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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酿酒(古代架空)——小箐岚

时间:2020-04-11 13:43:14  作者:小箐岚
  *
  第二日医馆恢复问诊,来的人有点儿多,谢忱一连几个时辰都没离开过椅子,起来时浑身酸痛,屁股都快麻了,心道再这么坐下去恐怕要废,于是午饭后没再开诊,只让阿笙留下给人执药,自己带着萧珩一同上山采药。一来是因为萧珩力气大背得多,二来阿笙不光能认药,多少还会点儿医术,而萧珩什么都不会,留下也没用。
  这些话谢忱没说,落在阿笙眼里却成了偏心,临走前瞪了萧珩一路,直到远得看不见才气哼哼地回医馆。
  因为午饭吃得晚,采完药还得赶回家做饭,谢忱有心赶时间,便催着萧珩带他走快一些。结果萧珩一快他又跟不上,走得磕磕绊绊,还没上山就摔了两回,多亏萧珩眼疾手快捞住他才没伤着。
  “来,我背你吧。”萧珩看着比平地更难走的山路,把谢忱拉到自己身后说,“别最后药没采成,医馆还得关几天门。”
  “不、不用的。”谢忱往旁边让了让,伸手拈住他的衣袖,“我跟紧你就行。”
  萧珩低头扫了一眼,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就拿两根手指拈着这么点儿能跟得紧我吗?”
  谢忱抿了抿唇,矜持地加了一根手指:“能跟紧的。”
  萧珩懒得跟他扯皮,拉下他的手直接握住:“这样才能跟紧,走吧。”
  那只手在他掌心里挣了一下,被他更用力地扣住之后就不再动了,老老实实任他牵着。
  ……还挺软的。
  萧珩玩儿似的又捏了捏,被谢忱红着脸问他干什么,才扯谎说前面有个坑,故意把人拉得离自己更近。
  果然看见那张脸更红了,跟抹了胭脂似的,好看得让人想亲一口。
  真是太可爱了。
  怎会这么不经逗呢?
  萧珩想。
  以后一定要多逗逗他才行。
  作者有话说:
  准备跨年啦,宝贝们新年快乐!啵啵啵~
 
 
第9章 你自己不清楚吗。
  山上能采到药草的地方比较分散,谢忱又看不见路,所以阿笙一般只带他走同一条路,以免自己记错了方向连累两人一起迷路。萧珩跟着来过几回,看他们经常走的那条路已经没多少药草了,便自作主张换了别的路,一边牵着谢忱走一边沿途做记号,方便下山时原路返回。
  他对药理一窍不通,只能依着记忆找些看起来像的给谢忱闻,有用的就多采些放进背篓里,没用就丢下继续往前走。这样比阿笙在的时候要费事得多,花了近两个时辰才把大背篓装满。谢忱惦记着回家给孩子做饭吃,下山路上一直问萧珩天黑了没,最后问得萧珩不耐烦了,索性骗他说是啊是啊天都黑了,再走这么慢肯定赶不及,还是我背你吧。
  谢忱有些松动,而且也确实担心赶不及回去,只好把背篓换到自己背上,乖乖抱住萧珩的脖子,让他背着自己走。
  下山的路仿佛比上山要长,走了好久都没有到,谢忱偏头枕在萧珩的肩上,感觉到微凉的晚风抚过脸庞,清爽而惬意,心里却在想这人的肩好宽好结实啊,像小时候父亲背着他一样可靠。
  他听见耳畔平缓均匀的呼吸声,听见踩在落叶上的脚步声,每一步都沉稳得听不出累。
  可怎会不累呢?
  谢忱把头转回来,伸手摸索着抚上萧珩的侧脸,指尖在鬓角处沾染了几分湿意。
  “还没到山下吗?”他收回手在自己袖口上蹭了蹭,又扯着衣袖给萧珩擦去额角的汗,“累的话我自己下来走吧。”
  萧珩说不累,又说快到了。
  两只大手依旧稳稳扣着他的腿弯,没有丝毫要放他下来的意思。
  谢忱拿他没辙,耐心地等了片刻,见还是没到,便问萧珩要不要休息一下,天太黑会不会看不清路,水囊里还有水要不要喝。
  像是没话找话。
  又像是笨拙的讨好。
  萧珩能猜到谢忱在想什么,无非是找个借口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再自己走。
  他就偏不让他如愿。
  “还有水是吧?给我。”萧珩说,“正好有点儿渴了。”
  谢忱“哦”了一声,从腰间摸出自己的水囊,拔下塞子递到前面:“给你。”
  前面那人没有接,倒是笑声离得近了些,像是刻意回过头来看他:“我腾不出手啊,你喂我喝吧。”
  说完还捏了捏谢忱的腿弯,提醒他为什么腾不出手。
  “……”
  好吧,人家背了他一路那么辛苦,他喂个水也是应该的。
  谢忱把拿着水囊的手往回收了点儿,因为双眼看不见,习惯性用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找萧珩的嘴。
  微凉的指尖扫过凸起的喉结,抚过微微扎手的下巴,最后落在两片干燥的唇上。
  温温的,有点软。
  谢忱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夜里把自己压在床上的人,也是用这两片唇含住他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肆意吮弄啃咬,逼着他发出那种甜腻又羞耻的声音。
  “唔。”
  指尖传来的痛意叫谢忱猛然回神,只觉自己脸上一阵阵地烧,慌忙抽回被萧珩咬过的手指,将水囊的小口塞进那张净知道招惹人的嘴里。
  ……也忽然想起那天夜里两人做了好几回,萧珩却由始至终都不曾用这两片唇吻过他。
  亲吻应该是很亲密或者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吧?
