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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来仪(士兵突击同人)——脉望

时间:2020-04-10 08:02:34  作者:脉望
  “那时,他连话都忘了怎么说,完全就是一头野兽,没有人能靠近他。”袁朗松开吴哲,把左臂伸到他面前,挽起袖子,上面有一道显眼的疤,“看吧,这就是他留下的牙印,付出被咬一口的代价,我得到了他的信任。”
  ……
  那一夜,袁朗在漫长的讲述中睡去,熬了一天一夜,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看着他熟睡的脸,吴哲第一次感觉到了脆弱。他从未想过这个词会和眼前的这个男人联系上,可这一夜,他接触到了他的过去,接触到了他心底不愿提及的伤,和他不愿向别人袒露的真实。
  一直以来,袁朗都是一副让人看不透的样子,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个表情会是什么。老A大队的中队长,绝对A死人不偿命的人物。甚至,吴哲找不到他的弱点。
  可以说,袁朗是个完美的人。
  可人总是会有弱点的,没有人是绝对完美的。终于,吴哲抓到了袁朗的弱点,或许这就是袁朗唯一的弱点——朗风,袁朗的致命伤。
  可吴哲没有发现,其实袁朗有另一个弱点,那就是他自己,少校吴哲,袁朗真正的致命伤。
  他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唯一能使袁朗分心想到的,就只有他。袁朗在想,如果,仅仅是如果,如果现在被绑架的是吴哲,他该怎么办?
  结果是,他想都不敢想。如果被绑架的是吴哲,或许,他早已经冲出去了,去找那些人拼命,完全不顾其他,彻底失去冷静……
  吴哲,我要拿你怎么办?
出击
  清晨,天未亮,淡淡的星辉和着浅浅的月光,朦胧地洒下。A大队一片宁静,众人正沉浸在难得安稳的睡梦中——难得一个周末袁朗没有突然袭击半夜加餐。
  事实上,袁朗正忙于另一件事。
  “想好了?”铁路的声音,已是无法掩饰的疲惫,他又是一夜未眠。可相比前一天,没有了那种压抑的沉重,多了一分坚定和坦然。
  “这不废话么?”短暂却充实的休息,袁朗恢复如初。最直接的证明就是他脸上玩世不恭的坏笑,和口中目空一切的语气。他站在窗边往外看,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吴哲和朗风的寝室。袁朗知道,此时,少了一个主人的房间显的有些空,吴哲正倒在床上熟睡——或许叫昏睡更恰当一些。袁朗出来的时候吴哲醒了,被他轻轻送上一记手刀,又再度去和周公他老人家会面。
  “真的不打算告诉吴哲?”铁路站在袁朗身旁,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脸上一片了然神色。
  “这是我自己的事。”虽然笑容没有变,可袁朗的语气很坚定,眼中透出的光表明了这句话的可信度,“再说,我不能让他像我一样,也把一切搭上。前途……甚至……还有性命。”
  “那你自己呢?你自己的前途,自己的性命就不重要了?”铁路有些无奈,眼前这个兵,是自己最得意的兵,或许他没有一个兵的表,可他有一个兵的里。
  “重要,当然重要。我堂堂一个A大队中校,老A的头,我才三十岁,我还没玩够呢,这些东西,当然重要。”袁朗说得很真挚,也很流利,没有丝毫犹豫,“可比起朗风,这些东西,又算什么呢。”
  “袁朗……”铁路想说什么,却终没有说出来。他察觉了袁朗最后一句话中深深的担忧。两天了,小狼崽子不知道怎么样了,他现在还在昏迷吗?还是,已经……十年,不知不觉,认识袁朗和朗风,已经十年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袁朗以身犯险,却更不能对朗风身陷险境不管不顾。而他也早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所以,只能让袁朗去了。上面不肯为了朗风放走俘虏,同时禁止A大队插手这件事,并封锁了消息。现在,还没几个人知道朗风被绑走。袁朗决定,只身一人去救朗风,而所配的武器,就是那把军刀。
  “他是我弟弟,我唯一的弟弟,我唯一的亲人。”不理会铁路的欲言又止,袁朗自顾自地嘀咕,有些失神。此时他脑海里闪过的,是很久以前,和朗风在一起的回忆。
  “哦,对了,铁头,有件事麻烦你。”突然一震,袁朗似是想起了什么,“这包种子,是要送给吴哲的,一直都忘了给他,到时候,你帮我拿给他吧。”摸出一袋种子递给铁路。看着那袋种子,袁朗笑得有些无奈,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花种,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知道。
  铁路接过,没有说话。
  “哦,还有,这事千万不能让菜刀他们知道,特别是许三多。”想到这次自己瞒着所有人独自行动,袁朗缩了缩脖子。
  “天亮了。”东方的天际已经染上霞红,启明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消失了。看着那轮绽放金光的太阳,袁朗又想起了吴哲。他眯着眼,日出时分的光并不十分刺眼,正是最和煦的时候,一如吴哲万年不变的笑脸。
  “我走了。”观完日出,袁朗活动下有些僵硬的筋骨,准备出发。
  铁路点点头,并未多说句话。这种时候,再说什么也都是徒然。
  “袁朗。”已经走到楼下的袁朗听到铁路的声音,不解地抬起头,迎面砸来一包东西,他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是种子。
  “是你的东西,你的人,你自己拿给他。”吼完这一句,铁路从窗口消失,留下袁朗原地楞了两秒,最后还是收起种子,大步离开,脸上的笑,多了分温暖。
  这时,吴哲仍倒在床上不醒人事,口中不时梦呓两句,细听,全是袁朗的名字。
  “烂人……”
雨过天晴
  “轻点轻点轻点……啊!”
