起来。
  “没权利过问?他妈的老子杀了他!”听到这一句,袁朗身上杀气爆涨,挣扎着要冲出去,被吴哲死命拉住。
  “袁朗!冷静点!”吴哲在他耳边吼。
  “冷静?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袁朗甩开吴哲,颓然跪倒在地,“你叫我怎么冷静……”
  吴哲看着他,一时无言。
  
  一星期前,准确的说是八天前,吴哲和袁朗关于吃醋的问题才解决,当天晚上就又发生了新的状况。
  郎风住院了。
  常飞并不是普通的医生,而是一支世界著名的雇佣兵的一员。他来老A的目的,同上次那队恐怖分子一样——那些不为人知的资料。
  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可还是被发现了,从一开始,袁朗和郎风就对他有所警惕。
  当天晚上,他终于动手,被郎风遇上了。虽然成功阻止,并活捉了常飞,可郎风也住进了医院,伤口开裂,大量失血,陷入昏迷。
  郎风躺在医院一星期,常飞被审了一星期,可没有吐露任何一点他们想要的信息。
  而一天前,郎风从医院失踪了,留下的只有那把他不离身的军刀,和一条血染的绷带。
  “动了我们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绷带上是这么一句话,昭示出,郎风被雇佣军绑架了。
  从得知郎风被绑架的那一刻起,袁朗先是不信,可在看见那把军刀之后,就不再说话,再见了那条绷带,便失了神。
  如果是在平时,说郎风会被绑架,吴哲也不会信,即使对方是世界著名的雇佣军。可现在,郎风是昏迷的,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那把军刀,是铁路给袁朗,袁朗给郎风的,从不离身,除非,死。
  袁朗就这么一直呆坐在郎风床上,沉默着擦军刀,用那条绷带,上面是郎风的血。
朗风(下)
  “你冷静下吧。”丢下这么一句,铁路转身离开,微微颤抖的背影显示出他也需要冷静。
  “这把刀是我送给小狼崽子的。”沉默了许久,袁朗突然开口,声音哑哑的。
  吴哲不打断他,静静地等待下文。
  “他进军校那天,我把这把刀交给他,他保证,绝对不让这把刀离身,除非死……”说到这,袁朗的声音已经哽咽,吴哲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抱紧他。
  “没事的,郎风是因为昏迷了,才让人把这把刀从身上取下来的。他不会有事的,你和铁头不是叫他狼崽子吗?他没那么容易有事。”
  “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叫他吗?”提到郎风的这个称呼,袁朗不禁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涩,“郎风是在狼群里长大的,他在狼群里生活了五年。”
  “狼群?”吴哲疑惑地看袁朗。
  “是啊,狼群。”袁朗用力搂紧吴哲,从他身上汲取自己所要的温暖,“小时候,大约三岁,郎风被绑架,绑匪收到钱之后就把他丢进了森林。运气好,他被森林里的狼群接受了,和狼一起生活了五年,一队探险人员救了他,从他脖子上的吊牌查到了他的身份,把他送回了家。”说到这,袁朗顿了顿,深呼吸,把吴哲抱得更紧了。
  吴哲回抱他。虽然袁朗说得轻描淡写,可吴哲知道,这其中郎风所经受的苦,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而袁朗,肯定也不会好过。而那个吊牌吴哲知道,帮朗风换药的时候见过,一条铂金的项链,挂着一个吊牌,上面刻着朗风的名字和出生日期。袁朗也有一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