  他和萧珩哪样都算不上。
  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或是同情他那副可怜模样,萧珩才会出手帮他的。
  自然也谈不上喜欢。
  谢忱把被喝空的水囊挂回腰间,重新伏在萧珩宽厚的背上,无声叹了口气。
  本就是萍水相逢,怎么敢奢求长久?
  终归是要走的。
  终归……还是会剩下他一个人。
  就像他早逝的父兄,就像那位老大夫。
  萧珩也不会例外。
  他想。
  *
  日子一天天过去。
  萧珩依旧晨起做饭,隔日去一趟市集买粮米和新鲜的肉菜,有时去得久,有时又很快回来。谢忱在医馆里看诊的时候,他就抱着手臂坐在门外台阶上,望向人来人往的街道,不知是在想事情还是在观察什么。
  阿笙背地里偷偷跟谢忱告过好几回状,说萧珩成日闲着偷懒不干活,但谢忱问他有什么活没干,阿笙又数不出来。
  确实没有。
  萧珩在医馆里打工,包吃包住,领一份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工钱,包揽了所有难办和不难办的家务事。偶尔碰见不想付诊金故意闹事的,还能充当打手,把那些人轰出去打到服为止,谢忱光是听见那动静都能想象出场面有多惨烈,更别说眼睁睁目睹全过程的阿笙了。
  所以告状归告状,这小孩儿当着萧珩的面也不敢真的怎么样,连每逢半月那日萧珩嫌他睡相差磨牙吵,要回谢忱屋里睡,阿笙都没拦住他,只是哼一声说谁稀罕跟你睡啊,反手关上了门。
  萧珩抱着被褥回到后院,谢忱刚沐浴完,微湿的长发搭在只着雪白中衣的肩背上,勾勒出单薄的线条,也衬得那张透着红晕的脸愈发诱人。
  “……萧珩?”谢忱听见脚步声进来,回过头跟他解释道,“我已经让阿笙把你的被褥搬到他那屋去了,今晚还是在他那儿睡,等明天再搬回来。”
  “哦,让我去那边睡。”萧珩轻笑了一声,眼里却没有笑意,“那你怎么办?”
  谢忱愣了愣,随即低下头:“什么我怎么办……”
  萧珩却没给他逃避问题的机会:“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自己不清楚吗?”
  清楚。
  他当然清楚了。
  就是因为清楚才要让萧珩去别的屋睡,免得又像上回那样……麻烦人家帮忙。
  见谢忱不说话,萧珩索性把被褥一放,走到床沿,跟他面对面坐着。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萧珩问,“觉得我占了你便宜?”
  他语气很平静,没有怒火,也不像是要生气。
  可谢忱莫名就听出了他在不高兴。
  为什么呢?
  免了这桩麻烦事不是挺好的吗?
  他在不高兴些什么?
  “说话。”萧珩伸手揉了揉谢忱的头,又往下滑到后颈处,捏住那块柔软又脆弱的皮肉,半是威胁半是诱哄道,“我要听实话。”
 
 
第10章 你怎么知道。
  谢忱低着头没说话,上身却被萧珩的动作压得微微往前倾,像是要投怀送抱的姿势。
  好奇怪。
  明明蛊毒还没发作,他却觉得贴在后颈的手像烙铁一样烫,令人生畏,却又在如雷如鼓的心跳声中忍不住想靠近。
  “……没有。”谢忱声音很小,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没觉得你占便宜……你只是好心帮我而已。”
  萧珩皱了皱眉,总觉得这话听着不太舒服,但很快又被压抑的怒火盖过了:“那你赶我走是什么意思?打算今晚又把自己绑起来硬熬过去?”
