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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酿酒(古代架空)——小箐岚

时间:2020-04-11 13:43:14  作者:小箐岚
  等扩张得差不多了,萧珩抽出手指,将指间的湿液抹在谢忱胸腹上,在谢忱摸索着想抓的时候又收回来,解开腰带沉下腰,用那滚烫粗长的物事深深贯穿了他。
  “……啊!”
  谢忱几乎是立刻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喷到萧珩的小腹上,又被他一手抹掉,坏心地将手指喂进谢忱的嘴里,要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谢忱哪里知道是什么,只当萧珩要他弄干净,便含着手指仔仔细细地舔。
  不过很快他就含不住了,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双腿被人架在肩上,软腻的臀肉被用力掰向两边,方便那巨物进得更深。
  “唔……唔……”
  谢忱止不住地呻吟出声,随即又紧紧咬着唇,空洞的双眼望着微微晃动的床顶,手却朝着萧珩的方向抬了一下。
  谢忱没说出口,但萧珩看懂了,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然后把人捞起来抱进怀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背。
  作者有话说:
  不是卡肉,没写完……(捶桌
 
 
第11章 你别动了。
  跨坐的姿势让体内那物事进得更深,一下比一下要命,谢忱被肏得呜呜乱叫,双腿发软跪不住,浑身重量全压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只觉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分不清是痛苦多些还是快乐更多。
  可即便如此,谢忱也一直没有松开,两条手臂交叠着搂住萧珩的脖子,即便被弄得狠了,也只是靠在那宽厚的肩上细细喘气,依赖又粘人,偶尔带着哭腔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像是求饶。
  又像在叫他的名字。
  萧珩听不真切,心里却莫名软得一塌糊涂,于是动作稍缓,偏过头去吻了吻谢忱的耳廓,吻了吻他发红的眼角,以及湿漉漉不知是汗还是泪的侧脸。
  那两片唇柔软微凉,落下的吻也异常温柔,可等谢忱在漆黑的视野中抬起头,抽抽噎噎想凑近的时候,萧珩已经别开了脸,按着他的后腰更用力地顶弄。
  ……为什么呢。
  谢忱陷在深沉的快感中,混混沌沌地想了会儿,得不出结果,只是身上愈发地没了力气,搂也搂不住了,一只手软绵绵地垂落下来,又被萧珩抓着按到他的小腹上揉,一边往里肏一边问他摸到没有。
  谢忱呜咽一声,被情欲充斥的脑子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掌心隔着软软的腹部被什么东西顶到,按下去的同时快感也成倍叠加——像极了在他体内那根逞凶作恶的物事。
  “唔……你别,别按了……”
  谢忱反应过来后一阵紧绷,湿软的后穴也随之开始痉挛,萧珩低笑一声,大力揉捏着白腻的臀肉,故意往甬道内那点敏感的凸起狠狠撞击,逼得谢忱气都喘不匀,哽在喉间的哭声显得可怜又无助,身下那张小嘴却不餍足,依旧卖力吞吐着那根足以填饱它的巨物。
  最后两人是一同泄出来的,谢忱弄在了两人紧贴的小腹间,萧珩则扣住他的腰埋进深处,将那一股股白浊灌在了里面。
  床帐内烛光昏暗,浓郁的松花香混着些暧昧的味道,久久不散。
  怀里的人软绵绵地趴在肩上,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颈间,有些痒,萧珩便帮他转了个身,侧躺下来从背后松松地搂着他。
  知道蛊毒还未发作完,萧珩也就没退出来,半硬的性器仍杵在谢忱里面缓慢研磨,享受着高潮过后因为太敏感而绵密收缩的肉壁。
  不一会儿谢忱就感觉那原本被堵在小腹里的东西,顺着萧珩浅浅的戳刺从后穴流了出来,不自觉又夹紧了腿,像是要留住一样吸了吸。
  “嗯?”萧珩挺腰往里顶了一下,大手抚上谢忱微微起伏的胸膛,用指腹拈着乳尖揉弄拉扯,引来更加急促的呼吸,“又想要了?”
  谢忱摇摇头,也不去管那只随意撩拨的手,抓着被褥小声道:“你别动……那个,流出来会,会弄湿被褥的,明日又要洗了。”
  “……?”
  萧珩愣了半晌,怎么也没想到谢忱居然还有心思担心这个,伏在他颈窝里低低地笑,笑完了又忍不住逗他:“这么想含着我的东西啊,万一怀上孩子怎么办?”
  “男……男的怎么怀孩子!”谢忱登时红透了脸,羞得直想咬这人一口,“我就是,就是怕你累而已,谁想那个了!”
