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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邪(玄幻灵异)——奶口卡

时间:2020-04-11 13:44:28  作者:奶口卡
  “别咬。”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那巨物卡在入口处轻轻浅浅地朝里一下一下戳着,容沅瑾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绷紧了,下意识挺起的胸膛上那一点小巧挺立的红珠很快被人低头含住。
  邪祟将那一粒殷红的肉珠噙在齿缝间轻扯,挺身将自己坚挺的肉茎一寸寸嵌入他的身体。
  他紧紧扣住容沅瑾的手,冰凉的性器一点点被包裹进火热湿滑的甬道里,肿胀的性物被这张炙热的小嘴吸吮得情难自抑,喘息声愈发粗重。
  奈何那物太大了,进入时缓慢而清晰的钝涩感让容沅瑾有些紧张地蜷缩起脚趾,喘息都有些艰难,只得一边推着他的胸膛一边怯生生地小声求绕道:“不要了,太大了……”
  这不拒绝倒还好,这声一落,邪祟猛地用力挺身还未进入的小根茎身连根贯入,一边狠狠往最深处挺入,还不忘一边在他耳边说着荤话,声音低沉尾音上挑:“相公昨夜不是还说很喜欢吗?”
  “哈,啊……”容沅瑾扬着脖颈呻吟出声,尽管先前已经做了耐心的扩张,最初缓慢地进入也给了他充足的时间适应,但这样整根插入还是让他初尝云雨的身子感到万分不适。
  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尾泛起淡淡薄红,小声吸了口气儿,抬起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被顶得涨麻难耐的小腹,嘴里轻喃的语气乍一听似是抱怨,又像极了撒娇,“……太深了,唔……”
  邪祟被他这幅模样挑拨地欲望难忍,松开他的手腕,双手用力掐着他削瘦的胯骨毫无过渡地挺动起腰身,性器肉刃大刀阔斧地在他滚烫的窄穴中开拓起来,一边轻咬着他的乳首,含糊不清地哑着嗓子问:“不喜欢了吗?”
  容沅瑾被他这般不知羞的污言秽语臊得脸红,偏过头将侧脸埋进枕中,双唇紧抿,不愿做答。
  “嗯?”邪祟直起身,将他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低头看着自己狰狞的性器一次次用力贯穿两瓣雪白臀肉那个粉嫩诱人的穴口,“相公为何不回答?难道是嫌我伺候得不够?”
  容沅瑾胯间一根颜色浅淡的性器随着他顶入的动作微微颤动着,顶端小孔中流出的透明液体顺着茎柱滴了下来,将他稀疏蜷曲的褐色耻毛染得晶亮……
  身体被突然贯穿的辛辣痛感没一会儿便被那一次次顶到肉壁深处那股渗进骨缝里的酥麻快感取代了,容沅瑾的眸中弥漫上一层水光,失神地答道:“喜欢……”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就有名字了!喜大普奔!
 
 
第5章 游邪
  窗棂间倾泻进的阳光有些刺眼。
  容沅瑾的眉头细微地蹙了起来,他翻了个身,将脸面向床侧南墙。
  不过片刻,又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枕侧的人已经没了踪影,容沅瑾唤了两声“娘子”,没听到答应,他眯起眼睛看了看窗外的日头,看样子已经过了辰时。
  糟了,母亲和娘子还没吃早饭。
  他有些自责自己清早又睡了过去,急忙披上衣衫下床,踩在地上时腿没使上力,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他没顾得上管自己身体上的不适,揉了揉酸痛的后腰急匆匆地往母亲房里走。
  边走边朝一眼就能望尽的院子里看了看,没看到娘子的身影,心里琢磨着娘子去了何处。
  他抬手叩了叩母亲的房门,在门外问了一声:“娘,您起了吗?”
  竹青的声音很快从屋里传了出来:“起了,进来吧。”
  容沅瑾推门走进母亲房里,声音里带着歉意:“儿起晚了……”
  话还没说完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抬头就见自己新过门的娘子。
  娘子身着一袭素雅淡色长衫,外罩着一件青色羽纱轻衫,正含笑站在桌前与竹青交谈。
  容沅瑾正要进门,心中猝地一惊——他刚过门的媳妇是个男人,这事若是让母亲知道了……
  邪祟留意到略显局促站在门口的人,他抬手盛饭时,不着痕迹地撩起袖袍,衣袖下露出一小截纤细的手臂,手臂外侧几道细细的红色抓痕被胜雪肌色衬得格外明显。
  竹青注意到,忙拉过他的手,关切问道:“哎呦,你手上这是……?”
  邪祟将碗放在竹青面前,解释道:“夜里蚊虫多,挠了几道,无妨。”
  竹青有些不解:“这刚出腊月来何来蚊虫?”
