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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邪(玄幻灵异)——奶口卡

时间:2020-04-11 13:44:28  作者:奶口卡
  帕下之人并非媒人所说那般相貌不堪,反而……美得惊人。
  眼前人三千青丝散于脑后,乌黑的发丝光滑柔顺,发上没有繁琐的头饰,只有尾梢用一条细长的红绸丝带简单束起。白皙的脸庞上略施粉黛,细长飞眉之间点着一抹朱红,染了一抹薄红脂粉的眼型狭长眼尾微扬,目光流盼间尽是宛如春风微拂的柔情,绛唇中间嵌着饱满的唇珠,唇角微扬。
  抬眸与他视线相触那一刻,温柔的笑意渐渐从唇角漾上眉梢。
  容沅瑾霎时看呆了眼。
  床上人俊脸微仰,声音含笑,道:“相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容沅瑾几乎是下意识,痴喃道:“世间怎会有人生得如此俊俏的相貌。”
  一声轻笑扰断了容沅瑾的思绪。
  他蓦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忙瞥开目光慌张道:“娘子还、还未进食吧?我去灶房弄些吃食给你。”
  还未等他完全转过身去,床上人突然抬手扯住了他的袖袍,手上力道大得竟轻而易举地将他扯了回去。
  “天晚了,相公的衣裳也湿透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红袖一挥,烛影熄灭。
 
 
第3章 圆房
  容沅瑾措不及防被床上人扯了一把,踉跄两步才在床前站稳了。
  几盏红烛不知为何突然之间一齐熄灭了,房里霎时陷入一片漆黑。
  他心下紧张无措,傻站在床前不知该作何动作,暗恼书里记的那些什么酒意壮胆都是诓人的。
  喜服加身的小娘子端坐榻上,手中还扯着容沅瑾的衣袖未松,借着自身炼化出一副夜不蔽目的能力,将百般惦念之人这副可爱讨喜的模样看得真切。他的眼神愈发灼热,眼底的贪婪与欲望在浓稠夜色中不加丝毫遮掩,融于黑夜更浓于黑夜的墨眸烁烁发亮。
  此“人”无名,早先他唤自己一个单字——邪。
  顾名思义,邪的本体乃是邪祟之物。
  他原是一千多年前一缕了忘前尘却未转世的魂魄,在集日月之灵气的苍玡山中游荡百年,得以幻化出肉体,后在山中无意撞见山神修行,这才误打误撞修了仙道,久而久之便修成了这样一副半神半邪之身,遂被天地鬼神以“邪神”唤之。
  说来也好笑,这半神半邪之物存活世间千年,本以为自己早已看腻人间这些琐碎的情爱欢喜,哪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赶上心动这一遭,且倾心的对象竟还是一个只有百年寿命的肉体凡胎。
  而这位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凡人,却能将各路鬼神见了都要礼上三分的邪神大人迷得玩上这一出半路劫亲偷天换日,说出去怕是能将三界人鬼妖神大牙笑掉。
  容沅瑾似是察觉到了这道炙热的视线,面颊微染绯色,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低声嘀咕了一句:“烛火怎么灭了?”
  “我刚才就觉着屋里有些凉,想必是窗户没合严,被这透进的风吹熄了罢。”这邪祟信口胡诌。
  话落,容沅瑾立刻面染惶急,关切道:“娘子觉得冷吗?要不要我去再拿一床被褥来……”说着便要转身向外离去。
  “怎么又要走?”邪祟拽着他的袖袍不许他离开,“相公可是不愿与我同处?”