  说完就扭着腰从萧珩那儿离开,自己卷着被子滚到床里面去。
  只是这被子也不盖严实,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背,萧珩盯着看了会儿,一伸手把人搂回怀里又啃又吮,像头标记领地的狼犬一样,在那片光滑的肌肤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谢忱有些吃痛,闷哼了几声也没挣动,很快又因为情热而软下身子,被萧珩拉起一条腿,从身后挤进了还淌着白浊的穴口里。
  *
  经过这回之后,谢忱和萧珩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每隔半月蛊毒发作便同床一回,平日里还如往常一样相处。
  只是两人的心境到底起了些变化。
  少了几分礼数,多了几分亲密。
  从前总是萧珩独自去买菜做饭的,现在只要谢忱闲着没事,必然会跟去后厨给他打下手。上山采药也是,从前都是阿笙陪着谢忱去的,现在萧珩认清路了,每回都是阿笙留在医馆看门,两人各背一个大篓子去采药。甚至有一回阿笙起夜小解,回去时溜进后院看了一眼,发现外间的地上根本没有人,也不知萧珩是把地铺打到了卧房里还是直接睡到他小忱哥哥的床上去了。
  ……哎。
  总之这几个月过下来,阿笙觉得自己在医馆是愈发多余了。
  “干嘛呢,唉声叹气的。”萧珩头也没抬,动作麻利地扎好一个纸灯丢到阿笙面前,把小屁孩儿嘲讽过他的那句话还回去,“让你画点儿东西还挺难为你的啊。”
  “你知道个屁。”阿笙白了他一眼,在纸灯上画了只大王八,哼道,“这灯送你了,挂床边当夜灯吧。”
  萧珩大笑着说好啊,笑完又半挡着嘴,假装神秘道:“不过挂我床边和挂你小忱哥哥床边是一样的,你确定要送这个给他吗?”
  阿笙眯着眼看他:“你真跟小忱哥哥睡一起了?”
  萧珩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换来阿笙一句鄙夷的“死断袖”。
  “你这话是想把你小忱哥哥也骂进去啊。”
  “——才没有!小忱哥哥做什么都好。”阿笙恨恨地瞪着他,“死变态,登徒浪子,淫贼。”
  萧珩心想真是冤枉啊,他一没下药二不玩道具,和谢忱半个月才做一次,哪家变态和淫贼像他这般规矩的?登徒浪子就勉强算半个吧,毕竟谢忱自己说过愿意的。
  也只是愿意罢了。
  除却蛊毒发作的日子外,他和谢忱一次都没有做过,晚上也是分开睡的,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隔着厚重的床幔连半张侧脸都看不见,更别提干点儿什么了。
  他确实能感觉出两人之间有些不一样,也清楚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帮谢忱纾解蛊毒,不仅仅是单纯地出于好心,还夹杂着几分难言的私心。
  那谢忱呢?
  谢忱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
  萧珩没有定论。
  即便他再了解也终归不是谢忱,仅凭感觉去猜测对方的心意,往往只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况且……
  “喂,发什么呆啊!”阿笙嚷嚷着把他叫回神来,“赶紧扎完去酒铺,再晚关门了我可不管你。”
  “知道了,”萧珩恢复神色,“马上扎完。”
  作者有话说:
  嘿嘿,酒要来了
 
 
第12章 你上来睡吧。
  晚饭依旧是萧珩来做,因着今日中秋,菜色比往常要丰富些,还特地添置了一坛酒。
  可惜阿笙年纪太小不能喝,谢忱体内的蛊毒与酒性相冲也喝不了,最后这酒便全进了萧珩的肚子里,补足了这小半年来滴酒未进的瘾头。
  他在军中没少饮酒,区区一坛算不得什么,饭后收拾完碗筷,从扎好的纸灯里挑了两个点上火,挂在医馆的门檐角上,然后带着谢忱和阿笙出门逛灯会去。
  小孩儿头一回凑这种热闹,面上憋着不说,心里高兴坏了,一出门就蹦蹦跳跳跑出去好远,萧珩都后悔没往他脖子上栓根绳儿牵着,拉起谢忱的手去追人。
  他的步子迈得又大又快,谢忱被他拽得一路小跑,连句等等都来不及说。
  自打失明后他就再没有跑过了,怕看不见路会撞到人,怕一不小心会摔倒,然此刻耳边的风都在呼呼作响,他却因为那只紧紧牵着自己的手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或许真正让他惧怕的并不是疼痛和责骂。
  只是没人陪在身边,他便缩在自己的保护壳里,不敢探头不敢前行。
  他总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寂寞。
  直到遇到萧珩,他才发现所谓的习惯,不过是掩饰胆小的借口。
  “小兔崽子挺能耐的啊,跑这么快,不怕走丢了被人拐去卖啊?”