  “这……”邪祟表情稍显为难,求助似得看向门边的容沅瑾。
  容沅瑾脸色一红,这才就急忙走过来:“啊,那个,西屋后面不是有一片竹林吗?约莫这蚊虫平日里都藏身于林间,夜里便出来扰人清梦。”
  竹青若点了点头,温声道:“等下回去的时候从这里拿些驱蚊熏香吧。”
  容沅瑾道了声好。
  邪祟从走到他身边,低下头伸手帮他将腰间没系牢的腰带解开重新系上。
  容沅瑾看着眼前人未施粉黛的脸庞与近在咫尺的纤长羽睫,呼吸轻滞,低声道:“谢谢娘子。”
  邪祟用后背避过身后竹青的视线,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从容沅瑾腰间划过,狭长的眼眸中泛着浅层水波,几不可闻地轻声问道:“可有哪里不适?”
  容沅瑾闻言脸色通红,摇头道:“没、没有。”
  “快来吃饭。”邪祟抚着他的后腰将他带到桌前,拿过碗替他盛饭,一边柔声问道:“相公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担心母亲和娘子还未进食,便起了。”容沅瑾在母亲对面坐下,一只白皙纤细的手在他面前放下一碗袅着白雾的大馅馄饨,在鼻间萦绕的鲜香味道勾得他的肚子里发出几声窘迫的声响。
  “饿坏了吧?”邪祟轻声笑了起来,将一双竹筷递过去,道,“以后这些事我来做就好,相公可以多睡一会儿。”
  容沅瑾接过筷子:“辛苦了娘子。”
  一顿饭容沅瑾吃得有些心惊胆颤,不时抬头去看竹青的脸。身旁的娘子却从容得很,与母亲交谈甚欢。
  竹青被他盯得莫名其妙:“瑾儿总是看我做什么?”
  容沅瑾摇头。
  娘子笑而不语。
  饭后,竹青指着床边的木柜对容沅瑾道:“瑾儿,把娘的妆奁拿来。”
  容沅瑾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保存尚好的漆红雕花四方妆奁,轻手放在桌上。
  竹青从凳上起身,邪祟正要过去搀扶,却被她止住了,她打开妆奁,拿出一把雕刻着凤戏牡丹祥纹的精致木梳,伸手捋起邪祟脑后一缕青丝帮他梳理起来。
  竹青从妆奁铜镜中望着儿媳,眉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温声细语道:“娘这里也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唯有这妆奁是当年我出嫁时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我一直舍不得拿出来用,一放就放了这么些年,你若不嫌弃这物件老,以后就拿去用吧。”
  容沅瑾坐在桌边,手肘撑在桌面上托腮看着娘亲娴熟地帮娘子在脑后束起一个发髻,又从妆奁中拿出一支白玉簪插进他的发髻中。
  就见他家娘子侧着头对着面前的铜镜打量了半天,抬手轻轻抚了抚梳理整齐的头发,扭头扬着下巴看向他,脸上带着明显的愉悦,问:“好看吗?”
  容沅瑾认真地点了点头,眉眼带笑,称赞道:“好看。”
  竹青看着自家儿子的模样,轻笑着摇了摇头,道:“瑾儿,扶娘回榻上歇着吧,昨天的风有些大,这腿又酸得厉害了。”
  “哎。”容沅瑾小心搀扶着竹青坐回床上,“听隔壁王婶说有位医术高明的游医近日在城里歇脚,我今天去城里寻一寻。”
  “老毛病了,不用这么麻烦。”竹青叹了口气,躺上床,“对了,记得带你媳妇去厅堂给容家列祖列宗上香,给你娘子添名。”
  容沅瑾弯着腰帮她将被子掖好,应道:“好。”
  容沅瑾将三炷香立于灰炉中,叩拜结束后转过头,正看到娘子正双手持香,双眼轻阖,嘴里不知念着些什么。他神情专注,微分的双唇时而轻缓时而停顿,宛若在与人对话一般。
  容沅瑾心中一惊,随后猜想约莫是自己孤陋寡闻,不了解娘家那边的习俗,便安静地站在一侧没开口,等着他垂首低叩后将香插进灰炉,这才好奇地问道:“娘子刚刚在做什么?”
  邪祟下意识回答道:“与你父辈……”
  话还没说完,随即反应过来,话音突然停住。
  “啊?”容沅瑾看着他。
  他抬起袖袍掩着嘴清咳了一声,若无其事道:“没什么,我们那边的祭拜习俗有些繁缛,改日再细细讲给相公听。”
  容沅瑾点了点头,没在意,走上前去将供桌上的家谱摊开,拿起桌案上的毛笔蘸墨,正要落笔时却顿住了。
  他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竟把这事给忘了,还没来得及问娘子名字……”
  活了千百年,第一次有人问他的名字,邪祟一愣,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见他目光出神,容沅瑾耐不住开口唤道:“娘子?”
