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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宠冠东宫(穿越重生)——煨绿

时间:2020-04-11 13:50:33  作者:煨绿
  这位爷说的都是什么?酥云腿,八珍锅,凤骨汤,这可都是顶好的东西,他可真会挑啊,怎么就知道这是厨子他几十年的绝活呢!身份不高摆谱不小啊,也就仗着王爷宠着他。
  明眼人可见,谢殷能跟容衍在一处吃饭,谢殷嫌弃这要求那,容衍都没有出言斥责,足见是有多惯着这侍卫了。
  此时殿里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有谢殷斜斜歪在椅子上又提了一堆刁钻要求,厨子在心里骂了他一轮,下去准备了。
  谢殷满意了,再去看容衍,容衍碗里的米饭已经就着青菜豆腐见底了。谢殷身子一动,直接坐到了容衍旁边,笑道:“怎么还吃这个?那我刚才说的岂不是都白费了?”
  容衍猝不及防,一可米粒差点卡在嗓子里,他咳了几声:“您,您吃就好……”
  “那一会儿你看着我吃,”谢殷笑道。
  他本是随意说说,没想到菜上齐了,容衍竟真的老老实实坐着,目不斜视,陪着他吃饭。
  吃饱喝足,谢殷算了算时辰:“也不早了,我来了有这么长时间了吗?”
  容衍问:“您要回去了?”
  谢殷竟是隐约从他话里听出几分失落,忍不住笑了:“舍不得我?”
  容衍垂下眸子,顿了一会儿才道:“没有……”
  “行了,”谢殷起身,“你最近不是看书么,先好好看着。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肚子里有点墨水还是挺重要的,想当初,我可是陈都大学士最得意的学生……”
  谢殷就这么睁着眼睛吹了遍自己,他过目不忘是没错,可把精力都放到了吟风弄月上,正统学习漏洞百出,陈大学士恨不能烧了他那些不入流的艳词小曲,顺便再用藤条好好敲他的脑袋……
  谢殷吹,偏偏容衍听的认真,眼中的倾慕之情越来越盛,到最后谢殷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怎么他说什么容衍都信呢,也太好欺负了。
  谢殷叫了一桌子菜,实际上吃的还没有一半多。他走后,容衍再次坐到八角桌旁,开始一口一口吃谢殷剩下的菜。
  周围宫人大气不敢出,低着头装聋子装哑巴。
  容衍硬生生把菜都吃的差不多,才让宫人们收拾下去。容衍到书房里,把谢殷挑的三本书端正的摆在桌案前,有些出神。
  想到方才和谢殷吃饭的场景,他嘴角暗自勾起,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盛着光彩,如一弯冷泉中的碎月。
  这一坐,就坐了一下午,容衍缓慢地琢磨完了半本书。直到过了安寝的时辰,高丘来唤他,容衍简单洗漱,躺到了榻上。
  高丘佝偻着腰,往鎏金的熏香炉里填好了安神香,看了眼静静躺在床上的容衍。
  王爷越来越不爱说话了,有时候自己跟自己待一天,一句话都没有,这样小的年纪,未免过于阴郁。高丘满脸愁容,在心里叹了口气。
  更别提有次半夜,高丘进来,竟然发现容衍还醒着,着实吓了他一大跳。
  “王爷,还是请太医院的御医看看吧,您整夜睡不着,太熬身子了。”
  床上的人呼吸平缓,没搭腔。
  高丘凑近看了看,容衍闭着眼睛睡颜温和,高丘以为他总算睡着了,放心地轻步走出了寝殿。
  不知过了多久,一室寂静里,容衍睁开黑白分明的眸子,眼里毫无睡意。他下了榻取了白日里的锦袍,抱着重新躺了下去。
  殿下盖了会儿,好像染上了味道……
  迷蒙间,容衍终于阖上了眼睛。他时常惊惧,这次却少见的睡的安沉些。
  谢殷入了他的梦。
  容衍穿着单薄的侍卫服,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他一言不发,耳边聒噪的声音却不止。
  “呵,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瞧上你是抬举你了,下贱的玩意儿!”
  “三弟,你何必同个侍卫置气,你宫里那么多人,哪个不行……”
  不堪的话像洪流一般冲刷着容衍,容衍目光冰冷,面上一丝波动也无,仿佛一个聋子般。
  “这是什么热闹,我来凑凑,”慵懒的声音响起,是谢殷。
  平静幽深的古潭里荡起一毂涟漪。
  “哪有热闹,不过是个低贱不识趣的侍卫,别污了太子殿下的眼。”
  “是么?”