  萧珩拎着阿笙的后衣领训了一通,被小屁孩儿呜哇鬼叫着挣脱开,跑到谢忱身后委屈巴巴地扯他袖子说萧珩好凶。
  萧珩怒骂你个臭小子少在那儿假哭装可怜,正要上前一顿揍,被谢忱哭笑不得地伸手拦住,打圆场说好了好了他知道错了,我们快去逛灯会吧。
  萧珩这才勉强作罢,沉着脸勒令阿笙不许走远,否则立马回家。
  阿笙闻言哪敢再造次,哦了一声,老老实实跟在谢忱身边。
  街道上的人很多,看灯的,打诗的,赏月的,总是走走停停。
  萧珩怕谢忱被人撞到,一直半侧身护着谢忱,等到了人少些的地方,才重新伸手去牵他的手。
  谢忱害羞似的挣了挣,还没开口问,萧珩就抢先一步解释了,说是路上人多,他又看不见,还是牵着手好走些。
  谢忱抿了抿唇,之后便任他牵着了。
  沿路的花灯十分明亮,两人相握的手掩在宽大衣袖下,谁也发现不了。
  回去的时候阿笙累得趴在萧珩背上睡着了,手里还抓着一根没吃完的冰糖葫芦,萧珩帮他拿下来吃掉了几个,剩下最后一个递到谢忱的嘴边,让他也尝尝。
  谢忱先是用舌尖舔了舔,尝到甜味儿了,才张口轻轻咬了半个。
  他吃相斯文,无论味道好坏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不像萧珩饿了就跟头狼似的胡吃海塞,所以吃得很慢。萧珩一手兜着阿笙的屁股,一手举着竹签喂谢忱吃,也不嫌手累,只觉得这模样又乖又软,比那抱着榛果啃的小松鼠还要可爱。
  回到医馆后,萧珩把阿笙放回小屋的床上,安置好就去烧水,等两人都沐浴完了才回后院歇息。
  “这是什么?”谢忱被挂在床架上的纸灯碰到头,好奇又小心地伸手摸了摸,“纸灯?”
  “嗯。”萧珩取下来放在他手里,“我和阿笙下午扎了好多,大的都点上了挂在外边儿,特意留了这两个小的给你,床头床尾各挂了一盏,讨个好彩头。”
  谢忱捧着那轻飘飘的纸灯,垂下眼问是不是他做的。
  “我扎纸灯,阿笙画画。”萧珩说,“用红纸扎的,上面画了几只兔子……阿笙非说是玉兔,我说哪看得出来,他就在旁边加了个又大又圆的月亮。”
  “那一定很好看。”谢忱弯着嘴角笑了笑,神色却有些落寞,“可惜再好看我也看不见。”
  “怎么会。”萧珩把纸灯挂回去,握住谢忱的手说,“等以后治好了眼,一定都能看见的。”
  谢忱却只是摇摇头。
  老大夫说过他这眼疾拖得太久了,需要用药慢慢调理才能好,而且所需药材极为珍稀,除非家财万贯,否则根本经不起这么耗银子的方法。
  “其实看不见也没关系,我都习惯了,日子也一样能过的。”
  只是难免可惜。
  ……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萧珩看着谢忱这副努力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心里不禁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安慰人的空话,捏了捏谢忱的手,扶他到床上躺好。
  “睡吧。”萧珩低声道,“都会好的。”
  他像往常一样给谢忱盖好被子,将那几缕沾了水汽贴在脸侧的长发拢到耳后,正要直起身退出去,衣袖却被人猛地拽住了。
  “嗯?”萧珩顿住,“怎么了?”
  “你……你今晚喝了酒吧。”谢忱似乎脸有点儿红,明明看不见却别开了视线,声音很小地说,“如今已经入秋,地上寒气重,你就别打地铺了……上来睡吧。”
  说完他就飞快地松开了手,卷着被子一骨碌滚到床榻里面,给杵在床边那人腾出了大半位置,面朝墙壁一动不动地侧躺着,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萧珩会不会拒绝呢?
  如果拒绝的话,他以后就再也不提了。
  如果没拒绝……
  谢忱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床板一震,很快就有人在他身后躺了下来,还能感受到对方扬了两下被子带过来的风。
  谢忱裹紧自己的被子,不自觉又往墙那边挪了挪,生怕萧珩听见他的心跳声。
  太吵了。
  他感觉自己耳朵都快震聋了。
  所幸萧珩没再逗他说话,大概是酒劲上来了,没多久谢忱便听见身后的呼吸声变得和缓,甚至隐约带着点儿鼻鼾。
  ……睡得真快啊。
  他闭上眼默默等了一会儿,本也想睡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床上多了个人,竟一丝睡意也无。
  直到手臂都压得麻了,谢忱终于放弃地睁开眼,在漆黑中轻轻翻了个身,转向萧珩躺着的方向。
  他真的很想看看萧珩。
  并非在意美丑,只是想要记住。
  哪怕日后萧珩真的要走,他也能在心里留个念想。
  作者有话说:
  没写到我想写的地方,但是喉咙实在太疼了,下章再写吧……(爬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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