  A大队一个平静的午后,被袁朗的一声惨叫给打破了。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袁朗哀怨地看吴哲。
  “你再罗嗦,要是把朗风吵醒了小心他起来灭了你。”吴哲恶狠狠地瞪了袁朗一眼,嘴里是威胁的口气,可手上还是放轻了动作。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让他灭。”看了看睡在床上的朗风,袁朗的表情,变得很温柔。
  “啊!你想谋杀亲夫啊。”可下一秒这温柔就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哼。”作俑者吴哲不予理会。
  “吴哲,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袁朗想了想,突然笑得很贼,凑近吴哲观察他脸上来不及收起的心事被说穿的慌乱。
  “再乱动你自己包扎。”吴哲继续不予理会。
  “照你这么包扎,我本来没事都变有事了。”袁朗决定以后再让吴哲包扎的时候保持沉默,免得他又一言不和就那伤口出气,
  “你当初不是开刀不打麻药都没吭一声吗?这么点小伤叫什么。”吴哲蓦地想起了一件事,语气越发硬绑绑的。
  “难道你想我有大伤?”袁朗当然不会不明白吴哲所指何事,可这问题他当下不想管。
  “你还敢说!居然瞒着我自己跑去救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提起这碴,吴哲的火立马上来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袁朗笑得很无辜。
  “下不为例。”吴哲又岂会不明白袁朗当时的感受,这次他能回来,带回了朗风,只受这么点小伤,其实挺奇迹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是怎么一回事?”袁朗装傻。
  “你没理由只受这么一点伤就把人带回来了。”吴哲知道袁朗很强,可对方也不是普通人,“而且这伤不是枪伤,比较像……”
  “近身格斗造成的是吧?”这事太过复杂,袁朗决定简略一下,“我和他们头打了一架,我伤了他的右手,被他划伤左臂。”
  “然后呢?”
  “我赢了,然后我带小狼崽子回来了,没了。”有些事他还没弄清楚,先不要告诉吴哲比较好。
  “就这么简单?”明显质疑。
  “就这么简单。”理直气壮。
  “不说是吧?我总会有办法知道的。”吴哲不指望能撬开袁朗的嘴,反正这事已经过去了,不美好的回忆没有存在的价值。利落地用纱布打个结,“好了。”
  “我说,你们俩要不要换个地方?”一个凉凉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些虚弱,可一如往日带有三分戏谑。
  “朗风!”吴哲兴奋地跑到床边,“你醒了?”
  “是啊,不好意思,我醒了,没打扰到你们吧?”朗风用手枕着头,面容依然苍白,可神情轻松。
  “臭小子,我还以为你挂了呢,跟死人似的躺了半个月。”袁朗笑骂,那笑容真正不带丝毫勉强沉重,和吴哲所熟悉的一样。
  “很遗憾,我还活着,没喝到你的喜酒之前我不会挂的。”这话是给袁朗说的,可朗风看着的却是吴哲。
  “我去告诉铁头你醒了。”吴哲脸一红,忙找了个借口跑出去。
  “说真的,我多久能喝你的喜酒啊?你和吴哲……”刚醒来,朗风的精神很好。他坐起来,准备好好和袁朗讨论下这问题,可话还没说完,被打断了。
  “风……”袁朗低下身子抱住他,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哥,”朗风一楞,很少,袁朗会这么叫他。可很快他明白了原因,伸出一只手回抱住袁朗,“我没事了,放心吧。”
  门外,吴哲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脸上也露出了这半个月来,第一个由衷的微笑。
阴谋
  袁朗的手很快就好了,A大队一切恢复如常。只是袁朗搬到了朗风和吴哲的寝室,而朗风住到了袁朗的那间。
  对于这么一个小小,甚至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的变化,绝大多数人都是没意见的。袁朗和吴哲的关系,老A们都知道。怎么说也是老A,要这么点小事都参不破,还混什么?就连许三多同学,都本能地觉得,队长和吴哲,就该在一起。至于具体是怎样在一起,就不是他所思考的范围了。可当事人没有公开声明,铁路也持保持沉默的态度,众人自然不会无知到主动跑去点破——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现在想死还太早。
  但是!