  “怎,怎会不愿,我只是担心娘子会着凉。”容沅瑾连声否认,罢了,声音里带着几分赧色,吞吞吐吐道,“这间屋子年头久了,四处漏风,近年娘身体又不好,就医抓药开销大了些,手头不算宽裕,一直也没请匠人过来修理。娘子不要嫌弃,过两日……不,明日我便去寻个活计,赚些银两将房子好好修一修。”
  “不急,我既已与你拜堂,今后便是你的人了,谈何嫌弃。”邪祟轻笑起身,伸手将容沅瑾扯至身前,双手缓缓从他袖口摸上腰间的绣带,低头俯在他耳边耳语道,“不过,倒是相公还穿着湿袍,可千万别着了凉才是。”
  说话间,容沅瑾腰间绣带已散,身上湿漉漉的外衫缓缓被人褪了去,他内里只着一件雪白中衣,薄薄一层布料被雨水淋透贴身黏在身上,胸前两抹茱萸在布料之下透出浅浅樱色,被黑暗中的凝眸收入眼底。
  容沅瑾虽从未经历过情事,但怎会在这种时刻还不明白自家娘子的意思,一时只觉脸颊臊得发烫,有些手足无措。
  很快,一双手拽住了他的中衣交领,轻轻将他的身体带上铺了大红锦被的软塌上。
  他的后脑跌在枕上,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脑袋微微有些轻飘。紧接着只觉身体一沉,一具微凉的身体覆了上来。
  容云瑾本就被这湿衣沾得一身寒气,现下又被这冷若寒石的身体压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却突然抬手紧紧拥住了身上的人,惊道:“娘子的身子怎么这么凉?”
  邪祟没有作答,俯身将脸凑至他面前,细细感受着喷洒在自己脸上这缕裹着浓浓酒气的温热鼻息,唇愈发凑得近了,声音轻柔:“那,相公可愿替我暖身?”
  语毕,唇合。
  一冷一热两道气息在唇齿纠缠间交汇相融。
  唇舌交织间对方口中渡来的寒气使得容沅瑾不由自主地将怀里人搂紧了些,企图用自己身体的温度为对方取暖。口中含着的那条濡湿滑腻的软不断舌勾挑着他的舌头,容沅瑾可曾经历过这般要命地挑逗,气息顿时凌乱起来。
  身上的湿衣不知何时被身上人解开了,他微醺的双眸含着一层朦胧的薄雾,仰面躺在榻上,身前中衣大敞,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他白皙如雪的胸膛。光滑的手掌缓慢地从他身上每一寸肌肤细细抚过,分明这掌心中带着凉意,却惹得他身体莫名燥热得厉害,连同脑袋都被身体散发出的热气熏得昏沉。
  兴许是酒劲儿上头了,容沅瑾晕晕乎乎地想到。
  那只手缓缓爬上他胸膛之上,用指腹轻轻揉搓着他一边的乳首,一股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从骨缝里渗了出来,汇成几缕缓缓流入胯下。
  容沅瑾一时只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顺畅,慌张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偏头错开他的吻,颇不自然地声音轻地几乎落不了地:“娘子,碰这里做甚……”
  邪祟低头俯视着身下人,明知故问道:“哪里?”
  容沅瑾面色通红,支吾半天,粗言鄙语说不出口,又不知该如何描述胸前那处。
  邪祟无声笑了,两指刻意使坏似得轻捻上那一点在他的揉摸下挺立起的肉珠,将这一粒充血殷红的乳首置于指尖玩弄起来,轻声问道:“可是这里?”
  容沅瑾的身体猛地轻颤一下,侧过脸似是要将脸埋入软枕之下一般,抬手软弱无力地拂了拂他的手,屈膝弓腰企图将与身上娘子紧密贴合的身体拉开距离,轻声应道:“嗯。”
  然而他的气息不稳,这一声微微拖长的尾音传进邪祟耳中别有一番滋味。
  邪祟俯身将自己的身体再度与他贴合,容沅瑾退,他便进,容沅瑾再退,他便干脆将人箍进自己怀里。隔着单薄的亵裤,身下人那明显肿胀起来那根物件抵在他腰间,难怪自家这小相公羞红了脸在他怀里宛若惊兔。
  他的吻轻轻落在容沅瑾发烫的耳根,低声细语哄道:“喜婆教了我一些伺候相公的门道,相公莫怕,躺着享受便是。”
  说着,凉唇顺着容沅瑾的耳根蔓延下来,在他纤细修长的脖颈轻轻啃咬着,手贴着他的小腹滑下来,解开他亵裤腰间的系带,一片软布轻而易举地被他剥了下来。
  冰凉的手握上这根炙热高翘的男根时,容沅瑾脸红去捉,手却在半道里被人截住。
  邪祟将手指强硬地嵌入他的指缝,将他的纤细玉手扣在锦被上,停驻在他颈侧的舌尖轻离,仰头贴在他耳边道:“相公若是手无处摆,便扣在我脑后?”