  不然呢。
  难道还求你留下跟我做那种事吗。
  谢忱没见过自己发作的样子,但他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也记得以前被关起来时听过的那些难听话。
  “等这种蛊发作起来,就是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变得跟母狗似的趴在地上,扭腰摆臀地张开腿求肏。”
  ——他不想那样。
  不想让萧珩看见他这副恶心又难堪的模样。
  “真的没事,我不用你帮。”谢忱说,“之前也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你还挺得意是吧?”萧珩想起那晚在他手臂上看见的淤青就气得冒烟,“怎么不直接拿头往墙上撞?晕过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谢忱神色一僵,按在身侧被褥的手微微收紧,抓出几道皱褶。
  “怎么,”萧珩看他表情不对,“你还真撞过?”
  “……嗯。”谢忱过了很久才轻声道,“差点儿就死了。”
  刚开始发作的时候老大夫恰好有事外出,他把自己关在房内咬牙熬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自己倒在医馆门前,衣衫散乱浑身痕迹,若倒得再迟些,说不定已经被哪个男人捡回家肏一晚上了。
  这事儿叫他羞于启齿,连老大夫都不敢告诉,每回发作便把自己绑起来关在房里,直到有一回不知怎的撞到了头,晕过去整整一夜,醒来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先被老大夫狠狠骂了一通,说要不是他起夜听见动静过来看,这会儿血都流干了,谢忱在鬼门关前走过一趟,才终于将蛊毒之事交代出来。
  “……”萧珩原本窝着一肚子火的,听完这些也不忍心再训了,把谢忱拉过来抱在怀里,隔着衣料抚了抚他的背,“那你还赶我走,不怕再死一回?”
  谢忱大概是快发作了,也没什么力气挣扎,微红的脸埋在萧珩胸膛上,声音闷闷道:“你又不是断袖,何必勉强跟我做那种事。”
  萧珩手一顿,像是没料到他会往这方面想,低头问:“你怎么知道?”
  “阿笙,阿笙都跟我,说了啊。”谢忱的呼吸微乱,缓了会儿才继续道,“他说你总是偷懒,坐在医馆门外盯着那些姑娘看,逗得她们一直笑。”
  “……”萧珩一脸无语,“小屁孩儿还会说这个?”
  谢忱已经快忍到极限了,转过头压抑地喘着气,抬手努力推了推萧珩。
  萧珩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人是在闹别扭,又把他搂得更近些:“你别听阿笙瞎说,没有的事,我就是随便看看打发时间……而且谁告诉你看姑娘的就不是断袖了?我还成天看你呢,是不是就断袖了?”
  “你,你什么时候,看我了?”
  谢忱的身子抖了抖,再抬起头看他的时候,眼眶里蓄了一层水雾,映着烛火的光亮仿佛能看见东西一样。
  萧珩下意识别开视线,又觉得好笑似的转回来,半真半假道:“很多啊,你吃饭的时候,问诊的时候,看书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看过。”
  果然,谢忱听完不光脸是红的,连耳后根都烫起来了。
  他想问萧珩这话是什么意思。
  想问清楚萧珩到底是不是断袖。
  然而没等他开口,炽热的情潮就疯狂涌了上来,再也无法抵抗。
  “发作了?”萧珩感受到掌心下渐渐升高的温度,松手把谢忱放开一些,换成仰躺的姿势压倒在床上,一手挑开衣襟探进去,另一手往下滑到那要紧的地方摸了摸,“……好湿。”
  谢忱闷哼一声,也不知是听没听到,脸上的潮红很快便爬满了全身,半眯着那双无神的眼说好热,按在萧珩肩上的手虚抓了几下,又放下来开始扯自己的衣襟。
  他肤色白,热起来就透出一层淡淡的粉,萧珩俯首吻在他颈侧,舌尖贴过喉结,滑进锁骨间的小窝里,逗弄似的绕着圈。
  谢忱怕痒要往旁边躲,等躲开了又难受,摸索着抓住萧珩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也不说要他做什么,只用那长满粗茧的掌心去磨蹭自己的乳尖。
  “唔……”
  又疼又麻的感觉缓解了几分痒,隐约还夹杂着些快感,谢忱自顾自地玩了会儿,等到另一边被湿热的触感包裹起来,才舒服地伸手抱住对方的脖子。
  失去视觉使得身体感官异常敏感,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用齿关轻咬着薄薄的乳肉,舌尖揉压着顶端,再收紧嘴唇用力吸吮,仿佛真能吸出乳汁一样。
  “别……唔,轻点儿……”
  过电般的快感和仿若哺乳的羞耻让谢忱红了眼眶,受不住似的弓起腰身,萧珩却没有放过他,探到下身的手指一寸寸抚过会阴,顶入早已湿润的后穴。
  蛊毒的作用使这个地方变得更热,泌出的湿液也更方便异物的入侵,很快萧珩便添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指一同在甬道内缓慢抽插,鼻间闻到的松花香也逐渐浓郁起来,令人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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