  或许是在梦里,容衍竟能窥见谢殷的神情,挑着嘴角,不甚在意的轻笑。
  高贵的太子殿下,一举一动俱是风流。
  那些人还在说着污言秽语,明明是皇子,说出来的话怎么就低俗不堪。容衍开始有些急促的喘气,别说了,别说了……
  谢殷还在挑着嘴角听。
  “这人生得就一副被人玩弄的模样……”
  容衍红了眼睛,他想杀了他们。
  想一寸一寸剜下他们的舌头,割开喉管,掰下他们的四肢,装进浸满鲜血的坛子里。
  容衍咬着舌头,直到咬出血来,他终于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梦境。容衍睁眼看见了头顶的层层帐幔,还是身上披着的袍子,带着谢殷的气息。
  容衍一身冷汗,嘴里的血腥味渐渐弥漫来,他被梦魇住,惊惧攻心,竟真的咬破了舌尖。
  容衍一寸寸缩进袍子里。
  他的污浊,晦暗,隐藏在深处的不堪,不怕暴露在阳光之下,却一丝一毫都不愿让谢殷看见。
  他是团淤泥,却妄想着把自己伪装的好一点,再好一点,让谢殷不会那么快的厌恶他。
 
 
第9章 009
  谢殷有了私院,连厨子都有了,不用跟魏乐他们饭桌上抢这个抢那个,日子过得舒舒坦坦。凡事脑子灵光点的,都知道他背后有人撑腰,也不敢随便操使他,谢殷就像个侍卫里的闲人,整日嗪着笑随处游荡。
  谢殷这一闲下来,就想找点旁门左道的事做,奈何侍卫的局限太多,谢殷不知从哪儿弄来几块木板,忙活了几个时辰做了副木雕棋,乐呵呵的捧着去找魏乐了。
  魏乐是个糙汉子,人老实好骗,粗砺的手指来回摸着木刻上的浮雕,满是新奇:“容兄弟,你手可真巧,这玩意儿还真挺像回事的。搁外面集市,能当手艺品卖出去呢!”
  谢殷嗤笑:“我亲手雕的,以后让我儿子孙子供起来上香都不为过,卖?”
  谢殷捻着颗木棋:“反正也无事,跟我来两局?赢了我有好东西。”
  魏乐跃跃欲试,犹豫道:“我要输了怎么办?”
  “输了就输了,”谢殷笑,打量他,“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我惦记的?那个洗了几十遍的绣花帕?”
  魏乐一拉脸,脸更长了:“那是我未来媳妇给的!你别惦记!”
  谢殷扶了扶额,他真是有病,堂堂太子,闲出鸟来沦落到跟这么个傻子下棋。
  于是两人就这么开始玩,谢殷给魏乐讲了遍规则,规矩是谢殷定的,他爱怎么讲怎么讲,说了一通,说一句魏乐忘一句,谢殷脑袋疼,先玩着再说。
  谢殷把木棋反面边上摆好,先手翻开一个,魏乐指着浮雕图案问:“这是啥来着?”
  “麒麟,上古神兽。”谢殷道,“该你翻了。”
  随着更多的棋被翻开,背后的牲兽类逐渐出现,有神兽,有普通的兽,强的可以吃掉弱的,谢殷用两种刨花方式分开了两大阵营,代表他和魏乐。
  先试玩了两局,魏乐慢慢被勾起兴趣来。期间还有其他的侍卫过来凑热闹,看了一会儿看不懂的就离开了,最后还有那么两三个在旁边指点江山。
  “这局算正式的,”谢殷捧着下巴,笑道,“若我输了,便拿出个宝贝给你。”
  “啊,这怎么好意思,”魏乐抓抓脑袋,嘿嘿乐两声。
  到最后,两人都只剩了两棋,谢殷是腾蛇和朱雀,魏乐也有个腾蛇,另一个看都不够看,是个只会嗷嗷叫的蛐蛐儿。
  偏偏魏乐大手一挥,没管紧邻的朱雀,美滋滋的用自己的腾蛇碰了谢殷的腾蛇,两方一起同归于尽,只留下小蛐蛐儿孑然发抖。
  旁观一个侍卫一把拍上了魏乐的后脑勺:“蠢蛋!你干什么呢!先用腾蛇吃了容衍的朱雀啊!”
  谢殷有意放水了,没想到魏乐还是一锹一锹给自己挖出个坑,又把自己埋好了。
  魏乐挨了打,还不明所以,只听谢殷道:“厉害厉害,认输了。”
  谢殷笑道:“你看这个蛐蛐儿,六七月的时候叫唤不停,逮也逮不住,朱雀就不一样了,跟家雀儿一样吓一声就飞,这样说来,还是你的厉害。”
  魏乐茫然:“是吗,我记得刚才好像不是这样玩的……”
  “难道我连规则都不知道?”谢殷坚持道,“我输了,愿赌服输。”
  旁观的侍卫是个读过书的,眼见谢殷斩钉截铁,在朱雀是仙兽还是鸟上面欲言又止,谢殷已经兴致勃勃的铺开了东西。
  一方笔墨,一页纸。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谢殷嫌弃的看了看笔毫,“等着。”
  侍卫大多是老三粗,大字不识,偏偏有颗附庸风雅的心,眼见谢殷要当堂作画,一个传一个,都挤过来看。
  谢殷处在当中,气定神闲,端得一副好架子,仿佛是在朝堂之上挥斥方遒。
  初初下笔,侍卫们看的云里雾里,随着轮廓逐渐凸显,侍卫们的眼睛逐渐瞪大了,目不转睛盯着纸面。
  谢殷画的是位美人。
  美人黛眉樱唇,素手纤纤,肩若削成,腰若约束,轻纱缠身,香肩半露,眉眼间流淌出七分风情,三分魅惑,像位秦楼楚馆里的风华佳丽。
  若不是亲眼见证美人的诞生,侍卫们几乎怀疑美人要从画里走出来了。
  魏乐呆呆的看着谢殷捏着笔修长的手指:“我的妈啊……”
  这得是双神手吧。
  这得住在馆子里,才能把里面的姑娘画的这么像吧。
  人层叠着人层,愣是没有一点声音,末了,谢殷放下笔,掸了掸未干的墨纸,“成了。”
  侍卫们瞬间炸了。
  谢殷勾着唇,气定神闲看他们争抢,终于觉得这无聊的日子里有了点乐趣。
  不枉他头一回下棋奔着输玩。
  谢殷突然想着,不知道容衍看到美人画会什么反应,也是这副垂涎三尺的样子吗?会求着他把画送给他吗?