  说罢不等答复,湿滑的舌头沿着光洁细腻的肌肤滑至容沅瑾身前,含住胸膛另一侧未被照顾到那一点,唇舌并用在那处轻啃细磨。那只握在他胯间玉柱上的手也动作起来,时而拇指指腹刮过茎柱之上微微凸起的脉络,时而又用指尖轻蹭浑圆湿滑的龟头上渗出涔涔泪液的‘泉眼’,恨不得将这一手独自修炼了没有千年也有百年的二十八般武艺通通使上。
  平日里连自渎都极少的容沅瑾怎遭受的住他这样的‘折磨’,喉间难以抑制地低声哼咛着,身体在上下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中不住轻颤,没一会儿便已经觉得快感即将没顶。
  容沅瑾猛地将身体绷得笔直,性器上撸动的那只手速度配合着加快,他的呼吸紊乱,忍不住抬手拥紧了胸前的头颅。
  当冰凉的指腹再一次碾过他前端渗泪的铃口时,终于一声变了调的轻吟从唇缝中泻出,那物射出的几股浓稠白浊尽数沾染在身上人的大红喜袍上。
  得以纾解后的容沅瑾敞着衣衫躺在床上,他的双目涣散失神,手上的力道也逐渐松懈下来。
  邪祟微微躬起身子将沾染浊液的外衫褪去,随手丢在地上,俯身下去将榻上初次尝到这般滋味的小相公搂紧,轻柔地吻去他眼尾渗出的泪珠。
  耳边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容沅瑾却没有任何动作,躺着任由身上人将他拥在怀中。
  用他人之手帮助自己做般私密的事,甚至将自己那样肮脏的污秽弄在了娘子的衣裳上,实在令他赧颜。
  停了一会儿,竟还低声道起歉来:“对不起娘子,我弄脏了你的衣裳……”
  “脏便脏了,明日洗洗就好。”邪祟不以为意,微直起身,问道,“刚刚我伺候的相公舒服吗?”
  容沅瑾神情扭捏,道了声:“……舒服。”
  约莫是在暗处久了,眼睛适应了黑暗,他隐约能在这夜下看清自家娘子的轮廓,娘子脑后青丝从肩头散落,有几缕落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轻轻牵起一缕在手中轻抚,望着近在咫尺这一双堪比浓稠夜色的墨眸,又觉着这双明眸灿若苍穹之上那一抹星光,好看得有几分惊心动魄。
  他的娘子眸光流动,似是笑了。
  容沅瑾被体内的酒气搅和得脑如浆糊,看着这笑颜,便觉自家娘子定是喜欢听他夸奖,脑袋一热,抬手拥上娘子的腰,竟突然不知羞地道了声风流话:“娘子好厉害,弄得我好快活。”
  邪祟呼吸蓦地一滞,声音不知怎么竟染上一丝沙哑来:“那相公可否让我也快活快活?”
  容沅瑾脑袋晕晕地点头,道:“好。”
  应下了却又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只得呆呆地望着他的娘子,傻问道:“怎样才能让娘子快活?”