  邪祟抬眼看他,这才迟迟道了一个字:“邪。”
  “嗯?”容沅瑾似是没听懂,问:“什么?”
  邪祟伸出指尖沾着冷掉的茶水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字,“邪。”
  容沅瑾转过头若有所思地低声念了几遍,“游邪、游邪……”
  “娘子可知这字的含义?”容沅瑾问他。
  邪祟怔怔。
  容沅瑾看着他,叹了口气,丈人家中竟连一个正经的名字都不肯给他起。
  他放下笔,认认真真道:“这字不好。”
  “……不好?”
  “邪(xie),邪(ye)……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容沅瑾转头看着他,温声道,“不如娘子今后便叫游邪(ye)?”
  邪祟先是一愣,继而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容沅瑾口中的诗句。
  容沅瑾将手探过去,捏了捏他冰凉的手掌。
  邪祟点头,道:"好。"
  容沅瑾执笔,在容家家谱之上端正地落下两个清隽有力的字来:游邪。
 
 
第6章 贤妻
  容沅瑾将娘给的雕花妆奁抱回房里,游邪跟着进房,反手将门带上。
  他从身后拥着容沅瑾的腰,黏糊糊地在他耳根吹气儿,低声问:“你把这驱蚊熏香拿来,改日再让娘看到我身上的抓痕该怎么解释?”
  容沅瑾耳后被他的气儿吹得有些痒,下意识偏了偏头想将耳朵避开,却被身后的人眼疾嘴快地在他脸颊上偷了一个吻。
  容沅瑾扯了扯腰间的手臂,嗔道:“娘子……”
  游邪笑着放开他,帮他倒了杯早晨温好的茶水:“相公怎么脸色这么差?”
  容沅瑾两指捻着瓷杯,抬眼盯着在塌前收拾被褥的游邪:“……早晨你去娘房里的时候,娘有没有同你说什么?”
  “嗯?”游邪转过头,细眉轻蹙,思索一番,“都是些琐碎,记不清了,怎么了?”
  “……无事。”容沅瑾若有所思。
  游邪叠好褥子,在桌边坐下,摆弄起桌上那个四方的实木妆奁,一边问:“相公今日要去城里寻那位医术高明的游医吗?”
  容沅瑾点头,道:“那位神医不知会在这里待上几天,我想早些过去,看能不能请他过来给娘看病。”说着,他转头问游邪,“娘子可想去城里走一走?”
  游邪正要应下,忽然想到什么,便道:“算了,娘身体不好,一个人在家里想必会有诸多不便,我留在家里照应吧。”
  “我可以请隔壁婶子过来……”
  游邪却摇了摇头:“我就不去了。”他抬手帮容沅瑾理了理衣裳,笑意温柔,“相公这就不懂了,新娘子进门怎么说不得在婆婆面前表现表现?怎能第一天进门就当甩手掌柜。”
  容沅瑾恍然,道:“还是娘子想的周到。”
  游邪将容沅瑾送到门口,抬手从袖中拿出几两碎银递给他。
  容沅瑾连连摆手拒绝。
  游家虽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但对比起条件,到他容家也实属下嫁,生活琐碎上又怎能靠娘子贴补。
  游邪却强硬地将几两银子塞进他手里,温声道:“相公拿着,万一遇上神医,到时请人过来底气也足一些。”
  言至于此,容沅瑾只得将银子收下,心中感激:“多谢娘子体恤。”
  游邪细眉轻挑,俯身凑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要谢,夜里再谢。”
  容沅瑾忙向后撤了一小步,有些慌张地扭头打量着周围,见四下无人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没敢再看他一眼,转过身急匆匆往外走:“娘、娘子我先走了,晌午不用等我吃饭……”
  游邪倚在门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泛红的耳朵,轻声笑了一会儿,等那道清瘦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这才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起身往院子里走去。
  不大的庭院常年疏于打理,沿墙根处的杂草都已经长到了半尺高,两人住的西屋墙外更是密密麻麻铺满了爬山虎的藤蔓。
  快开春了,枯黄的藤蔓上也冒出了青芽,甚至有几株最先挣出的细藤已经缠上了西屋的窗棂。
  昨夜游邪就觉得房间里阴凉的厉害,容沅瑾这体弱虚寒的顽疾恐怕跟常年居住的环境脱不了干系。
  他拂袖一挥,刚还泛着春意的爬山虎藤蔓霎时如若枯槁,缓缓从墙上剥落下来,久不见日的墙壁上是长年累月下来的湿潮,原本枝叶极为茂盛的位置甚至长出了一层青苔。
  但不出一刻,洇湿的痕迹便一点一点消失了,墙壁逐渐干燥起来,那层青苔也转眼化为齑粉散在空气里。
  游邪站在破旧的庭院中抱臂环顾,思索片刻,手臂轻扬,指尖所点之处皆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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