  不知那木讷的少年低声下气求起人来是个什么样子?谢殷想象着那副场景,顿时有了兴趣。
  改天也给他画一张。
  太子殿下并没有腾出心思去想,若是他的太傅知道他画艺一绝却在侍卫堆里画这种艳俗的女子取乐,非得打死他不可。
  “我有媳妇了,我有媳妇了,我有媳妇了,”魏乐不断默念着,下一刻急忙大喊,“你们别碰,那是我的!”
  最后美人图是否到魏乐手里谢殷没上心,只是从这一次之后,不止他这一片,连别处的侍卫所都知道了。
  西宫这片有个叫容衍的,画美人能画活。
  谢殷的木雕棋也没幸免,有跃跃欲试想借走的,也有想赢过他得张美人画的。
  谢殷的小院这几天从早至晚不断有人,谢殷都笑着迎进来,活像个开门招揽四方来客的老鸨。
  从小院出来的侍卫,都一脸朦胧的回忆:“他好像就……一直拉着我聊天,连我家三代祖坟在哪儿都问了……”
 
 
第10章 010
  无论做太子还是侍卫,谢殷总能找到让自己活的更舒服的法子,说他对正经事不上心也罢,说他总能另辟蹊径找乐子也罢,谢殷虽生在云谲波诡的皇室,却是个格格不入的人,反而像个风流懒散的世家公子多些。
  谢殷看完了侍卫所里一圈的歪瓜裂枣,深刻的感受到容衍在其中竟是一朵清莲,难得顺他的眼。
  说到容衍,不知道他在宣王殿可还应付的过来。突然成了王爷,和各种人打交道处理一应事务是难免的,容衍年纪不大只是个侍卫,许多事难免有心无力……
  个屁。
  谢殷故意没提这茬,等着容衍开口请他帮忙。可倒好,他不提,容衍也半个字没提过。
  这个单薄的少年人,可真是嘴硬骨头也硬啊。
  谢殷早就看出来了,容衍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骨子里却透着股沉毅。
  这几日宣王殿里没有消息,谢殷正打算找个由头去找容衍,容衍倒先来找他了。
  谢殷被宫人带到宣王殿时,容衍正立在门前等候着,谢殷的身影一出现,他的眼里小小的亮了亮。
  谢殷尽收眼底,微微歪着头冲他一笑,纤长的眼尾翘起。谢殷走过去,自然的拉过容衍的袖袍,亲切道:“看见我这么开心?”
  容衍像醒悟过来一般,表情收敛克制了些,去看谢殷拉着他的地方。
  谢殷得寸进尺,手悄悄顺着宽大的袖子钻了进去,找到容衍的,容衍的手指颤了颤,却任由谢殷握住没有挣脱,谢殷满意了,面上却不显一分:“怎么不说话?”
  周围都是宫人,容衍生怕两人的小动作被看见,哀求般看谢殷一眼,低声道:“殿下随我进来吧。”
  两人径直进了小书房,容衍从桌案上拿起宣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不好意思道:“殿下,上次您让属下写策论……”
  这才过了三四日,谢殷本没指望容衍的水平能写出什么,草草看上一眼,没想到上面的字迹比谢殷上次见到的大有改观。
  虽不至于笔锋流畅,至少每个都是方方正正,谢殷迅速读了一遍内容,这回是真惊讶了。
  “都是你写的吗?”谢殷笑道,“说的倒有几分道理,你原来看过兵书?”
  容衍摇摇头,“只这几日看过,属下不敢懈怠,日夜督促自己,只是写出来的却……恐污了殿下的眼。”
  谢殷看着少年微微低下的头,笑着用笔在纸上夸了一通:“你没有根基,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哪有一步登天的事情,一点点的来,别太逼着自己。”
  谢殷语气温柔,少了平日里的散漫和轻佻,一句一句到了容衍耳朵里,他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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