  邪祟俯在他耳边道:“先帮我把衣裳脱了。”
  容沅瑾面上发热,撑起身子坐直了,他的掌心微潮,缓缓抬手摸向面前人的轻薄中衫身前的系带。约莫是心下过于紧张,手指忽然笨拙得厉害,扯着那两条系带解了好一会儿,不知为何就是解不开。
  他低着头,目光羞怯不敢直视娘子的脸,小声道:“怎,怎解不开……”
  邪祟看着容沅瑾乖顺的模样心里喜欢得不得了,抬手覆上他的手背,纤长细指在打了死结系带上随意缠绕了两下,霎时衣襟散乱。
  这浓浓夜色也掩不住邪祟几近苍白的肌肤,他带着容沅瑾的手抚摸上自己冰凉的身体,清晰地感觉到手掌下这只软润细嫩的手下意识抽动了一下,只是不知是凉得还是羞得。
  虽然清楚这是无心之举,但他还是莫名生出一丝异样地情绪,当即松开了他的手。
  一具滚烫的身体却倏而贴了上来,容沅瑾脱下自己身上半挂的潮湿中衣,炙热光滑的胸膛紧紧贴合着他的身体,抬起双臂有些吃力地将他整个拥进怀里。
  邪祟一愣,抬手回拥住着面前纤瘦的身躯,双唇轻启:“……你这是?”
  容沅瑾分明冷得牙齿打颤,手臂力道却毫无半分松动:“帮娘子取暖。”
  邪祟顿顿,伸手扣住身上人的窄腰。
  容沅瑾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背跌进一床松软的锦被中,如狂风骤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向他袭来,微凉的唇像含着薄冰纷乱地落在他的耳侧,将他本就飘忽的意识送入云端。
  随后这股来势汹汹的气势逐渐退散,化做一缕温柔的春风,如羽轻拂的吻从他的眉心下移,带着似水的柔情,顺着鼻梁滑至小巧透亮的鼻尖,再郑重其事地落至他红润的唇瓣上。
  邪祟的墨眸凝着身下人那张沾染上一丝情欲的脸上,哑声问道:“相公当真要让我快活?”
  容沅瑾的气息不稳,低声应了:“当真。”
  邪祟没再刻意躬身遮掩自己胯间那物,牵起他搭在身侧的手隔着薄薄一层亵裤覆上自己腿间那根早已勃起的性物,“若我是男儿身呢?”
  容沅瑾掌心触到他胯下那似比自己那物明显大上许多的阳具,一时懵住了,目光显滞,喃喃问道:“娘、娘子怎会是男儿身?”
  “相公可是嫌弃我非女子?”身上那人一双狭长凤眼转眼之间雾气弥漫,“爹娘打小便一直嫌我相貌品性太过女气,后又落得一身怪异的寒凉之症,越是看我不顺眼。好容易才借这机会将我这赔钱货打发出门,自是不会再要我回去,若是相公也嫌我、不要我,那这天地之下,便真再无我的去处了。”
  随之,一滴冰凉打在容沅瑾眼皮上,接着又是一滴,像是断了线的玉珠接连不断地落了下来。容沅瑾被这几滴眼泪砸得顿时心下大乱,慌忙抬手在他湿润的脸上胡乱抹了几把,道:“娘子别哭,我怎会嫌你,别哭……”
  邪祟俯身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发闷的声音里染上一丝轻颤:“我过门那刻,相公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容沅瑾听着耳边娘子怯生生的问话,想必娘子在娘家过得日子并不快活,现下才会有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得软上一块,怜惜之情涌入心头,伸手抬起颈窝中那张俊脸,郑重地点头,道:“自然是作数的,男子女子又如何,既然娘子今日已经与我拜了堂,我此生便不会负你。”
  说着,他的脸红了起来,错开目光小声道:“何况……我们都已有了肌肤之亲,若我再将你抛弃,岂不是畜牲所为。”
  察觉到覆在身上的身体突然轻轻颤动了两下,容沅瑾忙将人拥住,道:“娘子不哭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邪祟强忍住笑意,轻轻点头,柔声在他耳边问道:“相公当真不嫌弃?”
  容沅瑾“嗯”了一声,似是想要帮他打消顾虑,红着脸伸出手慢慢朝他胯间那物摸去。刚隔着亵裤触到那物,耳边的呼吸忽而急促,掌心下那物顿时又胀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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