  行动和思想是两个概念。做不做是一回事,而想不想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吴哲不用说,A大队没人不喜欢他。爱花的年轻少校,长腿的电脑,活动雷达——后两项在某人眼中极有价值。而袁朗,表面上看人缘差到极点,没被自己人背后放冷枪给毙了相当奇迹。可实际上,只有他,能让这队士兵心服,虽然不一定口服。只有他,能统率这一支队伍。对于这两个人相互产生除战友情之外的某种良好情感,众老A还是很喜闻乐见的。或者更准确一点,叫众望所归。
  既然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那老A们自然不甘于每天看着袁朗吴哲装相安无事。怎么着,也要更进一步。至少,要亲眼验证一下,袁朗和吴哲,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行动之前,当然要做好调查。
  “队长和锄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被问到的齐桓显然很是迷茫,他不明白这问题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们。”
  “你对队长最了解,你怎么不知道?”一旁的老A对这样的回答翻了个白眼。
  现在是休息时间,所有老A都聚在了一堆,刚好袁朗吴哲不在,便把这件事拿出来讨论。
  “这半个月队长和锄头都挺奇怪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齐桓摇摇头,表明自己真的不知道。
  “诶?怎么不问少校?他和锄头是室友,现在队长又和他换了寝室,他肯定知道。”一个老A突然插嘴。
  “少校?有半个月不见他了吧?”齐桓想起了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面孔。
  “嘿,说曹操曹操就到。少校,这!”正说着,失踪半月之久的朗风出现在他们不远处,在一名老A的招手示意下,正向这边走来。
  今天天气不错,所以朗风决定出来走走。他才从昏迷中醒来,身体还没恢复,医生建议多休息,于是铁路和袁朗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床上,在吴哲的劝说下,放宽到寝室房间。可对快半个月没运动运动的朗风,这实在是太无聊了点。趁着三人都不在,他乐得跑出来。刚走几步,就看见聚在一堆的老A,招手要他过去。
  “有事?”说话简洁直接是朗风一贯的风格,除了对袁朗和铁路,他一向惜字如金,现在多加个吴哲。
  “半个月不见你,跑去干嘛了?”这半月,齐桓想过去找他,可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就放弃了。
  “养伤。”朗风走到齐桓旁边,挨着他坐下。
  “什么伤?你没事吧?怎么会受伤?”齐桓的神经一颤,他转头看朗风,仔细打量对方全身上下。
  “已经好差不多了,不碍事。”朗风看刚才向他招手的那名老A,“有事?”
  “齐妈你就别罗嗦了,少校能有什么事。”对齐桓的过度紧张,老A们抱以轰笑。
  “少校,队长和锄头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你跟我们说说。”
  “队长和锄头?”朗风眼底滑过一丝不容察觉的笑意。队里除了铁路和吴哲,没人知道他和袁朗是亲兄弟。要不然,估计就不会有人这么问他了。
  “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就是问你啊。”一双双目光锐利的眼睛一齐盯着他,只是此时,那些眼中所写的,完全是对八卦的兴奋。
  “不知道。”他摇头,嘴角暗暗勾出上扬的弧度,一闪而逝,面上依然是波澜不惊的淡淡表情。
  “连少校都不知道,队长和锄头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老A们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可没有人追问。在他们看来,少校是绝对可靠的,说一不二,从不A人。殊不知,这人实际是在袁朗和铁路共同调教下成长出来的,真正A死人不偿命的高手。
  “到底要怎样才能知道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好无聊啊……”有人仰天长叹。朗风扫过众人的表情,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详细的计划。
一天
  又一个周末,老A们休息的日子。一般在这个时候,A大队总是一派平和,难得的休息时间,没人愿意耗在这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毫无乐趣可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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